[奇幻][微血腥][微18+]我比狼人點錯相,然後比隻吸血鬼救返?!
大天 2019-6-7 02:15:48 閃電俠嚟嘅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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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伯鄧肯 2019-6-7 15:03:05 係咪要佢哋認清實力差距要特訓
三十一與二十四 2019-6-7 16:37:34 其中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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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與二十四 2019-6-7 22:02:43 五百米外,思嵐看著「裡社會」各處戰場的情況,再透過通訊設備對自己的下屬發出指令。

打一開始,思嵐就沒有預想到這一戰能夠取得甚麼成果。

姑且不論此行目標的吸血鬼之「王」和妓月堂,「紅公爵」、「殺鯨人」、患、司馬不破等人都是一等一的高手,他們底下的吸血鬼部眾也不是可以小瞧的角色,殲滅他們當中任何一個都不過是「餵火」行動的紅利罷了。

「餵火」行動的本意並不在殲滅。

「『餵火』中的『火』,才是你真正想要的吧?」錢德勒也有自己一副望遠鏡,邊看邊問道思嵐。

「不愧是『炎骨』,有關於火的事情都暪不過你。」思嵐笑道:「不管是真正的『火』,還是虛構的『火』。」

「哼,能夠讓『火』旺盛起來的,還不是都得靠『風』嗎?」錢德勒冷笑一聲,眼中正在看著練子和司馬不破的對戰,說:「我能理解你想要透過這一次的行動來讓SSIF的局員了解到領頭吸血鬼的厲害,這一舉動順利的話可以燃起他們的『復仇之火』。可是在我看來,吸血鬼那邊也有一些火種被點燃起來了呢。」

司馬不破還真有兩把刷子,連爆炸也奈何不了他。不知道自己的火炎可不可以燒死他呢?真想試試看。

「失敗的人想要復仇,常理之內。」思嵐此刻卻是在看患和兵灸的戰鬥,說:「那麼勝利的人呢?他們得到的除了勝利之外,還有甚麼?正是驕傲,驕傲是這世上最可怕的火,碰到它的人不單單是灼傷,隨時會有引火自焚的危機。我把大家給我的兵力都當作了柴薪,就是為了餵養這一把『驕傲之火』。

「失敗很可怕嗎?在我看來,有時候勝利才是最可怕。」

患的劍招的確很強大,單純的肉搏戰要贏過他可不是一件易事。要是自己用上「風神」異能的所有力量,也許有六成把握可以取勝。

思嵐身為「風之怒」小隊的隊長,當然知道部下們的實力水平。兵灸肉搏雖然犀利,可是在患這種等級的高手面前不過是草履蟲一樣的渺小;毒儒的異能潛力很大,但是他太依賴異能了。這一戰大概可以讓他補足自己的短處,提升實力;練子整體實力平均,但是卻沒有持績戰鬥的能耐;雷潮的成長空間極大,如果個性更為謙虛,要當上「五煞」也不無可能。

他們每一個都是思嵐手下有著出色戰績的人,也是思嵐有意要好好培育的新生代,讓他們擔任此次行動的小隊長確是一個很好的機會讓所有人有所成長。

思嵐本就不打算靠他們取得實際戰果,所以她派出一個真正值得期待的人行動。

也就是在「風之怒」隊員中實力最強,備受大家景仰的亨利。

思嵐原來的計劃,就是利用兵灸和練子四人在前後門製造混亂,好讓亨利帶隊從別處潛入,找出吸血鬼之「王」並盡力消滅他。

計劃如果順利的話,整個「餵火」行動將會取得史無前例的成功,思嵐就是一舉爬上「Sephirot」一位也毫不出奇。

行動開始時,亨行確實靠著練子等人製造的混亂進入到了「裡社會」當中,途中雖然有些吸血鬼發現了他,但亨利實力強橫,不過幾次交手就格殺他們,不成影響。

然而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預計的不過是預計,世事永遠不會如人所料。

亨利遇上了一個用盡全力也不能格殺的人,這使得亨利頭一次萌生出「投降」的念頭。

而當思嵐在看見亨利所遇上的對象時,她毫不猶豫就發出了撤退的訊號。

攔在亨利面前的人,正是「Jack the Ripper」的妓月堂。
老伯鄧肯 2019-6-8 00:28:14 我又覺得吸血鬼唔會驕傲 個個幾百歲見慣大場面
因雨而生 2019-6-8 00:31:10 四一巴下次Check一次D名啱唔啱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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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與二十四 2019-6-8 00:42:29 你講妓月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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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後尾有再檢查過自己一開始寫係簿上面嘅設定名發現「月膛」先係錯,「月堂」係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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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與二十四 2019-6-8 00:46:48 贏過一次,之後再見到就難免輕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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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在這刻很孤單 2019-6-8 09:01:51 亨利有咩技,大多人物唔太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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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在這刻很孤單 2019-6-8 09:02:08
亨利有咩技,太多人物唔太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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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與二十四 2019-6-8 09:57:48 變熊並有熊一樣嘅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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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鳥 2019-6-8 20:45:33 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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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與二十四 2019-6-8 22:25:44 今日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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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與二十四 2019-6-10 21:39:40 「妓月堂嗎?這是個我一輩子都不願再見到的人,並不是在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我不過是在就事論事。他的移動速度很快,出招也很快,根本沒能看清。我一輩子和不少吸血鬼交過手,『紅公爵』、患、星宵等等的領頭吸血鬼我也碰過,他們都是以高強的武功和絕倫的速度見稱,可是他們都沒能讓我怕得發抖…偏偏只有…只有…他…抱歉,可以要一根煙嗎?啊…順道…幫我點煙吧,我的手…不知為何…一直在抖?」

節錄自「澄光」十人小隊未作報告的自發性襲擊「妓寨」後,唯一的倖存者,辛特.艾巴的筆錄。

「Jack啊,是個很了不起的吸血鬼喔。『十罪神』中尚在人世的大概也就只有他了吧?你問我他是一個怎樣的人?嗯……平常的他就如同一個典型的英國紳士,有禮,衣著入流,總有一股脫不了的濃濃英國腔。咦?原來你是指他在是一個怎樣的領頭吸血鬼嗎?我只可以告訴你,如非必要,絕對不要與他為敵。」

節錄自為「裡社會」作偵察任務近十年的資深SSIF局員,明龍。

「論地盤,我的確比他多;論手下,我比他要多出五倍;論財力,誰不知道我身家雄厚?可是偏偏,偏偏我如何努力,也比不上J那傢伙?我有哪一點不如他?哪一點?他不過是比我更早成名,有著『十罪神』之名的老鬼罷了,真要打起上來,還不知誰勝誰負呢!他的手術刀是很快,我卻不相信我快不過他!」

以上為SSIF臥底臨死前,從「紅公爵」的「紅兔」中偷錄回來的錄音。

SSIF當中有不少有關於妓月堂的報告任人翻閱,亨利還是一個D級局員的時候就已經看了無數遍這些記錄。

亨利雖然知道自己是站在正義的一方,可是在看過妓月堂的行為以後,他覺得這個吸血鬼並不如「表社會」中所渲染的如此邪惡:單人匹馬做掉了英國惡名昭彰的狼人組織「小仙女」、挑掉了非法販賣人類的狼人組織「三狼會」、暗地裡幹掉私心想出賣「裡社會」的吸血鬼多名,不止一次阻止「裡社會」的吸血鬼發狂到「表社會」殘殺人類等等。

儘管立場不同,可是亨利並不討厭妓月堂,甚至在心底裡是想要親眼見一次妓月堂本人——他的刺青、他的手術刀、他的雙眸。

而現在,亨利的願望在最糟糕的情況之下實現了:妓月堂穿著一身卡其色風衣,手上一雙黑色皮手套、脖子顯眼的撲克圖案刺青。

最重要的是,那雙紅色眸子中所流轉的冰冷殺意。

一切的一切,就如同亨利在記錄中所看見的一樣。

關掉了耳朵中傳來的緊急撤退訊號,高大不輸兵灸的亨利挺直了背,毫不畏懼的看著妓月堂。亨利不是兵灸那種無謀的壯漢,他細心、謹慎、善謀,是個絕對有能力爬上A級的異能者。

可是在妓月堂面前,這些應該都不會有用吧?

「你知道我是誰吧?」妓月堂首先開口,風衣無風擺動。

「我知道,『Jack the Ripper』的妓月堂誰人不知?」即便無用,亨利也隨時警戒著妓月堂突然的一擊,雙手手臂以極緩慢的速度長出硬實的熊毛。

「既然知道,最好現在就離開『裡社會』。」妓月堂從風衣內袋抽出一個鐵瓶,大口喝著苦澀的黑啤:「我敬你也是一條漢子,不要浪費自己的性命。」

「既然你知道我的身份,那你也知道我不能違抗命令。」

「命令沒有你想的那麼重要,命都沒有還談甚麼命令不命令的?」妓月堂皺眉道,收好了鐵瓶。

「怒難從命。」

硬毛長至可以抵擋子彈。

「好吧,要打便打。」

一閃。

消失了!肉眼完全無法追蹤的高速!就是雷潮的最高速也不過如此吧?

噹——!

亨利下巴下縮、把頭收在完全變化成巨熊的雙手後面,靠著連子彈都能擋得了的硬毛才勉強扛下了妓月堂這一記高速斬擊。饒是如此周密的防禦,亨利的手臂還是被切開了一道創口。

「這毛都快和狼人的不相上下了,異能者的能力真是看十次都不會膩。」妓月堂在亨利身後數步,一邊拋玩著手術刀,一邊說。

「還是擋不了你的斬擊啊。」亨利強自苦笑,創口隱隱發疼。

「你大可以覺得自豪,這防禦力都快要比得上『七狼王』的地武了。」妓月堂收起笑容,嚴肅的看著亨利中指的戒指說:「就算你是B級局員,我也不能留你。」
三十一與二十四 2019-6-10 22:39:34 明後兩天停更。
香港人,加油
老伯鄧肯 2019-6-11 01:10:14 雖然想叫你繼續出 但都係去養足精神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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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與二十四 2019-6-17 21:41:11 亨利的創口因為受到高速斬擊,一股灸熱敲打著他的痛覺,但也拜這傷口所賜,亨利現在可是清醒得很。

眼前的對象可不是放水或是保留實力就可以戰勝的傢伙,如果在這兒也不拿出所有實力的話,不論是對敵人還是自己,都是一大侮辱。

「撤退吧,他不是你們可以應付得來的對手。」亨利脫下上衣,露出一身有如熊一樣強壯的身體,對身後的部下說:「我會為你們爭取時間的,可不要浪費我一番苦心啊。」

亨利身後的部下最強不過也就是B級,但是他們自問也比不上亨利,更遑論可以戰勝曾是「十罪神」的妓月堂了。因此所有人也有默契地不發一語,默默的往後退。

他們不說話,深怕自己愚蠢的說話會玷污了亨利捨身的高潔;當然,他們也害怕自己發出的聲音會驚動到全身貫注在亨利身上的妓月堂,從而招來殺身之禍。

「『Jack the Ripper』的妓月堂,多多指教!」亨利一聲咆吼,身子一下子拔升至三米高,深棕色的硬毛鋪滿身體,巨大的熊爪閃爍著噬血的光芒。

這就是亨利的異能「熊武」,可以自由控制身上任何部位變化為熊,而使出全力的亨利則是會如同狼人一樣變異為熊。可是和狼人的變身不同,狼人無論使用多少次「全身變化」都不會失去人性,可是亨利的「全身變化」時間一旦過長,就有極大機會無法變回人類。

並不是所有異能都是零風險的,不少異能本身都有一定程度的局限或是缺點。如何克服這些弱點正是每一個異能者都必須面對的艱深課題。

「和狼人近乎一樣啊,你還好意思稱自己為異能者嗎?」妓月堂身高也有近一米八,可是在三米高的亨利面前就如同是一個嬰兒一樣渺小不堪。
「不要把我們高貴的異能和那種臭狗相比。」亨利剛剛才變化為熊,因此仍然保留了所有人性,對答亦與一般人類無異。


「在我看來都沒有甚麼分別,」妓月堂伸了伸懶腰,冰冷而無生氣的話語貫穿亨利的內心:「不過就是因為知道原來的自己勝不了我,不得不祭出只有力量沒有智慧的獸性罷了,兩者能有甚麼差別?」

「閉嘴!」也許是被妓月堂的話語刺中內的柔軟,亨利熊掌一揮,打向妓月堂。

這一下別說可以打壞一面水泥牆,就是鋼筋都可以打彎。

可是妓月堂不是鋼筋,更不是水泥牆這種級數。

妓月堂,就是妓月堂。

妓月堂右手一伸,就擋下了亨利全力的一記揮擊。

「不可能,我變身為熊後的力量可不是一個吸血鬼可以擋得了的!」亨利一臉不可置信,他這一掌可是把數十個吸血鬼的頭給揮掉。

妓月堂搔了搔臉頰,不以為意的說:「這沒甚麼了不起的,吸血鬼的肌肉力量本就數倍於人類,你這一擊充其量幫我抓抓癢而已。」

「你攻完了嗎?那可輪到我了。」妓月堂左手底翻出一把手術刀,說。

妓月堂剛才說亨利的「熊武」和狼人一樣,只有力量沒有智慧其實並不對。亨利本就有不俗的智商,「熊武」影響之下,其感知危險的野獸本能更是大大提升,所以半吊子的暗殺在亨利面前是毫無作用的。

在強化過的野獸本能之下,亨利從妓月堂身上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怖,還有濃重不散的血腥味。

和面對犬迥時的感覺一樣嗎?不,差太遠了。

和麻離的殺氣相比呢?接近,可是麻離並不能使亨利感到恐懼。

那是一種怎樣的感覺呢?

對了,這大概就是「死亡」的感覺了吧?
三十一與二十四 2019-6-17 21:43:20 屌我蠢咗,早兩日幫部mac清資料嘅時候唔小心清走曬save落嘅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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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怡仙地 2019-6-17 23:47:54 有冇另外backu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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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與二十四 2019-6-18 00:03:01 另外back up 就係連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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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其實不大,係以前寫落嘅一啲隨筆同散文無咗可惜啲遮
老伯鄧肯 2019-6-18 13:09:06 重寫一次可能仲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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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申 9u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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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與二十四 2019-6-18 21:57:48 如同所有傳聞一樣,根本看不清妓月堂的刀、不知道用的是甚麼招數、也不知道是甚麼時候出刀。只有突如其來的痛覺襲來時,你才知道自己早已中刀。

啪嗒一聲,亨利熊化後的巨手摔在地上。痛覺此刻完全凌駕於獸性,亨利面色發青「呯」的跪在地上,打他掌握了「熊武」異能之後,他就沒有再受過如此嚴重的傷。即便是和犬迴交戰時也有受到重創,但是基本都是皮肉傷,不算礎事。

可是這次,妓月堂輕描淡寫的一刀就卸了自己的吃飯傢伙,其實力之高之強簡直難以想像。就是自己的上司「風神」思嵐出馬,大概也不可能擋得了他吧?

「看在你會珍惜部下生命,不像你的上司那般無情冷血,我就留你一命,只斷你一臂。」妓月堂用皮手套拭去刀上血跡,說:「我不想做太多無謂的殺生,你走吧。」

若是其他人,和鼎鼎大名的妓月堂交手過後還能留有一命,已經足以吹噓一輩子。可是在亨利耳中聽來,妓月堂完全就不把自己放在眼內,這可不是亨利想要得到的成果。

「換做是其他人,大概會逃得多遠就有多遠吧?」亨利另一隻手撐起自己,咬牙道:「我可和那些沒骨氣的傢伙不同,我才不會接受吸血鬼的施捨!」

運起熊化後的強壯大腿肌,亨利瞬間來到妓月堂面前,剩下的右手揮出數記重拳,每一記都虎虎生風,威力十足,根本沒有傷者應有的弱勢。

亨利心知自己著實是受了重傷,本來是不應該做出如此大動作,一來會造成失血過多,二來也是怕自己一旦變得虛弱會無法駕御獸性,無法再變回人類。

然而亨利也理解到妓月堂是一個就算自己完全墜入獸性,不復變回人類,也不可能戰勝的對手,眼下的自己除了放手一搏,根本就沒有其他機會。

妓月堂輕扶頭上的紳士帽,免得被亨利的拳風吹走,一邊仍遊刃有餘的閃躲著亨利的重拳。

太慢了,亨利的拳頭在妓月堂眼中就像是電視畫面被人惡意延遲一樣,慢得不可思議。每一記重拳都是破綻百出,每一次揮拳都有可趁之機,只要自己有這個念頭,下一秒就可以叫亨利身首分家。

可是,妓月堂從來都不是一個冷血無情的人,儘管他殺人無數,但卻沒有一次是為了惡趣味而殺人。他所殺的,全都是死有餘辜的人。

亨利斷手處的血液因大動作的揮拳而四處飛濺,其眸中也不在是閃爍著人類的智慧,取而代之的是野獸發難的瘋狂。

「是嗎,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異能了嗎?異能果真是一把兩刃劍,要順利操控可不是一件易事。」妓月堂踩著優雅的步伐,如同跳著動人華爾茲一般,不單止躲過了亨利的鐵拳,就是斷手的血液也沒有一滴濺上飄動的風衣。

失去理性的亨利甩著涎下的唾液,喉嚨響起惡意的低吼,狠狠的瞪著妓月堂。突地又用手大力敲打腦袋,似乎是殘存的理智想要奪回身體的主動。

「伊……伊…芙…伊芙!」

亨利的一張熊嘴奮力吐出一個女性名字,可是這名字卻不是亨利已知的任何一個親屬。但亨利說出這名字時,眼神竟透然露出一點得意的神色。

相較之下,妓月堂聽到名字後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血紅眸子一瞬間盡是苦澀的恨意,還有一絲難以察覺到柔情。

「你為甚麼會知道這個名字?為甚麼?」妓月堂優雅的動作一下子變得粗暴無耐性,犬齒與指甲眨眼間變長,只用單手就把熊化後近七百公斤重的亨利舉起。

「嘿…嘿…吼!」亨利的神智遊走在熊與人之間,無法回答妓月堂的問題。

刀光一閃,亨利僅有的右手也被斬下,從妓月堂身上散發出的殺氣隨時比患的還要來得更為濃烈。
老伯鄧肯 2019-6-18 22:21:01 挑釁妓先生究竟係乜心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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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與二十四 2019-6-18 22:27:20 話比佢知我有你嘅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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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天 2019-6-19 14:38:23 Why did you say that na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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