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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Pamukkale返Istanbul,相對上比起來程容易,話晒係去全土耳其最大嘅城市,機會率大好多。
不過得返自己一個,不免有啲惴惴不安。
可能同小明分別嗰個位喺城鎮入面,截車比較難,於是我又實行邊行邊截,截咗半個鐘,我先上到第一架車。但係由於言語不通,司機誤會咗我要喺附近落車,為怕尷尬,又驚佢兜咗我去唔知邊度,我唯有主動落車。
:^(
幸運地,唔使幾耐,我就截到另一架車,仲可以一坐坐到七十公里外,不過原來呢個只係惡夢嘅開始。
司機係一個叔叔,同樣係唔識講英文,上車之後,每經過一啲唔知咩地方,就會拍一拍我隻手,指畀我睇,講一輪嘢去介紹,但我係一句都聽唔明,只能夠起勢咁點頭,出絕招扮明。
我成日同啲唔係講廣東話嘅人講嘢都係咁,重覆咗次我都唔明嘅話,就會點頭扮明。
:^(
阿叔
隔咗一陣,阿叔已經唔係拍一拍我咁簡單,而係捉住我隻玉手,順勢揩一揩,先至指住出面講解。當時我並冇諗咁多,雖然荷蘭Lee曾經講過佢有朋友喺土耳其畀Hehe司機非禮,差啲出事,而以我所知,Hehe喺土耳其都幾普遍,當中有好多本身係有老婆仔女,但我只係覺得阿叔住喺小城市,民風純樸,一切都係熱情友善嘅表現。
我又點估到,一個黑瘦柒頭毒撚都會得到洋腸Hehe垂青?
咩啫?土耳其腸唔係洋腸咩?
見我冇反抗,阿叔終於出大絕。喺我昏昏欲睡,打算以睡眠避過Dead air嘅尷尬時,阿叔佢右手一嘢拍落我條巨龍度!咩話?竟然係退咗休嘅柏賓?佢左手仲喺嘴邊做咗幾下套弄動作,嘰哩咕嚕咁講咗幾句,聽得出佢嘅語氣係詢問緊啲嘢,我都唔知佢意思係想我幫佢含、佢幫我含,抑或仲有進一步行動。毫無防備嘅我本能反應成個彈起,如果唔係扣咗安全帶,我諗車頂都畀我撞穿,跟手我一掌撥開阿叔隻祿山之爪,好似葉問廖師父我不打了.jpg咁耍手擰頭狂講「no no no no」,阿叔見狀,問多幾句,確認我冇興趣之後,佢似乎有啲失望咁就冇再嘗試搞㷫你,夠㷫揭起張被,任由我淫賤到死。
呢件事發生之後,雖然我有少少慌,但唔知點解,我仲有心情繼續瞓覺,仲真係瞓夠七十公里去到講好嘅目的地,而阿叔係一路規規矩矩,冇趁我冇咗意識再蹂躪我,更難得嘅係,我肯繼續坐啫,佢又真係肯繼續車我。
諗返自己都幾好彩,好彩在咁都遇到人撩我扑野,好彩在係個阿叔,更好彩係我可以全身而退。
淫而不賤,阿叔都算係色魔中嘅君子,喺呢度,我謹祝阿叔能夠搵到志同道合嘅毒撚,大家車震互射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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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無比人拍到扯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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咁多個隊友對我嚟講都有唔同嘅意義,老彭同老林令我真正知道咩係單車旅行、小蘋果車隊話畀我知隊友嘅重要性、Terence陪住我出國,將爆呔同重病嘅我喺水深火熱之中拯救出嚟,而小明,係喺我最寂寞嘅時候做咗我隊友,一路上無論喺物質同心靈上都扶持咗我非常多,仲陪我跨越歐亞呢條標誌性嘅分界線。
我同小明並肩而行嘅最後一段路
因為小明,我學識原來自己煮嘢食都唔係咁麻煩;因為小明,我認識到自己冇我想像中咁豁達;因為小明,我知道原來我一直有好多無謂嘅堅持,但更加堅定咗我要繼續呢啲堅持;因為小明,我喺伊朗Kerman時對單車旅行嘅疲累被新隊友所帶嚟嘅衝擊所取代;因為小明,我對人與人之間嘅相處有另一番新嘅體會……
亦好老實,小明唔係咁多位隊友之中同我最夾嘅一個,但佢嘅重要性必定不比其他隊友低。
佢完善咗亞洲段嘅丹尼爾,令我能夠勇於挑戰歐洲段。
截車出返十公里外嘅分岔口,臨別一個擁抱,由衷地講咗一聲「多謝」,感謝小明兩個月嚟嘅照顧,再三回頭叫對方保重,約定喺香港再會之後,我向東,小明向西,各散東西。
由呢一刻開始,我再次孤軍作戰。
再見,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