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換個時代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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駐連燈首席美軍
2025-3-4 01:18:48
在線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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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全昭旻扑緊野
2025-3-4 02:05:17
輕輕一推
:^(
肌緊30(cm)
2025-3-4 10:26:22
Live
:^(
米奇魯尾
2025-3-4 11:40:46
在線上
:^(
:^(
忌廉燴飯
2025-3-4 19:48:26
泰聶同語嫣個相處明明係敵人
但個相處竟然都係寫相愛相恨feel,一種唉瘋嘅嘅特色
幾正
:^(
將現代嘅相處方式套落去古代嘅情境
唉瘋人
2025-3-5 00:10:16
【在線上】
:^(
第十三章 【驚變】
「溝女呀?」
Yuki突然看著我說。
「無呀。」
我連忙搖頭否認。
「我見住你喺後巷同個女仔好好傾,阿獨呀,阿布而家識溝女啦......」
阿獨也好奇望了我一眼,八卦果然是人之常情。
「我曾經以為你係鍾意男人。」
更沒想到阿獨竟然會發表意見。
「下?點解呀?」
「所以曾經有啲驚你,而家唔會啦。」
這個話題讓一間診所頓時變成一間中學的課室。
然而在Yuki和阿獨甚至連當值的醫生也加入討論男女關係的過程間,我走到病房探望一下冬哥。
冬哥望見我前來的瞬間,立即從睡夢中醒來,並歡天喜地般吠了一下。
這次看著牠的時候,覺得這頭狗不簡單......
牠的出現讓我得以第一次入夢,記起了兒時也好像做過類似的夢境。
直到在念柔姑娘出現後,她的一句話彷彿將我從夢境中抽離;雖然弄不清是甚麼狀況,但總覺得這個人雙眸所看到的,肯定異於常人吧。
然而,又是牠讓我再一次進入那個夢裡,切身感受那一個時代某誰的記憶。
是前世?還是穿越時空的連繫?我不知從那裡閃過這些猜想,總之我和眼前這頭狗的緣份也肯定非淺。
聽Yuki和阿獨描述,冬哥是不太理睬他們,甚至有時候對不讓他們觸碰。
但明明我第一次接觸牠的時候,牠對我是全無敵意,由此可見牠親我的程度,是令人訝異的。
更甚我有一種過份解讀的猜想,牠第一眼見到我的時候,就像重逢老朋友般,既高興也感嘆無常。
我不知那來這堆想法,總之這一刻就是這樣一邊想著,一邊替冬哥抹身檢查,然後就是投餵宵夜。
經過這番折騰後,又結束一天的工作,然後回家休息,再繼續上班。
翌日晚上回到診所後,阿獨跟我說:
「阿布,你記得聽日係放假,唔好好似Yuki上次咁,返咗嚟開咗一個鐘頭工至記得自己放假。」
我笑了笑。
自從做了這份工後,放假這回事好像變得十分稀有,不但連自己也忘卻了放假這個概念,甚至同事和同事間都會互相提點。
這幾天醫生放假,竟然換了另一位當值的女醫生,由於沒有合作過,所以工作上的磨擦又會增加一點。
雖說這份工作勉強算得上是醫護人員,但工資低、捱罵、加班、人手短缺沒有休假,真不知道到底是窮還是一份責任。
抽一根煙讓自己放空,看著煙圈飄散,也緩和了堆積在心間的壓抑。
放空的瞬間,我知道自己又會進入那個夢境......
一班身披黑甲、頭戴圖騰面具約數百人的甲士,屬禁軍的宿衛。
他們站得板直的在一間小屋外候著。
小屋上方的牌坊寫著「步司衙」三個字。
我一步接一步地穿過那班甲士,走到那間小屋前,而何修文剛好湊過來在我耳邊說:
「唉呀,你去了那裡?」
「我......剛剛追蹤到一名反賊,可惜被他跑了。」
「賈大人有令,準備領軍進大內,恐防宮中生變。」
我愣了愣:
「進宮?這到底甚麼情況。」
他湊得更近,在我耳邊說:
「官家快不行了,賈大人要你領軍。」
「甚麼?」
「殊!」
未幾,有一位穿著內侍服飾的男子,卻用上女生婀娜的步姿朝著我們的方向跑著。
「賈大人,官家有旨,要你馬上到德壽宮面見。」
話音未落,賈似道聞訊立即推門而出,沒想到他單手搶過聖喻後,竟然冷哼一聲說道:
「知道了。」
此時他瞄了我和何修文一眼:
「我先進宮,秦聶隨後領宿衛五百到德壽宮,以防亂事。」
我頓了頓,他的眼神已稍有殺意。
當我緩緩吐出「得令」後,他才滿意地「唔」了一聲。
「何修文取我兵符,率虎冀營與秦聶在朝天門匯合,再找人命巡防營,到兩品以上官員的府苑多加看管,任何人等不得外出;另派人到城外的驛站,說跟一位姓呂的報個信,自會有人懂。」
「得令。」
賈似道再拋下了一句:
「進宮後見機行事,沒我命令不許見血,也不得被人阻攔。」
「是。」
眼前的氣氛和陣容,如果沒猜錯的話是兵變嗎?
但據我所記得的歷史,好像沒有記載過這些事情。
宮牆外一片黑暗,只靠著禁軍們提著的燈籠才散著些許光芒。
看著宮城的「朝天門」打開的一瞬,宿衛沉重的腳履聲彌漫在這片宮闈間。
何修文一臉沉重的領著虎冀營的禁軍與我匯合,而禁軍們的臉上掛著茫然的模樣執行著命令,一路上的站崗的禁軍都把我們視若無睹般。
一直走到名為「和寧門」的地方,何修文才悄聲地說:
「前方就是大內範圍。」
我看著晚空上厚重的雲層:
「總覺得今夜很漫長呀。」
「唉呀,你總要把話說得那麼過。」
「哈哈,說說而已。」
伴隨著和寧門徐徐地打開已經寒意大作,畢竟賈似道的命令愈含糊,則代表著這是一件可以隨時送命的差事。
踏進大內範圍的一瞬,我的內心頓感一片不安,彷彿這道和寧門後,是我們這些棋子的棋盤。
就在此時,有一位內侍走過來低聲說道:「請隨我來吧。」
在一座莊嚴雄偉的寢殿外,顯眼處的中央寫著「德壽宮」三字,宮門外圍早已有大量的禁軍在此把守站崗。
當他們瞧見我們前來,領頭的禁軍喊道:
「站著,前方不得擅進。」
說罷,站崗的禁軍提起兵刃警戒起來。
我立即粗略點算,在場兩邊的甲士人數相若,打起來的話可真不得了。
宿衛統領率先搶白說:
「你是誰?報上軍銜。」
「殿司中軍副統領以及殿司右軍副統領,在此率軍巡防。」
「宿衛和禁軍虎冀營奉旨接管防務,你們退下吧。」
「抱歉,中軍和右軍沒有收過旨意。」
這句話過後,突然聽到宿衛統領一聲令下:
「圍上!」
而對方亦大喊一聲:
「列陣!」
甲士們應聲拿起兵器一湧上前,並在寢殿外拔劍對峙,兩路人馬只隔著我和何修文這條楚河漢界。
雙方不敢再半吭一聲,眼神除了敵意外還有更深層的恐懼;好像雙方都明暸在叫囂過後,只要朝著眼前的人揮刀,或者雙方隨便一個人沉不住氣,這件事可真一發不可收拾。
就在此時,我的注視到站在中軍副統領身旁,個子有點矮小和體形有點龐大的兩位的禁軍,看上去有點眼熟。
大概,我們對上眼後,他們嚇得立即別過臉。
我沒有眼花,語嫣怎麼會來到這裡?而體形龐大的那位不就是念柔姑娘的隨從嗎?
這到底是甚麼回事?他們到底是誰?
剛好,突然有人輕輕督了我的臂膀一下,我便從驚心動魄的夢中醒來。
「喂喂。」
是Kanna。
她驚喜般的出現,使我忘卻了夢醒的頭痛。
更沒想到她竟然會離開那個拐彎位,走到診所外頭跟我打招呼。
「發緊吽逗,今日咁早放煙break?」
「唔係呀,抖一抖咋,你今日早咗好多喎。」
「夜晚同啲roommate出咗去食飯,食完個時間有啲尷尬嘛。」
不錯,這個時機剛好,只是心情仍然未被那個驚心的惡夢完全抽離。
「阿Bu呢?」
「佢好有時間觀念,永遠時間啱啱好,一夠鐘開飯你嗌佢就出嚟。」
「所以你等緊佢。」
「跟住就見到你行咗出嚟,個樣勁灰。」
「忙呀嘛,當值個醫生新嚟又同我哋夾唔到。」
我沒想過她竟然輕聲嘆道:
「同人類相處果然真係好攰。」
我「嗯」了一聲,再想起在剛才夢境裡遇見的事情:
「動物簡單好多。」
就在此時,突然傳來「喵」的一聲。
是阿Bu徐徐地從草叢跑了出來,並在平時餵食的拐彎位蹲著並輕喚著Kanna。
「啊,阿Bu你今次竟然主動搵我。」
就這樣,我看著Kanna拍著阿Bu的屁股,牠樂得在地上翻滾。
她們一人一貓的身影,總令我看得入神,深信這是最令我心醉的風景。
她的笑靨,阿Bu對她信任,還有簡單的情感,再一次將我的心情從那個未知的夢境撫平。
更甚我開始有一份憧憬,就是這一人一貓的風景,可以加上我這個人。
「你想唔想試下餵阿Bu?」
Kanna蹲下身子,回眸望著我問道。
她說,眼前所造諸惡業,皆由無始貪瞋痴。
【待續】大家可以繼續追Live
:^(
唉瘋人
2025-3-5 00:10:46
謝謝
:^(
你又可以繼續追Live
:^(
駐連燈首席美軍
2025-3-5 00:40:13
主角開始沉船
北冥
2025-3-5 06:05:51
古今都沉
:^(
二寶糖
2025-3-5 08:23:18
記得好耐以前首歌
污肛自吻
2025-3-5 10:06:08
終於live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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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瘋人
2025-3-5 15:35:12
舊登時代
:^(
唉瘋人
2025-3-5 20:57:46
【在線上】
:^(
第十四章 【風月之談】(上)
Kanna這一瞬間的回眸,一抹涼風吹起她的秀髮,讓我的心跳驟然加速。
她看著我不發一言,臉上忽然有些不好意思的猶豫,我見狀連忙笑著點頭:
Kanna也笑了起來:
「我有無同你講,阿Bu而家好厲害。」
「嗯?有幾厲害?」
我也彎下身子,在阿Bu面前盡量讓自己顯得沒那麼龐然,畢竟在貓的眼裡,除了飼主外,任何人類都是一頭體型巨大的怪獸。
情況就像一頭黑熊突然出現在自己眼前,並投以一些看似善意的舉動。
抱歉,職業病發作。
Kanna的嘴角一直上揚,視線沒有離開過阿Bu:
「佢聞兩聞個袋,就會估到我係餵你畀嘅營養糧定係我買嘅罐罐。」
「咁勁?咁佢對邊個嘅罐最有反應。」
Kanna瞧了我一眼:
「唔話你知喎。」
我似乎猜到她的答案,臉上帶著一絲有些詭異的笑容點頭。
「我明啦。」
Kanna不屑地瞪了我一下:
「阿Bu只會鍾意食我嘅罐頭,你啲營養糧只係肚餓嘅時候同為咗bb有足夠嘅營養,好過無嘅選擇,明唔明?」
「明啦明啦。」
「嘖!咁你笑咩?」
話音剛落,她用手肘輕輕批了我一下。
原來物理的碰撞,也會順勢撼動心靈。
「嗱,你呢個行徑,證明咗你係唔服輸。」
「唔係,係證明你好煩。」
我們顧著聊著,不知不覺間距離愈聊愈近。
到我們稍為察覺的時候,已經與湊近著無異。
她突然故作沉默,收起笑容跟我說:
「我拎一拎個碗同罐罐出嚟先。」
我退後了一步,她從背包中的營養糧和自備的罐頭,看了我一眼,再選擇了後者。
正當Kanna放到碗內的時候,阿Bu卻不爭氣地走到她的背包,並不停:「喵!喵!」
我看到此情此境不禁發笑,Kanna剛才刻意收起的笑臉已經藏不起來。
「得啦,佢係鍾意你啲糧啦,咁我得返一包,緊係要慳住㗎啦。」
然後,Kanna不理會我,立即變聲般跟阿Bu抱怨:
「衰女,你唔爭氣呀,下一餐先啦好唔好呀?」
沒想到阿Bu又好像聽懂Kanna的話,真的埋首地吃著碗裡牠不太喜歡的罐。
我笑說:
「我轉頭拎幾包畀你?」
她搖了搖頭:
「唔使,佢慢慢會接受返我啲罐。」
「真係?我問阿Bu先。」
「行開呀!唉,怕咗你啦.....我買一盒啦,一定要我買,因為咁先係屬於我買畀阿Bu嘅糧。」
這位女生的好勝和固執可真不一般。
「好啦好啦,最多畀個員工折扣你啦。」
「呢個我接受。」
我看著Kanna跟阿Bu的互動,愈看愈入神,也愈令我看得著迷。
這個月夜,註定是個畢生難忘的夜晚。
這個夜晚,註定是個不尋常的月夜......
月黑風高,兩旁的甲士拔刀相向,血腥的殺戮一觸即發,縱使我和何修文就像棋盤的楚河漢界,隔著雙方的敵意。
畢竟我們都記得賈似道下達過的命令:「進宮後見機行事,沒我命令不許見血,也不得被人阻攔。」
但這個情況,不見血的話卻會被人阻攔,但見血的話,我真的不敢想像就算活下來,等待我們是怎樣的處置。
我跟宿衛統領說:
「賈大人有過命令,不許見血。」
由於他蒙著面,只見到他眼光卻狠狠盯著殿司中軍的副統領,並冷冷地答:「但大人也說過不得被人阻攔。」
不論在那個年頭,上司的命令往往是為難著下屬。
殿司中軍副統領也喊話:「宿衛和虎冀營明明屬於禁軍,何時成為賈府的府兵?兩份俸祿,我可吃不消,只吃朝廷的飯。」
頓時間,雙方對鬧起來,一方和應嘲笑,一方不甘反吼,敵意也伴隨著罵戰漸漸升溫,甲士們手中的刀刃愈握愈緊,有的開始在作勢揮舞,甚至開始叫囂:「來呀!來呀!」
「誰怕誰?你還愣在宮門在甚麼?」
情況開始不受控制之際,忽然有一把令人生畏的嗓子,冷哼一聲說道:
「這士氣,真想派你們去襄陽的城樓上跟蒙古人叫囂一下。」
聽著這個熟悉的聲音,我和何修文微微皺了皺眉,在場的人聞言立即沉默,臉色由剛才的憤懣,立即畏怯起來。
沒想到,賈似道竟然不是從德壽宮裡出來,而是領著一眾官員壓軸般到場。
賈似道的不怒自威,從來都是如此能壓場的。
他的雙眸儼如惡鬼,只要被他怒目,那個人肯定完蛋。
說到底,就是他的身手之高,同時也藏得很深甚少出手,能見到他出手的人,無一不感恐懼。
深信在場的宿衛統領加上中、右兩軍的副統領,三人合攻也不是他的對手。
站在賈似道身旁的,是一位長相正氣,但難掩面上憎惡之色大作的官員。
賈似道跟他說:
「雲孫呀,天祥呀,文大人呀,聽說是你把中軍和右軍派到大內和德壽宮,對嗎?」
這個人就是文天祥嗎?
文天祥堆著笑意:
「師憲呀,應該是賈大人才對,我當然沒有這個本事,是官家的意思。」
賈似道自若地點頭,可是文天祥補上一句:
「還有謝皇后的意思。」
賈似道聽到後,竟然眼神稍有錯愕,未幾又是一聲冷笑,眼眸卻厭惡地說:
「雲孫呀,我們一場舊交,還一起扳倒董宋臣、丁大全等人為國除害,不該如此套外乎。」
文天祥合上雙眼嘆道:
「與你相識,堪稱文某年少時的荒唐之一,與你間接合作,是文某的大錯,懊悔至今。」
賈似道冷笑,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膊。
「你的荒唐和大錯可多啦,只是後來故作君子。」
文天祥挖苦道:
「後知後覺,總比一些人變得不知不覺為好,曾經的你不措為國披甲,在光化一役大破金人殘兵二十萬,事後沒有上報戰功,還有在鄂州迎戰忽必烈,把他的鐵騎阻下,更被他賞識讚嘆,只可惜......」
甚麼?賈似道竟然有這麼厲害?難怪他的身手如此高。
此時,我留意到語嫣瞪著賈似道的眼神也閃過驚愕。
賈似道的雙眉皺了一下,他們倆人瞬間沉默起來,目光彼此對視,在場的人完全不敢作聲。
直到內侍從德壽宮走出來:
「官家宣文大人和賈大人速速面見。」
賈似道率先踏步進宮後,文天祥的皺紋裡滿是濃濃的憂愁,看著他的背影輕聲說道:「不該如此。」
這個夜晚,看來會十分漫長。
她說,沒人會懂變得陌生的背後,是遇過多少的背叛。
【待續】繼續等大家在線,今晚可能會出多一章
:^(
二寶糖
2025-3-5 22:22:15
嗰陣就係因爲啲歌所以追晒你啲故
:^(
抽水專家
2025-3-6 00:39:24
在線上
:^(
:^(
駐連燈首席美軍
2025-3-6 00:41:42
主角越嚟越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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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力
2025-3-6 09:10:59
在線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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忌廉燴飯
2025-3-6 12:05:35
想知現實時間線會點,會唔會出去拍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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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瘋人
2025-3-6 21:19:19
【在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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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風月之談】( 中 )
「聽到賈大人的命令了嗎?住手!」
何修文突然變得威風起來,宿衛統領無奈地收起劍刃,隨後他的手下和虎冀營的甲士也立即架回自己手上的兵器。
殿司中軍和右軍的副統領見狀仍稍有遲疑,我跟他們說了一句:
「別讓你們追隨的人在面見官家時被為難吧。」
他們不忿地揚了揚手喊道:
「收起兵器。」
這時,我已猜到這班禁軍是文天祥大人奉命暗中調派的,用以提防賈似道。
如果這樣的話,文天祥大人與玉瓊樓現在看來也有一定程度的合作關係吧?
事情愈來愈複雜,看來這盤棋的棋手並不只有賈似道和念柔姑娘,估計文天祥也摻和其中。
就在那個瞬間,德壽宮的宮門徐徐打開,文天祥大人眉頭深鎖地喊話:
「官家有旨,德壽宮外的禁軍、宿衛和虎冀營只留十人以內,其餘人等撤出和寧門。」
殿司中軍和右軍的副統領也不好說點甚麼:
「得令,撤。」
而內侍立馬跟我和何修文點頭再使了眼色,於是何修文便說:
「得令,我和秦大人留下,其餘人等立即撤退。」
一聲令下過後,甲士們隊形齊整的散去。
此時德壽宮門外,只餘下副統領二人,還有他們二人的衛僚,以及語嫣還有一時想不出名字的壯漢。
啊,是叫虎臣的傢伙,雖不知他姓甚,但記得他果真人如其名,標悍如虎,對待念柔姑娘忠心如臣。
文大人跟兩位副統領以及隨行的人點了點頭,眼神有所交流,然後走回宮內。
看來玉瓊樓的人不是純粹潛入,而是摻和了這件事,這班人與文大人果然是一伙。
甲士全數撤走後,宮殿門外只落下一片冷清,雖說時值現在十一月,但沒想到會這般冷風刺骨,還有一股莫名的陰寒。
我和何修文就站在宮門外,像極與中右軍的副統領,以及語嫣等人對峙著。
而她也裝作對我視而不見,扮演著一位站崗的甲士,眼眸間流露著忐忑不安。
估計她在擔憂我將玉瓊樓的人認出後,會否有進一步的打算。
於是我也不好再多看她,避免何修文會將她認出。
或許,這就當作答謝玉瓊樓在村莊裡的出手相助吧。
「文大人和賈大人,兩人好像不單止是對手......」
我故意壓低嗓子提問何修文,而何修文的回答也同樣簡單。
「聽說年輕時曾是故交.....」
他湊過來多說一句:
「還有官家和謝皇后。」
我聽到後突然覺得這種錯綜複雜的關係,簡直像極了一部連續劇。
我仰望著晚空,一抹飄雪在我面前劃過......
「我夠鐘走啦。」
轉眼間,我又從夢裡醒來,彷彿現在的我已經可以自由地從現實與夢境穿梭,並適應了入夢時的過程。
唯一仍然不適應的,就是霎時醒來後腦袋沉重的痛感。
「咁......我都返入去做嘢啦。」
「喵!」
阿Bu一如既往般跟Kanna道謝,意外地也「喵」了我一聲,才伸了一把懶腰,悠然地跑回前方的草叢。
在目送完阿Bu離開後,Kanna才準備離開,臨行前她再跟我聊了一些阿Bu的事情。
「佢隻耳仔個傷好返好多啦,不過耳仔就有藥可以噴,但佢個肚愈來愈大,都差唔多要帶佢body check。」
「好呀,我幫你問下醫生?必要時可以喺診所度住,有我同啲同事照顧佢。」
她沉思了片刻。
「到時再算啦,貓舍又真係唔夠位,但都驚醫療費驚太貴。」
「我可以問下醫生,佢都無乜嘢幾好人,如果係啲濫收費嘅,間診所應該可以開好到好大規模。」
「哈哈,咁......真係唔該你,你到時覆返我。」
「唔使客氣,你想我幾時覆你?」
「我聽晚唔得呀,有嘢要趕呀,所以會係另一個義工嚟餵。」
「即係今晚?我今晚都放假。」
這個時候才想起自己終於可以放假。
「嗯?」
「過咗十二點啦。」
「雖然係,但我係計天光先叫另一日。」
她不服輸的性格還真是十分強烈。
「okok,哈哈。」
「咁後日?你返幾點?反正都要搵你買貓糧。」
「哈,你仲係好在意。」
她笑著點頭:
「係,因為阿bu要食嘅都係我買嘅糧。」
「咁其他義工呢?佢哋有時都會幫手餵。」
「佢哋都係餵我買嘅罐。」
我無奈地笑,畢竟她在這方面的執著不能輕視。
「好啦,我返十一點,如果你唔見我嘅話,可能我做緊嘢,到時你可以whatsapp我就得。」
Kanna沒有猶豫便將電話遞上,然後我們便擁有了彼此的電話號碼。
「咁到時見,whatsapp再講。」
「好呀,到時見。」
我輸入「Kanna」這個名字,以取替那組在螢幕顯示的陌生數字。
在我們彼此互訴了一聲「Hi」,說一句「明晚見」後,再一邊笑著一邊爭論著到底今晚和明晚的定義後,又度過了一段忙碌的時間,哈哈。
在距離下班前的兩小時,我才得以緩過氣來,躲進雜物房內稍息。
這位代為當值的女醫生可真有「客緣」,而且十分旺場,慶幸她只代班一天,否則我和其他同事可能會考慮辭工。
沒想過一晚內竟然會衝了兩位急症,再另加兩個電話預約的病症,打破歷年來最忙碌的紀錄。
客人悉數離開後,只見Yuki忙著將聖誕裝飾佈置在診所外圍,我才意識到時間仍然分秒地過,並沒有因營役而駐足。
我決定到診所外喘一口氣,然後抽一根煙,看著清晨時份的街道格外冷清,晚空的雲層讓氣氛格外蕭條,思緒又一次隨著煙圈散落到夢寐之中。
所謂的繁華敵不過夜與冷,所謂的權威也敵不過時間......
「你猜官家真的要賓天嗎?」
何修文吐出賓天這兩字時,有點縮頭縮腦。
我打趣地跟他說:
「何大人呀,我們今夜所做的事,持劍帶兵闖宮、與禁軍對峙,統統都是株連全家的勾當,不用太過害怕和拘謹啦。」
何修文嘆一口氣:
「我孤家寡人,株連全家也是株連自己。」
我稍感訝異地問:
「還以為你的家族跟賈大人有甚麼淵緣?他才如此看重你。」
他笑了笑:
「沒甚麼家族也沒甚麼淵緣。我的祖上曾在汴京任禁軍統領,後來在靖康之難時戰死,沒想到賈大人竟然查得我是英烈之後的身份,把我這無名小卒招攬到門下。」
「所以你對他這麼忠心吧?」
「別說忠不忠心,我也怕死......但更害怕一無所有,畢竟也要生活吧。」
沒想到,何修文圓滑和怕事的背後,又是世道的無奈。
「我懂。我也怕死,但更害怕一無所有,姓秦的血太沉重了,但也靠著這點血脈才胡裡胡塗活到今天,愈做愈多自己不懂也不願,但不知不覺做了的事。」
何修文忽然有些不安問道:
「大人,你就不怕我會跟賈大人訴說你的想法嗎?」
「何修文,你害怕我嗎?」
「我怕死。」
我聳聳肩,就像我覺得這個人能夠信任。
「我也是,但我相信你,所以日後多多指教。」
說罷,何修文聽到這句話後,整個人的精神變得振奮起來,我倆相望而笑,大概這是男人間的共鳴吧。
未幾,他彷彿鼓足勇氣般,將一些事情悄悄地跟我說,就當作是我對他信任的回禮。
他壓低嗓門:
「大人,剛才我去了城外的驛站一趟,說跟一位姓呂的報個信,發現那個人的名號可不得了,我們應該摻和了一件不得了的事。」
我大驚:
「你現在才知道,我們摻和了一件不得了的事?」
「我是去了驛站才確認呀。」
「那個人到底是誰?」
「呂文德,還有其弟呂文煥在驛站。」
我聽到後,內心不禁震驚起來。
「甚麼?」
何修文被我的反應嚇得心頭一顫。
「殊!唉呀,大人呀,你每次的反應這麼大,下回我真的不敢跟你說。」
「你說是軍中的那位?」
他皺眉點了點頭。
呂文德,戰功顯赫的名將,率領二十萬大軍戍守襄陽抵禦蒙古人的節度使,竟然會站在賈似道這邊?
聽到這個消息,心裡也在犯嘀咕,這夜不但十分漫長,而且稍有差池,我也看不到日出。
跟著賈似道,好像總是九死一生。
就在此時,我發現語嫣一直盯著我,監察著我的一舉一動。
這些事情,玉瓊樓的人會知曉嗎?
突然宮門大開,內侍悲愴地喊道:
「官家賓天啦!」
話音剛落,所有人應聲跪下,而內侍這句話,被其他內侍喊道並轉達,彷彿成了宮中的回音。
她說,歲月催人來,也是催人老。
【待續】繼續等大家在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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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瘋人
2025-3-6 21:19:31
呢點就一定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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駐連燈首席美軍
2025-3-7 00:15:47
有人死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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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傳閪
2025-3-7 02:1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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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hwtf
2025-3-7 23:56:06
Live!
無力
2025-3-8 01:37:56
Live
:^(
抽水專家
2025-3-8 09:2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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賓天係古代皇帝去世啲術語,大家都蠢蠢欲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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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覺作者寫啲古代人物幾唔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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