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故)(穿越)武學大師係未來撞到一堆痴線佬 完結篇 post2
Andrew_Robertson 2018-10-16 02:35:50 pi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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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人s 2018-10-17 02:01:24
下嘛 2018-10-17 09:30:14 pish !
我已經痴撚左線 2018-10-17 09:45:25 好想睇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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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教宗 2018-10-17 09:51:06 pi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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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選擇 2018-10-17 10:54: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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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碧芝隻兵 2018-10-17 13:21:23 無限月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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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豆腐 2018-10-17 19:21:34 20/
  茶水間裡有人睡覺,他以白袍披身,眼鏡擱在胸前的口袋,淌著半滴口水,屈身躺臥在坐椅上。嘴唇乾裂,皮膚乾燥略皺,與他二十多歲的年紀不符。再過幾十年,到他四、五十歲的年紀,定會似是七旬老翁。

  「王博士,王博士。」

  有人喚醒了他。他半睜著眼,看不出眼前人是誰,所以他去看眼前人胸前的工作證,上面寫著「劉慧研」,他記得她是自己的下屬,但他記不得她的樣子。因為他向來不認人臉。他反正不覺得人臉重要,甚至不覺得其他人重要。

  早就有人說過,他這種沒人性的人最適合做活人實驗,因為他睡不會同情實驗對象。所以他也投身這種工作,活人實驗的工作。說來奇怪,不同情人類、不了解人性的人,卻是腦神經科學的學者,彷彿是種錯配。

  「……結果出來了?」他緩緩坐起,揉揉眼睛,抖著手掛上眼鏡。他連舉止都像老人家。

  「是的,只有三成的對象出現預期的變異。」

  他抖擻精神,去找杯子倒了一杯咖啡。他看似要找咖啡提醒,但腦裡從醒來那刻起已全速運轉,他有這種自信--便是睡著,自己的腦子也轉得比任何人都要快。

  「……三成,其他結果呢?」

  「兩成結果出現惡性細胞變異,17%沒有變化,22%細胞死亡,餘下的……」劉慧研沒再把話接下去。

  他知道餘下的結果。

  「把他們清理掉了嗎?」

  「清理好了。」

  「調低輻射量3%,馬上再進行下一輪實驗。這次找沒有重案記錄的罪犯來做。」

  王為善淡然道,準備離開茶水間。但他臨離開前,眼角瞥見劉慧研的神色有異。

  他本來不想管的,但他知道劉慧研算是團隊裡唯一能幫忙的人,這便不能不管了,問道:「怎麼了?」

  「沒事。我去調整參數了。」

  「少來這一套,難得我問了,說。」

  半晌遲疑過後,她道:「中俄聯軍明天要攻入北韓,軍方的人又來催促了。」

  「挺好,他們急了就會提供更多資源。」王為善淡然道。

  但這樣的結果不應讓她煩惱。

  「這樣真的好嗎?實驗失敗的人不是越來越多了?」

  「會成功的,早就有成功例子了。我們只差在找出變數,然後讓它變成恆常數而已。」

  「但你要是找出了恆常數,那就是……」

  讓更多人變成瘋子。

  王為善他們在做的實驗,就是這個。用特定的輻射影響腦神經的信號傳遞,引發幻覺。將此應用於戰爭中,摧毀敵軍的心智,就會達成不戰而勝的效果。

  「你不想再做下去了?」

  劉慧研不答話。

  「我們研製的武器可以終止戰爭,而且是用不流血、沒有人死亡的方式終止,一旦成功,會是改變世界的科研成就,這樣不好嗎?」

  「軍方的人是這樣催眠你的嗎?」

  「不,我只是想用這種說法催眠你而已。」

  他們彼此都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這不是造福人類的研究。一旦研發成功,戰爭會終止,但不代表這是好事。他們只是用絕對的力量讓不聽話的人屈服。

  「催眠我?也就是說,你也知道這不是好事,但仍然想我繼續做下去嗎?」

  「你覺得我們能放棄嗎?我們的上頭的中國軍方,我們能回頭嗎?」

  「所以你要做下去嗎?因為軍方的威脅?因為你不想死,所以情願害死實驗對象,讓你的研究成功害死更多人?」

  「成功了的話就不會有人死,只會讓人有幻覺而已。」

  「那又有什麼分別?你製造的是必勝的武器,會讓其他人輸掉戰爭,這樣就一定會有人因為戰敗而死--」

  「--不然你還想我怎麼樣?」

  王為善疲於應答,高叫怒吼回去。

  「你不明白人類的本質嗎?就算我造的武器不是這個、就算我真的想出不會有負面影響的方法結束戰爭,人還是會死!戰事會停,但『戰爭』這回事,根本永無休止!人的天性就是會殘害同類!不可能有人保護得了世上每一個人!」

  王為善手上的咖啡有大半濺在地上。剩下那小半還在杯裡搖晃,隨著茶水間的死寂慢慢靜止下來。

  「這就是你催眠自己的說辭嗎?反正有人會死,所以這就不是你的錯嗎?」

  「我還能做什麼?你還想我做什麼?」

  「終止研究吧!這才是唯一的辦法!這樣你至少不是殺人的幫凶!」

  「你說夠了,劉慧研,我現在就解除你的職務!」

  說完,王為善便走出茶水間。

  「王為善,你會後悔的,你的研究,你做過的事,會成為你一生的詛咒。」
重新做人 2018-10-17 20:02:52 有文推下
我已經痴撚左線 2018-10-17 21:13: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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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豆腐 2018-10-18 00:44:33 21/
  圓月高掛,秋風伴著幾片紅楓拂過,薄雲隨即蔽月。片刻後明月再現,彷彿愈加明亮。

  白忠在閣樓平躺,仰望夜空,久久不能入睡。

  有人運起輕功飄來,輕輕在白忠身後著地,道:「相公?」

  「夫人何以不寐?」

  「相公又何以不寐?」

  白忠想答賞月,但這般說法既是自欺欺人,也瞞不過妻子,還是不言勝於言。

  白忠之妻也躺到他身旁,枕著白忠的胸膛。

  「既然相公記惦掌門之位,又為何辭任?」

  其實白忠睡不著,不是因為此事。卻說他莫名回到楊州之後,第一時間便退下掌門之位,與家人遠走他方,退隱江湖。按理可避過滅門之災,自己無人嫉妒,同門便不來追殺。但他心裡仍有不安,若自己可逃過滅門之劫,便是預知未來,那他跟王為善走入森林,便不是一場夢幻。

  「相公,你苦練一身武功,又是練武奇材,此後退隱江湖,當真是好事?」

  「當然是好事,此後再無江湖仇殺,豈有不好?」

  「江湖便少了俠義之士。」

  「俠義之心既存,是掌門與否,又有何干?」

  他始終沒有交待自己看過的未來。他的妻子、兒女被同門殘殺的畫面,始終沒有說出口。他害怕這一切只要說出就會成真。

  「說到俠義,我看過有人身中七槍,仍不顧自身安危,挺身追殺惡人。她身無武功,僅憑義勇抗敵,我亦自問有所不及。」

  「如此豈非愚勇?」

  「愚勇……也許是的。但那個惡人神通廣大,除她以外,恐怕也無人能敵。」

  想到此處,白忠不禁又想,如果他經歷過的一切都是真事,不知道巫知雨現在如何?

  「那惡人當真無人能敵?只能讓一個身負重傷的人去對付?就沒有其他義勇之士出手相助?」

  白忠想來,也是唏噓不已。

  「義勇助人是有條件的,如果你救的人聲名狼藉,對其他人有害,那個人就不值得救了。即使如此,仍是執意救人的義勇之士,當真寥寥無幾。」

  「世道不公,也是無何奈何。」她道。

  這句話彷彿在哪裡聽過。

  --原諒世道不公,原諒天理不平。

  白忠之妻緊抱著他,抬頭凝望著他,道:「相公,如果是你,可會挺身與惡人一戰?」

  「不會。」

  白忠絲毫沒有細想。

  「我只想跟你白頭到老。」

  她面露甜笑,雙頰羞紅,轉眼便低下頭去,倚在白忠胸上。

  「夫人可會覺得我是個懦夫?」

  「不會……我倒是怕你逞英雄。不怕直言,你辭去掌門之位,實在讓我鬆了口氣。」

  「我不會走的。」

  「這樣就好。」

  這樣就好。

  過往他想過與Crimson同歸於盡,如今想來,不免有點可笑。現在愛妻在旁,一家團圓,這份溫暖,世上無處可尋,豈能放手?

  他身後突然有破風之聲,正是一道冷箭。白忠反應神速,反手一抓,即把來箭攔下。他護著妻子而已,放眼一看,只見林中有黑影急竄。

  白忠提聲道:「卑鄙小人!何許人也?」

  放箭的人當然不答,見暗殺失手,旋即轉身狂奔。

  「夫人,去護著孩子,在下去去便回。」

  白忠說罷,運起內勁,施展輕功而去,身形之快,連他妻子也來不及叫住。他這身輕功,堪比現代的電單車,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他沿途借樹施力,腳步一踏,指尖一拂,順手折斷幾根樹枝,催足內勁而發,當成箭矢發去,一招便傷了黑衣人的後腳跟。再踏三步,已攔在黑衣人身前。

  「何方狂徒?報上名來!」

  黑衣人自是不答,遂拔出長劍,擺出架勢,與白忠對峙。

  白忠知對方無意答話,便生逼供之意,踏起地上枯枝,注入內勁,當成長劍來使,挺手便是一刺。那黑衣人也非等閒,便是腳跟有傷,仍是連擋帶避,倒退三步,身法輕盈,劍勢嚴密,也是武學好手。

  白忠見此,心料要擒拿對方,定要用上真功夫,手腕一變,即成砍劈之勢。劍氣如山河激流噴薄,勁可破石,而一根枯枝依然挺拔,可見白忠不只內勁雄厚,勁度拿捏亦是得當。黑衣人節節敗退,手上拿著真劍,仍被白忠當是飛蟲般愈撥愈遠。

  「報上名來!我仍可免你一死!」

  黑衣人見形勢不對,不可死守,轉身搖劍,借勢反削而上,把白忠打了回去。那料白忠這一回身,竟帶了一招掃堂腿,直中黑衣人下盤,把他撥了個四腳朝天。白忠乘勢而上,一手擒拿著對方喉頭,另一手刺入對方胸膛,緊捏著他心臟不放,勝負即分。

  「報上名來!」

  此時白忠目有兇光,氣勢凌厲,打人如打狗。他就料到會有人暗算他,又不敢離開家人太遠,自是招招殺著,以求速戰速決。

  他早知道會有人追殺。

  就是為了遠離江湖恩怨,他才離開門派,一心與家人隱姓埋名。他不想再看見家人受戮,不想再找時光機扭轉往事,才出此下策。他容不得有人來犯。

  「……輕功……擒拿……腿功,你這算是什麼劍派掌門?」

  白忠聞聲,便知是自家的二師叔。

  「果然如此!果然如此!」白忠怒道,「我做的不是夢,你們果然要來殺我!」

  「你心術不正,武功不純,有辱師門!」

  「一派胡言!在下已辭任掌門,就是怕你們非議,如今還想來殺我?為什麼?」

  「你是……門派之……恥--」

  白忠催起內勁,手心一緊,便把師叔轟成肉碎,回身便向客棧狂奔,同時怒吼。

  「誰敢動我妻兒,休怪我不顧同門之義!」

  此聲吶喊中有怒有怕,如猛鬼嚎哭。前來暗殺白忠二十人聽完,不由得打個寒顫。

  白忠穿出樹林,即見客棧後門有二人繞入,他從後一撲,一掌打在一人身上,掌勁餘波也震得另一人五臟移位,當場暴斃。他入內見妻子在客棧二樓揮劍,護著孩兒在身後,忙於與三個黑衣人交手,情況危急。他正欲上前相助,然而身前有五人攔住,使他心急如焚。

  「休想阻我!」

  白忠腦裡想到妻兒慘死的畫面,心下不自覺催出修羅魔功,黑氣自丹田外溢,目眥如火,形同鬼神,一記掌刀便去。那人抬劍欲擋,仍被白忠活生生劈成兩半。餘下四人群起圍攻,白忠先奪一劍,揮出劍氣擊殺一人,另一手掌心一扭,拉出暴風來吹散三人劍招,回手橫砍,把其他人攔腰斬斷。那五人莫說是與白忠過招,他們在劍招成勢之前,已被斬殺。

  白忠之妻武功遠遠不及他,與三人交手甚是吃力,身上已然中劍。她是本自母性,才奮起反擊,勉強撐得住而已,長此下去,難免被亂劍砍死。

  「夫人!」

  白忠猛地一蹬,半空中又砍了三人,正差一步便趕得上救妻,忽然冷光一閃,一招精妙劍法逼得白忠舉劍來擋,回到地上。白忠怒目一看,那人正是白忠的大師兄。

  「白忠,納命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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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豆腐 2018-10-18 00:51:56

「外國人都要救既唐康寧 中國政府反而出手要格硬殺佢」

「外國人都要救既唐康寧 中國政府反而出手格硬殺死咗佢」
都唔係差好遠啫 點解要強求唐康寧嘅死
如果俾阿美國領事殺死而又揚咗咪捉蟲

btw好似未開估佢個病係咩

因為中國自己知衰 殺左佢既話 形象唔好睇
所以其實中國唔會殺唐康寧 john一路都叫唐康寧唔好走架
反而係美國為左做出中國殺人既政治佈局 先對唐康寧有殺意

佢個病設定上係鬱躁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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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因為佢段劇情既重點唔係咩病度所以無提
能力同Ari同類 係幻覺類 鐘意燒咩就燒咩
所以得Ari有得同佢打 因為Ari身上既物質都係幻想而成
撞豆腐 2018-10-18 00:57:08 點會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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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帶一提 有諗過出妄想症角色
只係無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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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想寫到pokemon咁每個病都寫個人黎介紹下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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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選擇 2018-10-18 15:05:10 出咗咁耐文都冇人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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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椒牛丸河 2018-10-18 16:06: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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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史使時巿視 2018-10-18 22:57:43 plishsh
科大絲打 2018-10-19 01:42:54 lm
Andrew_Robertson 2018-10-19 05:0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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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院長 2018-10-19 06:27:09 我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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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嘛 2018-10-19 16:4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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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院長 2018-10-19 17:44: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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蚹蛤蟈蜻 2018-10-19 23:3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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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豆腐 2018-10-19 23:36:27   這個大師兄本是繼承白忠掌門之位,功力僅在白忠之下,自不是白忠可以一招擊殺的,但眼下形勢極急,白忠無暇拆招,想也不想便挺劍疾衝而上。

  「為什麼還要殺我?掌門之位已是無囊中之物,你還有何不滿足?」

  「你廣習其他門派的功夫,忽然就辭任掌門,難道不是想自立門派?我們豈能容你把劍法外傳?」

  「我只想跟家人過清靜日子!」

  「誰會信你?」

  白忠救妻心切,心裡無招無式,一劍既去,背後全無防護,僅想以蠻力破敵。大師兄乘勢運起輕招,劍尖如暴雨潑向白忠身前,這招纏住了他,隨後即有人偷襲白忠,自他後背砍了兩劍,幸虧他魔功護體,受傷不重,倒是把他逼得更急,劍勢散亂,功力狂瀉,形勢漸落下風。

  二樓傳來愛妻悶哼一聲,白忠眼角瞥見妻子浴血,被四人圍攻,岌岌可危,孩子們高聲痛哭,白忠怒火攻心,不顧一切,抽盡全身內勁反擊。

  「我不應該放過你們……!」

  白忠長劍護背,另一手運起掌風,撥散大師兄的劍雨,節節逼進,到大師兄想變招破掌,白忠已換上拳法,狠狠轟在師兄胸膛上,把他逼開。

  「我不應該辭去掌門,我應該一口氣把你們三百人斬成肉碎!你們一群陰險小人!我早應該殺光你們!」

  白忠凝斂真氣,雙手持劍,把一柄長劍當作大刀來使,劍身猛震,幾乎隨時紛碎。他舉劍過頭,突然全身青筋暴現,直劈而下,黑氣迸射,大師兄即被黑氣吞沒。其他人都不清是怎麼回事,只見掌門在黑煙中沒了身影,客棧又似被轟雷猛擊,自天頂被劈出一道大缺口。掌門已死,剩下的人便是圍攻白忠也不見得有勝算,何況現在的白忠救妻心切,極怒之餘,又是一身腥紅之姿,教人望而生畏,哪裡有人敢惹?

  客棧裡的黑衣人盡數逃去,白忠趕至妻兒那裡,只見妻子伏地而臥,腹間劍傷極重,臟器四散,已然沒救,剩最後一口苛存。

  「夫人!」

  「……相公……不要走……」

  「不,我不會走的……」

  然後她斷氣了,再沒有回應。

  這樣的事還是發生了。

  明明自己辭任掌門,一切都應該變好。

  「娘親!娘親!」孩子們哭號著,還沒有想通剛才發生的事。

  但他們也不會有想通的一天。

  兩箭破窗而入,穿透他們的腦袋而去。白忠還在喪妻的傷痛中,全然反應不來,眼睜睜看著孩子死在箭下。

  他已經放棄掌門之位了。

  但他的同門師兄弟仍不放過他。

  抑或是……命運不放過他?

  「……啊啊啊啊啊啊--!」
  
三個選擇 2018-10-19 23:45:12 有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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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得我共你 2018-10-20 01:06:08 再死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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