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勿離開】一覺睡醒,沒人記得旺角這個地方【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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狩獵夢的人
2025-3-28 20:53:50
更正:原來只剩3話了,快樂嘅時光過得真係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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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討論環節】
主角們能擊倒千面嗎?
A. 能
B. 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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擴建浩園葬三萬
2025-3-28 21:23:22
:^(
駐連燈首席美軍
2025-3-28 22:10:07
受死啦!404!
狩獵夢的人
2025-3-28 23:00:27
今鋪仲有咩辦法
:^(
駐連燈首席美軍
2025-3-28 23:05:27
一槍打死佢
賣樓神父
2025-3-29 00:01:38
咁多人投浪b早知我投夕兒
:^(
狩獵夢的人
2025-3-29 03:48:39
要阿琦爭氣
:^(
狩獵夢的人
2025-3-29 03:49:11
夕兒都入到頭三,唔需要擔心
:^(
不過小浪人氣真係拋離其他人
:^(
釣魚翁
2025-3-29 03:59:01
蚊先係唯一一個無煩膠嘅真男人
:^(
Akari_Tsumugi
2025-3-29 04:11:28
推
:^(
國際熱菜蜜
2025-3-29 05:41:0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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狩獵夢的人
2025-3-29 07:25:36
冇錯!有taste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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狩獵夢的人
2025-3-29 07:26:33
好快就會知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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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meLess
2025-3-29 18:23:01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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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新之助
2025-3-29 18:57:45
推
:^(
狩獵夢的人
2025-3-29 21:06:40
Penana 3200+喜歡達成,今日會最後一次加更,仍在處理中,畀多10分鐘我
:^(
狩獵夢的人
2025-3-29 21:19:57
[39.3]
她費了一把勁,終於把項鍊拉斷,可拉扯力度太大,害她手掌擦破染血,失平衡跌倒地上。
失去項鍊的千面,似乎受到莫大刺激。牠張開了血盆大口,發出尖銳的叫聲,身上的臉孔跟著發出詭異的咆哮!
「阿琦!」夕兒抱著血手,朝我喊道。
「我知道!」我的槍口已經瞄準千面那深不見底的喉嚨。
這時,驚異的一幕映入眼簾。
一度不見蹤影的「姊姊」,竟然再度現身在千面的喉嚨裏。
「弟、弟、為、何、你、要、殺、人?」
她一臉哀傷地說。
我猶豫了半秒。
只剩1顆子彈,然後我們便什麼都不剩了。
如果這次殺不死千面,那我們都將死在這裏。
在如此關鍵的時刻,我的陰影再次浮現,試圖砸碎我好不容易重燃的希望。
我望著「姊姊」入神了,彷彿身處寸草不生的地獄中,而姊姊在對我嚴厲控訴著。
「弟、弟、為、何、你、要、殺、人?」
「弟、弟、為、何、你、要、殺、人?」
「弟、弟、為、何、你、要、殺、人?」
但是。
「姊姊,」我誠懇地對「姊姊」道,「妳已經......死了。」
姊姊,妳已經死了。
妳在那天,墮樓而死了。
但是,我沒有忘記妳,否則演員就無法透過讀取我的記憶,還原妳的形象,而且是如此擬真。
我做錯了,錯得離譜。我那時血氣方剛,只想著為善良的妳復仇,如此愚昧的行動,害妳徹底心碎。
妳心碎,是因為妳恐懼我會前途盡毀,是因為妳著緊我。
我抱著失去妳的罪咎,一直逃避著過去,而我以為自己就只能一直逃。
我還一直想著,要把妳找回來。
但是,這是錯的。
我的腦海,一直縈繞妳的拷問。
若然我將要消逝,你要怎麼做?
這個問題,我已經想通了。
「消逝了的東西,永遠就是消逝了。
但是,我不會丟失對妳的記憶,
在我逝去以前,我會賦予妳永遠!」
我怎會忘記,妳在小賣店跟我分享的橙味孖條的甜膩。
我怎會忘記,妳在我跌傷時貼上卡通膠布的柔軟。
我怎會忘記,妳在父母離去那天,在空蕩蕩的客廳裏,擁抱我的溫熱。
這些彩色的點滴,將在妳生命蒸發之際,在我虛渺的命裏沉澱,而我決不會讓它們溜走!
所以!
就讓我們,終結這場儀式遊戲吧!
終結這個抹煞未來的噩夢!
狩獵夢的人
2025-3-29 21:30:10
[39.4]
染血的子彈如流星擦破混濁的空氣,擦過「姊姊」的臉頰,貫穿千面的喉嚨。
彷彿,是無聲的。
「姊姊」的淚容,隨著全身的肌膚,如同炎日的雪糕在溶化。
不知從何而來的聖典,再度飛到小浪手中,然後又浮至半空,再度染黑。
這意味著,終儀式被重啟了。
下一瞬間,情況劇變。
千面和演員的全身發出妖媚的藍色火焰,而牠在瘋狂搖晃喊叫。
小浪拐步至我側旁,兩眼凌厲盯緊千面,大喊道:「子彈全都染了我的血,所以《複製之章》複製本,已經循著我的血進入了你們體內。」
煙霧散去大半,而我驚覺小浪的左手,以及遠處的四零四全身燃起藍火。
四零四抓著胸口,如野獸般吼道:「為什麼!我只是要所有人幸福,為什麼被審判的是我——」
小浪舉起燃燒的左手,朝向千面嘶喊道:「奉《複製之章》之名,我命令你們消失!」
突然間,千面、演員和四零四身上的藍火變得更為猛烈。
突然,一切......變得......朦朧。
==
濃霧逐漸散去,擺在眼前的卻非燈塔內部,而是一間燈光熄滅了的睡房。
一個小男孩閉著眼,躺在床邊地板上,被一團黑色的人形物體勒緊脖子,奄奄一息。
那團黑色的東西,似乎要殺死他。
他.....豈不是......
我才想上前營救,側旁小浪卻捉住了我,搖頭。
夕兒在男孩面前跪下來。
然後她道:「我們是來審判你的。」
「......」
「你不惜成為怪物,犧牲自己還有這麼多人的性命,就是為了消除大家的痛苦?」
被捏頸的男孩狀甚痛苦,呼吸不能,沒作回應。
夕兒續道:「這是錯的。若我們不去哭,我們亦會忘記笑的理由。」
「......」
「你不邪惡,你只是個太善良的人,然後跟我一樣,遇到太不幸的事情。我們一樣可憐,一樣錯得離譜。只是你代替我飾演了醜角。你的錯,本絲有份造成。」
男孩的眼淚,在眼角抖動著。
夕兒握緊了男孩的手:「所以,本絲不會離開的。你所犯下的一切錯誤,本絲會花一輩子,跟你共同承擔。」
漸漸的,那團黑色的人形物體隨風飄散,再無法威脅男孩。男孩微微睜開了眼,緩緩轉向夕兒,目不轉睛。
「你終於,願意正面望我了。」
夕兒對男孩微笑,男孩掉落的眼淚,溶化了這場道別的幻影。
終於,他從四零四,變成了二零零。
狩獵夢的人
2025-3-29 21:32:17
[39.5]
寂靜。
「弟弟。」
我回過神來,自覺身處查達維克私家醫院的頂層——我認得這裏。
這裏不就是......姊姊掉下去的走廊嗎......
而姊姊,現正坐著輪椅,面朝窗口——她曾經掉下去的那個。
「姊姊!別死!」我慌張地走上前,她卻豎起食指著我安靜,指指窗口。
我望過去,發現窗口對出的榕樹樹枝上,竟有一隻毛髮豎起的斑鳩,儼如重金屬樂隊主音般,有節奏地搖晃著頭。
「是不是很好笑?」姊姊掩嘴而笑,不見一絲傷感,殺我個措手不及。
「......」
「阿琦,你剛才怎麼叫姊姊別死?」
「......因為......」
「陪姊姊走走吧。」
姊姊坐在輪椅上,挽著我手,前往走廊的那道大門。
我不知所措,一語不發。
姊姊仰視我,用拳頭輕敲我的頭頂,微笑:「阿琦,不知不覺間,你長高很多了喔。」
「別當我小孩。」我別過臉。
「還有沒有每天吃蘋果啊?我記得你第一次想切蘋果給姊姊吃,最後卻切走了所有蘋果肉,只剩蘋果核給我,哈哈哈。」
「......妳的腦袋只記得這些東西。」但我記得很清楚。
「還有,記不記得有次,你套了一條橡筋到我無名指上,說要跟姊姊結婚?」姊姊輕撫我的手指,「你現在知道這樣是犯法了嗎?」
「閉嘴啊閉嘴啊!」我甩開她,掩面喊叫。別把5歲小孩的說話當真!
姊姊先是愣住,隨即忍不住噗嗤而笑,然後是捧腹大笑,幾乎要從輪椅摔下來!
「有什麼好笑的!」我惱羞成怒。
「哈哈......笑......笑死我了......真是的......你看啊,你姊姊都不是你印象中那麼討好吧。」
「是,討厭極了。」我一臉嫌棄,「我真後悔借塗改帶給妳用。」
「是啊。」
「真後悔吃美式快餐的時候讓半塊豬柳給妳吃。」
「是啊是啊。」
「還有......還有......總之還有很多。」
「所以,」姊姊在盡頭的大門前停下,「即使姊姊不在了,你都不會有問題啦。」
我正想拉開門,聽罷,頓住好一會兒。
「弟弟,你可以出院了喔。」
我回望柔笑的姊姊,她朝我遞上一顆利得能檸檬軟糖,她的牙齒仍是那般閃耀。
我現在才發現,自己才是身穿病人服的那位,反而姊姊是穿著那標誌性的海軍藍色連身裙,那是我用儲下來的零用錢送她的。
對啊,我一早知道,我明明一早......
「雖然這顆糖挺酸的,但如果你咀嚼到最後,就會發現它是甜的喔。」姊姊微笑,「不過我無意騙你的——我曾經真的以為菲比斯是股神!」
我的淚水直流下巴,而姊姊還替我拭淚,又敲了一下我的頭:「嗱嗱嗱你看啊,還說別當你小孩?那麼愛哭,買個嬰兒圍兜給你好不好啊?」
「我真想封住妳的嘴……」
「你在傷心什麼呢?你不是口口聲聲說要賦予我永遠的嗎?又想反口?」
我一愣。
對,我明明對姊姊作出了承諾,還哭哭啼啼什麼的?
姊姊把軟糖塞進我嘴裏,輕擁著我。
自從我倆相依為命,儘管姊姊努力隱藏,我還是沒看過她放鬆如斯的一面。我內心破裂的某處,彷彿癒合了起來,連哭意都消弭了。
姊姊續道:「對了,幫我問候望夕兒吧,她在我住院期間一直陪著我。雖然這傢伙幾乎不說話,又不易相處,但是她只是口硬心軟,對我其實好得不得了。她還說我是她唯一認識的真實朋友。她是個很重視承諾、將感情看得很重的人,而且跟你一樣,是個內心很溫柔的人喔。」
「......」
「她還答應了我,如果我有日不在了,她會代我娶了你的。」姊姊噗哧而笑,「順帶一提,這是合法的喔。」
「誰要妳們娶了我啊!」不知為何,我是哭著說的。
「強制性的!所以,你有麻煩了!」
我抹掉眼角苦澀的淚水,咀嚼著檸檬軟糖:「這次真的多虧了你不少......」
「不用客氣。」
「......這顆糖很甜。」
「有沒有姊姊那麼甜?」
「閉嘴吧。」
「姊姊愛你唷。」
「......我都是。」
姊姊突然開門,猛然將我推出去:「所以,別要人等了!」
「.......什麼人啊?」
「拜拜!」
我被推到門外的光芒裏,白光才剛褪去,我就看到了——
:^(
狩獵夢的人
2025-3-29 21:33:25
[39.6]
門外,竟然是爾敦道,熱鬧的爾敦道。
小浪就站在我面前。
==
不知多久以後,我半睜開眼,目睹淚流滿面的夕兒。
她猛搖我兩肩,呼喊著我的名字。她的淚水,滴滿我疲憊的臉龐。
戰鬥過後,我想必昏暈了一段時間吧。
燈塔正在猛烈搖晃,宛若地震一樣。
聖典已經消失。
通往醫院大廳的大門,正緩緩地自動閉上。
小浪說過,幻墟地通往燈塔的門,是在儀式期間才會短暫開啟的。如果現在大門閉上,或許是因為......
我們成功了。
小浪和我的計畫是,把小浪的鮮血注入四零四體內,從而獲得所有《複製之章》複製本的章節,重獲啟動終儀式的力量。
所以,我才把手槍放在地上,讓手槍內的子彈沾染小浪的鮮血。
啟動儀式的人,將被賦予複製和消除事物的力量。
就像四零四要消除信徒內心「痛苦」的基本設定。
就像小浪要複製一個美好版本的現實世界。
這一次,小浪要做的,是消除《複製之章》複製本。
由於複製本的內容在小浪的血液裏,她在消除這些內容時,會造成某種可怕的致命副作用,就是剛才我目睹的藍色火光。
在最後關頭,小浪把《複製之章》複製本的全部內容,傳送至千面、演員和四零四染上的小浪血液裏面。消除內容時,被藍火焚身的只有千面、演員和四零四,小浪則沒受影響。
我完全想不透這是如何行得通的,但小浪叫我只管做,然後相信她。於是我把子彈送進千面、演員和四零四體內,而小浪完成了使命。
大廳內,千面、演員和四零四已被藍火燒成灰燼,夕兒把昏倒的狼揹在背上,她剛才明明在燃燒的四零四身旁,卻毫無燒傷,難道是四零四在最後關頭把她推開了?
「我們要盡快離開!門一關上就糟糕了!」夕兒指著緩緩關閉中的門,勉強揹著狼前往大門。
我忍著痛楚,勉強坐起來——
一個軟綿綿的玩偶,從我身上掉下。
我看著這個被稱為「肥嘢」的玩偶,渾身顫抖起來。
這是我送給小浪的玩偶,而她一直帶在身邊,哪怕在幻墟地亦然。
我慌忙地四處張望,發現小浪倒在我側旁的血泊上。
我心急如焚,撲到她身上:「小浪!小浪!」
小浪兩眼緊閉,沒有反應。
我急忙檢查,驚覺她......已經......
我瞬間明白,為什麼戰鬥過後,我進入了爾敦道的幻境中。
原來,那是小浪跟我道別的舞台。
在一切化灰以前。
:^(
狩獵夢的人
2025-3-29 21:34:12
[最後3話,感謝支持!]
【討論環節】
你支持阿琦的做法嗎?
A. 支持
B. 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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狩獵夢的人
2025-3-29 21:54:47
【內容更正】
漏咗個「不」字,特此更正!
夕兒在男孩面前跪下來。
然後她道:「我們
不
是來審判你的。」
碼糕黃
2025-3-29 23:25:37
:^(
賣樓神父
2025-3-30 00:31:05
睇到呢到 諗返起鋼鍊03版結局坐火車嗰幕
駐連燈首席美軍
2025-3-30 01:47:16
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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