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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天,傍晚時分李城峰儼然已經脫胎換骨,跟蹤的事情做起來有板有眼已經不需要我整天透過監視器窺看,每天他跟蹤完胡軍華以後都會主動向我報告:「今天條碼頭還是老樣子,每天按時上班下班,然後去餵流浪貓狗,風雨不改。」
「很好,繼續觀察,有什麼新消息馬上向我滙報。」
「了解。」他像個士兵般在接到指令後便中斷了連線。
我坐在電腦椅上研究李城峰連日調查出來的報告,每天的生活都規律都不行,活脫脫就像是一個由血肉打造成的機械人般,真的無法想像如此嚴格克制的人會跟屍體或動物發生性行為。
但是再怎麼不願意相信也好,事實是鐵錚錚的放了在我的面前,這種寄生蟲必須藉由性行為才會感染,胡軍華肯定是幹了什麼不見得光的事情才會染上這種怪病。
具體會在哪裡發生呢?殮房?那裡可是有專門的人負責看守的,他要下手怕且沒這麼容易,那麼是街邊的流浪貓狗?不……根據李城峰的報告,胡軍華可沒有把動物帶回家裡的習慣,何況他要真是這樣做的話,放在他家中的鏡頭也會把畫面傳送給我。
不過要真是說可疑的話,試圖把流浪貓抓回家的中學生就顯得比胡軍華可疑得多,要知道那個年紀的男生正值性欲旺盛的時期,就算有人幹這樣出格的事情我也不會感到有多意外。
有機會的話我也想讓李城峰去接觸那名中學生,因為能幹出偷抓貓狗這種事的人,背後一定有可觀的故事。
只是在那次被李城峰搗破好事以後,中學生就再也沒有出現過在那條小巷裡頭,仔細想想這也是理所當然的事,也許現在的他正在某個人煙稀少的地方捕捉著貓狗。
回到胡軍華身上,根據推論現在唯一可能讓他染上寄生蟲的渠道就只剩下他家中所養的大狼狗了,但很可惜,那狗是公的,並沒有能讓他順利插入的硬件。
我想破了腦袋也搞不清他到底是怎樣染病的,但是我相信,只要幹過一次,食髓知味的他只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再犯下去。所以無論怎麼滴水不漏也好,總有一天我也會抓到他的把柄。
畢竟中年男人的性欲也是不可小瞧的。
中學生屌動物
呀叔屌中學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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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安坐於椅上望著畫面中被停格的胡軍華悄聲道:「你這隻披著人皮的怪物,副或何時才會露出本來的面目?」
幾星期?幾個月?還是一年?
我可沒這麼好的耐心去慢慢等,於是另一個想法便在腦海中萌生,我決定指使李城峰去打亂胡軍華的生活節奏。因為我很清楚這種有著幾乎病態規律的人是絕不容許自己的節奏被打亂,一但發生就很容易讓他感到不自在或是煩燥,人只要亂就容易犯錯,堅守的信念也會被遺忘。
就在我準備下達命令之際,大門上的鈴鐺久違地響起了。
光顧著玩樂,我都已經忘了有多少天沒有好好做生意了。我禮貌地向進門者問好,殊不知當我看到來者是何人時,內心便變得激動起來。
我不自覺地在內心問道:「上天啊,你是為了成就我才把這樣的機會送上門嗎?放心好了,我一定會好好把握的。」
畫面一轉來到了大門前,來的是一名臉上有著胎記的中學生,只見他唯唯諾諾地抓著斜背包的肩帶問:「請問……有在幫人修電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