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職業魔法師X陰陽眼法醫】《鯨泣無聞》
陳立正VantaBlack 2024-1-7 17:36:30 最緊要有自己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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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西北姿粉客 2024-1-7 17:51:59 有性格,我鍾意!
座右銘 2024-1-7 19:51:47 啲魔法師除咗好似慕容小姐咁接第七期比嘅job仲有乜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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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係伐魔隊個班傻仔無咗北斗會館,第七期唔會益佢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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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職陰陽師 2024-1-10 00:51:14 劉明
陳立正VantaBlack 2024-1-10 15:58:22 無北斗會館同獵戶座既魔法世界大概同傭兵世界差唔多
畢竟魔法師都要開飯
當然,傷天害理時依然會有好事之徒出手,例如第七期,晝星
陳立正VantaBlack 2024-1-10 15:58:32 巴打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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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職陰陽師 2024-1-10 20:4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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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右銘 2024-1-11 08:37:17 Jean應該見到啲做衰野嘅就秒佢,無job就hea,去飲下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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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長盡情打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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晝星都唔知有乜魔法師加入,施子雄有魅力但無咗魔法,姊妹已經消散咗,等魔法師3
陳立正VantaBlack 2024-1-11 15:32:54 未詳細設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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鯨泣個格局唔會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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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立正VantaBlack 2024-1-12 16:17: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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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歸來有期



那年夏天我剛完成非洲小國的工作,但因為地緣政治問題團隊需要延後下一階段的法醫研究工作。忽然空出2個多月的日子,所以我就休假回港休息,順道可以探望一下舊同事和Elsie的女兒。

在我離開香港,出發工作不久就收到Elsie的喜訊,她叮囑我一定要抽空回來看她還有女兒。要記住這裏還有牽掛著自己的人,不要一走了之,這裏的人和事永遠都是與自己緊扣。

雖然我沒有思鄉,不會特別眷戀一個地方。但是,我也不是冷血無情的人,Elsie在我最失意、情緒最低落時候一直陪伴和支持我,我也當然不會忘記這位畢生摯友。沒有她的陪伴,我絕對不能從「病人死在手術台」的噩夢中走出來,或許我還未能完全釋懷,但都已經從人生低谷走出來。

她是我少數的朋友,從當年一同選讀婦產科到我負責的病人出事,再到我出國進修然後回來,唯一沒有中斷聯繫的只有Elsie,只有她一直都在我身旁,支持著我。

以前在婦產科工作的我每天都為產婦接生,習慣了新生命的誕生。到後來轉到法醫科,做著面對死亡的工作。因為法醫的工作需要,我習慣將自己的我情感壓抑著,保持著最客觀的態度面對眼前的事物,始終理性才是法醫應有的態度。

我彷彿對於新生命的誕生再沒有甚麼特別的感覺。

不過,我都知道我應該好好為對方踏入人生新一頁送上一份祝福,所以我趁機回來這個充滿回憶和淚水的地方。

這裏炎熱潮濕的環境,比中東40度的高溫過之而無不及。太陽的熱能量聚集在玻璃幕牆和鋼筋水泥建成的石屎森林之中,在熱島效應下更為嚴重。

在機場候車區一會兒,額上就已經冒出汗珠。看到眼前的的士離開,尾隨其後的的士駛前,車尾箱已經自動打開。我用手背擦過汗水,將行李放進車尾箱

「砰!」

我關上車尾,然後登上車廂。

「西貢XX路X號。」我直接報上酒店的地址。

司機露出愉快的笑容,然後把車內頭「TAXI」的圓形牌子翻下,示意已經載客。

由機場到酒店,車程夠遠,而且他心中應該盤算著這程車究竟能多賺多少小費。

司機一路駕駛車輛離開機場,眼前的廣告牌、懸掛四周的紅色旗海、電台廣播的新聞內容,看似熟悉,但卻陌生。短短的時間原來已經如此不一樣。明明就在這裏成長、生活,但現在卻對這個城市有種莫名的陌生感。

「小姐,你剛去玩旅行回來?」無變的是的士司機依然喜歡聊天搭話。

「不是。工作回來。」

「哦,剛從哪裏回來?」

「中東。」

「杜拜?」

可能在司機的眼中能去的中東地區只有杜拜。

「哈哈,是呀。」我敷衍了事。

我確實在杜拜轉機回來,沒有騙他。我搭了好幾個小時飛機,再等了大半天才能轉機回來,已經累不堪言只想休息一下。

「小姐,你做盛行?」司機空出左手,把電台廣播調低聲浪。

「醫生。」

從中鏡看到司機雙眼發亮的樣子。

「醫生也要出差?」

「工作需要。」

「可以給個卡片我嗎?萬一有甚麼不舒服都可以找你。」

「不用了。」

「當識個朋友吧。我同行也有很多朋友,可以幫忙介紹,找多點生意。」他再繼續說。

「真的不用了。」我再次用無情的聲線推搪司機的請求。

「不用客氣。能載到小姐妳是緣分吧,結個朋友也沒壞。」司機繼續說。

「我做法醫的。」我不想繼續再與他閒聊,所以出絕招中斷這場無意義的對話。

我再次從中鏡中看到他不知如何應對的臉孔。這樣的臉孔在每次與普通人自我介紹時都會看到,早就習慣了。

華人社會的大眾一般都對死亡忌諱,遇上這樣的話題或相關人士一般都不知道如何繼續。

我想這位大哥不需要法醫的卡片,也不會介紹我給同行。他都無意結識一位日日接觸屍體的朋友,萬一「買一送一」,車上無緣無故多了一位乘客「朋友」就不好了。特別是他開綠的,常常都會在新界郊區工作,一旦「朋友」常常來搭便車就糟糕。

與我的預計一樣,司機從此沒有再開口說過甚麼,整段車程裏,車廂只剩下電台廣播的聲音。

我也終於能好好休息一下。的士駛進一條小路,一邊是山,另一邊是海,黃昏時分的陽光灑落在湛藍的大海,海浪在照耀下形成閃耀的金光,岸邊停泊數艘舢舨。

景色雖然瞬眼即逝,但這卻印在腦海中。海洋果然是最美麗的地方。

「西貢水域出現身長7米的鯨魚身影,專家推斷為未成年的布氏鯨魚⋯⋯政府呼籲市民不要出海追鯨⋯⋯」

的士內的收音機傳來電台的定時新聞報導。

就連新聞報導都呼籲市民不要出海追鯨,看來情況都很誇張。

我今次所住的酒店就正是位於西貢市中心,的士一駛進西貢海旁範圍就看到不同的廣告,介紹觀鯨行程。碼頭聚集了許多遊人,他們從碼頭上岸,看來是出海歸來的船客。

碼頭人頭湧湧,可想言之情況有多糟糕,怪不得政府要「呼籲」。

人就是這樣,羊群心態下喜歡「跟風」,見人去做,自己也跟著去。這是人性,但做人都要有理性。不過這世界理性的人並不多,客觀分析好壞的人小之又小。

好奇、有趣、特別。

相信這都是出海觀鯨的人的心態。

但在沒有規管下就會一發不可收拾,直指有一方出事,發生悲劇才會告一段落。只是看甚麼時候發生。

心腸不好的我認為出事的一定是無辜的鯨魚,從發生過大屠殺地方回來的我絕對相信人類有無窮的破壞力,請不要低估人類行惡的能力。

的士就停泊在酒店大門外,我繳過車費後從的士下車。自己把車尾箱打開,再把行李箱從車尾箱取出。司機一丁點兒都沒有幫過任何忙,看來他真的怕了我。而我也沒有特別期望過他會幫我甚麼。

這酒店面對著西貢海,房間能看到一望無際的海洋,確實是見賞心樂事。只希望這片海不會那麼快就被染紅。

只可惜要來的終歸要來。

「早前誤進香港水域的布氏鯨魚被發現身亡,漁農自然護理署表示,對發現鯨魚屍體感到惋惜。署方已安排打撈鯨魚屍體,並為鯨魚屍體作解剖檢驗,以判斷其品種及死因⋯⋯」

>待續
陳立正VantaBlack 2024-1-12 16:18:26 下次預計更新日期需要問常眠,稍後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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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開 2024-1-12 22:02:20 留名
常眠 2024-1-12 22:18:15 下次更新日期:下星期二/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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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西北姿粉客 2024-1-12 23:26:45 個的士司機啲反應好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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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右銘 2024-1-13 00:33:37 啲人聽到法醫 死亡相關工作就好驚,明明佢地工作接觸嘅都係一個人條屍,個個都會死嫁啦
唔會死個啲會有個凌晨月嚟搵佢
陳立正VantaBlack 2024-1-16 13:44: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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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事無絕對



我走過熟悉的停車場,走下樓梯,到達不見天日的地庫。這裏飄散著熟識的消毒藥水氣味,暗暗的長走廊依然有不少「朋友」在這流連。

「蔣醫生!」前台的接待同事看見我十分雀躍。

「好久不見。」我點點頭說。

她打開接待處的門,招手請我進去。我拿著數盒蛋撻和西餅走進久違的辦公室,這裏沒有大改變,明仔的職位依然懸空,辦公桌上堆疊了不少文件,桌下還堆放一箱箱的雜物,上面鋪著薄薄的灰塵,看來我離開之後一直都沒有人來應徵助理的位置。

明仔原本做得好好的,他為人做事仔細,幫上不少忙,但只是有點膽小,被不長眼的靈體嚇到後,更是補錢離職,實在可惜。

「蔣醫生,你先坐坐。馬醫生和鐘醫生還在忙。你為甚麼不早點通知我們,這樣我們就可以一起吃飯飲茶呢。」同事把空椅子推過來給我坐,熱情招待。

「我都是見今天有空,所以來探探大家。我買了些下午茶。隨便吃。」我把下午茶從紙袋取出,一一放在桌上,給舊同事們享用。

「蔣醫生?好久不見!」民叔從遠處走來說。

過了短短的日子,民叔略顯老態,頭上的白髮明顯變多。如果我沒有記錯,他應該過兩年就退休,都不知道能否有人接替他的工作。

除非像民叔這類家族成員都是做殯儀相關行業,否則沒甚麼人願意做這種需要面對屍體的工作。

「民叔,好久不久。這個朱古力口味是店員特別介紹的,你試試看。」我推薦手上的蛋糕說。

他走過看看紙盒裏的蛋糕,最後只是伸手來拿了一個蛋撻。

「謝謝你,蔣醫生。我年紀大,血糖高,不能再吃朱古力了。再這樣吃下去,下次複診又要被醫生嘮叨一番,不了,不了,萬一出了事要麻煩到兒子就不好了。」他雖然笑著說,但都能感受到他的失落。

民叔很喜歡吃朱古力,更會把金色包裝紙摺成玫瑰花,惦念太太。他以前拋下丈夫和父親的責任,直到太太離世後才與兒子相認。朱古力成為他與太太唯一的聯繫,沒想到現在居然不能再吃了。

同事們對我的新工作很感興趣,一直追問我不同的有趣事情。我挑選最不嚇人的部份分享,總不能把靈體死後依然不間斷地受苦的事告訴他們,也不能讓他們知道我有陰陽眼。

現在的工作環境更貼近自然環境,檢驗全都是屍骨,很少能接觸到還有肉體的遺體。與這裏的情況有所不同,無謂嚇怕他們。雖然我估他們應該都不太介意。

聊著聊著,馬醫生和接替我職位的啊生一齊回來。馬醫生與當年沒有很大的轉變,反而啊生換上一副無框的眼鏡,看上去比當年成熟穩重。三人互相問候,交換一下近況。

「蔣醫生,你這位小徒弟做得越來越好,你可以放心,再去三、五年都不怕。」馬醫生拍拍他肩膀哈哈說笑。

「馬醫生過獎了,我還未夠經驗。」啊生用手微微托眼鏡,謙虛地說。

無見一段日子,言談之間感覺到他確實成熟不少,不再是當日感情用事而犯錯的實習法醫。現在他已經是正正式式的法醫,自然要獨當一面,為自己的工作負責。

「我算不上甚麼師父。我都沒有教到他甚麼。」我說。

現在與師父和教授一起工作,讓我想起當年還在美國的日子。我跟在師傅身旁,從現場到解剖室,再走到公墓和屍體農場,邊做邊學,從旁吸收他30多年的經驗。

相反,我只是在啊生實習期間擔任指導,壓根沒有教到他甚麼,談不上甚麼師傅。我們閒聊一會兒後,馬醫生還有工作需要處理,就先離開。

「蔣醫生,最近有幾個案件想請教一下。我不太知道該如何處理。」啊生壓低聲線在我耳邊說。

「啊生,你才是這裏的法醫,你要相信自己。」我嘗試婉拒。

我已經離職,不應該參與任何的案件,這不符合規矩。

「你就當大家同行互相交流一下意見吧。我真的不知如何是好。」

我沒有答應他的請求。

「拜託你,指點一下也可以。我保證不會向外說半句。你也不想有死者的死得不明不白,對嗎?」

他說到這樣,我也只好勉強答應給點參考意見。我跟著他走到辦公室,那兒就在我以前的辦公室的對面的,對面房間的門牌還留有「蔣靜文醫生」的痕跡。

心裏有點難以言喻。

「蔣醫生。你看。」啊拿來一大疊文件,鋪在旁邊沙發區的茶几上。

「第一位死者是郭麒楓。解剖驗屍沒有異樣,手臂有瘀傷,頭部有擦傷,都是生前所做成。肺部沒有發現積水,有缺氧症狀。毒理化驗沒有問題。」

我翻開文件,邊看邊聽啊生的總結。

「第二名死者是方家熙。手臂同樣有多處生前造成的瘀傷,肺部也是沒有發現積水,但有缺氧的狀況。毒理化驗都沒有發現問題。」

「還有⋯⋯」

「你給我看看先。」我先出聲阻止啊生的連珠炮發。

我拿起文件,仔細研究一下。看著文件,再對比檢驗時拍攝的照片,在腦海中翻閱過往的案件和知識,尋找合適的死因。

「警方呢?他們有甚麼資料?」我問。

「根據警方資料,死者們數天前都曾經出海。有的是出來參加船上派對,有的是租獨木舟出海玩樂。聽說他們都發生了點小意外,但都沒有大問題。他們全部都懂游泳,方家熙自己更加是救生員,精通泳術,而且死亡時都是在陸地,照道理沒有機會是遇溺⋯⋯」

「不要莽下定論,死者生前狀況呢?家屬口供呢?」

「⋯⋯」

他沈默不語,面有難色,一看就知道根本沒有向警方索取。

「我會問警方的。」啊生馬上知道我的用意。

「仔細留意他們生前的狀況。記住,法醫要客觀冷靜面對死者遺體,也要宏觀檢視不同細節,但不要過分推測。我們的工作是按證據總結和判斷可能的死因。」我再次提醒他。

啊生還缺乏經驗,需要一點歷練。

「我知道了,蔣醫生。我會向負責案件的警察問一下。」啊生道謝後就急忙離去。

我搖搖頭,嘆了一口氣。啊生果然還是個小子,還是和以前一樣,先入為主,主觀判斷,忽略了細節。

啊生的檢驗報告無問題,他檢查到死者狀況,只是未能找出成因。他明明就已經檢驗到死者喉部緊閉,但還欠缺一點經驗,只要對比死者身前狀況就能找到死因。根據我的初步分析,這幾個個案件很大機會是乾性溺水、ADRS。

在水中會溺水,不代表溺水時一定在水中。

乾性溺水是身體和大腦會錯誤認為「遇溺」,導致喉部痙攣,防止液體進入肺部的假象中,最後導致連空氣也無法進入。最後導致死亡。

即使是懂游泳的人也會出現,他們身體本能上懂得浮在水面和呼吸,但都不能控制大腦所發出的錯誤信息。

而ADRS,是指自發性呼吸窘迫症。原因是肺泡周圍的微血管開始滲漏血管內的液體,這些液體填滿了肺泡的空間。兩側肺浸潤導致了肺水腫,因而影響了肺泡的正常功能,導致呼吸困難。沒有及時治療可以因為呼吸受阻而導致窒息,嚴重可以死亡。

普遍大眾對ADRS和乾性溺水的認識不多,加上同行人士認為他們懂游泳而不會遇溺的既定印象,因此忽視了嚴重性,延誤就醫和治療。

乾性溺水致死很少機會遇到,還要接連有兩、三個案件。若這都是自然現象的話只好說啊生的運氣太好了。

自然現象⋯⋯嗎。

之後,我也向馬醫生道別,同事已探望完。我也差不多時間出發與Elsie聚舊。

我們約好了到她西貢的家中用餐聚舊。我一離開地庫看到一個衣著奇怪的女人站著遠處看著我。平日都會看到奇怪東西的我很習慣假裝看不見,急步登上早就預約好的的士離開。

我登上的士,向司機報上Elsie西貢的大屋地址。Elsie出身醫學世家,父親是一名婦產科醫生,家裏開著婦科診所,而這大屋就是她的結婚禮物。

的士司機按照地圖的導航指示駕駛,車內播放著電台的定時新聞報道。

「又死一個。鯨魚掛了之後西貢就好像沒有好事發生。」司機聽到新聞之後自言自語。

「每天都有人死,無必要掛心。」

「你有所不知了,我早前聽開船的人說好像是怨鯨索命。」的士司機再說。

「哈哈!這樣的話你都信?」

我口中這樣說,卻想起剛剛的連續乾性遇溺死者⋯⋯不過那只是我的個人推測,不能作準。

「小姐,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我當然知道,擁有陰陽眼的我怎會不知道索命之事,還曾經處理過靈體報仇索命致死的案件。

「小姐,你剛才從殮房出來,是⋯⋯」

或許是他見我臉上不帶一絲傷感,剛才又說這樣的話就覺得奇怪。

「我做法醫的,生離死別早就見慣了。沒有好大驚小怪的,人出生就注定步向死亡,生死有時,沒有人可以逃得過。」我說。

司機點點頭就沒有再說話。我看到他中鏡掛著一個佛牌,看來是個信佛的司機,怪不得不怕談論生死。

「生生死死,自有上天安排。」

佛家相信生死輪迴,死了再生,生了又死,死死生生,生死不已。死亡只是其中一部分,並不可怕。

過了不久,他轉入小路,在一座樓高三層的大屋對面停下。

「小姐,到了。」

「謝謝。」我從口袋取出車費,交給司機大哥。

我打開車門,離開的士,等它離開後左右盼顧,確定沒有車輛就橫過馬路,在大屋前停下腳步。

叮咚!

我按下門鈴。等候女主人開門。

我又在暗角看到這個衣著奇怪的女人,又是撐著蕾絲洋傘。我知道她並不是靈體,而是有血肉之軀的人類。她為何要跟在我後面?若是靈體或是希望我協助她完成生前的事,但她的目的又是甚麼?

>待續
陳立正VantaBlack 2024-1-16 13:46:42 下一篇將會係我同常眠共同寫作,需時略多
確定更新日期後會再同大家講,我估下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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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立正VantaBlack 2024-1-16 14:32:52 咁我唔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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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右銘 2024-1-16 20:54:27 凌晨月會開技送你走,佢開技送你走前你會比仁仔借返支聖槍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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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寄葉定凌晨月
比文雀殺法攻擊定聖槍打
大西北姿粉客 2024-1-16 23:21:39 唔通係鯨b呃啲人個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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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西北姿粉客 2024-1-16 23:22:02 一定係言寄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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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眠 2024-1-16 23:38:09 方向已有,係細節內容要夾
應該下星期會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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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右銘 2024-1-17 00:23:44 估係影響腦神經 信號傳遞,或者直接封喉缺氧
但手臂唔知點解
座右銘 2024-1-17 00:24:42 楊子平企係你後面
大西北姿粉客 2024-1-17 01:07:48 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