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腦】《病港II》(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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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說
2024-12-7 01:49:24
我繞著樹木轉圈打量,它品種是棵垂柳。
要說最明顯的變異位置,應該是本應翠綠垂柳枝條,顏色卻像漆黑的髮絲,彷彿女性濃密的髮蔭,與周圍的綠格格不入。
「聽唔聽到?」我拍拍樹身。
樹人貌似不懂回應,都不知如何證實它是活人與樹木的結合體。
先做正經事,餵它喝個水。
鄰近有個自動灑水系統,我給它補充些水份,水就虛虛地灑出。
我彎身拿起相架檢視,相架這麼放弄得好像相中人的墓碑。
我要把相架放回去時,偶然發現該位置後掩藏了一個小樹洞。
眼睛往樹洞裡瞧,裡面有股不明的腥臭味。
另外我發現樹上掛著個傳聲筒,它以紙杯和線製作,線連接著樹內,似乎能把話傳入去?
莫非,用傳聲筒可以跟垂柳人溝通?
「喂。」我嘴巴對著傳聲筒說話,然後放去耳朵聆聽。
「渴渴渴渴渴渴渴渴渴渴渴渴渴渴渴渴渴渴渴渴渴渴渴渴渴渴渴渴渴渴渴渴渴渴渴渴渴渴渴渴渴渴渴渴渴渴渴渴渴渴渴渴渴渴……」
我差點給嚇住,裡面真的傳出了聲音,而且是把怨氣很重的女人聲,它重覆著一個「渴」字。
「聽到我講嘢?」我再用傳聲筒說話。
「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垂柳人回覆。
「你唔可以正常交流?」我再三用傳聲筒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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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說
2024-12-7 01:49:34
「解放我……」垂柳人終於有似樣的回應。
「你有自我意識?」
「有有有有有有有有有有有有有有有有有有有有有有有有有……」
「有人叫我嚟幫你灑水。」
「胡胡胡胡胡胡胡胡胡胡胡胡康華──」我感覺到垂柳人的怒氣。
「嗯,就係佢。」
垂柳的枝條隨即微微顫動,盡管沒有半點風。
直覺告訴我,這棵垂柳人對胡康華很不滿。
我大可以一走了之,但我想了解發生什麼事。
「你係自願做實驗?」
「欺欺欺欺欺欺欺欺欺欺欺欺欺欺欺騙……」
「佢欺騙你?」
「囚禁……污辱……玩物……」
「佢點污辱你?」
「樹……洞……」
我低頭往那樹洞看,大概猜到是什麼回事了。
不過萬事講求證據,我不會輕易亂信一棵樹的說話。
「泥下有秘密……」
泥下,泥土下?
我定睛看著下方泥土,發現有個位置特別沒有長草,禿了一塊。
墨說
2024-12-7 01:49:45
我徒手往該區域挖掘,大約挖掘到兩米深左右,挖到個像月餅罐的金屬盒。
將金屬盒拿出並將蓋子打開,發現裡面收藏著數盤錄影帶,側面的標籤上寫著「靜止的生命」。
我帶著這些錄影帶,去租用大學的影視室,裡面是個只有五平方米的小個房間,可以拉上窗簾。
會租用這些房間的人,不外乎是想觀看色情錄影帶發洩慾火的男人,所以出租者會貼心準備葉子給對方抹東西。
「你有自備錄影帶?」出租者見我手上有數盤錄影帶。
「有。」我坐落單人沙發上。
「好……洗唔洗租用個杯?」出租者跟我打眼色:「飛機嗰隻。」
「唔需要,同埋依啲嘢點出租……」
「唔洗擔心,每次我哋洗得好乾淨。」
「唔洗。」
「好,慢慢嘆……」出租者替我關上門。
看著房間裡的牆壁全是乾掉的透明污跡,就覺得渾身不自在。
我拿出第一卷錄影帶把它插入播放機,打開模擬電視機觀看。
影片的開首鏡頭拍攝的地點,正是那棵垂柳的位置。
只見影片中拍攝者固定好鏡頭後,走去那棵垂柳前。
那個人是一絲不掛,全身赤裸的胡康華。
平日正正經經的胡康華,先是抱著垂柳樹,然後開始用下體磨擦,伸出舌頭舔著樹皮,一副很享受的表情。
「……」我到底在看什麼東西。
胡康華這樣的舉動大約持續了十多分鐘,然後他開始使用起那個樹洞。
他對著樹洞做什麼不必多說,反正是常人不會做的事情。
完事後,胡康華走到鏡頭前,關掉拍攝。
第二卷錄影帶拍攝地點相同,但是胡康華手握著樹鋸,往樹身不停切割和砍劈,像是發洩怒火一樣。
假如那位垂柳人感覺得到痛楚,會是相當恐怖的折磨。
我不覺得,這是對真菌的研究。
第三卷錄影帶拍攝地點是一間實驗室,拍攝著手術檯一位沉睡著的女生,該女生容貌正是垂柳下那幅照片的主人。
「楊好娟……」胡康華輕撫著手術檯上女生的身體,緊接的時間疑似給對方注射真菌藥劑。
我用遙控器把影片調快一點,往後內容全是這麼變態。
雖然我搞不懂事情的前因後果,但胡康華肯定不是什麼好傢伙。
算了,影片就看到這。
我把錄影帶收回金屬盒內,然後重新回到垂柳人那邊。
「帶入面嘅內容我都睇哂。」我對著傳聲筒說。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垂柳人悲痛哀泣。
主不能夠
2024-12-7 01:51:56
黐撚線
:^(
湘B
2024-12-7 01:52:22
文文文文文文文文文文文文文文文文文文文文文文文文文文文文文文文文文文文文文文文文文文文文文文文文文文文文文文文文文文文文文文文文文文文文文文文文文文文文文文文文文文文文文文文文文文文文文文文文文文文文文文文文文文文文文文文文文文文文文文文文文文文文文文文文
PanzerV
2024-12-7 02:36:19
:^(
傻豬黎既
2024-12-7 03:39:44
:^(
紙皮哥哥
2024-12-7 04:23:54
M:湘湘湘湘湘湘湘湘湘湘湘湘湘湘湘湘湘湘湘湘湘湘湘湘湘湘湘湘湘湘湘湘湘湘湘湘湘湘湘湘湘湘湘湘湘湘湘湘湘湘湘湘湘湘湘湘湘湘湘湘湘湘湘湘湘湘湘湘湘湘湘湘湘湘湘湘湘湘湘湘
椒鹽蝦米
2024-12-7 07:56:19
推
廢柴的雪人
2024-12-7 08:21:20
:^(
:^(
:^(
西野小春
2024-12-7 09:25:46
嘩屌,重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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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ingerGinger
2024-12-7 10:36:20
:^(
:^(
:^(
:^(
可可救傷隊
2024-12-7 12:14:13
呢篇好似好短咁
:^(
墮入羅莽
2024-12-7 12:45:22
:^(
好癲
油尖旺金毛lin
2024-12-7 17:46:56
班植物學家冇個正常
:^(
墨說
2024-12-7 18:31:36
喺病港正常嘅人都自殺 剩低個啲都係癲癲地
:^(
5知改乜名
2024-12-7 18:49:55
推
毒撚頭很臭
2024-12-7 21:08:34
重甜呀,屌樹個到
西野小春
2024-12-7 21:23:40
個人喺樹入面定個人就係樹?
係咁射入個㝫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2024-12-7 22:53:20
似係結合咗,做咁半人半機。
我個腦係guardian of the galaxy 隻groot
不過行唔到
:^(
墨說
2024-12-8 00:00:27
「要幫你解脫?」我直接問。
「復仇復仇復仇復仇復仇復仇復仇復仇復仇復仇復仇復仇復仇復仇復仇復仇復仇復仇復仇復仇復仇復仇復仇復仇復仇復仇復仇復仇……」
胡康華現在對我尚有用處,不可能現在殺了他。
「唔好諗其他人,諗你自己,你仲想唔想以依種姿態生存?我可以盡人道主義俾個解脫你。」
「佢唔死……我唔死……」垂柳人的怨氣極重。
「好……」垂柳人說到這份上,我的好心只好作罷:「喺適當時候我會睇下可唔可以幫你搵到公義。」
至少,我得找胡康華問問垂柳人是什麼情況。
到底中文大學,還隱藏多少同樣的實驗產物?
千里迢迢坐船而來,我不打算浪費時間,尚要前去新亞水塔尋找某位人兄。
新亞水塔是封閉的,正常是不給進入。
我見走入水塔的門不開,便在外頭等上好一會。
良久,水塔的門給某人打開了:「你真係嚟咗。」開門者自然是西裝客。
「你真係喺入面。」我回答。
「入嚟。」
「咩人會想基地揀喺水塔入面。」
「想隱藏自己嘅人。」
「所以……」我斜目打量西裝客:「其實你係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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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說
2024-12-8 00:00:37
「你覺得大學安唔安全?」西裝客反問我。
「比起其他倖存區叫做安全?至少通常都係內部出現麻煩,外面好似無乜危機。」
西裝客低頭淡笑:「咁係因為有我哋嘅存在。」
「聽落似係神秘組織。」
「唔神秘,你只要知其實有班人,一直維護緊大學安全就得。」
「上次你話有方法天腦喺唔喺上面?」
「嗰個方法其實就係整個氣象氣球上去,再綁個無線電頻譜分析儀或者微波輻射計上去收集數據,就大概知天腦喺唔喺上面,正常嚟講佢有咁強大嘅電磁波係隱藏唔住。」
「嗯……佢單單係微弱咁思考都會散發出一定嘅電磁波強度。」
「不過我哋仲要時間準備,唔係一時三刻可以放個氣象氣球上天。」西裝客轉換話題非常迅速:「記得前排我話賣個人情俾你,令三位植物專家可以留喺你哋到?」
「依家要還人情俾你?」
「真係醒目。」
「點還?」
「唔洗你紮頭髮,我哋有共同目標……」
「北部都會區?」
「醒目,你需要嗰到嘅專家,幫你整屏蔽疫苗實驗室?」
「係。」其實我現在還需要一位核電科專家。
「好,咁我哋有偈傾。」
「你講講。」
「雖然聽落有啲科幻,但你有冇聽過動力裝甲?」
「有,然後?」
「大學工程部以前其實秘密研發緊動力裝甲,但我哋最後係廢止咗,因為缺點實在太多,一開發生產嘅成本貴、二電源極限最多支撐三十分鐘、三散熱系統廢、四板甲焊接設計有缺陷。」
「但米田貢唔會在意成本同缺點,任佢哋量產。」我猜他想說的事。
墨說
2024-12-8 00:00:47
「依個就係大學擔心嘅事,萬一真係俾佢哋整咗出嚟,要侵略我哋唔係咩難事。」
「咁你想我點做?」
西裝客手作刀對頸喉假裝一割:「搞掂我哋大學曾經嘅動力裝甲之父,郭震堅博士。如果米田貢有任何動力裝甲相關嘅工程,都一定係俾佢嚟主導開發。」
「又要入去綁架人,又要入去暗殺人,你覺得我做到?」
「我會派人幫你。」
「咩人?」
西裝客剛好帶我到水塔裡,一位遙望著天空的人兄前:「我嘅隊員,佢叫寧零。」
西裝客介紹我的人是位男性青年,戴著紅色頭巾,身穿黑配褐紅色的夾克,手裡握著把特製的改裝步槍。
寧零瞄了我一眼,繼續漫不經心地看著天
「就一個?」我舉起食指。
「仲有,但今日得佢喺到。」
「佢點幫我?」我看這位寧零不怎麼強壯。
西裝客說:「佢槍法唔差,應該話我招攬嘅人槍法都好準,本來都係射擊社團。」我印象中西裝客槍法都很好。
我問第二個問題:「點潛入北部都會區?佢哋肯定重兵駐防。」
「最簡單,夜晚用熱氣球潛入。」
「你哋提供到?」
「可以,我哋金主好大方。」
反正早晚我也會潛入北部都會區跨境綁架,利用西裝客提供的資源過去也不賴。
「你唔哋唔怕對方事後報復?」我覺得米田貢做得出來。
「要扼殺米田貢軍事力量,最好當然係殺死所有軍工專家,但暫時唔需要去到依步,我哋係文明人,俾個小警告就夠。」
「就係咁?」
「就係咁。」
我沒立刻答應:「我再答覆你。」至少滿天在大學招攬疫苗成員時,我不想節外生枝。
「唔送,你自己落去。」西裝客目送我離開。
距離天黑尚有點時間剩,該找找寄生蟲專科醫生了。
這麼一來,所有事情盡在一天解決。
透過詢問前院長雍立正,我得知到寄生蟲專科醫生的工作地點,就位於校園中心的生命科學大樓。
坑渠屎忽窿
2024-12-8 00:33:26
:^(
PanzerV
2024-12-8 00:35:2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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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最明顯的變異位置,應該是本應翠綠垂柳枝條,顏色卻像漆黑的髮絲,彷彿女性濃密的髮蔭,與周圍的綠格格不入。
「聽唔聽到?」我拍拍樹身。
樹人貌似不懂回應,都不知如何證實它是活人與樹木的結合體。
先做正經事,餵它喝個水。
鄰近有個自動灑水系統,我給它補充些水份,水就虛虛地灑出。
我彎身拿起相架檢視,相架這麼放弄得好像相中人的墓碑。
我要把相架放回去時,偶然發現該位置後掩藏了一個小樹洞。
眼睛往樹洞裡瞧,裡面有股不明的腥臭味。
另外我發現樹上掛著個傳聲筒,它以紙杯和線製作,線連接著樹內,似乎能把話傳入去?
莫非,用傳聲筒可以跟垂柳人溝通?
「喂。」我嘴巴對著傳聲筒說話,然後放去耳朵聆聽。
「渴渴渴渴渴渴渴渴渴渴渴渴渴渴渴渴渴渴渴渴渴渴渴渴渴渴渴渴渴渴渴渴渴渴渴渴渴渴渴渴渴渴渴渴渴渴渴渴渴渴渴渴渴渴……」
我差點給嚇住,裡面真的傳出了聲音,而且是把怨氣很重的女人聲,它重覆著一個「渴」字。
「聽到我講嘢?」我再用傳聲筒說話。
「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垂柳人回覆。
「你唔可以正常交流?」我再三用傳聲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