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哲理] 《黑白的世界不止於灰》(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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裕賢先生
2018-11-27 07:51:38
直至到達火車站前。
明月姐和何諾兒都穿了長褸和皮靴,手上各拿著一根竹竿子。
「早晨。」我跟她們打招呼。
她們只回我一個呵欠。
「早晨啊。」佩盈也跟她們打招呼,便接過兩人手上的竹竿。
陳嬸蹲在小販車前,正在烤第一批番薯。
「冇我地既事,咁我地呵……欠。」明月姐開大口,合不住嘴,一隻手猛指酒店。
「咁我地呵……」何諾兒指著自己,食指和中指步行,再用姆指指向酒店,「欠。」
「走啦走啦。」我嫌棄。
她們揮揮手,就這樣走了。
不要緊,只要有佩盈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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裕賢先生
2018-11-27 08:04:32
我和她正在蹲下來,把灰色布的頭和尾,分別套在竹竿上。
佩盈針對鬆的位置,用帶來的針線,迅速縫針收緊。
「扯——斷——」佩盈熟練地咬扯斷一根線,再打結收口。
於是,在第一批番薯烤好的時候。
我和佩盈握著地面的竹竿,一人負責一根。
深呼吸一口,倒數三秒。
「一、二、三!」我們站起來,把竹竿豎立。
我隨即往左邊走,往右邊走是佩盈。
「橫額?」陳嬸察覺,灰色的長布被拉直。
上面寫著——
「遠路在前,溫暖在此」
裕賢先生
2018-11-27 08:17:19
暫時咁多
早死早著
2018-11-27 08:38:00
追左個故咁耐,先發現未正評
:^(
即刻補返
當初可以係無數嘅故入面俾你嘅標題吸引到,係我嘅福氣
:^(
利申:其實你之前嘅故我都有睇,又係一眼睇上俾標題吸引,真係好鍾意呢類嘅故,多謝你
人細尻大
2018-11-27 08:45:22
一路都好有畫面,好正
:^(
月迷津渡春秋蝶侶
2018-11-27 09:13:35
:^(
亂屌河馬
2018-11-27 09:30:05
衝呀,一千條蕃薯
:^(
:^(
:^(
aduckc
2018-11-27 11:06:02
:^(
underworld
2018-11-27 13:22:49
:^(
:^(
:^(
無能用阿
2018-11-27 13:35:51
呢個係我2018年睇過最好睇既故仔
:^(
sis
2018-11-27 16:52:3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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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辣粉小辣
2018-11-27 17:06:25
先生你個故事如果用卡通片形式拍, 一定好感人
:^(
姐係好似你的名字咁
濕水柴薪
2018-11-27 17:11:32
:^(
愛會像頭餓狼
2018-11-27 19:21:35
推
裕賢先生
2018-11-27 22:28:46
謝謝正評
underworld
2018-11-27 22:31:43
正皮加速
:^(
:^(
裕賢先生
2018-11-27 23:00:33
多謝留名
:^(
只得我共你
2018-11-27 23:09:15
好好睇 由五年前每一個故仔都有追
:^(
:^(
裕賢先生
2018-11-28 01:31:06
此post將完
如果還有巴絲未比正皮
又覺得值得支持既
就比啦
:^(
月迷津渡春秋蝶侶
2018-11-28 02:47:33
:^(
裕賢先生
2018-11-28 07:59:01
風吹來,橫額浮現一層層波紋,使我們吃力一點才能把它搬到樹旁。
佩盈以繩子把竹竿綁在樹幹上,我負責綁定另一根竹竿。
然後一同挺起胸膛,退後兩步,看看上面的字。
遠路在前,溫暖在此。
這是佩盈對將要搭長途火車離開的人,以及從長途火車下來的人——
還有任何對前路感到不安的人,發放的八字標語。
我們不知道路的終點在何處,只知道這裡有熱烘烘的烤番薯,能給過客們,一人手有一個的、短暫的溫暖。
「你地。」陳嬸呼喚。
我們看滿意了,轉身過去,聽她的吩咐。
陳嬸說有八百條番薯在菜市場那邊,她會分批運過來,還有大量的炭。
「所以哩度就由你地睇住喇。」陳嬸交帶,「你地有經驗架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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裕賢先生
2018-11-28 08:07:10
我解開外套,把拉鏈拉到底,脫了下來。
佩盈也跟我一起,脫下外套。
露出了白色短袖衫,以及下身的洗水白牛仔褲,這是我們昨天買的同款衣服。
穿短袖是因為,不想抹汗。
站在炭火面前是不會冷的。
陳嬸預備多一雙厚手套、鐵夾和斜揹布袋等,都擺放出來之後。
她離開了,一個人走了。
我和佩盈把外套收起,揹起布袋,便有陳嬸的熟客來到。
「早晨。」叔叔笑容很好,選了一條,「哩條丫。」
我立好「一磅/五毫」的紙皮,仍然規矩地先磅重、報價。
佩盈站在右旁,把紙袋打開,讓我把番薯放進去。
左手收錢,右手把袋好的番薯放到客人面前,完成了第一單買賣。
裕賢先生
2018-11-28 08:23:25
晨光照耀下來,佩盈掛一下耳髮,很有朝氣。
上班的人、上學的人都來買烤番薯。
紙袋打開一個又一個,放入一個一個烤好的番薯,又一袋袋地被客人取走。
「你睇下佢地。」佩盈指引著,要我望出去。
當我放眼望去,小孩子正拉媽媽過來買,有女學生用番薯暖手,有人上自行車,把紙袋番薯放在車頭籃,等一會再吃。
也有人馬上撕半圈番薯皮,不客氣地取走番薯上半部分的皮,冒出蒸氣。就像人們脫帽子一樣,只是露出的是番薯肉。
這邊有人咬一口,那邊有人在呼呼,也有男人在嘴裡呵呵。
唯一可惜的是,眼前的事物都是黑白灰色。
我用手肘碰佩盈一下,佩盈看到我裝作沒事,又用左手肘碰我一下。
我低頭笑了,右手肘再碰她一下;她也用手肘頂我一下。
愛會像頭餓狼
2018-11-28 08:29:13
咁早live左
:^(
裕賢先生
2018-11-28 08:41:44
不久,火車駛過的聲音響現,我倆立即謹慎起來。
第一班乘客從火車站洶湧而出,腳步不絕眼前——
我們陷入忙不過來的情況中,手腳不停配合,兩人不停配合。
「賣晒喇。」佩盈說,戴著厚手套,把車面上最後一個番薯放入紙袋中。
我蹲下來,抽出第二層的番薯,直接把鐵網放上車面。
客人們馬上選這個、選那個,由佩盈負責處理。
仍然蹲著的我,把第三層也抽出來。這層跟第二層一樣是鐵網,只不過位置較高,平時只用來保溫。
我把新番薯放上去,然後插入第二層的位置,開始烤新一批番薯。再站起來,把原本第二層的番薯卸在車面上。
再添上新的番薯,放進第三層的位置。
我認為,即使第三層熱力不足以烤熟,但也足以為冷番薯作預熱。
稍後再放回第二層的時候,由於已經暖了,就可以減少烤熟番薯所需的時間。
我一邊實踐,一邊留意,不容許出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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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姐和何諾兒都穿了長褸和皮靴,手上各拿著一根竹竿子。
「早晨。」我跟她們打招呼。
她們只回我一個呵欠。
「早晨啊。」佩盈也跟她們打招呼,便接過兩人手上的竹竿。
陳嬸蹲在小販車前,正在烤第一批番薯。
「冇我地既事,咁我地呵……欠。」明月姐開大口,合不住嘴,一隻手猛指酒店。
「咁我地呵……」何諾兒指著自己,食指和中指步行,再用姆指指向酒店,「欠。」
「走啦走啦。」我嫌棄。
她們揮揮手,就這樣走了。
不要緊,只要有佩盈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