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病港II》(8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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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工嘅意義
2025-1-10 18:00:19
病港2 序章 99.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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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龍塘天選之子
2025-1-10 20:00:10
笑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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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男
2025-1-10 20:13:18
就嚟變宮崎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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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人言志
2025-1-10 20:14:03
終於可以開主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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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知改乜名
2025-1-10 23:58:57
推
巖倉玲音
2025-1-11 00:17:19
墨巴會唔會寫病港前傳,例如各區情況、倖存區嘅起始,笑毒爆發前期嘅社會等等
墨說
2025-1-11 00:38:37
感覺少人睇,成本效益唔係幾大,可能正傳完結個陣,未有其他野寫,會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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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說
2025-1-11 00:39:49
戴士邦帶我沿著水塔內部一條方形螺旋梯,行到底部後領我進入了一間指揮室。
指揮室位於水塔的最底層,四周被厚厚的鋼筋混凝土牆壁包圍,像上世紀的辦公室風格。
天花板上的燈管發出微弱的綠色光芒,讓房間的每一個角落都籠罩在陰森的色調中。牆壁上是斑駁的白色瓷磚,濕氣在上面留下了深色的水漬。幾根裸露的電線從天花板垂下,輕輕搖晃著。桌子上擺滿了各式各樣的儀器和設備,顯示屏上閃爍著不規則的數據,像是某種神秘實驗的遺跡。
辦公室有些人工作著,翻看成疊的字典一樣的文件。
「依到就係你哋基地?都幾殘舊。」我說出第一印象。
「運作到就可以。」
崔振寰就被囚禁此地,手銬扣在外牆的水管上。
我往桌子上的文件瞧了數眼,發現這裡的大部份文件上,都是不同大學居民的個人資料。
「我嘅個人資料都喺到?」我揶揄。
「只要你係正常途徑入嚟都會有,我哋就係要分析每個可能潛在嘅危險性。」
「咁都幾失敗。」我大學遇過的危險人物不少。
「無辦法,人唔夠。」
我們走到崔振寰面前,只見他有些憔悴。
「你好。」我俯視著崔振寰。
「你好……」對方回應。
墨說
2025-1-11 00:39:59
「有辦法設計整出一個防止電磁波攻擊嘅室內空間?」
「可以,石墨烯、鐵氧體、鍍銀纖維,仲、仲有其他金屬……」
「今日起,你唔係再幫米田貢做嘢,明?」
「明……我識做。」崔振寰表現出弱勢:「有需要用到我嘅地方即管開聲。」
「好。」
「你帶佢去港島嗰陣,我順便試去魔鬼山探測你講嘅天腦,儀器已經準備好。」戴士邦說。
「有樣嘢我想問,你知唔知伊聖言係乜嘢人?」
「伊聖言……以我所知,就係個神學士。」
「我懷疑佢都有天腦嘅能力。」
「證據係?」
「我喺北部都會區見過佢將一隻病者定身,令到隻病者郁唔到。」
「如果真係都幾危險,佢喺我哋大學聲望都幾高。」
「你好似都未講,你呢個係咩組織,依到係你創立?」
「教授,有人想認識下你。」話畢,戴士邦指向一個電子螢幕。
電子螢幕上,展現出一張老年人的臉孔。
這個人,我不曾在大學見過。
戴士邦為我介紹:「你可以稱得上組織嘅創立人──Y教授。」
「Y教授?好似喺邊到聽講,係咪哈老闆呢。」
「你想講變種人學院。」戴士邦替我說出來。
墨說
2025-1-11 00:40:11
「係!嗰個奇怪社團……」
Y教授欣然承認:「變種人學院係我其中一個實驗計劃。」
「原來就係你。」總算能一睹廬山真面目。
「恕我唔可以親自接見你同你握個手,我必須二十四小時維持喺高度屏蔽嘅空間裡面,防止嗰位上位者追殺。」
「你指天腦?」
「無錯。」
「可以察覺到天腦存在嘅人唔多,你仲話自己俾佢追殺,你對佢肯定好大威脅……」
Y教授淺淺勾起嘴角,緩緩說出自己背景:「我係中文大學嘅精神科教授,有鑒於社會文明瓦解後,大部份人精神都變得唔穩定,大學委託我定期幫每一位在校人士進行精神診斷,分析佢哋可能嘅潛在行為。」
「所以你有齊大學每個居民嘅個人資料。」
「你聽過末日神童?喺大學無人唔識佢。」
「識,聽過,後嚟自殺死咗。」
「喺末日神童自殺前,佢係我其中一個病人,我亦喺佢身上了解到……存在住所謂嘅上位者。」Y教授指一指太陽穴:「可以用人嘅腦波作為武器,甚至係轉發器。」
「最後末日神童都係受唔住天腦干擾自殺?」
「嗰陣成個大學上下都信奉住末日神童,因為佢作出嘅預言無比正確,亦吸納咗好多人信仰,令上位者嘅影響力好似強訊號咁覆蓋哂成個大學,末日神童佢無得揀,只可以自殺嚟結束上位者嘅影響力。」Y教授說出事情原委:「後嚟嘅變種人學院,只係我其中一個嘗試用嚟培訓出可以對抗到上位者嘅人員計劃。」
「大學果然卧虎藏龍。」
「戴士邦已經同我講咗,你一直以嚟同佢分享嘅情報,好快就會知你講嘅座標到底係唔係上位者所在。」
「嗯……」
「計劃詳情喺到。」戴士邦引領我視線到一塊白板上。
我的焦點本應是計劃詳情,但另外貼著的某人頭像,分離了我的注意力。
「依個人……」
「朱培津,你識佢?」戴士邦問。
「識識地。」
我答完後,戴士邦瞄向Y教授的電子螢幕一眼。
「佢都係危險人物?」
「極危險。」戴士邦說。
「點解咁講?」
「教授,我可以講?」
「批准,你講。」Y教授允許。
「朱培津疑似喺我哋大學,搞咗場精妙嘅思想實驗。」
「……可以講多少少?」
「你有冇聽過二聯性精神病?意思係「二人共享的瘋狂」。」
Y教授補充學名:「現代叫法係「共有型精神病」。」
「意思係?」
戴士邦用油筆畫出兩個火柴人,以一條線相連他們的腦部:「意思係一個人,將自己妄想嘅信念傳送到另一個人身上,令到對方同樣相信,嗰個信念可能係陰謀論,或者各種妄想。」
連登達文西
2025-1-11 01:14:18
覺得可以寫下啲病港猛人喺病港前嘅故事,例如病港前嘅米田貢港豬drd果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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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男
2025-1-11 01:35:01
joker 2個標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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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返時間都應該差唔多係上映嗰排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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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villrine
2025-1-11 02:03: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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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刺身
2025-1-11 02:28:22
如果病港都算少人睇 咁成個講故台都可以唔洗出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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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柴的雪人
2025-1-11 04:3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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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nzerV
2025-1-11 09:08: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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椒鹽蝦米
2025-1-11 14:28:50
推
5知改乜名
2025-1-11 14:41:58
推
二寶糖
2025-1-11 16:06:44
雙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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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說
2025-1-12 00:09:54
「咁朱培津佢實際上做咗……」
「佢以免費心理咨詢做名目,令好多好多嘅大學人都去睇症,Y教授派我去調查過,假扮過去咨詢,記錄低成個過程,後嚟Y教授發現佢喺過程入面用咗好多心理暗示手段。」
「點解佢要咁做?」
「一開始我哋都無頭緒,係後嚟先慢慢挖掘到啲線索。佢結合咗被害妄想、誇大妄想、宗教妄想,包裝去一隻懷錶上面,令其他不自覺間俾佢傳染咗共有型精神病嘅人,見到隻錶就會完全索性抵抗同思考能力,任由擺佈。」戴士邦說出自己的調查。
「真係做得到咩?」這樣子跟超能力無異。
「實際上係做得到,但需要高超嘅心理誘導技巧,仲有無窮無盡嘅精神同時間。」戴士邦往杯子倒咖啡粉,然後開始沖泡:「本來我哋懷疑緊佢係咪上位者選中嘅信徒,但依個答案已經唔知,佢人都走咗。」
「港豬……」到底你有什麼企圖。
「同你講,喺依種年代最危險唔係拎住把刀,話你殺你姦你嘅人。」戴士邦把沖好的咖啡輕湊到嘴前喝:「係讀咗好多書,想將自己理論實踐嘅人。」
戴士邦這句話,實在無法認同更多。
「咁我哋依家係共同對抗天腦嘅陣線。」我說回正題。
「係,但為咗隱密性,唔好喺任何人面前提起我哋,地面上每個人都可能係天腦嘅信仰者。」
「放心,我行走江湖咗好多年。」
了解過戴士邦及其背後的組織,我們就正式展開尋找天腦的行動。
我們乘坐商船先把崔振寰帶往港島倖存區,用他的學問建設一個完全的屏蔽疫苗研究室,然後帶著戴士邦和張氏兄弟一起到魔鬼山上。
自當年那一戰後,都不知多久沒有回來。
墨說
2025-1-12 00:10:04
我們所用的是氣象氣球,主要以氯丁橡膠製作,繩子的末端會垂吊懸掛偵測電磁波的儀器,並放上信標信號,方便回收後再次使用。
有時候我們人類與病者的對決,不單單是肉體與勇氣的碰撞,也會用到智慧與科技的時候。
能夠演算預測出一切結果的天腦,不知又是否預料得到是次偵察?我們不能因為衪預測到就什麼都不做。
「我哋喺氣球入面灌滿咗氫氣,至少可以升到平流層,平流層再上就無必要,因為嗰到存在嘅生物大部份都會凍死。」張世一說。
戴士邦看看手錶:「咁開始。」
魔鬼山頂部。
張世一和張宇一解開綁住氣象氣球的重物,讓氣球自動升上半空。
「大概一至兩個鐘內就有結果。」張宇一伸懶腰。
除了坐下聊天,在山上我們都沒什麼可做。
「第一次嚟咁遠嘅地方。」張世一橫視山下景色,指向調景嶺:「嗰個倖存區有咩玩?」
「大本營?無咩好玩。」我答。
「馬克你仲有冇返北部都會區?」張宇一拍我手臂。
「有,近排先去完。」
「哇,你仲夠膽去?」
「唔驚喇,馬克咁好打。」張世一說。
「我頭先上嚟嗰陣見到個廢棄堡壘,我想去睇下。」張宇一的好奇心發作。
「唔好。」我叫住他。
「吓,做咩要殺死我嘅好奇心啊?」
「嗰個地方可能有危險,至少以前發生過。」
「以前?即係依家──」
戴士邦幫我一句:「你可以去應徵恐怖電影嘅主角,佢哋多數都係咁死。」
「嘩,咁真係要白坐兩個鐘啊?」張宇一很不情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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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說
2025-1-12 00:10:14
「好想郁下啊!」張世一原地跳動。
「你兩個到底係咪有過度活躍症……」我皺起眉頭。
「你有冇方法幫我哋解決啊?」
「你兩個除衫打架,打到其中一個訓低,就自己打暈自己。」
「我哋手足係唔會互相傷害!」
兩小時後。
氣象氣球因為上升到某高度而破裂,儀器和降落傘一起往下墜。
受風向所致,它降落的位置有些偏差,我們需要落到山腰位置搜索好一會,才尋得著掉落的儀器。戴士邦第一時間檢查儀器參數,包括頻譜分析儀、電磁場強度計和射頻功率計。
「讀數高到好異常……」戴士邦抬頭望向天上:「天腦真係喺上面。」
我跟著抬頭望天,上面烏雲密布。
從未想過敵人,就在自己頭頂那麼近。
「係咪即係搞掂?」張宇一問。
「我哋要再研究點樣殺得死上面嗰隻嘢……」戴士邦眼神轉為慎重:「先返倖存區。」
我們成功回收儀器,下山朝著大本營過去。
我雖然很開心,但又有點擔心。
為什麼這麼容易?
為什麼這樣簡單?
天腦的不作為,反而加重我的不安。
天上面那東西,真的是天腦嗎?
第不知幾次回到大本營,一樣的人,一樣的景,只是每次墓碑都會刻上某舊人的名字,誰家又有新的生命誕生。
十多年間,有人離開,有人繼續。
「依到就係大本營?」張世一雙手插腰,打量不同座數的建築物:「幾骨緻下。」
我回來首要做的事,是到鐵門前悼念百里、林楚和烏納咒。
當天的慘劇,不知不覺又數年了。
如果你們還在的話……
肯定熱鬧很多。
工業用革命酒精
2025-1-12 01:15: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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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嘉年華
2025-1-12 02:07:44
曾經skip過一段時間,魔鬼山發生過咩事?
巖倉玲音
2025-1-12 03:17:01
病港一結局喎Ch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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