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故)(穿越)武學大師係未來撞到一堆痴線佬 完結篇 post2
羅碧芝隻兵 2019-1-6 17:24:25 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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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豆腐 2019-1-6 19:11:39 10/
  洛振晨來到慕容可兒的家裡,替她收拾行李,趕在明天郭浩奇的船來時,讓她馬上離開。事實上,她早就沒什麼行李了,她在被Crimson挾持之前就準備好離開,後來受了重傷,才留到現在。

  可兒的家十分齊潔,完全沒有讓人覺得這是獨居女性的家,一來是可兒不喜歡裝飾家居,少了布置,就是少了雜物。二來她的個性就是愛整潔,跟巫知雨自稱的「亂中有序」截然不同。

  「你先坐著,我去拿行李箱。」

  「謝謝--箱子就在我的房間裡。」

  洛振晨走向她的睡房前,眼角瞥見廁所洗手盤上的用品基本上已經清空,唯獨留下了洛振晨寄放在她家裡的牙刷和毛巾。其實洛振晨留下的東西不只這些,但可兒從來沒有提起,洛振晨隨即心神領會,可兒早知道自己不會離開。

  洛振晨拉出行李,行李箱雖然大,十足搬家時會用上的大小,但裡面似乎沒有放進太東西,提起來尚算輕便。也許正是少了洛振晨的東西,才少了一半的負擔。

  「你還好嗎?要休息一會再走嗎?」

  「還可以……」

  可兒嘴上這麼說,但她已經痛得額角冒汗。洛振晨也看出不妥,便叫她平躺在梳化上,揭起上衣,讓他檢查傷口。不出所料,可兒腹上的刀傷裂開半吋,幸好情況不算嚴重,再消毒一次就沒問題。

  「那丫頭怎樣帶著你飛的?就不能遷就一下你嗎?」

  「別怪她,她心煩得很,沒辦法事事遷就著我。」

  卻說Ari從深水埗帶回了可兒,便一躍而飛,什麼都沒說。而她在警署裡說的最後一句,是「我不想記起來。」那是她的選擇,而可兒說過讓她選擇,也貫徹始終,不再逼迫。

  「話說回來,她去了哪裡?」

  「不知道。雖然現在外面不太平,但也讓她散散心吧。」

  「你有跟她說郭主席安排了船嗎?」

  「沒有,剛才那種氣氛實在……但就算沒有郭主席的船,她要逃出香港的話,應該也沒有人攔得住她。」

  如今正是多事之秋,所有人前途茫茫,Ari卻還有本事散心,真讓人哭笑不得。但不論怎麼說,Ari總算有在戰亂中自保的能力,在別人眼裡,也許是很多人夢寐以求的好事。

  「白忠呢?他那邊怎麼了?」可兒問。

  「我通知了他有船,但他還未決定要不要離開。」

  「他不是跟……另一個自己在一起嗎?」

  「是的。但他沒有交代什麼,不曉得怎麼了。」

  可兒不禁苦笑,「話說回來,我們是人類史上第一次與平行世界接觸的人嗎?」

  「嚴格而言,我們還沒有跟他見面,不算接觸吧?」

  「別那麼掃興,就算沒見面,我們跟他也算關係密切吧?」

  「我們是跟白忠關係密切,但跟另一個白忠的關係,誰都說不準。也許在另一個世界裡,我們是仇敵。」

  「你這個人的疑心真重。」

  「你好,初次見面,我叫洛振晨,我有多疑症。」

  洛振晨戲謔一番,伸手去邀請可兒握手。可兒笑罵一聲「你很煩」,也順勢去握。

  兩人又再牽手。

  他們突然想起,第一次約會時,洛振晨正是這樣介紹自己,可兒笑得不可開交,只覺得這個男人風趣幽默,自我介紹創意十足,跟她遇過的男人都截然不同--她就是這樣才看上洛振晨。

  如今想來,原來他說的一切都是實話。

  「原來你不是開玩笑的。」可兒道。

  洛振晨覺得挺尷尬,明明已經默認要分手,但身體還是習慣了與可兒相處的感覺,自覺失禮。這便抽走了手。

  「那時候……你本來就打算坦白嗎?」可兒再問。

  洛振晨只得一聲苦笑。

  「我知道自己還有很多秘密,我是狂人,還跟恐怖組織有關係。當時遇上你,只想盡可能做個誠實的人,把自己可以說的事都說出口。」

  到現在他再沒有任何秘密,卻始終不能跟可兒白頭到老。

  過去的一切都彷如隔世,他坦白得能將過去的事說得像別人的事。

  人果然不能回到過去。人生從來沒有回頭路。

  --我們在平行世界裡,還有可能是情人嗎?

  可兒沒有把這句話問出口。這種問題根本沒有意義。

  他們又再起程,前往赤柱碼頭。二人一路無言,洛振晨就像一個陌生的的士司機,與可兒素未謀面。事實可能根本如此,洛振晨剩下最後一件事,只是送走可兒,從此各行歧途,不再相見。她想做普通的心理學家,他要拯救狂人。

  兩人來到赤柱碼頭。洛振晨為她提行李箱,拉到上船的位置。此時船還沒有來,洛振晨沒聽郭浩奇說過船期會遲,只以為是外交問題,才讓行船有阻滯,只得等著。

  這是真正的告別。

  「保重。」可兒說。

  洛振晨點頭回應。

  但可兒仍然等著洛振晨說些什麼。

  只是她想聽到什麼?洛振晨不禁在心裡自問。既然要離別,就應該更決絕,自己日後要走的路太凶險,若是依依不捨,只會讓人白費心思去掛心。

  如果船來了就好了。

  即使洛振晨不再逃避救人的責任,還是想逃出這個離別的局面。

  可兒自知等不到他的回應,微微一笑,故作灑脫,道:「再見了。」

  她轉身離開,然後洛振晨叫住了她:「等等!」

  可兒回頭,等著他最後的道別。

  「……你……要去哪裡?」

  這個時候聽來,這句話份外怪異。

  「去哪裡?不就是……美國嗎?」

  她看著岸邊的小船,回頭又看了看洛振晨一面狐疑的表情,不由得覺得有點好笑。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

  「什麼意思?」

  兩人都沒搞清楚眼前的情況。

  「船還沒有來,你走向岸邊想做什麼?」洛振晨道。

  可兒看著眼前的船,只覺得莫名奇妙,甚至有點尷尬。

  「不是這艘船嗎?船還沒有來?」

  但此時岸邊就只有這麼一艘船,如果不是這艘,洛振晨又為什麼要來這裡?

  「……這裡根本就沒有船啊。」洛振晨答。

  不是船沒有來,在他眼裡,岸邊根本什麼東西都沒有。可兒聽完,又看向了船的方向,那艘船明明存在。洛振晨心念一轉,當即明白可兒為什麼走向空無一物的岸邊--她看到洛振晨看不見的東西。

  然而洛振晨的「眼」不可能有錯。他連Crimson倒流時間的過程都看得一清二楚,那是他真正的能力,他眼裡只有真實。

  「不對勁,你快回來!」

  洛振晨匆匆把可兒拉回來,只猜想附近可能有狂人發動能力,影響了可兒的感觀。萬幸的是身邊環境沒有突然變異。如果真的有狂人來襲,他們的處境便是岌岌可危。

  「你還看到什麼了?把身邊的東西都數給我聽聽!」洛振晨急道。

  「什、什麼?這裡有……船、燈柱、碼頭、我們駛來的車子……到底怎麼了?」

  洛振晨依言逐一察看,除了那艘奇妙的船,可兒說的東西,在他眼裡都存在。他掏出手槍,直指向岸上「空空如也的小船」,同時攔在可兒身前,逐步後退。可兒見此,不免吃驚。

  但什麼都沒有發生。

  「出來吧,報上名來!雖然不知道這幻覺是怎麼回事,但這把戲騙不過我的眼!出來!」

  還是什麼都沒有。

  可兒也知道不妥,她也深信洛振晨沒有看錯,畢竟有狂人能力的是他。她想了一會,道:「等等,你看不見我的船,但情況有沒有可能相反?你也可能看不見我看到的東西吧?」

  洛振晨雖然不覺得自己的能力會有錯,但還是順著可兒的意思,說了一遍眼前的景象。

  「燈柱、碼頭、車……分別就只有船而已。為什麼--」

  洛振晨匆匆張望之際,突然想到另一件事。

  船是干擾可兒視線的東西,它並不存在。

  如果這個能力真的是掩眼法,也許關鍵不在於可兒看見了什麼,而是她看不見什麼?

  洛振晨再看一次,馬上找到了眼前最怪異的東西。如此一想,可兒看的東西根本不算奇怪,她看不見「那些東西」的話,才是最奇怪的。

  「可兒,你看得見……對岸的東西嗎?」

  「對岸?這裡是赤柱,哪裡有什麼對岸?」

  就是這樣。

  赤柱對外就是公海,尤其是現在時值深夜,海上理應漆黑一片--但洛晨振所見的不是這麼回事。海上一列燈光閃閃,如同星宿一樣連起,繪出海平線的形狀。

  那是一列排開的艦隊。

  現在時間是凌晨十二時零五分。

  國際聯軍按通牒所言,全面進攻--當時的狂人科裡,只有王為善知道這件事。

  伴隨空中傳來引擎的低哮,一台戰機低空飛過。洛振晨不得已雙手掩耳,而可兒仍然一臉懵懂,甚至不知道身邊有狂風颳過。

  這樣就說得通了。

  對方有這樣的能力,要進攻自然是輕而易舉。難怪洛振晨他們來的路上如此平安,沒看見有中國軍機來守,也看不見有人反方向朝北方逃走。郭浩奇說過要派的船會遲來,大概也是這個原因。

  「我們先躲起來再說。」洛振晨拉著可兒回到車上。

  「躲?去哪裡?」

  其實無處可逃。

  香港已經正式淪為戰場。
青山院長 2019-1-6 20:14:39 有文
:^(
酒啊 2019-1-6 20:52:33 竟然有文
:^(
撞豆腐 2019-1-6 20:54:07 睇黎我更得太密
:^(

下篇遲d出先……
:^(
塵慮縈心 2019-1-6 21:45:18
:^(
大教宗 2019-1-6 21:56:00 竟然有咁勁嘅能力
廢青狼(等死) 2019-1-6 22:04:42
:^(
:^(
:^(
青山院長 2019-1-6 22:31:30 發現野生廢青狼
花開堪折 2019-1-7 12:21:40 開戰啦
藍調爵士 2019-1-7 19:20:37 重睇咗一次,啲伏筆
:^(

同埋睇得出樓主成長,愈寫愈有深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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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人s 2019-1-8 08:52:19
:^(
蚹蛤蟈蜻 2019-1-8 09:45:25 嗚啊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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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寒霧湖 2019-1-10 00:56:48
蚹蛤蟈蜻 2019-1-10 09:15:22
:^(
撞豆腐 2019-1-10 09:18:52 Sorry 我烏鴉口
無諗住真係拖長d先更架 點知真係忙
:^(

今晚更
:^(
:^(
:^(
藍調爵士 2019-1-10 10:17:36 慢慢來,你篇文值得等
青山院長 2019-1-10 11:33:29 等你
撞豆腐 2019-1-11 01:13:24 11/
  「為何輸的只有我?為何你沒有變成……我這個樣子?」

  狂人白忠如此問道。

  白忠不免同情自己--同情自己、可憐自己,這樣的想法當真可笑--卻不失為實事。眼前的人明明是自己,卻又不是自己。他就如鏡中倒影,是上蒼的寄語:「只差一步,你就是這個模樣。」

  但這又是為什麼?

  「若說理由,我也不甚明白。我的命是王大人救的,是他攔住了我,我才幸得從夢中清醒過來。」

  這又可算是理由?

  難道不是每個時空的王為善都會這樣做嗎?

  為什麼偏是這個白忠變成了狂人?

  「為什麼王為善沒有救我?」

  白忠語塞。如此豈非命數所定?白忠又怎麼能為自己解答?

  就算這是不可解的命數,又如何能由這個維持理性的白忠解答?

  他是幸運的白忠。

  由他自說自話,對曾經親臨絕境的白忠又豈算公平?

  「我不知另一個世界的王大人為何救不了你……我無力解答。但既然我們都不知道答案,那便一起尋找答案,如此何好?你也說過,唯獨這個世上沒有金遜,這裡必定會有你……不,是我們想要的答案。

  這裡可以是我們的棲身之處,李姑娘、王大人、洛大夫都在,定有曙光。」

  白忠微笑道。

  定有曙光,就像說給自己聽那樣--雖然嚴格而言,他確實在跟自己說話。

  然而狂人白忠臉上閃過一絲深惡痛絕的神色。就像從海底深處冒出的一顆巨大氣泡,轉瞬即逝,卻又震撼得不能視而不見。

  「不會有的。」狂人白忠道。

  白忠頗覺愣然。原來被「自己」否定是這種感覺,是這麼難以置信。這個自己越來越陌生。

  「你可記得李姑娘常笑你白癡?如此看來,原來當真如此。你是白癡……我也是白癡!

  你又做了同樣的事,你可覺得似曾相識?就像我們撇下時光機不顧,屢屢身陷險境,苦戰金遜、苦戰狂人,自恃俠義,將人家的事當成自己的事,以為救人多了,就能抵消自己害死家人、屠殺同門的惡行,結果又是如何?

  你明知世界難逃滅亡,我或金遜都證明了未來沒有去路,卻還要自欺欺人,覺得自己的世界有救嗎?就因為看我可憐--你覺得自己很可憐,所以你要安慰你自己?荒唐!」

  「……我知道。」

  就算巫知雨犧牲自己,就算Crimson已死,世界也不會有翻天覆地的改變,該毀滅的東西還是會毀滅。

  「恐怕慕容夫人所言非虛。路是走出來的,沒有方向的時候,停著不走也不是辦法。就算下一個目標只是無用功,也不能--」

  「--連慕容可兒也幫了你嗎?你就是得到他們相助,才得以苛活?」

  就算不聽下一句,白忠也料到另一個自己想問什麼。

  為什麼我沒有任何人相助?

  白忠正是拿自己沒辦法之際,一通電話來為他解圍。那正是洛振晨的來電,先前洛振晨催促過,讓白忠最好在十二時前趕到赤柱碼頭。現在一看時鐘,已是十二時有多,恐怕要白費洛振晨的安排。白忠接了電話,本想道歉,不料電話一通,說話的竟是機械人聲。

  「警告。警告。警告。」

  這便斷了通訊。洛振晨跟白忠安排過,如果他們在外面有任何不測,都要用這通電話互報情況。而洛振晨就是知道白忠不熟悉電話,才特意為他設計最簡單易懂的三聲警告。

  洛振晨出事了。

  「我要走了,洛大夫有危險。」

  白忠一如以往地按著正義感行動。

  他回頭去看狂人白忠,道:「你要來嗎?即使你來自異世,應該也受過洛大夫照料,應當報恩。」

  「沒用的,他會死,所有人都會死,這是所有世界裡每個人的共通命運,我一一目睹。在這個世界也不會有變。」

  也許他是對的。

  如同他追尋時光機,親身驗證了Crimson的預示,白忠身處的現在,在萬千的未來裡都是不可改變的過去。

  「但我還是要去。不是因為我要掙扎,妄圖改寫過去或未來,而是因為救人是正確的,這是現在的我應做的事。」

  白忠說完就跑,運起輕功飛去。

  且說洛振晨打通了警告電話,當即棄掉手機,以防有人反追蹤信號。他不寄望白忠會來,不如說,他更希望白忠別來,才警告他離開。聯軍一來,定會把狂人科當是目標人物,白忠一來,定會遭全軍圍攻,死路一條。

  他帶著可兒躲進商場,雖然他沒想過要躲多久,也沒有下一步計劃,當今之計只有能躲就躲。他多少猜到聯軍有什麼計劃,聯軍有隱身進攻的能力,自然是不想驚動中方軍動或在香港肆虐的狂人組織,如此一來,他們應該也不想屠城才對。

  只能如此寄望。

  他帶著可兒一起躲到扶手電梯下。這時什麼商場都猶如廢墟,斷水斷電,只是死城的一角。這一刻,他們不是情人,但緊緊相擁,彷彿真想讓黑影把自己吞下,躲過這一劫。他們急奔而來,氣息既亂且喘,仍強自壓下呼吸聲,顧不得自己幾乎斷氣。

  正是他們強忍鼻息之際,聽得有人走來。可兒馬上想到是聯軍的人,但洛振晨不這麼想,聯軍自水路來,再快也不應快得過他們躲入商場。洛振晨挺身而出,讓可兒躲到自己身後,自己正面望前,正等著腳步聲的真身露面。

  那人一來,令洛振晨挺吃驚,先不說那人蓬頭垢面,衣衫不整,他手持長木棍,木棍尾端綁著利刀,恰似自荒島而來。洛振晨心念一轉,只猜這個人不是狂人,恐怕只是受狂人所困的普通市民。

  那個難民用長槍指向洛振晨,而洛振晨絲毫不敢動彈,怕人誤會自己有敵意,心裡已經有命斃當場的打算。然而他心靜下來,仔細一看,原來商場裡根本不止他們三人,每個商店裡都幽幽地有眼睛在發光--這個不是廢置商場,是難民的集中地。

  「……你、你們是誰?」那人問道,手中長槍仍然緊握。

  「我……我們只是來避難,沒有惡意。」

  「避難?」難民一聽,不由得更是緊張,追問,「避誰?你們到底是誰?」

  洛振晨本來想坦白,但一想到只有自己看得見聯軍進攻,這個時候要是說錯了話,恐怕有理說不清。

  「我、我只是醫生,本來想坐船逃離香港,但遇上了狂人追殺。我們真的想躲而已,拜託,讓我們躲一會……」

  「外面有狂人?真的嗎?」

  難民改以單手持槍,掏出了電話查看。就在他看電話之際,洛振晨又聽到了腳步聲,這次聲源是商場正門,洛振晨眼角一瞥,只見三個外國軍人持槍而入。他們來得坦蕩蕩,便是走入一個全無燈光的幽暗商場,也是毫無戒備,只顧拿著手上的電筒亂照。怪又怪在商場裡諸多難民全然不覺,仍然把目光集中在洛振晨二人身上。

  三個軍人自然察覺到洛振晨這邊的動靜,都紛紛到難民背後,靜觀其變。洛振晨這時面對四人,視線不敢有異,生怕自己看穿聯軍入侵的事被發現,只能直盯著難民不放,額角卻已冒汗,精神繃緊到了極點。

  難民看完電話,高聲罵了一句。

  「附近根本沒有人狂人反應!說!你們在躲誰?」

  洛振晨聽完,當然被嚇了一點。看來聯軍不僅可以遮蔽人的五感,還連狂人反應都能封住--然而這不是他當下要顧的事,難民看見洛振晨闖入,本來已經夠緊張,現在當場揭破洛振晨的謊言,對他更不信任。

  難民的長槍指得更近。

  「我只是看見有人追我,我們才跑!是真的!」洛振晨別無他選,只得堅持自己的謊言。

  「少來這一套!說,你是青年黨的人?還是中國軍方的人?你真的只是想躲?」

  難民拋出的兩個組織名字,正好吸引了三個軍人的注意。他們本想離開,聽得「軍方」二字,又轉回頭來。

  好死不死,洛振晨眼角正好與其中一個軍人對上視線。洛振晨不敢再望,馬上盯回難民,想裝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但看來沒那麼簡單。

  洛振晨聽到步槍上膛的聲音。
藍調爵士 2019-1-11 01:27:41 白忠
:^(

其實我地好多時都知做啲咩都冇用,
但應該做嘅野都係要盡力做,
因為我地都只係想回應荒謬又殘酷嘅世界。

呢個故,表面好絕望,但內裡有一絲絲光輝,值得讀者找尋。
花開堪折 2019-1-11 15:41:15 好緊張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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蚹蛤蟈蜻 2019-1-11 20:55:11 就係一個個都無放棄希望先造就到不同
司史使時巿視 2019-1-11 23:2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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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啊 2019-1-12 01:35: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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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痴撚左線 2019-1-13 14:5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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