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冇一個忘記唔到嘅人?】《為拯救未來逝去的妳,我成了記憶信貸的客戶》(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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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lekcann
2022-9-17 08:4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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狩獵夢的人
2022-9-17 09:13:44
感謝推Po巴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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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問答好多都係IG做,亦想試下呢度用正負皮同巴絲玩吓:
問:【你覺得0N0799司機係咪原定謀殺雨奈嘅兇手?】
係 = 正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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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係 = 負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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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迎分享吓點解你覺得係或唔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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狩獵夢的人
2022-9-17 13:37:39
新一輪問答開始了,歡迎到IG Story投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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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G:utopian_hunter
到底天宇係點看待雨奈?阿夢作為作者當然有答案,但好想知讀者巴絲會點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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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瘋人
2022-9-17 15:19:02
正評咗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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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meLess
2022-9-17 21:49: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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狩獵夢的人
2022-9-17 22:02:42
今日文好長,巴絲等多阿夢5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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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meLess
2022-9-17 22:03: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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狩獵夢的人
2022-9-17 22:08:36
《第20話:去一個很遠很遠的地方》
[15] 我想把整顆心都給你,哭著說這是你的責任,因為那裏面是你。
我與捧著Hell of Greenness的程雨愛,經樓梯回到客廳。
據這對姊妹所言,伯父反對程雨愛造甜品。若然他發現我倆耽誤了十多分鐘,竟是為了準備紙杯蛋糕,一定更不是味兒了,肯定會暴跳如雷什麼的。
為此,我已做足心理準備,實況卻不是這樣。
客廳不見人影,飯桌空空如也,連秋叔都不知所蹤。
我一會兒才發覺,程雨奈和伯父在廚房內,由於廚房的玻璃門關著,聽不清楚他倆在談什麼。
程雨愛手指玻璃門內的程雨奈,我這才發覺一件很驚人的事。
程雨奈正手抱秋叔,與伯父談話。
「嗰條友,竟然容許隻狗入房。」程雨愛不明所以。
我倆決定不進廚房,於是就呆坐在飯桌旁,直到廚房門被打開,秋叔竄了出來。
「大家,食飯咯。」程雨奈端著飯菜走來,對我倆和藹地道。
⦾
接下來半小時,我們四人圍著飯桌而坐,靜靜地吃著飯菜。
也難怪的,程雨愛和父親冷戰了足足兩年,她剛又和姊姊吵了一架,跟我又不熟。現在的局面挺為尷尬。
我想主動開展話題,卻沒有合適時機。伯父一改熱情的態度,一聲不吭地扒著飯。
雖然氣氛在冰點徘徊,但意外地,沒有劍拔弩張。
程雨愛端著飯碗,一口都沒吃,只是窺看著姊姊被包紮的右手手掌。
她看著看著,身子越抖越烈。
手中的那碗白飯,盛滿淚水。
我以為程雨奈會安慰她,但她只是停下筷子,俯視著滿桌飯菜。
伯父站起並走遠。
「……點解……會變成咁……」
程雨愛捧著飯,淚流不止。
粗魯潑辣的她,瞬成柔弱的小孩。
「對……唔住……對唔住……」
不知道,程雨愛為何而哭?
因為厭煩?因為畏懼?因為心疼?
程雨奈沒行動,我也沒作干涉,讓程雨愛哭了足足一分鐘。
一直到,伯父捧著一隻瓷碟回來,靜靜坐下。
他深呼一口氣,拿起其中一件Hell of Greenness,撕開蛋糕紙就咬下一口。抹茶流心都滴至瓷碟上。
我們呆看他慢慢的咀嚼著,直到把整件蛋糕都吞掉了。
他靜默片刻,又站起離去。
程雨愛淚流滿面,一臉落寞。
直到她手中沾濕的飯,被換成一碗冒著白煙的飯。
「妳隻馬騮,攞個咁嘅蛋糕嚟畀我食,係想點樣?」
「……」
「個蛋糕唔係妳整嘅。妳由細到大都討厭茶。」
但是伯父喜歡茶,這是原因。
「我哋程家嘅出品,邊可能只係呢種程度?又想呃老人家。」
「……」
「下次攞真正發揮到自己水準嘅,再拎過嚟。」伯父道,「食啦,咪以為整濕碗飯,就可以名正言順杯葛我餐飯。」
他端著濕透的飯回廚房,關上了門,很久沒有出來。
我留意到,他紅腫的眼袋。
⦾
我幫伯父洗碗過後,回到客廳不見程雨奈。
我好不容易,才在別墅的天台找到她。
天台非常乾淨,什麼都沒有,只是搭了一個露營用的帳篷,帳篷前放置了那對熟悉的學院皮鞋。
「邊有人會喺屋企露營㗎。」我把頭伸進帳篷,程雨奈在裏頭抱膝而坐。
程雨奈瞪我一眼:「點解仲喺度?今日冇節目咩?」
「我今晚約咗人,但係……我想坐多一陣。」
她包紮著的右手,輕輕拍打側旁的空位,示意我坐下。我這才發現,她是坐到了一側的。
她一直……在等我到這裏來嗎?那麼為何一早不明說?
我跟她並肩而坐,帳篷空間狹窄,使我倆靠得很近。明明她沒在吃冬甩,空氣中卻是她的雲呢嗱味。
她盯著帳篷外的景色不語,陷入沉思。
直到她的臉頰被強吻了一下——被「饅頭」。
「差啲想大嗌。」她以幽靈公主的眼神盯我。
「喂,我似啲咁猥瑣嘅人咩?!」我攤開兩手。
「點解饅頭喺你度。」程雨奈接過饅頭,把它抱在胸前。
「妳件大褸放咗喺客廳。」
程雨奈穿著深藍色的連身裙及黑絲襪,罕有地沒披大衣。
「所以你就亂攞我大褸嘅嘢?你嘅道德標準真係令人咋舌。」
「係饅頭見妳唔開心,叫我帶佢嚟見妳。」
程雨奈抱著饅頭,靜默片刻。
「終於完喇。」她淡然道。
她指的,是這次的家庭聚會吧?
「係喇,我同程雨愛喺樓上搶救蛋糕嘅時候,妳同伯父講咗咩?」我道出心中疑問,「頭先,伯父竟然唔抗拒你抱秋叔入廚房,仲願意食雨愛嘅蛋糕……妳到底使出咗乜嘢必殺技?」
「好簡單。整喊咗佢。」
「……打咗佢一身?」我吞口水。
程雨奈瞪我一眼,並從側旁掏出那本紅色的《挪威的森林》上冊,遞給我。
「用呢本書。」
我接過這本書,它為何能起如此大的效用?
書比想像中沉重許多,而我揭開書頁就瞬即明白原因,驚訝不已。
我明白為何程雨奈先前說,這本《挪威的森林》尚未寫好了。
嚴格來說,這本不是《挪威的森林》。
這是一本相簿。
小說裏的每一頁,都是空白的,沒印上任何字。
每張空頁都張貼了彩色照片,尺寸跟程雨奈送我的那張相若。照片貼得整齊企理,看起來簡直是正式相簿。
「呢本錯版書,係媽咪喺大阪生活嘅時候,喺舊書店買嘅。」
「……完全冇印字,錯得咁離譜,點解唔退書?」
「媽咪冇講。」程雨奈搖頭,「但佢好珍視呢本書。」
「……全部相……都係妳影嘅?」書中張貼的相片起碼過百張。
「嗯。我媽咪係攝影記者,小學嗰時媽咪送咗部相機畀我做生日禮物,又教我攝影技巧。於是我由小學開始就有儲相習慣,按時間順序,越後嘅頁數係越近期影嘅。」
相簿中前半部份,幾乎全都是程雨奈母親的相片。
母親在廚房,端著一盤剛炸好的冬甩的微笑。
母親在公園,帶著田叔散步的微笑。
母親在海傍,豎起V手勢的微笑。
她的母親可是個大美人,笑起來不溫不火,跟程雨奈一樣迷人。
「原來妳幫伯母影咗咁多相……但係點解要貼喺《挪威的森林》呢本書上面?」我一路往後揭,直到揭到夾著刀片的那頁。
那被程雨奈當書籤用的刀片,那曾割傷我脖子的刀片。
「因為,呢本書,係媽咪嘅遺物。」
我還未反應過來,程雨奈隨即做出一個,使我不知所措的舉動。
她脫下黑絲,露出修長雙腿。
我完全是六神無主,只管別過臉,結結巴巴地喊:「做……做乜鬼呀妳?!」
若然這是本小說,麻煩找人帶作者去看精神科!怎會在講述親情的篇章加上這種情節,簡直是泯滅——
程雨奈把絲襪擱到一旁:「冬甩,你諗緊乜嘢奇怪嘢?」
「妳估吓!」我無奈道。
她無視我的慌張,只是抱著膝,低著頭。
「冬甩,我係選擇完全相信你,相信你唔會對我做啲咩,先會願意俾你睇。」
……她……選擇完全相信我?
我這才想起,過去與程雨奈見面,她總是穿著黑絲。雖然絲襪很配合她的氣質,然而每次都穿著不像是巧合。
至於原因,我現在終於明白。
她抱著傷痕累累的大腿,腿上有幾條大大小小的疤痕……是什麼造成的?
程雨奈別過臉,眼神空洞。
說話的語氣充斥悲傷。
「你會唔會討厭我?
……
如果我殺過人,
你會唔會討厭我?
……
如果我殺咗我媽咪,
你會唔會討厭我?」
狩獵夢的人
2022-9-17 22:14:15
程雨奈殺死了母親。
那是她小六的時候。
程雨奈啊,是地球上最可愛的孩子。
她遺傳了父親的眉毛,看起來總是格外神氣。
同時,她遺傳了母親的,迷倒所有人的笑容。
她從來很少笑,酷似座蠢蠢欲動的小火山;然而偶爾一笑時,那讓人融化的笑容,讓所有人都不忍拒絕她的願望。
程雨奈知道,每當有所求,只要朝疼愛她的人綻露笑顏,總是會湊效。
所以,她不想濫用,她知道這禎笑容潛藏的後果。
那是每一段關係的「束縛」。
有了愛與被愛的渴望,渴望造成了期待,期待造成了無形的枷鎖,綑住每個人的脖子。
束縛,就是一段關係的本質。
然而程雨奈只是孩子,沒有孩子不渴望擁有快樂童年。
隨著她踏進高小以來,一直缺少父母的陪伴。
母親作為攝影記者,經常要跑調查專題,在程雨奈高小的時候總是廢寢忘餐。
父親曾是個財經記者,雖然忙碌,還能抽空出席家庭活動。在程雨奈高小時,他因投資獲取暴利,激勵他全力投身股市,成為投資顧問及交易員。或許是遇上經濟復甦的運氣,或許是他天賦異稟,他一直以來贏多輸少,讓這個小康之家短短幾年間成了暴發戶。
然而,就跟那些勸喻世人別貪戀錢財的故事一樣,他為了致富,賭上了整個家。他連睡眠或喝水的時間也欠奉,「陪伴家人」這種事,於他而言,是比任何貴金屬更奢侈的消費品。
相比陪伴家人,帶給她們更富裕的未來,是他疼愛家人的方式。
父母的缺席,使程雨奈的心永遠缺了一塊。
她已經厭倦了,厭倦了每次要慶祝什麼,都只是塞來一堆禮物,以及只給她和妹妹吃的外賣到會。
這麼想著的程雨奈,在剛升上小六時,做了最任性的一件事。
那年平安夜,雨愛去了小學的大阪交流團。
她向父母提議去森林露營,就像許多年前父母帶過她去一樣。
一如所料,父親因工事太忙而一口拒絕了。
母親因早前採訪工作扭傷了腿,必須在家休息,因此多番拒絕女兒提議。
累積多年的委屈終於泛濫,她罕有地抱著母親哭了一遍。
然後,她拼盡畢生力氣,綻露微笑。
嘴裏說著天使般的話語,內心住著一隻名為孤獨的魔鬼。
當母親看到那微笑,立刻喪失了拒絕的選項。
⦾
那時,程雨奈只是個小學生。
對於到了哪個森林露營,她已不太清楚了。
那夜很冷很靜,周遭的樹又高又密,把渺小的她倆重重困死。
她記不起,深夜無人的林木,是如何竄出那群人的,這根本就不合邏輯。
程雨奈還抱著那本錯版的《挪威的森林》上冊,就被母親拖著就跑。
母親說,不要回頭看,拼命跑。
母親叫程雨奈丟下書,她卻堅持拿在手中。
不知往哪裏,跑了多久,到了哪裏。
在林木密麻的山坡上,母親絆倒了,事實上她扭傷的腿就不好使。
那群不具名的男人,手持利器把她倆圍著,把母親抓了起來。
程雨奈後來知道,這群人是母親正調查的勢力人士,他們正從事某種非法勾當,並威脅母親交出調查資料——但這些程雨奈才不管。
她拼命拿書往抓住母親的男人砸,她忘記了自己在這裏,並不會被任何人疼愛。
接下來發生的事,可能有十幾分鐘,也可能只有幾秒。
那是程雨奈畢生最可怕的記憶。
好幾個壯實粗野的男人,把程雨奈牢牢抓住,挪來一把鎅刀就往她的雙腿割,血流如注。他們一路享受凌虐的過程,一路對母親吐出種種猥瑣的威脅說話。
山坡上,只有這對母女的哭嚎,以及男人們癲狂的笑聲。
就像人間地獄。
直到母親以驚人的氣力擺脫背後的男人,一把勁撲向程雨奈。在母親向抓住程雨奈的男人揮拳之際,那把鎅刀亦插進她的喉嚨。
當程雨奈恢復神智,她驚覺自己在山坡下,剛剛應從高處滾下了數十米之多。
她身上還掛著母親贈她的相機,抱著母親給她的《挪威的森林》。緊抱著她的,是奄奄一息的母親。
母親把沾血的鎅刀塞至程雨奈手中,拭去她臉頰的血,聲音微薄。
跑。
妳先跑,向前跑,媽媽休息一會後,會跟上妳的。
記得聽爸爸的話。
記得疼愛妹妹。
一家人要幸福喔。
程雨奈不記得,那對血淋淋的雙腿是如何跑動起來的,卻連要跑到哪裏也不知道。
但她知道一件事。
母親扭傷小腿,行動不便,程雨奈事前完全是清楚的,但她還是強逼她陪自己露營。
她認為家人,是自己最重要的人。
所以她就一味苛求更多。
一切盡是束縛。
她的存在,根本就只是個——
程雨奈哽咽,咬緊下唇。
「我殺咗媽咪。喺森林殺咗媽咪。用我嘅笑容,用呢段關係嘅『束縛』,將媽咪絞死。」
她一直,活在罪咎的循環中,飽受折磨。
「自從嗰晚起,我就失去咗笑嘅能力。簡直好似,笑呢樣嘢從我人生中被剝奪咗一樣。每當有一絲笑意,就會記起媽咪死前,叫我跑嘅景象。我胸口……就會有噁心嘅感覺。媽咪話一家人要幸福,但呢家人明明就係我拆散嘅……原來,只需要一個笑容就可以殺死人。咁沉重嘅代價,我點承受到?」
她就此成了從來不笑的女孩。
不是她不想,而是她承擔不起。
「雨愛佢……講乜嘢……『對唔住』?呢一切嘅不幸,都係因我而起嘅,點解道歉嘅係佢?」
程雨奈終於按捺不住,淚流不止,渾身抖動。
「媽咪一定好討厭我……冬甩,你都一定好討厭我,係咪?」
狩獵夢的人
2022-9-17 22:34:35
睇完文,歡迎聽埋今話BGM:《溫柔》鋼琴版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3RkhSKUhFRc&ab_channel=JasonPiano
夠50正皮再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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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鍾意故事嘅正皮、留言,等阿夢知道有人追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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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lekcann
2022-9-17 22:51:29
雨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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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meLess
2022-9-17 23:00:17
越deep越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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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雨奈...雨愛可悲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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狩獵夢的人
2022-9-17 23:04:12
唉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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狩獵夢的人
2022-9-17 23:12:25
雨奈口中所謂嘅「殺過人」,其實就係咁嘅意思
:^(
狩獵夢的人
2022-9-17 23:27:14
依家只係開始,故事只會越來越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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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解巴打咁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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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各有各慘,雨愛所受嘅傷害同天宇類似,都係被認為不夠優秀,無法喺他人心中佔據一個位置,因愛成恨,可恨又可憐
:^(
新傳閪
2022-9-18 00:24:15
屌你 整喊我啦
Sormuichu
2022-9-18 00:40:41
留左言再睇
掟上今日子
2022-9-18 01:21:54
好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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狩獵夢的人
2022-9-18 02:08:29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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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劇情或會更悲傷,因為將揭露更多角色們嘅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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狩獵夢的人
2022-9-18 03:04:08
感謝Sormuichu絲打
:^(
鐵拳無敵鍾培生
2022-9-18 03:44:45
原來雨奈bb有咁悲慘嘅過去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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狩獵夢的人
2022-9-18 03:59:23
明白咗笑嘅重量,就唔敢再笑,因為會對他人施加束縛然後帶來不幸
:^(
鐵拳無敵鍾培生
2022-9-18 04:53:27
好善良
狩獵夢的人
2022-9-18 05:01:01
同理心極強嘅人就會咁,
但好容易因為咁持續感到痛苦,
甚至會做出極端嘅事情,
所以自私而不自知,某程度係一種幸福
:^(
狩獵夢的人
2022-9-18 09:25:47
呵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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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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