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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 all the war, I never received a more direct shock... As I turned over and twisted in bed the full horror of the news sank in upon me. There were no British or American ships in the Indian Ocean or the Pacific except the American survivors of Pearl Harbor, who were hastening back to California. Across this vast expanse of waters, Japan was supreme, and we everywhere were weak and nake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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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抵抗行為都係浪費資源 (仲會令砲火波及平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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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為在香港保衛戰中犧牲的戰友建造墳場,在加拿大故土立下「衣冠冢」。渥太華常有老兵紀念活動,Phililp 白髮蒼蒼,腳步沉沉,還是經常出席演講。去年,他參與的甘德中士紀念公園揭幕式,是他最近常常提起的故事。甘德中士是一隻大型的紐芬蘭犬,因為在加拿大甘德市被 Philip 所在的軍團收養而得名甘德,1941年時隨軍前往香港。「甘德非常勇敢」,Philip 說。他回憶甘德的三次英勇表現,第一次是在日軍登陸鯉魚門沙灘時,甘德衝上去咬住日軍的腿。第二次,甘德靠吼聲令行進中的日軍改變方向,沒有撞上躺在路邊的加拿大受傷士兵。第三次,一枚日軍手榴彈滾到 Philip 和6名加拿大士兵腳邊,甘德叼起手榴彈衝向敵營,就此犧牲。
2000年,甘德在渥太華被授予了英國的迪金勳章(Dickin Medal),堪稱動物界的維多利亞十字勛章。去年8月,甘德與養育牠的士兵 Fred Kelly 一起,有了自己的雕像和紀念公園,就立在甘德市。
而比起加拿大所做的紀念,Philip 對香港的紀念和保育狀況很是擔憂。他得知民間舉辦香港保衛戰75週年紀念活動,很感欣慰,細細看了記者發去的照片。但一個最近到訪香港的老戰友告訴他,他們戰鬥過的黃泥涌峽久欠打理,山林間已「一片混亂」。
「我覺得我們應該告訴香港政府,要好好保育這些地方。因為這裏曾經發生過很重要的歷史事件。」Philip 說。
聖誕節又要到了,苦戰與集中營生活已經過去75年,他現在能夠說出,自己對香港仍感親切。戰後,他曾三次訪港,最後一次是在2005年。「參加香港保衛戰,是否改變了你的一生呢?」採訪的最後,記者還是忍不住拋出這個老土的問題。
「絕對是,一定是。」他說。
https://mpweekly.com/culture/cu0001/20161223-176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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