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故)(穿越)武學大師係未來撞到一堆痴線佬 完結篇 post2
青山院長 2018-12-7 14:23: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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冇毛阿婆 2018-12-7 15:43:59
20年(亞軍) 2018-12-7 18:35: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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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木一人 2018-12-7 19:36: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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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人s 2018-12-8 15:35: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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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drew_Robertson 2018-12-8 21:51:50 幾時有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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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痴撚左線 2018-12-9 11:15: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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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豆腐 2018-12-9 17:35:16 3/
  白忠聽完郭浩奇的留言,也知道了中國已在開戰邊緣。

  但要逃到哪裡去?

  白忠仔細一想,自己根本無處可逃。這裡根本沒有他的容身之處。狂人科已然解散,他又找不到時光機的線索,連Crimson這般大奸大惡之人也死了。

  --我還能做什麼?

  這一切到底有何意義?

  白忠看向窗外,只見街上行人寥落,處處都是爛磚殘燈,無人打理,更無人回歸住處。上次深水埗怪樹暴生已經嚇跑了不少人,那些人一走,乾脆不再回來。多少也是機器狂人不再現身獵殺狂人的緣故,現在大半個香港都由新成立的青年黨接管,變相就是無政府狀態。

  白忠自古代而來,自然不理解現今社會是何等狀況,但見處處人去樓空,可知人心失望。

  他忽然聽得屋內響起警報,那是狂人靠近的徵兆。說來諷刺,白忠他們向來站在狂人的那邊,盡力避免軍方派人獵殺,如今軍方退守,香港陷入亂局,卻反過來要提防狂人。以Ari的能力,便是在沉睡中也絕對不愁有人來犯,但白忠為求安心,仍是決定向警報標示的方向去察看一番。

  這番搜索也不費工夫,白忠以輕功踴上樓頂,便見街上有兩車追逐。一輛私家車走在前頭,車首冒煙,看來再跑不了多遠,後面的七人車緊追不放,不時加速撞向私家車尾。

  白忠看不清狀況,但料想他們既然不是衝著Ari而來,自己身邊又無人支援,不好插手,只待他們遠去,白忠便退回洛振晨家裡算了。只見私家車再拐上兩個灣,與七人車拉開一點距離,便撞到行人路上,車內一男一女趕緊棄車而逃。白忠見是一個男人抱起年約六、七歲的小女孩,血流披面,狀甚狼狽,而他們身後的七人車見此,也有四人下車,往一對男女的逃走的巷裡追去。

  白忠眼見如此,念及稚子無辜,逼不得已動身去追。街下六人全然不覺白忠在樓間飛簷走壁,只顧追逐。那男人跑至中途,把女孩放入公園草叢裡,又復狂奔,然而他負傷跑不出四人包圍,還不及跑出公園,已被圍起來拳打腳踢一頓。四人邊打邊罵,毫不留情,直似與那人有十怨九仇,道:「還敢跑?你可追得我們久了!跑?」

  白忠雖然不知有何內情,只知那女孩跟男人相距不遠,肯定看到這場殘暴不堪的毒打。

  「放……放過我……我只是……工作……」

  「為了工作就可以追殺我們嗎?」

  「對不起……對不起!」

  只見其中一人攥緊那男人的手腕,掌心出煙,男人當即抱腕慘叫。白忠定睛一看,只見那手腕急速冒煙腐爛,被握過的地方已經沒了皮膚,露出裡面的肌肉,直至骨頭,才一貶眼的功夫,男人的手掌已經跌落地上。

  「快說中國軍方的餘黨在哪裡?特警組的人又在哪裡?」

  「我真的不知道!不知道!」

  讓那男人斷手的人又捉住他另一隻手,似乎又要故技重施。只聽得他厲聲慘叫,聞者心酸,那女孩在草叢裡應該聽得更確切,白忠看不過眼,提起喊道:「住手!」

  四人聞聲回望,見白忠飄然著地,已認出他是狂人科的人,當即警戒起來。白忠揚手,身上更無長劍相隨,明示自己毫無惡意,但四人仍不放鬆,道:「狂人科的人?這傢夥果然帶著什麼機密!不然狂人科的人怎麼會來救他?」

  「此乃一場誤會!在下只是路見不平!諸位兄弟身負異能,何以欺負一個手無寸鐵的百姓?」

  「百姓?你知道他做過什麼嗎?他是特警組的人!是政府的人!他們追殺狂人,把我們當是畜生一樣看待!」

  其他人附和道:「他有份把我爸爸送進治療中心!」

  「他殺了我女朋友!」

  「助紂為虐的人都該死!」

  「在下亦知狂人苦況,然而你們仗勢欺人,圍攻弱者,又是何苦?如此豈非怨怨相報,何日方了?」

  「閉嘴!你是狂人科的人,也是狂人!為什麼要幫政府趕絕我們?我們不是同類嗎?」

  「在下只對付失控的狂人,與你們無仇無怨!」

  「你跟他們是同黨!」

  「你明明有能力,為什麼不幫我們?」

  「為什麼!」

  眾人怒火中燒,白忠不能曉之以理,心知這一戰避無可避,已暗運內勁,蓄勢待發。他驚見其中一人目光有異,當即閃身退開,定晴一看,自已左手衣袖竟然被撕裂,在半空被莫名的力量撕成布碎,若非剛才機警逃開,自己定必一命嗚呼,當即步走龍蛇,務求擺脫對方視線,免受下一招怪招擊殺。

  「各位高抬貴手!在下絕無敵意,只求各位饒那人一條生路!」

  「太遲了!」

  語音未落,四人中又有一人出招,只見地面裂開,爬出幾十隻泥造的怪犬來追白忠,敵人本來人多,現在還有狗,白忠更難脫身,還不及想清迴避路線,眼角驚然瞥見最後一人不知怎麼追上了自己的身法,已動上一記重肘砍背。白忠驚咤不已,身形半伏,才勉強站穩身子。

  事已至此,已不能不打,便先找背後那人出手,先借他身形擋住憑空碎物的能力,手掌一翻,正想去點脈門,不料那人動作奇快,連白忠也是見所未見,料想那般神速定是狂人異能,此便變招,棄他不顧,繞行以泥犬作擋,引著身影奇快的狂人猛奔。眼見時機已至,指尖掂起地上碎石,猛射向眼神有異的狂人眉間,這便打暈一人;背後噴出內勁,打消背後一記手刀的勢頭,轉身抓著電人喉頭,摔向泥犬,又補上一腳,借力猛了撲放狗的人,將之制伏地上。

  數招之間,白忠一步不退,一路打倒三人,大獲全勝。手上有毒那人自知敵不過白忠,只得脅持人質,置於身前,以防白忠來襲。

  「在下無意傷人!你若放過那個男人,在下對天更發誓,絕不傷你們一根汗毛!」

  「想都別想!除非……」

  「除非什麼?在下若可相助,定當效勞!」

  「那麼你說,特警隊和軍方下一步的行動是什麼?」

  「……在下對此一無所知。」

  「騙人!你們肯定知道什麼!不然你怎麼會來救他?狂人科又有什麼獵殺狂人的計劃?」

  要問計劃,白忠也是好奇。Crimson死後,軍方不再派出機械狂人進攻,把兵力盡數退到新界北部去,也是讓人猜不透用意。狂人在香港為所欲為,癱瘓城市,政府卻似不聞不問。狂人逐漸彈盡糧絕,被逼急了,要找特警組的人來逼供,也是合理。

  「你再不說,我把他另一隻手也弄斷!」
撞豆腐 2018-12-9 17:36:46   「在下當真無可奉告!莫要傷人!」

  那男人僅餘的手也被握著,明知那份痛苦難以忍受,眼神卻是不忙不慌,直向白忠打眼色。他視線輕擺,及後望向草叢,意思再明確不過。

  卻是此時,被白忠壓在地上的放狗人也瞥見這個訊號,自是不顧白忠鎖住了自己關節,忍痛使出能力。幾隻泥犬跳入草裡,不消一會便銜出一個又哭又叫的小女孩來。

  「不要!別對她動手!放過她!」

  「怕了吧!不想女兒出事,就快給我把你知道的東西說清楚!」

  只見那男人一頭冷汗,猛吞口水才說得出話來,白忠便看出他確實在說謊,然而形勢如此,既然狂人們執意認為有什麼機密,那便隨便敷衍一下,以求活過一劫就好。

  「原本主管狂人科的王為善督察……正在研究狂人藥,要造出最強的狂人應對世界聯軍的入侵。」

  「狂人科的王為善?他還想製造狂人藥害人?狂人科果然不是站在我們那邊--」

  「--非也!王大人只是逼於無奈……」

  「閉嘴!」那人罵道,冒煙的毒手一時搖晃,更貼近人質的咽喉去了,白忠不敢逆他的意,只得靜觀其變。

  「世界聯軍什麼時候攻來?我們這些狂人怎麼辦?」

  「我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這些事而已,我又不是什麼軍方高層!放過我跟女兒吧!」

  「你不是高層,他是高層吧?」

  白忠轉眼就被盯上,更是窘逼。那男人也投來哀求般的眼神--

  --救救我女兒。

  --救救我的家人。

  但這個時候該說什麼?

  「……在下當真……一無所知。但你見他們一家可憐,還請高抬貴手。若你記恨狂人科,在下這便任你刀剮,只求你放過他們。」

  白忠放開了被他壓著的放狗人,雙膝跪地叩頭。白忠此舉,莫不讓人大吃一驚。這個年代根本沒有這種禮數。又見白忠當真用力以頭擊頭,不消三個響頭,已血流披面。

  「既然你們不說……」那放狗人得以脫身,當即使起能力護身之餘,還不忘進攻,「那就都去死吧!」

  泥犬圍著女孩一輪猛咬,女孩轉瞬便沒了哭聲,哭的卻是父親。其聲慘厲,正似曾相識。

  白忠看著妻兒亡故,也曾叫得悽厲。

  「為什麼……為什麼還要傷人性命!我們當真一無所知!就不能放無辜女孩嗎!」白忠叫道。

  「那是他活該!他害死過我們的家人朋友,就該知道有天理報應!」

  說完,那雙毒手已緊捏父親咽喉。毒氣侵蝕聲帶,人已叫不出聲,帶著慘痛的表情身首分離。白忠怒不自勝,黑氣自丹田爆出,眼前既無人質,對方也不顧道義,便想放開手腳,猛然狂攻。他先壓身上前,一瞬閃到毒手狂人面前。對方自是猜到白忠有此一著,本想雙手放前護身,然而他哪裡快得過白忠的魔功?白忠雙掌如輪,一撥一轉,運著雙臂把毒手捲了一圈,摔個人仰馬翻,中門大開,白忠想下殺手,也不過是一招的事,左掌拉後,只消一擊即可打得人爆裂而死,屍骨無存。

  白忠本想出招,但身後泥犬猛撲而來,緊咬他左臂不放。白忠有魔功護身,一時間刀劍不侵,區區惡犬,不足以傷他分毫,只忍聽得放狗人大叫:「快逃!不要死!」

  「不行!要走就一起走!」

  「怎麼可能跑得了?對手是狂人科的白忠!」

  「不行!我不能丟下你們!」

  正是那麼半刻耽誤,白忠又一時心軟下來,振臂一揮,散去魔功,又震散了圍在身上的泥犬。眾人見白忠竟然殺氣全消,也是措手不及,不知應如何反應。

  白忠稍順氣息,問道:「你們今天殺了仇人,以後又將如何?」

  「以後……?以後……當然是繼續戰鬥!不然要坐以待斃,等著政府來追殺嗎?」

  「你們可曾想過,正因為你們持著異能作惡,才招來政府追殺?」

  「胡說八道!明明是政府開發了生化武器,才讓我們的人生如此悲慘,難道這又是我們的錯?難道是我們虧欠了這個世界嗎?這又公平嗎?」

  白忠語塞,看著地上兩父女的屍體,耳邊猶有他們慘叫的迴響。

  「……既然如此,你們就是不打算住手了?」白忠問道。

  眾人無語。

  「那我就讓你們住手。」

  白忠說罷,俯身捉住一雙毒手,運氣一扭,強行撕裂他雙臂,及後又為他點穴止血;放狗人見此,自是不甘坐以待斃,喚狗又去。白忠這邊斷了敵人的手,回身一閃,幾步便越過狗陣,壓至狗主身前,兩指一點,又把人戳盲。放狗人兩眼一黑,泥犬也就沒了動作,便是想追白忠,也茫然沒了方向。

  「莫怪在下狠毒,今日在下廢了你們一身異能,總比你們害人害己來得好。」

  「你……你這死瘋子!啊啊啊啊啊啊!」

  「你們都帶著戰友滾吧!日後若敢再現身,在下定以殺招相待!」

  「裝什麼仁慈!你奪去我們的求生能力,還想裝好人嗎?我們用不了能力,又該求誰來保護我們?」

  白忠默然。

  他沒有答案,什麼話都沒有。

  不管他做什麼都是錯的。

  什麼都改變不了。

  他看著自己手上的鮮血,惘然若失。

  自己來到這個現世,到底是為了什麼?

  生而為人,又是為了什麼?
撞豆腐 2018-12-9 17:38:09 Sorry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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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甩稿
努力緊 希望今晚有多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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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椒牛丸河 2018-12-9 17:40: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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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者(村民) 2018-12-9 17:50:24 啫係條友吹水又吹中王為善整緊新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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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史使時巿視 2018-12-10 10:04: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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嵐式 2018-12-11 00:25: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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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撚算好 2018-12-11 00:36: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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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大聲啦 2018-12-11 00:42:22 白忠由一開波慘到依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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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豆腐 2018-12-11 01:33:12 4/
  洛振晨與慕容可兒回到家中,卻看見了白忠拿著濕布擦手,布上鮮血滿佈,都是一驚。

  「你……怎麼了?」

  白忠微微一笑,淡然道:「沒事,剛才有狂人來犯,在下出手驅走他們了,不必掛心。」

  「你才剛剛出院,魔功帶來的副作用還沒好,別太勞碌。」

  「在下知道。」

  白忠嘴上雖然這麼說,但洛振晨也看出他神色不妥,也難怪如此,Ari不醒、方圓已死、王為善又被軍方囚禁,白忠遭逢鉅變,不免難受。只是洛振晨也幫不上忙,他是醫生,不是心理醫生。

  「洛大夫離家之時,郭主席曾致電至此,說有要事商量,此地即將要陷入戰事,還請洛大夫儘速回話。」

  無獨有偶,洛振晨他們才剛從王為善口裡聽說過了。郭浩奇身在美國也收到風聲,看來這一戰是不能不打了。

  洛振晨道:「我知道了……只是……一旦開戰,你有什麼打算?」

  「在下且聽洛大夫指示,願效犬馬之勞,略盡棉力。」

  「謝謝你的好意--但我不是狂人科的人,你沒必要幫我,也不用那麼客氣。」

  「非也,洛大夫一直照顧李姑娘,大恩大德,在下不可不報。」

  「但時光機的事怎麼辦?其實你幫的事已經夠多了,這些狂人的事,要幫的話實在沒完沒了,這樣真的好嗎?」

  「……這個時光機的法寶,恐怕根本不存在吧。」白忠淡然一笑,續道:「金遜神通廣大,橫越時空,害得我們焦頭爛額,最終邪不壓正,仍是慘死收場。說到底,時光機也不過如此,又有什麼好尋?」

  白忠這番話說得太似閒話家常,聽得人渾身不舒服。自己越過重重苦難,到頭來發現所追求的東西只是一場虛幻,怎麼能說得如此淡然?這樣一來,白忠根本是困於現世,進退不得。

  洛振晨暗暗嘆息,道:「我先去問郭主席會否有什麼安排,你們等我一下。」

  廳裡只剩下慕容可兒與白忠兩人。窗外陽光燦爛,透窗而入,更照可兒的面色蒼白,然而可兒覺得,此刻自己還是白不過白忠。他雙手沾滿鮮血,成了房間裡唯一躍動的鮮明色彩。而白忠似是黑白電影裡走出來的剪影,幾乎褪色得快要消失--她有這樣的感覺。

  「你臉上還有血。」她道。

  白忠聞言,往臉上擦了一圈,卻錯手用毛巾沾血的地方去擦,愈刷愈髒。可兒兒不過眼,接了毛巾去幫他。可兒這才有機會近看他的面龐,發現古人果然不太保養皮膚,只見白忠約二十多歲的年紀,細紋之多,卻看似比洛振晨更老。

  又或是,白忠的一臉愁容讓他老了?

  她還記得白忠一臉傻戇,總是被王為善罵的模樣,基本上,他就是狂人科唯一正常的人,中和王為善的戾氣、比方圓做更多動作、還要擔當大哥的角色,照顧Ari妹妹。

  但當他孓然一身時,原來也不比任何人正常。每個人沒有其他人相伴,都只是殘缺的人。

  「你有想過以後會怎樣嗎?」可兒問。

  「何謂以後?」白忠反問。

  「如果以後我們都安然脫身,我們離開了香港,Ari醒來,世上也沒有狂人病了,你有什麼想達成的心願嗎?」

  白忠低頭細想,只看見自己指甲縫中尚有血跡,一想亂了心神,更想不出心願為何。

  「慕容夫人可有心願?」

  又是一個反問。

  「我嗎?首先要想辦法找工作吧?」可兒苦笑道,「沒有工作,可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呢。」

  「尋得差事又如何?」

  「然後呢,我大概又要找個男朋友吧。在你眼中,我可能是個少見的女大夫,但我自問只是普通女人,想被人疼愛的心願,還是有的。」

  「可是……洛大夫……?」

  「我跟他怕是不可能了。從他奮不顧身地去救巫知雨那刻起,我就知道,我們都不屬於彼此,終有一天會分手的。」

  「找到新相好,尋得如意郎君,又如何?」

  「接著的事就接著再想吧,也許生小孩,也許不生,賺夠了錢就退休。都是些世俗事吧,怎麼都可以。」

  世俗事,連白忠都不敢妄語的詞,可兒能說得那麼自然灑脫,白忠也是佩服。可兒看似年輕貌美,嬌若少女,但畢竟也比白忠做多了十年的人,終歸是人生前輩。

  「我可是坦坦白白把自己的人生計劃都告訴了你,你呢?你能告訴我了嗎?」

  白忠腦裡只有空白。

  「慕容夫人,這可又是什麼心理評估?」

  可兒微微一笑。

  「你知道嗎?這個現世裡有些人明明沒有狂人病,也沒有心理病,偏偏愛付錢給我做心理評估--這多少是因為政府的法倒限制,但也有會自願來找我。

  他們單純是想找人聊天,不想被這個瘋狂的世界逼瘋而已。

  我們一場相識,你也救過我一命了,就當是讓我報恩,讓我當你的朋友,跟你聊聊,不行嗎?」

  白忠沉思半晌。

  腦裡仍是空空如也。

  「在下不知道。」

  「不想做個消防員嗎?你也許輕鬆做得來?」

  「不想做。」

  「也許能傳授武功給人強人健體?」

  「在下本是一派掌門,卻遭同門所恨,慘被滅門,還如何再做掌門?」

  「那麼……享受一下現代的科技?這個世上尚有許多古代沒有的東西,不想玩一下嗎?」

  「在下連電話都沒弄懂是什麼玩意。」

  「你就沒有想做的事嗎?」
撞豆腐 2018-12-11 01:33:44   --我想救回妻兒。

  但仙人所指的時光機,不過是彌天大謊。世間明明處處苦難,若當真有時光機可用,為何無人扭轉這一切定數?

  「慕容夫人,你明知尋差事、尋郎君、生兒育女都是世俗事,既知如此,何必苦追?意義何在?」

  「因為我們需要理由活下去啊。」

  白忠呆望可兒半晌。

  「我們都是卑微的人類,心願愈大,愈能了解世界的殘酷與無情,因為它能不廢吹灰之力就能瓦解我們的意義。就像雞蛋撞石牆那樣,一看結果,就知道這個世界無堅不摧得令人髮指。

  我曾經想救王為善。現在你也知道他有多偏執了吧?為了拯救狂人,都一把年紀了,還是成立了狂人科,受盡千夫所指,也不怕社會敵視,用著自己能力所及的方法救人。像他那樣,明知不會成功也不放手毅力,我還真的沒有。

  所以我不再想了。

  當個世俗的人也可以。擁抱社會和世間給人的虛假意義也可以。至少我催眠自己相信這一套的話,我才活得下去。」

  「如此豈非自欺欺人?」

  「重點不在於自欺欺人。

  而是你要接受了命運,才能擁有活下去的動力,唯有這樣,才有改變命運的轉機。」

  就像是故意說給白忠聽的那樣,可兒字字鏗鏘。
撞豆腐 2018-12-11 01:37:20 王為善整藥既事其實大部分人都估到
係第五章對傳媒自爆自己整過狂人藥 然後比政府捉左番去 實有古怪(我係咁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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條友吹水既地方係王為善整藥又用黎打仗 但其實王為善另有企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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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再講
撞豆腐 2018-12-11 01:39:02 作者降大任於角色 必先苦其心智 屌佢獅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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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者(村民) 2018-12-11 01:51:38 我真係好中意白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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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義感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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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ximum_Effort 2018-12-12 00:04:09
撞豆腐 2018-12-12 18:55:29 上吐下瀉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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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比我訓多晚先 對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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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念皆胸 2018-12-12 20:45:10 保重
忍者(村民) 2018-12-12 21:20:32 等緊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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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算幾時出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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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俾面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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