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HKG 【再換個時代可以嗎?】
唉瘋人 2025-2-20 22:27:54 等緊有無多啲人追到li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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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力 2025-2-20 23:31:23 li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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忌廉燴飯 2025-2-21 05:15:55 Li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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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啲搞我前面 2025-2-21 07:32:22 l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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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瘋人 2025-2-21 09:09:57 【在線上】好似無乜人追到Li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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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玉瓊樓】(上)

「阿布!收工啦,你仲瞓呀?」

下班?我睡了這麼久嗎?

「嗯?我瞓咗咁耐?」

「係呀,Yuki話見你好似好唔妥,驚你暈咗。」

「無事無事,我返去再休息下就得。」

「咁你快啲走啦,我哋執埋啲手尾就得。」

剛才的夢真的太過真實,現在我已經分不清是感冒引起的病徵,還是進入夢境的後遺,只知道自己拖著快動不了的身軀回家。

回到家後,再吃了幸福牌的感冒藥,只是仍然未見退燒。

我敢說,這次感冒的痛苦是歷來之最。

在天冷的加持下,頭痛、四肢、腰間和頸部的酸痛,加上整個人在發冷,就算吃完藥也令我完全睡不著覺。

想起剛才在診所做過的夢......

這個夢到底屬於某個時代一位姓秦名聶的記憶?

還是透過現實中見過、聽過的所潛移默化出來的影像?

倘若是屬於秦聶的記憶,怎麼會出現在我的腦海?

總括而言,這個夢有一種不知從何而來的真實感。

遇見過的人、事物、服飾,甚至說話的語調,雖說陌生但又細緻得難以置信。

例如握在手中的佩劍,明明是一種概念上認知,但偏偏在夢內卻能認知出它的質感,握著舞動時的重量,甚至利劍落在敵人時的一瞬,阻力是怎樣等等。

難道這真的是前世記憶嗎?

我不停抱有疑心不停試圖了解、半信半疑再推翻,然後再被說服。

直到藥效漸漸發作,我的意識開始盪鞦韆般,眼前的景物漸變模糊,又像名畫吶喊般。

耳邊漸漸聽到淙淙的流水聲,除此以外,還隱若嗅到絲絲的血腥味,死寂猶同清晨的露水,籠罩著整座山頭。

「那條村的村民......」

我和督軍指揮使騎在馬上聊著天,他一臉輕快淡然地道:

「世侄,放心吧,朝廷不會知曉。上報的時候,我會把附近三條村當作是山賊的據點,畢竟我們沒能把山賊全滅,不太好交代。」

「三條村?」

「沒辦法,三條村的位置太近,沒有活口比較好處理。」

「但是......」

「放心吧,賈大人才不會管細節。」

我支支吾吾,幾經掙扎才吐出一聲:

「是。」

細節?那是一條又一條的無辜生命。

我用上現代的心態去思考那個時代的事情。

或許,我會感到驚訝的事情,在那個時代應該是理所當然的。

「回去吧,賈大人下令要見你。」

「甚麼?」

「我也不知道原因,但往好處去想吧,只是一般述職。」

一路上,我總覺得這次的會面不是述職這麼簡單,畢竟秦氏這族人,秦聶的父輩俱在蘄州一役中幾近戰死殆盡,其後家族的地位在這些年來已漸旁落。

因此像賈似道這種當朝得勢的權貴,又怎會瞧得起和看重秦聶?

回到臨安(南宋首府)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隨行的將士皆疲憊得很,有的更帶傷在身;督軍指揮使瞄了他們一眼,不屑的嘖了一聲,便喝令他們回營散去。

進城時只餘下我與督軍指揮使還有他的副將,一路走著臨安的大街,來到一座氣派近乎宮殿的大宅。

門外有數十名巡防營的官軍在守備,督軍指揮使下馬跟領頭的打聲照會後,便揚揚手示意我跟隨著他的步伐。

走進那間大宅,役使們低下頭默然不語地打掃,他們的神色慌張間帶著戰兢,彷彿在這裡稍有差池,下場便會可慘。

大宅門後擺設著一座又一座氣派得很的假山,配合著小橋流水。

白天的宅內雖然多人,可是卻無人敢哼出半聲,那般寂靜比起今早在山野更為死寂。

整座宅第,只有我和督軍指揮使,還有引路的人走在橋上的步履聲。

走到正廳的門外,引路的人沉低嗓子和身子地說:

「大人,督軍指揮使、秦將軍來見。」

站在門外,等待了片刻仍然沒有人回應。

而引路的人也不敢多說半句,只是一直維持著半壓下身子的姿勢站著。

我和督軍指揮使眼眸交錯了片刻,他的神色閃過一絲不安,也讓我膽戰心驚起來。

就在那個瞬間,緊張和恐懼漸漸籠罩著這間正廳裡滲出門外。

突然一陣風撫過我們一行三人,而正廳的門便應風而打開......

嚇得我們本能立馬低下頭來,隨後才聽到語焉不詳的一聲:

「抱歉,剛剛睡著了,進來吧。」

抬頭望進正廳中央的一瞬,一位身穿紅袍閉目的男人端坐著,濃密的眉毛向上揚起、英挺的鼻樑,以這般歲數和職位的男人來說已算英氣。

他輕袍緩帶、盤膝而坐,雙手打著觀音的手印,口中陣陣有詞般唸著近似佛經的呢喃。

縱使他不發一言,已有一股壓場的氣勢。

是一股令人捉摸不透的陰沉,陰沉間令人恐懼、生畏。

走進正廳的一刻,引路的人立即將門關上。

男人張開雙眼,像虎眼般沉靜間炯炯有神,落在督軍指揮使身上,沉沉地率先問了一句:

「差事真的辦好嗎?」

督軍指揮使嚇得猶如腿軟的跪了起來,不打自招地求饒。

「賈大人,屬下已盡全力。」

男人聞言冷笑了一聲,這聲笑冷得令人打從心底裡顫抖。
同全昭旻扑緊野 2025-2-21 09:10:35 在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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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瘋人 2025-2-21 09:11:12 「你......」

眼前這個男人的氣勢不怒自威。

他就是賈似道,那個獨攬朝中大權、被賜封衛國公的男人。

他正眼了督軍指揮使,淡然地說出一個你字後便頓了頓,拿起茶杯喝上一口。

突然間,有一絲微弱的聲響引我張望,這才驚覺躲在正廳後的屏風,藏著至少十位戴著面具,身披黑色鐵盔、戰甲和披風,手執利刃的甲士。

這身打扮我應該不會認錯,他們是只受皇令才能調遣的宿衛!

能夠將比禁軍更精銳,只守在皇城內特定地方的宿衛調遣到自己的宅第,意味著這個人真的權傾朝野。

「你辦好,但沒有辦妥。」

賈似道的視線從茶杯,轉投到督軍指揮使身上。

督軍指揮使見狀應該立即叩起頭來。

「賈大人,你命令屬下辦的,屬下一概不敢怠慢。」

「再說一遍我下達的命令。」

「在山野間待令,有待運糧隊伍被襲後,如隊伍能抵擋至卯時,即上前衝殺。如我軍將近全滅即發射火箭,點燃混雜火藥的軍糧,用以全滅反賊。」

怎麼?我和隨行的將士不但是引餌,更是隨手可棄的棋子嗎?

話音剛落,賈似道叩案面一下,這一道看似微弱的力度,卻已經將指揮使嚇得雙腿發抖,更不知為何把我的心懸著。

「那......反賊全滅了嗎?還是文大人的茶把你喝傻了?」

「賈大人,我對你絕無二心。」

賈似道合上雙眼:

「差事也算辦妥,這也挺好的。」

話音剛落,倒抽一口涼氣續道:

「但說到底......你失手了。」

張開雙眼的一瞬,眼底閃過一抹兇光,刺到指揮使身上,彷彿這是一道將人生吞活剝的眼神。

「賈大人素來慈悲,求大人給我一個機會。」

賈似道沒打算張開眼接納指揮使的陳情:

「慈悲是我自己的事,並不代表我接受你的背叛和無能。」

他頓了頓續道:

「就像當年你那位無能的父親一樣。但我選擇慈悲,把他的兒子教育、提拔,可惜慫父又怎能生虎子......」

就在這一刻,指揮使一改剛才的軟弱,抬起頭來質問:

「文大人果然說得對,原來真的是你殺他,是你指使賊人殺他,對吧?」

賈似道合上雙目並笑了笑。

「文天祥果然找過你,想說服你把我扳倒。」

「告訴你吧,是我命宿衛將其斬首再燒成灰,給我苑子的草木果樹堆肥,算是為他無能的人生添點用處。」

指揮使聽到後,見狀不顧一切地衝向賈似道並大喊:

「你這混蛋,去死吧!」

躲在屏風後的宿衛正準備上前抵擋之際,賈似道揚揚手示意退下,不發出半點聲息、張開雙眸,冷眼盯著指揮使。

在這電光石火的一剎那間,盤膝而坐仍能精準地連擊指揮使的咽喉,再攻其氣門,並讓這龐然的身軀彈後了數步。

賈似道的身手之快和狠,只憑眨眼間便將身形大塊的指揮使擊退,估計能夠匹敵的只有禁軍的殿前司或者宿衛的統領吧?
唉瘋人 2025-2-21 09:11:47 他的身手和眼神不禁使我渾身發麻,更深信倘若他要取我性命,也是一刻間的事。

與此同時,宿衛上前將指揮使圍著,而指揮使的雙目狠瞪著前方,自此他的眼睛再沒有眨過。

其中一位宿衛伸了他一腳,指揮使口冒鮮血,應聲倒地動也不動。

「沉湖,說他被反賊所殺下落不明,他的家人也被反賊內應所屠,過幾天奏請聖上將他追封吧。」

宿衛支支吾吾問道:

「大人,不堆肥嗎?」

「不堆啦,果樹太多惹來蚊子。」

「是。」

宿衛將指揮使的屍首拖走,賈似道繼續一臉從容不逼地拿起茶杯,向著被拖走的屍首瞄上一眼,再喃喃地道:「這是我的慈悲,而你不是失手,是失策。」

說罷,喝上一口茶,再堆出笑意看著我:

「辛苦你了。」

他的笑容,卻令我整個人心寒起來。

我嚇得說不出話來,他喃喃地說:

「秦聶,舉人出身,本打算入仕,可惜因家道中落,沒人賞識也沒有人提攜,慶幸父輩的軍功可讓你棄筆從戈,但功夫和官運仍是平平,領正將職,只有都頭權。」

「我......沒說錯嗎?」

我說:

「賈大人能如此了解秦聶,屬下頓感慚愧了。」

他嘴角微揚,玩弄著自己的扳指:

「馬屁話也不懂說,可是......我喜歡。」

我堆出笑意:

「抱歉。」

「所以我願意給你一次機會。」

「機會?」

我不敢抬頭正眼望著這個人,彷彿這個人的喜怒藏得太深;或許他也想把我殺掉,但仍有利用價值,甚至時機未到。

「我要你去一個地方。」

「是甚麼地方?」

「據說在臨安的玉瓊樓裡,有一位盛名的歌妓。她擁有一件寶物。寶物是一把佩劍,本該屬禁衛的殿前司所持有,乃聖上世代御賜,昔日靖康之難時下落不明,後來轉輾之下,卻流落到這些地方。」

我猶豫片刻,畢竟這個任務好像有點奇怪。

「去看看吧。」

「是。」

「如果皇室之物真的流落到民間青樓,說到底有損聖上的顏臉,所以你要去取回,至於怎樣取回,過程中你遇到甚麼見到甚麼,取回寶劍後,悉數向我稟報,聽明白?」

「明白。」

「這個任務,我的線人已經在那裡潛伏,他會以無字令牌與你相認。」

他正準備從袖中掏出一些東西。

「還有......」

隔了一會,他把一道虎形的符扔到地上。

「這......」

我將這道虎形符握在手中,仔細打量後,虎形刻上龍紋,虎頭也有龍的特徵。

我不敢相信眼前的物件竟然會落在我手中。

「這是宿衛的調令虎符,你好好留著,必要時可以派上用場,將一切清理乾淨,懂嗎?」

「這......」

我猶豫了片刻,他補上一句。

「記得你這次是將功贖罪,收妥後就回家稍作整頓便立即出發。」

整件事情上,賈似道好像早有安排,而且事情並不是取回一把劍這麼簡單。

彷彿我又成為他棋盤裡的一枚棋子,稍有不慎,深信我與指揮使的下場便會雷同。

但事已至此,只能見步行步吧。

我只好唯唯諾諾地將虎符收起,然後賈似道便打發我離開。

這道虎符,除了聖上手持外,沒想到賈似道竟然也會擁有。

這樣說的話,他真是一人之下。

鬧鐘在耳邊聲聲作響,讓我從賈似道的宅第,瞬間卻回到了自己家中的床上。

那個夢,怎麼說來就來?

頭還是很重,燒好像還未退,酸痛的感覺讓我渾身不自在。

怎麼好像睡了一會就要上班?


她說,凝眸處,從今又添一段愁,只是難分新愁或舊愁。


【待續】等大家追到Li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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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瘋人 2025-2-21 09:14:44 好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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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全昭旻扑緊野 2025-2-21 09:23:33 臨訓前望一望 結果有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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忌廉燴飯 2025-2-21 12:17:04 期待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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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古代feel好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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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奇魯尾 2025-2-21 15:13:23 在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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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瘋人 2025-2-21 17:13:20 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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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瘋人 2025-2-21 17:13:32 多謝在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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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水專家 2025-2-21 17:48:15 在一個娛樂版,不停講邊個食女,離婚,第三者下見到唉瘋人有文
在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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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瘋人 2025-2-21 19:21:33 巴打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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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瘋人 2025-2-21 20:30:05 在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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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用一個正經啲嘅名係吸引唔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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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水專家 2025-2-21 21:18:41 巴打啲文章好精彩
特別係女神同阿基,Kenny 同壞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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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一 2025-2-21 22:44:22 終於出!
唉瘋人 2025-2-21 22:54: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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駐連燈首席美軍 2025-2-22 02:39:06 兩個時空交叉又幾好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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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力 2025-2-22 06:08: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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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瘋人 2025-2-22 08:42:20 係呀,好多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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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瘋人 2025-2-22 08:42:37 謝謝,繼續努力追Li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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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瘋人 2025-2-22 08:4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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