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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打好有心機 :^(
其實你初初出稼軒就有留意,最後先得閒一口氣睇到live :^(
辛稼軒係我好鍾意嘅詞人,因為中學讀過首青玉案覺得好正,睇完你先知自己之前嘅解讀係幾咁膚淺 :^(
不過係我追到live嘅時候,我追返你之前出嘅東坡集,啱啱睇完,同時愛上東坡了 :^(
雖然中文唔好,但睇完巴打你嘅文,蘇辛兩者比較,我鍾意東坡多啲 :^(
稼軒個feel係霸氣,但比我嘅感覺好似有啲執著?唔識講 :^(
東坡嘅詞相對無咁霸氣,但係有一種超脫係到,尤其係赤壁三部曲最能體會。忘了江城子定係定風波,莫聽竹林嗰首都有種超脫feel :^(
東坡嘅境界好似比稼軒高咁 :^(
睇巴打你嘅post 東坡後期個feel就好似睇化咗好多野咁,別人笑我太瘋癲?又唔識講 :^(
有種周莊feel
不過明還明,做到還做到,自問仲未做到東坡咁超脫,所以都係稼軒有共嗚好多 :^(
以上為個人愚見 :^(
巴打可唔可以講下咩係浪漫,以前上堂有講過但忘了,記得個意思同而家差好遠。
辛棄疾幾鍾意用東山之志嘅典故
佢用典比較偏狹、太專門
瓢泉時期:淡泊中的狂放之詞
細讀辛稼軒賀新郎( 邑中園亭,僕皆為賦此詞。一日,獨坐停雲,水聲山色,競來相娛,意溪山欲援例者,逐作數語,庶幾彷彿淵明思親友之意云。)
瓢泉,在縣東二十五里,泉為辛棄疾所得,因而名之。其一規圓如臼,其一規直若瓢。周圍皆石徑,廣四尺許,水從半山噴下,流入臼中,而後入瓢,其水澄可鑑。
——《鉛山縣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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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淵明,逝者蘇生
再讀辛稼軒水龍吟(老來曾識淵明)
辛有意識的引申和發掘了陶「金剛怒目」的豪放,在詞中詮釋了一個詩酒菊之外的陶淵明,一個身在山林而心懷天下的諸葛亮式的陶淵明,這裏的陶將山林當作了暫時的休整地,他在等待為天下而謀的時機。
——葛琳
正文第二十一章
稼軒嘅生命有兩重氣質
前者係我地一講再講英雄豪邁
後著則係有如魏晉名士嘅風流
牟宗三:
風流者,如風之飄,如水之流,不主故常,而以自在適性為主。故不著一字,盡得風流。
王孝伯:
名士不必須奇才。但使常得無事,痛飲酒,熟讀離騷,便可稱名士。
稼軒終其一生,都唔係隱士
雖然隱居期間遊山玩水,頗有閒趣
可見稼軒本質都識得享受
但始終係以英雄為主,名士為副
英雄之氣受壓,名士之心則起而居之
但名士之所以狂歌飲酒
係因為時代黑暗,政治不堪嘅發洩
最顯著嘅例子,當然係竹林七賢
稼軒水龍吟(老來曾識淵明)
老來曾識淵明,夢中一見參差是。覺來幽恨,停觴不御,欲歌還止。白髮西風,折腰五斗,不應堪此。問北窗高臥,東籬自醉,應別有,歸來意。
須信此翁未死,到如今凜然生氣。吾儕心事,古今長在,高山流水。富貴他年,直饒未免,也應無味。甚東山何事,當時也道,爲蒼生起。
上半片直入主題:陶淵明
東坡曾有詞曰
夢中了了醉中醒,只淵明,是前生。
稼軒亦如東坡
話自己年老之後,覺得真係認識淵明
發夢見到佢,真係同想像嘅一樣
年少征戰沙場,自然不識
年老投閒置散,卻係唔到你唔識
相對東坡以至其他人寫到陶淵明
稼軒捨棄豁達平和,而入金剛怒目
「覺來幽恨,停觴不御,欲歌還止」
夢中醒來,竟然為陶淵明大抱不平
幽恨,即係深藏內心嘅怨恨
呢股積怨,令詞人連酒都唔飲,連歌都唔唱!
咁樣寫陶淵明,真係好罕見呀
「白髮西風,折腰五斗,不應堪此」
稼軒針對嘅形象係陶淵明尚為五斗米折腰之時
即係仲未寫出歸去來辭嘅時期
為生活所迫,不得不出仕為官
稼軒注重嘅「西風」嘅外在環境之下
「白髮」士人嘅悲慘形象,無法一展抱負
「問北窗高臥,東籬自醉,應別有,歸來意」
北窗、東籬,都係代指陶淵明之居所
前講出仕,後講歸隱
稼軒眼中嘅陶淵明,唔係咁悠閒自得架
隱居應該係有另一種深意
歸去田園之意,係富有多種解讀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