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換個時代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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駐連燈首席美軍
2025-3-25 22:56:58
睇嚟係要捉拿嫣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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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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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熊比勒斯
2025-3-26 09:30:15
在線上
米奇魯尾
2025-3-26 10:10:41
在線上
唉瘋人
2025-3-26 16:00:28
【在線上】1600
:^(
睇下有幾多人在線
第二十八章 【別再看了】
我低頭凝視著念柔推到我面前的那疊破舊信函,心中湧起一股難以抑制的躁動。
我知道,這堆看似不起眼的紙張,卻是我們一路追殺、血流成河的根源。
「秦大人。」
念柔姑娘的聲音打破了車內的沉寂,她語調平緩卻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堅定。
「這些信函,記載了虎嘯山戰役的真相。其中幾封,是賈似道與蒙古人往來的鐵證。」
指尖輕觸那泛黃的紙邊,心中並沒有掀起驚濤駭浪,彷彿我早已知曉真相,亦知道自己一直都是助紂為虐,只不過真相擺在面前時,良知與現實不停在拉扯。
「你們打算怎麼辦?」我沉聲問道。
念柔微微一笑,眼底閃過一絲銳利的光芒。
「應該說,你怎樣利用這些證據來保命 。」
她的話刺中了心底最深處的隱秘 - 保命。
畢竟要說我一個人承擔責任,但賈似道會否放過何修文和一眾陪我違命的宿衛,那是未知之數。
我抬起頭,看著她那雙深邃如潭的眼眸,心中百味雜陳。
「保命……」
我低聲重複了一遍,嘴角泛起一抹自嘲的苦笑:
「念柔姑娘,你這話說得倒是直白。可我若真拿著這些信函去與賈似道對峙,怕是連命都保不住,更別提家族了。」
她端起茶杯輕抿了一口,目光總是自若不已。
「秦大人,你誤會了。你是聰明人,應該明白這些證據在你手中,既是燙手山芋,也是護身符。」
她這話裡藏著深意,可我一時還摸不透。
「還有一個選擇,以玉瓊樓的能力,將你們藏起來也是有可能的,只要為我們效力。」
念柔姑娘微微頷首,可是我沉默了片刻,心中天人交戰。
她的話不無道理,可我太清楚賈似道的為人了,他狡詐,而且翻臉無情。
就在這時,車外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伴隨著何修文的喊聲:
「大人!」
他的聲音裡帶著焦急,顯然事情比我想得還要緊迫。
我猛地站起身,掀開車簾,只見何修文他氣喘吁吁地勒住馬韁,臉色鐵青。
他見我探出頭,低聲道:「有軍令傳來,是賈大人催我們即刻回臨安覆命,只是......」
他沒說完,但我明白他的意思。
我轉頭看向念柔姑娘,她依舊靜靜地坐在那裡,彷彿一切都在她的預料之中。
我咬緊牙關,下定決心:「好,我回去,這些信函,我也會帶走。」
她繼續抿上一口茶,輕聲說道:
「秦大人,你的選擇,關乎許多人的命運。」
當我轉身走出馬車,其餘宿衛的將官圍上來,眼中滿是疑惑與不安。
我對何修文等人問道:「可以整隊嗎?」
他們一行人拱手答道:「已經準備好。」
「但是誰來傳軍令?是禁軍嗎?」
何修文再壓低嗓子說:「不!是地方軍,估計我們已經被監視,甚至被包圍。」
心頭一沉,心想我若回去,他定不會放過我這知曉真相之人;可若不回,這些人和他們的家人,肯定會承受滅頂之災。
我嘆了一口氣,將信函鄭重地收好。
「準備回臨安。」
我回到馬車裡,勸說念柔姑娘的車隊朝著我們的反方向行走,依照這個情況的話,那怕沿路佈下伏兵,目標亦只有我們。
這樣的話,他們就會安全。
正當我翻身上馬,一聲號令後準備起程,卻有一陣輕快的腳步聲從身後傳來。
我回頭一看,是語嫣。她一身塵土,左臂的布條仍滲著血,卻掩不住那雙明亮的眼眸。
她走到我身旁,低聲道:「聽說你們要回臨安。」
我點頭,盡量讓語氣從容:「對呀,賈似道命我們回去。」
她眉頭一皺,眼底閃過一絲憂色:
「回去幹甚麼?送死嗎?」
「要是不回去,這裡的人,還有他們的家人肯定必死無疑,我不能因為我的決定,而讓他們送命。」
她卻強裝鎮定:「如若賈似道真的要把你處斬,就讓我來救你出來吧。」
我一愣,笑出聲來:
「我沒聽錯吧?要是我死了的話,你大仇得報啦,現在又不滿意了?」
她瞪我一眼,語氣堅定:
「你沒聽錯。我家族的仇,只有我可以來報。」
「謝啦。」
我輕聲說,心中卻翻湧著複雜的情緒,想藏得深些,卻又怕有些話來不及說。
她哼了一聲:
「別想多,純粹報答你在今日的出手,還有曾經的視而不見。」
我哈哈一笑,一抹清風吹來,她就像明月清風,剎那間走進我心,又將思念化作眉間的皺褶。
身後黑甲騎兵列隊,近在眼前的她如水靈女子,這畫面很美,卻滿是遺憾與無奈。
「其實你可以裝死跟我們一起走,離開這裡。」
她忽然說道,聲音低而急切。
我搖頭,沒有回答,畢竟賈似道並不傻,沒有那麼好哄騙。
她沉默片刻,眼底閃過一絲不甘,彷彿心領神會,沒再勸說我。
她的手指輕輕攥緊衣角,似有千言萬語湧上心頭,卻被她強行壓下。
那雙明亮的眼眸微微顫動,藏著快要溢出的不捨與情愫。
她咬了咬唇,終究沒能說出口,只是靜靜地凝視著我,彷彿想將我的身影刻進心底。
我看著她,心中亦是一緊,卻只化作一聲無奈的嘆息。
我轉頭望向天空,感嘆地說了一句:「想念萬松嶺的夜。」
語嫣聞言,身子微微一顫,眼底的情緒幾乎藏不住。
她低聲應道:「我……也是。」
她的聲音輕得幾乎被風吹散,卻帶著一絲顫音,像是不捨,又像是不甘。
片刻後,她抬起頭,與我對視一眼。
那一眼,無聲勝有聲,滿載著我們之間未盡的情意與離別的默契,便成了道別的全部。
我們上馬啟程,念柔姑娘從馬車走了出來向我們送別。
正當我打算回眸之際,我聽到念柔姑娘的低語:
「大人別再看了,該回去啦。」
我不明白她的所意,抱著莫名的思緒策馬離去。
走了半日,離開盧州的地界,進入明州的遠郊範圍。
就在此時,一支冷箭從林中射出,直奔我胸口。
我急忙側身,箭矢擦肩而過,應聲插在地上,留下火辣辣的刺痛。
何修文大喊:「有埋伏!」
眾人大驚,而前方的山野中,突然喊聲如雷般:
「御!」
霎時間,整遍山野間冒出一片軍隊的身影,他們不動如山,卻徐如林,軍旗迎風飄揚,上繡「呂」字與「宋」字,漫山遍野,氣勢逼人。
伏兵的殺意已讓我感到一陣寒意從脊背升起,我勒住馬韁,心中一震,更沒想到前方的伏兵和滅口的部隊,是呂文德的軍隊!
在前線抵禦蒙古人的精銳,怎會出現在此?
眾人見狀拔劍準備迎戰,前方突然齊聲喊話:
「我等奉令,宿衛營等人違抗軍令私放反賊,立即下馬棄劍投降,如若不從,就地消滅。」
呂文德的軍隊,箭手弓弦緊繃,手指扣在箭尾,目光冷冽如刀,鎖定我們每一個人。
空氣中瀰漫著濃烈的肅殺之氣,風聲中彷彿夾雜著刀鋒的寒意,讓人毛骨悚然。
樹影搖曳間,我甚至聽到弓弦輕微的顫動聲,那是死亡的低語。
我身後的宿衛將士不自覺握緊兵器,馬匹不安地刨著地面,戰馬的鼻息中透出一絲恐懼。
他們的殺氣如此濃烈,彷彿只需一聲令下,箭雨便會將我們吞噬殆盡。
副統領在我耳邊呢喃:「從軍這麼多年,對賈大人更是忠心,沒想到......」
我只能苦笑一聲,暗想這大概就是我們做走狗的結局吧?
突然一名身著宋軍將領服飾的男子緩緩從伏兵中走出,嘴角掛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她說,歷史是野蠻與文明的對抗。在野蠻取得勝利後,他們又會慢慢發展文明,周而復始。
【待續】等大家在線
:^(
忌廉燴飯
2025-3-26 17:45:52
念柔同語嫣都好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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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嫣同秦聶互動都好正
駐連燈首席美軍
2025-3-26 22:50:35
嫣姐勁有情有義
:^(
:^(
大熊比勒斯
2025-3-27 10:36:02
在線上
無力
2025-3-27 19:55:49
在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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忌廉燴飯
2025-3-27 23:41:42
在線上
:^(
今晚有冇
:^(
無力
2025-3-28 07:06:42
等文
:^(
大熊比勒斯
2025-3-28 09:24:00
在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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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一LW拉舒福特
2025-3-28 11:00:33
在線上
:^(
好多年冇睇你啲故了 希望今次有個happy end
:^(
大熊比勒斯
2025-3-28 11:12:4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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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部曲真係....
唉瘋人
2025-3-28 15:33:30
巴打好耐無見
:^(
唉瘋人
2025-3-28 15:37:37
【在線上】故事開始進行第三部份
:^(
第二十九章 【決意】
我望著前方那抹意味深長的笑,心中一沉。
那人身披重甲,腰間佩劍,馬鞍旁掛著一柄長槍,緩緩策馬而來。
「我是呂文德,既然同為我朝將士,我不想亂殺一人,你們投降吧。」
話音剛落,我聽到山野間傳來收起弓弩的聲響。
他鬢角微霜,目光銳利如鷹,正是呂文德本人。
他的出現,讓空氣中的殺氣更加濃烈,彷彿連風聲都帶上了刀鋒的寒意。
呂文德聲音低沉而威嚴:
「秦聶,你可知罪?」
我深吸一口氣,翻身下馬拱手道:
「見過呂元帥,秦聶深知違抗軍令,私放反賊,甘願一人受罰。」
身後的宿衛將士聞言,皆是一愣。
何修文低聲急道:「大人,你這是何意?」
我轉頭看了他一眼,目光堅定地搖了搖頭,示意他退下。
呂文德冷哼一聲,目光掃過我身後的黑甲騎兵,何修文和副統領等人面面相覷,眼中閃過一絲恐懼。
我抬起頭,直視他的雙眼,沉聲道:
「呂元帥,末將違抗軍令,實屬逼不得已,我等雖奉命追擊反賊,卻遇上蒙古人突襲,只好與反賊暫時休戰,至於私放他們也是情勢所逼,宿衛與蒙古人一戰,傷亡太過慘重。」
呂文德眯起眼睛,彷彿在揣摩我話中的真意,我趁勢繼續說道:
「末將願隨您回京受審。但請元帥放過我的部下,他們只是聽命行事,罪不在他們。」
此言一出,身後的眾人驚呼,但我轉身看向他們,語氣平靜卻不容置疑:
「我早說過,我願一人承擔責任。」
呂文德盯著我看了許久,我心頭一震,但表面上依舊鎮定:「只要將我捉拿歸案,賈大人自會滿意。呂將軍是明事理之人,定能體諒末將的苦衷。」
呂文德沉默了,他策馬在原地踱了幾步,彷彿在權衡著。
良久,他嘆了口氣:「好吧,只捉拿你一人,至於其他人放下兵器,一路隨我回臨安,我會酌情處理。」
我心中一喜,連忙拱手道:
「多謝呂元帥!」
何修文等人還想再勸,卻被我喝止:
「退下!這是軍令。」
他們眼中滿是不甘,但最終還是低頭退到一旁。
呂文德揮了揮手,幾名士兵上前,用繩索將我雙手捆綁,押上馬車。
我被押上車的那一刻,回頭看了一眼何修文,他眼眶微紅,低聲道:
「保重啦,我的好友。」
感受到何修文的真切,我微笑點了點頭。
馬車緩緩啟程,押解我回臨安的隊伍在山野間前行。
我閉目養神,心中卻已開始盤算接下來的計劃。
就在這時,車簾被掀開,呂文德走了進來,目光深邃地看著我:
「秦聶,你為何要違抗軍令?」
我沉默片刻,終於下定決心:
「呂元帥,秦聶有一事相告,請你看完聽完後再做定奪。」
他眉頭一挑:
「你說。」
我從懷中取出那疊信函,再遞給呂文德,心想我只能這樣放手一搏。
呂文德接過信函,仔細翻閱起來,隨著他一頁頁看下去,他的臉色一變,由震驚到憤怒,再到無奈。
他將信函交給我,長嘆一聲:「原來如此……」
我沉聲道:
「呂元帥,你現在明白了嗎?賈似道與蒙古人勾結,更把前線的將士害得慘死,而且放任蒙古人進入盧州要地,這事簡直不能容忍。」
呂文德沉默許久,終於開口道:
「當我接下軍令後也察覺奇怪,可是你知自己在玩火自焚?朝中和蒙古人的事,遠比你想像的複雜。目前軍政大權皆在賈似道手中,手握重兵的將領幾乎都是由他栽培出來,要不就是奉承他的人。」
「有時不得不低頭,才能做自己做的事情;若他一倒下,朝中必會亂作一團。屆時,蒙古人一定會趁機南下。」
我聞言,心中一沉。
呂文德嘆了口氣:
「暫時維持現狀與蒙古人保持對峙,或許才是上策。」
我沉默了,內心掙扎不已。
就在這時,馬車外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隨後喊殺聲響起:「敵襲!迎戰!」
我心頭一緊,難道是賈似道派人來截殺我?
果不其然,一支人馬衝出林中,直奔我們而來。
混戰中,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現在敵陣前方。
是語嫣!
她右手持短刀,左手執長槍,策馬衝在最前,目光堅定地衝過來。
呂文德看著這混亂的場面,卻冷靜地說:「你快點離開吧,那些救你的人,拖不了很久,雖說我的職責是拿下你,可是我的骨子裡,想放過你。」
我拱手說:「謝,呂元帥。」
「要是活下並想通的話,去襄陽找我吧。」
我點了點頭,趁著混亂躍下馬車,語嫣一手將我拉上馬,並在她的引領下穿過樹林。
這時,呂文德這才演起戲來:「看好宿衛營的人,別追擊!」
喊殺聲漸漸遠去,走了一段時間,我們最終來到一處廢棄的村落,躲進一間破屋。
村落荒涼無人,房屋破敗不堪,雜草叢生。
我喘息著坐下,感激道:「謝謝你」
她搖了搖頭:
「姐姐也有份。」
我一愣:
「念柔姑娘?」
她點了點頭:
「對,她明早會來接應。」
語嫣追問道:
「你打算怎麼辦?」
我沉思片刻:
「我未知道呀,或許跟你離開吧。」
語嫣眼中有過一絲盼待,就在這時,屋外傳來一陣低鳴。
我走出去,只見一隻黑狗蜷縮在角落,身上滿是傷口。
這頭黑狗,怎麼又會在這裡出現?
應該說......是我遇見過幾次的那頭嗎?
我蹲下身,用身上僅餘的水替它沖洗傷口,再小心地替牠拔去木刺。
牠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溫柔後,便提起腳步快速地離開。
夜色濃重,月光如薄紗輕覆在廢棄的村落上,灑下斑駁的光影。
我們蜷縮在破屋一隅,不敢點燃篝火,唯恐火光暴露行蹤,引來追兵的注意。
只能依賴那柔弱的月輝與滿天繁星的微光,凝視彼此的臉龐。
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潮濕與草木氣息,風輕拂過殘垣,發出低語般的聲響,為這靜謐增添一絲朦朧的浪漫。
「你剛才為甚麼拯救那頭黑狗?」
「總覺得與牠很有緣呀。」
「哈哈,胡說。」
「我說真的,要是有得選擇或是有來世......真想去過一過那些生活。」
我頓了頓,望著漫天星宿的晚空。
「那些生活?」
「我殺過太多人,但又不太喜歡人,就算有下一世,應該不會救人。」
「那你可以救一下貓呀、狗呀、羊呀、豬呀等等動物吧?」
我疑惑地問:
「就像村裡牧養的人?」
「類似吧?這麼古怪的職業。」
聽到語嫣摸不著頭腦的語氣,我恍過神笑道:
「就當是一場怪夢而已,不知如何跟你解釋,那場夢裡的一切都很怪。」
「如果可以,日後......我想聽你慢慢講呀。」
我的目光落在語嫣臉上,月光勾勒出她柔美的輪廓,眼眸中映著星點,似有萬千情意流淌。
心弦微顫,忍不住靠近,低喃道:「不論甚麼時候,我的眼眸總離不開你。」
語嫣聞言未敢回應,只從黑壓壓的環境間感受她那羞澀中透著的溫柔。
我倆不停靠近一點、再靠近一點,情不自禁地吻上。
這一吻更深情炙熱,彷彿要將所有隱藏的情愫傾訴,也隱藏我倆中間夾雜著的人和事,也剛好消解這段日子間,思念帶來的痛。
二人身影在月下交融,宛如星月間最美的秘密。
晨曦初現,天邊露出一抹淡淡的魚肚白,薄霧籠罩著荒廢的村落。
遠處傳來陣陣馬蹄聲,由遠及近,玉瓊樓的人在念柔姑娘的帶領下,終於出現在村口。
他們神情肅穆,馬匹的喘息聲與晨風交織,打破了夜晚的死寂。
念柔姑娘從馬車裡走出,狀漢也從身後跟著。
她快步上前,語氣透著關切:
「語嫣、秦大人,你們還好嗎?」
我勉強扯出一絲笑意:
「還撐得住,多謝念柔姑娘。」
念柔點了點頭:
「大人,借一步說話。」
「是。」
「大人,你打算日後怎麼樣?」
「既然賈似道要將我們處理,該要回去找他算一算帳,把宿衛等人救出來。」
「要是回去的話,我們能幫你。」
「幫我?」
念柔姑娘瞄了一眼身後的壯漢,滿意地笑了笑:
「鄭虎臣是賈似道派來的人,只是他猜不到,這個人從來都是我的人,一直都給賈似道半真半假的情報,雖說犧牲了太多,但至少保住了這一手。」
我深感大驚,原來賈似道口中的細作,就是這名壯漢。
「你想?」
「鄭虎臣會押你回去覆命,到時候你有機會見到賈似道。」
唉瘋人
2025-3-28 15:37:48
我猶豫了片刻,念柔姑娘接著說:
「你的人已經回到臨安,只是被關在禁軍軍營裡,至於你的家人,全都安然無恙,看來賈似道要的人是你。」
她隨即轉向一旁的語嫣,聲音放緩卻不容置疑:
「語嫣,你先回臨安去,賈似道那邊的動向至關重要,你得幫我們盯緊了。」
語嫣聞言,眼底閃過一絲不捨。
她嘴唇微微顫抖,似乎想說些甚麼,但最終只是輕輕點頭:「好,我明白了。」
她轉身走向馬匹,上馬前回頭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她眼神中滿是複雜的情緒,卻無聲地化作離別的背影。
念柔姑娘問了一句意味深長的話:
「大人的選擇是怎樣?」
我深吸一口氣,眼中燃起一抹堅定:「我要回京,要是可以將賈似道處理掉更好,現在已經是你死我活。」
念柔聽罷,眉頭微皺:
「這就是你的選擇,對吧?」
我沉聲道:「我一定要回去。」
念柔沉默片刻,輕輕頷首,似乎認可了我的決心。
就在這時,我的目光不自覺地再次投向語嫣離去的方向,儘管那裡早已空無一人。
念柔姑娘察覺到我的失神,淡淡開口:
「別再看啦,該回去吧,回去你該去的地方。」
這句話如同一道驚雷,重重砸在心頭。
我猛地一怔,彷彿被甚麼觸動,卻又抓不住頭緒。
我轉頭看著念柔姑娘,只見她眼中閃過一抹意味深長的光芒,彷彿早已看透一切。
就在此刻,周圍的景象開始變得模糊,晨曦的光芒漸漸暗淡,村落的輪廓如斑駁的牆壁,一幅一幅地剝落下來。馬蹄聲、風聲、念柔的聲音,盡數化作虛影。
我只覺頭暈目眩,眼前一黑,整個世界陷入無邊的黑暗。
醒來時,我躺在床上,醫院儀器的聲音在耳邊聲聲作響。
我怎麼會在這裡?
一名護士走進來,眼神冷漠地說:
「咦,你醒返啦?你今朝喺返工嘅地方暈咗,係你啲同事call白車你入嚟,你有無印象?」
我搖了搖頭。
「你唔好落床,轉頭醫生會過嚟,同埋都通知咗你屋企人。」
我看著護士離開後,心想無緣無故竟然進入醫院。
然後,在思緒的盡頭,我感到大驚!
她說,古來萬事東流水,最終只屬夜來幽夢。
【待續】等大家在線
:^(
大熊比勒斯
2025-3-28 16:32:44
在線上
世一LW拉舒福特
2025-3-28 17:01:54
暈咗冇得食牛角
:^(
無力
2025-3-28 17:39:21
一起身就有文
:^(
唉瘋人
2025-3-28 19:35:35
忽然好想食
:^(
八俣遠呂智
2025-3-28 19:54:13
去食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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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瘋人
2025-3-28 19:58:42
仲爭兩個正評又可以出文
:^(
駐連燈首席美軍
2025-3-28 22:30:14
kanna會體諒嘅
唉瘋人
2025-3-29 09:21:30
【滿100正評出文】
:^(
第三十章 【似道非道】(上)
我躺在醫院的病床上,耳邊傳來儀器規律的聲響,空氣中瀰漫著消毒水的刺鼻氣味,頭還在沉重地痛著。
不知道是睡得太久,還是夢得太久所引起?
我試著回想自己為甚麼會在這裡,但腦海一片模糊,只記得自己在雜物房內休息,進入夢境後就甚麼也不知道。
突然,一個念頭閃過,我急忙問道護士:「請問我部電話喺邊度?」
護士指了指床邊的櫃子,我伸手拿過電話,螢幕亮起的那一刻,我看到了時間後心底一沉。
緊接著,我注意到一堆未讀訊息,全是Kanna發來的。
Kanna一定很生氣吧?
我點開訊息,她的文字從最初的疑惑、變成不安、擔憂逐漸變成了責備:
「失咗蹤?」
「說好的約咗我七點食飯?」
我看著這些話,手指微微顫抖。
我們好不容易才走到這一步,約好了見面,結果我卻莫名其妙地進了醫院,把一切都搞砸了。
我深吸一口氣,拍了一張病房的照片,然後打字回覆:
「對唔住,我入咗醫院,而家先醒返。」
訊息發出去後,我盯著屏幕,期待她的回應。
過了一會,她只回了簡單的三個字:「邊一間?」
我趕緊回道:「QE。」
然後,就再也沒有回應了。
我望著天花板,心裡像是被掏空了一樣。
Kanna的反應這麼冷淡,是不是感到失望吧?
我忍不住想,我們之間好不容易才有了點進展,這次約會對我們來說很重要的。
可現在,我躺在這裡,電話更安靜得像塊石頭,甚麼也做不了。
氣餒的感覺像潮水一樣湧上來,我甚至開始懷疑,她是不是覺得我與她以前的對象一樣,總是讓她失望。
或許,她已經不想再見我了。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醫生走了進來。
他的神情嚴肅,雙眼的黑眼圈明顯得像熊貓一樣,冷冷地交代我的身體情況,是長期休息不足和過勞導致的暈厥,需要留院觀察一晚,明天再做進一步檢查。
我點了點頭,心中卻冒出一個奇怪的想法。
這會不會與我最近經常入夢有關?
病房的寧靜,使我的眼皮漸漸撐不住,雙眼緩緩閉上眼前一黑,周遭寧靜得連半點聲音都沒有,卻有一陣強烈的眩暈襲來。
同時我感到一股無形的力量在拉扯著我,像是要把我從夢境拽走。
我想睜開眼睛,卻發現身體完全不聽使喚,耳邊傳來呼嘯的風聲,離心力讓我覺得自己正在墜入一個無底深淵......
城門上「臨安」二字在陽光下顯得格外刺眼。
我倒臥在地上,周圍是嘈雜的人聲和馬蹄聲,我掙扎著站起身,才發現自己被一群禁軍和鄭虎臣所圍住。
「這個人就是賈大人索要的人。」
鄭虎臣這樣說著,再拿出腰間的令牌,讓在場的禁軍對他的態度立即客氣了許多。
「鄭大人,請把這個人交給我們吧。」
突然一個粗魯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猛地抓住我的衣領,厲聲道:「奉賈大人之命,拿下秦聶!」
話音未落,一記重拳砸在我的腹部,鄭虎臣的雙目也飄過訝異,我痛得彎下腰,隨即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再次醒來時,我感到自己被人拖行著,腳下的石板路冰冷而堅硬。
我勉強睜開眼,看到一座豪華的府第出現在眼前。
府內假山怪石,小橋流水,景色優美得像是畫卷。
可我卻知道,那些流水旁栽滿的果樹下,埋著無數冤魂,全是賈似道殺害的人化作的堆肥。
這地方的恬靜美,卻讓人不寒而慄。
我被拖進一處偏廳,廳內光線昏暗,賈似道在中央坐著。
他盤腿而坐,左手握著一串佛珠,右手把弄著一塊眼熟的玉佩,身旁放置著我的配劍。
嚴格來說,從玉瓊樓手中拿回來後,再轉贈給我的枷鎖,是要我好好為他效力的證明。
賈似道的氣場讓人感到壓迫,我被帶到他面前,竟不由自主地感到一陣寒意從脊背升起。
他緩緩睜開雙眼,眼中寒芒一閃而逝,隨即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微笑:
「秦聶......」
我強裝鎮定,拱手道:
「秦聶見過賈大人。」
賈似道輕笑一聲,聲音低沉而陰冷:
「秦聶,你可知自己犯了何罪?」
我心頭一緊,但表面上依舊平靜:
「末將知罪,但情況實在逼不得已。」
他站起身,緩緩走近我,目光如刀般銳利:
「你違抗軍令,私放反賊,這是死罪。你有何話要說?」
我深吸一口氣,決定試著解釋:
「大人,小人確實違抗了軍令,但那是迫不得已。」
「敢問賈大人,為何蒙古鐵騎會在盧州出現?雖說那邊是兩軍前線對峙的要地。」
賈似道合上雙眼沉默,彷彿在等待我說下去。
「當時蒙古人突襲,我只好與反賊暫時休戰,共同抵禦外敵。事後宿衛營傷亡慘重,無力再追擊,只能放他們離去。」
賈似道聽後,眼中閃過一絲嘲諷:「你可以選擇撤到盧州城。」
我咬了咬牙,心想到了這個時候,奉承根本無用:「對,但我看不過眼。」
他冷笑一聲:「看不過眼的,應該不只如此,還有蒙古人的信函,對吧?」
賈似道轉身看著窗境,冷冷地續道:
「蒙古人的盤算,我早猜到。」
「本以為借蒙古人之手捉拿玉瓊樓等人後,將蒙古人與他們就地消滅,再給一個雙面間碟的罪名,說服一下蒙古人和朝廷的文武官員,好讓來年議和一事,攢多一點籌碼。要不然你覺得呂文德的精銳是為了捉拿你們區區這點人嗎?」
這個人的心思,到底想幹甚麼?
明明跟蒙古人勾結,可是卻說得自己在下一盤很大的棋般。
「我說過,就是年少氣盛,也說過你總有一天會懂我。」
賈似道語氣中帶著一絲得意,目光掃過滿臉疑惑的我,問了一句:
「看來你已經見過戰場,也看過骨頭被敲碎,身首異處的場景嗎?」
這個時候,腦海不其然浮現起在盧州與蒙古人血戰的畫面。
他又將視線,挪到窗邊並自若地問:
「覺得我們能夠完全擊退蒙古人嗎?」
面對這條問題,再想起呂文德與我聊過的一席話,我竟然猶豫了起來。
「你知道我為甚麼會看重你?」
我沒有回應,賈似道徑自繼續問道。
「你又不覺得好奇,我為何三番五次的放過你?」
我不禁嘲笑一句:
「因為還未到棄棋的地步吧,賈大人。」
賈似道滿意一笑:
「我們都是被擺佈的棋子,只是我再也不願意當卒,但又不能沒人當卒......」
一邊思考著賈似道的話,一邊盤算著別的,我只要把他殺掉,救出何修文一行干人等,再將信函一同交給文大人。
到時候,加上信函作為證據,文大人應該會相信我的話。
但以賈似道的身手,我真的會是他的對手嗎?
這時,他剛好背對著我沉思,而我眼下只有這個機會,不能再猶豫!
她說,浮生淺,情深切,雨送黃昏花易落。
【待續】等大家在線
:^(
忌廉燴飯
2025-3-29 11:25:53
難得搵到何修文呢個兄弟
:^(
又同語嫣心意相通
搵到自我但又要返去送死咁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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