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用不推文鳩up] 路仔 穿越到武俠世界(場外5 + 反巴連載區)
反逆衝突 2022-5-6 12:48:04 側身躲過了一拳,路仁甲看準了機會,矮身轉腰揮腿,一記掃堂腿踢向對方的小腿發出啪的聲音,黑衣人卻沒有應聲而倒,只是動了一步,但這一步卻仍不是吃痛退卻,只是為了更好的打中路仁甲而再往前了一步,好像一座不倒的鐵塔逼迫路仁甲閃躲的空間,但面對身法靈活的路仁甲,多了一步的距離也是杯水車薪,只消輕輕一歪就閃了過去。

「!」

微微的刺痛感自腳下傳來,路仁甲立刻反應過來自己在退後時不慎已經開始踩在地上的鐵片,已經即時收腿往別的地方落腳避免腳板被穿洞的命運,這片刻的遲滯,一個快了不少的身影揮出沙鍋大的拳頭用比以往快了一倍有餘的速度,有如要乘機一吐方才承受的惡氣,劃破空氣的雷擊呼嘯着直轟路仁甲。

肉身的碰撞卻發出炮彈深陷城牆的隆聲,平地一聲雷,四周的河水四處亂竄急着逃命,木橋晃動不住,雙臂交叉阻攔的路仁甲以拋物線高速往後倒飛,最終摔到地上像條圓木般滾了數圈才停下來趴在地上,向着天空的背部可見原本純色的衣服多了數條被地上碎片出的血痕。

「柊」的一聲,揮出了堪比炮彈的一拳的黑衣人看來也不是毫無消耗,沉默地半跪在地上半晌才徐徐站起。

被打飛的路仁甲也從橋上搖搖晃晃地爬了起來,顯然作為被砸的城牆絕不好受,從身影來看更是有一股蕭索的意味,這一站起來,即使只是因為停止的方向所以才是背向着黑衣人,卻足以令人以為他已經頭昏腦脹得方向也辦不明白。

這一拳下去,全身上下,特別是雙手都是又痛又麻,兼之又牽動了之前戰鬥的傷勢,全身都是火辣辣的疼痛,嘴角溢出的血沒能擦掉,胸口發悶連氣也不太喘得過來,明明在這個角度回望岸邊,小橋、流水、鮮花、綠蔭,組合起來也是一個美景,但被傷害蠶食意志的路仁甲只是失焦地「看」着,忍受着腦袋嗡嗡作響。

「……!……!」

隨着微風的節奏晃動的景色, 有一絲不和諧的律動破壞着整個氛圍。

「路……!……!」

甚至連恬靜的風之低語也被打擾。

「路少俠!振作一點!你的身後!」

在干擾之下,斷掉的弦重新接上,蒙糊開始邁向了清醒,回過神來的路仁甲用恢復了些許高光的雙眼看向了岸邊最引人注目的點。

為甚麼又跑回來了?

路仁甲無聲地張了張嘴,幾滴鮮血沿着嘴角往橋上掉落。

這樣做,如果我輸了你會立刻死掉的,才認識這麽一小會就冒着風險,為了替我打氣,這樣好嗎……

不過有人支持自己的感覺,還挺好……

血珠墜落到橋面上,原本圓融閉合的紅色水滴縱放為向外擴散的血蓮。

在暈眩感包圍下, 朦朧的路仁甲看向岸邊那個表情不多的少女有了比較明顯的表情和語氣在呼叫自己,不期然地從模糊的影像上幻視到另一個人,一個真正的三無少女、陪伴了自己最長時間的少女、唯有面對自己才會竭力表現出明明已經失去了的情感的少女。

她也在擔心我吧。

和她在旅途中遇到的,那既知書識禮又帶點大小姐脾氣的女子,也在擔心我吧。

那個神經質卻十分賢慧的熟女,也在擔心我吧。

還有…………

不知不覺間,路仁甲帶血的嘴角勾起了一絲孤度。

不知甚麼時候起淡忘了,老是把自己抽離出去,忘記自己也有人在關心的,忘記有人等着自己回去的,忘記有人需要自己的……

才這種程度……我才不會輸啊!還有要保護的人!!她們也一直在等着我啊!!!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當第一個念頭、第一火種從路仁甲的腦海裏出現,成了黑暗中的一抹曙光,點燃起一個個舊日的足跡,照亮了被忽略很久的角落,在寒夜中帶來溫暖。

不是身上傷口火辣辣的痛感,又或者它們都成為了燃料的一部分,一抹暖意從「心中」擴散到全身,微微發熨的大腦取回了意志的清晰,血管裡的血液也逐漸沸騰起來,高光彷若明亮了數分的路仁甲向遠方的紫蘭姑娘露出了一個真實的笑容,輕輕比了一下大拇指。

雖然不理解手勢的含意,但從重新站直了腰背的路仁甲身上紫蘭姑娘讀到了令人安心的感覺,也就停下了自以為沒有甚麼作用的呼叫行為喘息。

深深吸了一口氣。

自己的身後……他當然知道,這腳步聲清晰可聞,對方也已經緩過氣來,向他發動新一輪進攻。

剛巧,這裡是單行道,剛巧,自己背對着它。

雙手輕輕的呈A字形往外擺,頭微微低垂連身子也略為弓起來,保持著這個略為古怪的姿態站着,從背後看來路仁甲怎麼算也是像一副要放棄的樣子,黑衣人不自覺地加快了速度,前面那傷痕累累沾滿鮮血的後背黑洞般有着引力吸引它接近,啪嗒啪嗒的踩過一塊塊足以得人頭破血流的碎片,左手握拳舉起,下一拳,只要錘下去,這個中年男子即使不死也不可能再做成妨礙了。

只顧盯着上身要害滿滿的破綻,黑衣人沒有留意,看似發呆其實在調整自身肌肉和內力醞釀的路仁甲也沒有留意,滴在集中了最多力量的右腳旁的血液,以及那一小塊的橋面,冒出了微不可察的煙氣,變得乾爽起來。

不用回頭,潛心傾聽身後之人的腳步聲,直到到達某個臨界點。

微微弓起的身體傾刻間像蓄勢完畢的彈簧奮起,路仁甲的雙手一前一後地猛甩,完美的劃了一個半圓,以右手為始帶動全身,右腳輕輕一蹬,腰部發力以左腳為軸猛地轉身,在左腳旋轉時右腳悍然提起踢出。

從追命腿上魔改的招式。

會被某個耍槍的女人評價為自以為是的招式。

命為回身引力踢的招式帶着風雷之力拉出了一道熾灼的軌跡,準確無誤地卡在了黑衣人提腿離地、手也碰不着自己的節點,這燃燒的流星狠狠地撞上了黑色衣服包裹的胸膛。

高昂的撞擊聲響徹天際,令人震懾的無形氣浪席卷開來,鐵塔般的黑色人形在強烈的風壓下僅僅只能在原地與之僵持了片刻,在木橋不堪重負的慘叫聲叫,終究是在兇猛的踢擊下整個人離地而起,胸前帶着一個顏色明顯比周遭濕漉漉的衣服顏色淡了一截的鞋印,螺旋升天斜飛出去,劃出了一道弧線「碰」一聲摔進了水裡,替本就風起浪涌的水面又升起了一輪水花。

在這一腳踢出後,木橋也承受不住強大的反作用力,「咔啦咔啦」的發出了使命終結的宣言,自路仁甲為中心,蜘網狀的裂縫逐步擴散出去,路仁甲見狀,乾脆右腳順勢高高提起,用力地往下一踏,這一腳成了功高勞苦的木橋最後的催命符,直接一塊一塊的化為木塊黯然解體,而破壞公物的兇手則是借助反震之力,幾個起落返回了岸邊。

然後就哇的一聲吐出大口鮮血跪坐地上。

-----

感覺身體被淘空,體內好像缺了一塊般空虛,空氣連聞起來也好像帶有血腥味,我驅使麻痺的手擦掉臉上口鼻的鮮血,隨意地擦在地上。

池(河)面上的橋從中缺了一大塊,已然喪失了功能的殘骸任意漂浮在水上,雖然破壞了原來的景觀設計,卻也好像因此增添了別樣的風味,好像叫戰損風?還是甚麼後現代主義體系……

「路少俠!」腳步聲在我身邊停下,紫蘭姑娘在我身邊蹲下,可以看出雖然她現在又回復到之前的樣子,但慘白的臉色還是顯出她受到了驚嚇,她仔細看了看我身上的傷,不知又從哪裏摸出了一條新的手帕,從臉部開始替我擦掉血跡。

「路少俠,請問還能站起來嗎?」

「不用擔心,我休息一下而已。」讓女士擔心並非紳士所為,雖然渾身上下還是痛得要死,但我還是露出一個露齒笑,dom的一聲立刻站起來。

「奴婢建議,路少俠現在應該先去找武醫師。」紫蘭姑娘把已經變得通紅的手帕摺好收起,然後又再變出了一塊新的,往我手上伸去。

「好啊,也得順便告訴……」

突如其來的爆炸聲打斷了我們的交談。

雖然不是之前寶庫那邊要世界毀滅似的驚天大爆炸,只是正常水平在常識之內的爆炸,但紫蘭姑娘卻露出了驚慌的表情。

因為爆炸的地方就在真·瓊華宮的範圍之內,隨後瓊華宮外圍的地方又發生了幾起爆炸。

不是吧,本身已經有一個摸進來了,難道外面那些軍隊啊陣法啊城牆啊都是擺設?

「嗖。」

在煙與火的遮蔽下,一絲小小的聲音險些逃過我的耳朵,回頭一看,卻見鈎索在水中射出,扣在岸邊荗盛的樹枝上,一個黑衣人從水中拉扯而出,然後半空中借勢一盪,四平八穩地降落在附近的涼亭頂上。

看着它一抬手便輕鬆收回鈎索,我不禁心下一深,既然對方是從水下來的,我也不會天真得以為能淹死它,但也沒想到對方這麽快又行了又敢上來了。

它大約是在面具後看着我,它甩了甩黑色手套上的水珠,然後摸出了一顆黑色小圓珠,雖然這個是沒見過的型號,但我卻本能地猜到那是甚麼。

不假思索地一手抱起呆若木雞的紫蘭姑娘往桃花林內狂奔,同時,黑衣人也扔出了小圓珠。

這個所謂沒甚麼人來不太重要的區域也晉升到爆炸受害者的一員,爆炸的氣浪在身後追逐着我,我連忙抱着紫蘭姑娘躲到一棵最粗大的樹後避開爆風,然後放下紫蘭姑娘。

「這……大家……公主大人……」過了剛開始短暫的大腦短路後,紫蘭姑娘面色蒼白地看了看天,又看了看我。

我應該……


a 讓她先躲起來等自己解決黑衣人
b 讓她先自己去找在意的人

歡迎有其他操作建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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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探索佇列 2022-5-6 18:34:21 A
:^(
珅熊基襲臀 2022-5-6 21:37:50 A
珅熊基襲臀 2022-5-6 21:40:43 反ching做咩好學吾學,學樓豬幫NPC鎖血。
:^(
反逆衝突 2022-5-6 22:33:39 差好遠喎
:^(

樓豬果d係怪根本連血條都唔出
:^(

我嚟d係打完boss第一行血
:^(

依家入第二形態
:^(

連地圖都換埋
:^(
l

懷疑樓豬忍撚咗我地好耐
見終於搵到位放返同性戀咕咕果堆入嚟
所以寧願降路叔智有auto win方法唔用都夾硬嚟
反逆衝突 2022-5-9 11:50:25
:^(
珅熊基襲臀 2022-5-10 23:52:06
:^(
彼得帕克 2022-5-11 01:59:33 A
彼得帕克 2022-5-11 13:44:11
:^(
G_Bale11(蘇蝦) 2022-5-11 14:10:50
:^(
反逆衝突 2022-5-14 16:36:27 「紫蘭姑娘,你先躲起來等我一下,等我解決了敵人再和你去看看那邊的情況。」

「可是……」

「既然那裡也有爆炸,說明那邊也有敵人,不先解決就過去的話,很可能就會變成腹背受敵的情況。」

「嗯……」

「而且也不可能放任那傢伙在這亂來吧?」我往樹幹外了一眼。

「奴婢明白了。」

既然我都下決定了,紫蘭姑娘也表現得冷靜了一些,世界上很多事情沒到最後一刻也不知道自己的選擇是對是錯,有時候只是需要一個人走出來拍板而已,就算是我,剛剛才穿越到這個世界時也是各種猶疑不決縮手縮腳,只是熱血上頭的時候會不顧一切地亂衝而已。

不過現在可不是亂衝的時候,安撫好紫蘭姑姑娘後我也不急着跑出去決一死戰,而是先側耳傾聽。

接着,地上兩顆光滑的鵝卵石子被我扭身踢了出去,緊隨着劃出香蕉形路線的石子,我也輕輕一躍而出。



被射罰球似的射出去的石子,各自往它們的龍門射去,一個是藉着鈎索在林間穿梭的黑衣人本體,一個則是鈎索與樹枝勾結的位置!

黑衣人手持鈎索的手用力一拉,鈎索的爪子鬆開了樹枝,自身做出了雜耍般的動作閃過石子,以自由落體的姿勢落向地面,而這時我已經跑向預判了對方的落點好等待對方送貨上門。

看着黑衣人在半空中開始調整姿態抱膝旋轉,我默默地在心中修正計算,隨後在看起來最適合的時機雙腳輕點,躍到空中與黑衣人交錯之際往它身上攔腰一踢。

兩道身影在空中一觸即分,已經無處借力的黑衣人確實地吃了我這一腳,然後像個球一樣往後被射了出去,不過這傢伙卻也不是完全坐以待斃,它揮動拿着鈎索的手,驅使這條靈活的蛇鞭擊我。

仗着反作用力輕輕改變了自身的面向,與被當作鞭子的鈎索擦身而過,當地心引力開始生效時,我一腳點在了身旁的樹幹上調整姿態,以體面的方式平穩着陸。

與此同時,黑衣人以可以被稱為摔個狗吃屎的不體面方式啪在地上,滾了兩滾後才鯉魚打挺變回了雙足站立的樣子,抬手往後一拉順帶一抖,軟攤在地上的鈎索活了過來般,往自己的主人飛奔的同時抽擊過來,我自然不會呆在原地當活靶,這種隨便的攻擊也不構成甚麼威脅,我只消縱身一躍躲在樹後便躲了過去。

然後在沒有人發現的情況下捂住嘴咳了數下,又有不少血從我的身體脱離出來。

剛才其實是一個大好的進攻機會,但我只是原地罰站,並不是我突然有了甚麼迂腐的「高手」風範,要等人家站起來準備妥當才繼續,而是因為這身傷有點壓不住了,可以的話真的想找張床躺上去合上眼,不過現在這裡已經烽煙四起了,又能躲到哪裡去呢?

用仍然微微發麻的雙手翻出了武太醫給我的藥,小心翼翼地倒出了一顆服下,逐漸在丹田催生出的內力補充了方才放大招的消耗,內力多起來後身上的傷也不太算一回事了,我現在的情況某程度上就像那些已經七老八十的武林高手,他們怎樣用那已經衰老的身體來對抗年輕力壯的武林人士的方式, 其實就是依賴量大精純的內力給自己上buff,而我則是因為從不鍛鍊身體所以肉身和他們差不多虛弱,但大家都是殊途同歸,身體就只是個「架子」,重要的是有如「未來」的外骨骼科技般上強化的內力,只要「架子」本身不要出現要害重傷殘疾之類的情況,就能一直打下去。

只是,這樣也只是能保持不敗而已,剛才的戰鬥在我腦中不斷回放着,那傢伙大約是練了金鐘罩鐵布衫之類的武學,不然吃了這麽多拳腳和一發大招都不死根本說不過去,就連那個無差別碎片爆炸往它身上也只是衣物受傷,血也沒流一滴,往壞方向去想, 我甚至連它到底有沒有受到傷害都不知道,有沒有破防都不知道,也就只能賭,賭我的功力遠在它的承受上限之上。

攤開掌心,吐出的鮮血依附其上,然後緩緩化成紅色的蒸氣消散,正在不斷運作的北冥神功像個引擎,每一次呼吸吐納就旋轉一圈,看着紅色終究消融於大氣之間,將動力傳遍全身,將功率盡可能拉大,然後我化作一道閃電衝了出去。

--------

當路仁甲閃電般竄了出來,迎接他的,是漆黑的窗口吐出的鉛彈咆哮, 但這裡已經不是剛才的單行道, 雙方距離也更遙遠, 即使沒有刻意閃避,只是保持移動也能輕鬆躲過這個時代一次僅有一發的槍擊,黑衣人一擊不中, 乾脆捨了槍枝,一手抓住鈎索末端, 一手抓住中段,再把鈎爪所在的前端甩出去突刺,然後像流星錘般舞動起來,能夠將一個鈎爪耍出重型武器的威勢,足以看出黑衣人要麽內力驚人、要麽臂力驚人,甚至兩者兼而有之,呈暗黑色澤的爪子也不似以凡鐵鑄造,在非正確用法下自身仍然絲毫無損,被砸中擦中的地面樹木無一不是摧枯拉巧, 這個臨時的流星錘一時是鐵索橫江、一時是毒龍出洞、一時是橫掃千軍, 大開大合的好不威風。

即使視覺上威力十足,但打不中就毫無意義, 路仁甲仗著靈活的身法在林中不斷四處穿梭,間中踢出一些石塊還擊, 一點一點地收窄兩人之間的距離, 幾乎是以對方為中心繞了兩三圈的路仁甲 迪士尼不可察地眉頭一皺 他在這裏繞圈自然不是為了戲弄對方 只是為了想看看對方的護體武功有沒有破縱。

雖然自從自己動起來後,路仁甲有一種很奇妙的感覺,就是自己可以一直繼續跑下去, 將踩緊油門的賽車會越來越快地跑下去, 但終究動得多的是自己, 這樣消耗下去的話說不定自己會先倒下,路仁甲 這一年多來刀口舔血的日子也不是白過的,與其浪費時間猶豫不決,不如果斷一貼點,既然找不到那就別找,直接上去要麽把對方打死, 要麼自己被對方打死。

輕輕的一聲爆炸聲,也不知道是黑衣人猜到了路仁甲的想法,還只是剛好而已, 在他甩動鈎索的時候, 一顆群蜂砲悄悄地混雜其中扔出,直接在自己身周形成了一個危險的碎片區域, 不過現在已經不是橋上,而路仁甲也不是會被這種程度阻礙的人, 這一次,他粗略地掃視了一眼, 雙足輕點躍進了碎片區域的範圍, 或是以樹身借力或是準確無誤地踩在空白的地面上, 風雨不阻地沖向了黑衣人。

「追電!」似乎因為運動起來而熱血沸騰的路仁甲久違地大聲喊出招式名,自書中自學的追命腿各招施展開來, 圍繞著黑衣人源源不絕地使出踢技, 面對這次的進攻, 黑衣人的情況比橋上那次更為惡劣, 因為沒有了地形的限制不再是只能正面互毆,步法和輕功這次解放出來的路仁甲完全掌握了主動,各種踢技逼得一直都像鐵塔般百折不撓的黑衣人也只能勉強收起鈎索,不時地退後。

這時候路仁甲也已經大約摸清,對方的步法輕功都遠遜於自由,而那威力極大的拳法全都是直來直去的路子,帶着一種只會一往無前的味道, 所以進攻就是最好的防守自己只要繼續這樣,就已經嚴重打亂對方的陣腳,接下來自己要做的,就是再加把勁直到把對方踢死!

「喝!」戰意澎湃的路仁甲難得地情緒高昂了一回,大吼一聲, 滿腔熱血凝聚於右腳,也不管有沒有人看着了,下一腳已經瞄準了下三濫的位置, 不能對方的罩門是否在此, 攻擊這個人類天生的弱點總是沒有錯的, 就像另一個永恆的弱點眼睛,功夫練得再高也總不能把薄薄的眼皮練成銅筋鐵骨吧?

一股極其澎湃的力量從黑衣人身上出現並 瞬間擴散開來, 隨著他的雙手在大字形地猛的張開,身上的黑袍隨風鼓動,就像一個無形的炸彈在它的體內引爆了一樣,突然的巨力恣意地將它身邊的東西蠻橫地推擠出去,路仁甲瞳孔一縮,只來得及本能地雙手護頭做任何事就直接被拍飛了出去, 連地上的碎片、泥土等,都蝗蟲過境般被強風吹飛刮起了不少。

對於這個狀況路人甲是極其熟悉的, 只是他平常都是處於加害者的身份將敵人震飛。 這一招或許大家使用的細節上略有不同,但本質上就是「內力爆發」, 路人甲實在是沒想到竟然除了他自己還有人會把這一招用在實戰上, 因為這一招看起來爽是爽, 但要做到真的能把人震飛解困,所消耗的內力可是極其龐大,也就只有他這個身負數百年內力的非正常人能夠當做常規的招數使用, 而現在路人甲終於有效地體會到被他用內力爆發屈機的敵人的心情。

黑衣人張開雙手,抬頭向天,緊接著扭腰轉身,左手指前,右手拉後、目視前方, 五指成掌,向着路仁甲的方向右手沉重地打出一掌。

被震飛上天的雜物、被攪亂的空氣, 忽然扭曲起來, 自黑衣人開始打出的那一掌起, 隱約可見一個螺旋狀的漩渦將一切「吸」向它的手心, 凝聚出龍卷般的氣流,滿天的雜物被構成長蛇的身體,然後隨着一掌打出雷嗚般「吐」向路仁甲。

雖然說來話長,但所有的事都是一氣呵成 發生在一瞬間,在路仁甲被內力爆發炸出僵直吹飛,這充滿壓迫性的風之怪物排山倒海地湧向路仁甲,誓要將其撕咬粉碎,即使不在意那威猛的特效,光是那一直山一樣的黑衣人打出這一擊後便半跪在地已經說明問題了。

體內的暖流一熱,雖然瞬間取回了身體控制,但也錯失了制止對方開大招的時機,人在半空的路仁甲雖然惱怒,但也只能拼了。

只是大招互轟而已,又不是沒試過,誰怕誰!

左腳向後一伸,恰好抵在了即將撞上的樹幹身上,以此為起點路仁甲幾乎時垂直地彎腰屈膝地「蹲」在樹身上一刻,左腳關節發力,整個人如被壓到極點的彈簧谷底反彈彈射出去,原本凝聚於右腳上的力量越積越猛,在空中衝刺間腰間發力,大腳一抽,以抽射十二碼般的方式踢向了疾風之蛇。

帶着淡淡橘色的右腳與混濁不堪的蛇型龍卷互相碰撞,打破了某種平衡,結果如氣球被針戳破那樣嗡的炸裂,被束縛的氣流找到宣洩的通道四處亂竄,一時之間場面極度混亂起來,充滿風嘯之聲,變成了空氣版攪拌機一樣的局面,所有東西都被旋風刮過,處於中心位置的樹都被吹倒了數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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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逆衝突 2022-5-14 16:37:42 「呸!咳咳咳……」被轟飛出去滾了數圈吃了滿塊泥的路仁甲吐出帶血的泥土,攤在地上喘了幾口氣才跌跌撞撞地爬起來,本來很好的一塊寶地已經變成了拆遷現場,在茂盛的樹林中突然多了一塊有不少倒塌樹林的垃圾場,要是園丁看到的話想必會哭昏在現場。

現場的確相當慘烈,即使是颱風碾過也不過如此,但是……

路仁甲輕輕抬手示意,阻止遠處探頭的紫蘭姑娘作出進一步行動,數米外,地上幾塊破碎的樹枝抖了抖,然後啪的一聲被一只手從中破殼而出,左右摸索然後把黑衣人自己勉強地拉了出來。

由一開始與它的同事們沒有兩樣的裝束,到現在破破爛爛,內裡連它的同事們沒有的衣服內襯也露出了一部分,他狼狽地以手撐地,從身體動作來看似是在喘息。

這絕對是一個偷襲的好時機,路仁甲的心臟扑通扑通地,充滿力氣地泵動滾燙的血液到四肢百骸,連血管都發出強烈的震動,雖然負責執行的右腿還在微微發抖, 雙手也只恢復了一點力氣,一道道傷痕不曾停止疼痛……但他還是毅然地衝了上去,以強大的內力作弊般的帶動身體,撲向了還在搖搖晃晃地站起身的黑衣人。

輕輕的「咂噹」一聲,一顆灰色小球自黑衣人腰間掉落, 跌跌撞撞地滾出一小段路,接着「嘭」的一聲,混沌的濃煙從中冒起。

「!」

這烏黑色的煙霧出現得突然,路仁甲眼神一凜,這煙,看起來浮浮沉沉的,形態十分的像之前他和黑衣人一號機交手時,破壞了那個神秘小房間後所意外出現的煙霧,而且不像那個意外版本只會在差不多的範圍籠罩,而是擴散得相當快,已經把路仁甲包裹進去,並且影響範圍仍在向外擴展。

也不用再多加猜測,雖然在煙霧撲面而來時,路仁甲已經連忙閉氣,但仍是吸了一點點,是那種難以言喻的味道,沒有了香味掩護,而且是強大了十倍的版本,差點就讓路仁甲當場把吃完的糖煎團子吐了出來。

路仁甲緊咬着嘴唇,即使被這意料之外的襲擊遲滯了一刹那,他仍在污穢的雲海中發力游動,向前撲去,但這灰色小球的出現顯然是有意義的,記憶中黑衣人的位置已經空無一物,有的僅是路仁甲踩在樹木的屍骸上的啪吱聲,在這場霧中,濃厚的顏色已經將肉眼的能見度已經被壓到極低,其中的刺激性也逼得路仁甲瞇起雙眼保護練功也不能練到的部分。

鞋子與植物的磨擦聲和踐踏聲自左側響起,在佈滿障礙物的地上消除聲響需要高明的輕功,又或者對方從沒想刻意隱藏,只是想要一刻緩衝的時機,總而言之,搜索敵人的事才剛開始就已經結束了,一大堆黑暗在左方湧向路仁甲,一個圓柱狀的物體從中飛射而出, 纏繞著黑煙轟向路仁甲, 即使能見度極低, 也不代表成了聾子和瞎子,這樣不加掩飾的攻擊並不難以閃躲,重重迷霧間,路仁甲找準機會聞風辨位,竟是選擇迎面撞了過去,可正當兩個人影即將交錯之際,路仁甲卻倏進忽退的讓了一小步。

雖然渾身灼熱,但路仁甲的腦袋並未過熱,他仍記得對方的拳路直來直往,自己的步法也在對方之上。

這一退,會讓對方的拳擊落空,然後路仁甲能恰到好處地用腋下夾住對方的手腕,再 踏步上前, 卡住對方接著猛擊他的太陽穴,既然黑衣人的狀況可以來已經不太行了,那連續重擊人體的弱點總能破他的防禦了吧。

細不可聞的「鏘」聲,那是利刃出鞘的聲音。

多虧了破箭式帶來的強大聽力,同時也是因為這聲音其實尚算熟悉,在電光火石之際路仁甲捕足到這一絲聲音,瞳孔一縮,使盡吃奶的力量強行修改身體的軌跡。

在烏黑的煙霧中多了一抹鮮紅。

閃避了但沒有完全閃避, 雖然避開了心臟 ,但路仁甲原本被黑衣人二號機用飛刀割出的傷口附近又多了一道劍傷,黑衣人的左拳並沒有突然變長,而是在手腕間伸出了一把長長的東西打亂了路仁甲的所有預算。

正名為,袖劍。

沾染了鮮血的袖劍 一眨眼就收了回去,一擊得手的黑衣人扭動身體, 來勢洶洶的右拳即使是在難纏的黑霧中運動也,毫無阻礙, 紛紛為其讓路, 這是攻守逆轉, 輪到黑衣人一拳轟向路仁甲的頭殼,從科學的角度而言, 頭蓋骨是人體最硬的骨骼, 但在這個充滿玄學的世界, 又有誰真的敢用臉接拳頭呢?就算是路仁甲也不例外, 強忍著身傷口的割裂感, 腦袋微微後仰躲開迎面而來覺得臉上生痛的拳風,一股狂暴炙熱的內力由路仁甲體內到體外爆發開來。

這正是路仁甲的內力爆發!狠狠地推開了即將抵達的黑衣人,推開了不少浮浮沉沉的黑霧,地上的碎塊雜物們又再一次遭殃, 跟著一起噴飛出去。

「嘶……」路仁甲伸手捂住了新添的傷口, 本能地跟平時那樣催動北冥神功冰封傷口強制止血,同時縱身追向被空中自己吹飛的黑衣人, 但這一次什麼事都沒有發生,血 仍然在流, 仍然是要等待效率不怎麼樣的血小板來工作。

既然如此, 路仁甲索性放開了手, 任由傷口自行解決, 雖然路人甲也有一把袖劍,現在大約正在五皇爺府上和他兩把佩劍一起享受惜兒的親手保養, 但怎能想到自己結果會在十多里外被另一把袖劍捅?誰又能想到對方竟然藏了這麼一手, 藉著煙霧掩護的居然是一直藏在手裏從來沒有用過的袖劍?

雖然以結果論來看, 這傢伙會用上袖劍是很合理的事,畢竟袖劍=阿蕯辛, 這道理和人類需要呼吸一樣是真理,但沒想到就是沒想到·。

眼看路仁甲已經追上了自己的落點,無處着力的黑衣人再次從手中甩出了鈎索,單手一拉,借着扣上了躺在地上的樹幹把自己往地面上快速拉過去,左手握緊拳頭,從上而下筆直地住路仁甲揮去,感受到頭頂越來越近的風壓,路仁甲深吸一口氣,輕輕一蹲,五指成爪,用力一躍而上!

在空中,路仁甲的右手緊緊地抓住黑衣人的左手,即使硬吃拳風、被彈出的袖劍擦傷了他的手腕也在所不惜,而左手則是乘着對方另一手還握着鈎索的機會,往它手上衣服的破損一扯。

受地心吸力量影響的兩人從天上墮下, 絲毫沒有高手風範地進入了互相扭打的環節, 準確來說 是黑衣人使勁掙扎而路仁甲死命地按住對方, 無奈黑衣人怎樣反抗, 路仁甲堅持的,就是左手緊緊抓住 對方有手裸露出皮膚的位置, 即使對方緊繃著全身的肌肉和他身上槌打, 即使右手都要按不住他裝備了䄂劍的左手,即使口中狂噴鮮血 ,唯有右手那裡是絕對不能鬆開。

因為只要堅持一下就好,只要等一會就能贏了, 沒有任何理由在這個骨節眼上放棄,就算對方突然長了第三只手拿劍捅他也絕不放手.。

終於,黑衣人的反抗漸漸弱了起來, 此消彼長之下, 路仁甲的雙手也漸漸加勁把黑衣人,左手一個勁地運行北冥神功從黑衣人身上吸取內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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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少俠?路少俠?」

紫蘭姑娘似乎還是忍不住走出來,緊張地接近了戰場的範圍。

「放心吧…咳咳……問題解決了……咳……」 一屁股坐在黑衣人三號機身旁的我盡可能用最精神的語調回應, 這傢伙的努力確實是被他的兩個同事要強, 所以多花費了些時間吸取, 大慨因為太久沒動靜了,結果就讓紫蘭姑娘擔心了。

「咳……你先別過來,因為…咳…現在這裡有點血腥……」

「嗯……奴……奴婢知道了。」

如果不算地上有些紅色液體的話, 其實並沒有什麼血腥的成分, 現場的參與者都是四肢健全,沒有被開腸破肚, 這其實只是我不想紫蘭姑娘現在靠過來而已,因為接下來要做的事有損高手風範,在女孩子的面前面子有點掛不住。

理順了體內的真氣, 確定了北冥神功仍然能自動地融功後,我伸手向已經被我扭了脖子的黑衣人身上摸索。

沒錯,我要做的事就是喜聞樂見的搜屍環節。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之前吐糟那兩個黑衣人不會善用裝備欄而立了flag,這個黑衣人倒是用了不少裝備,甚至它黑衣之下還穿了一件戰術背心似的內衣,但似乎天意弄人,或許它潛進來的時候已經消耗了不少裝備, 它身上很多裝備格都是空的,一輪搜索之下, 黑衣人左手上和我那把一模一樣的袖劍裝到了我左手上、按顏色應該是煙霧彈的圓球收獲了兩顆以及一顆沒看過它用過的紅色小球,一袋大約是手槍子彈的鉛彈,以及同樣的謎之黑色木牌。

順手回收了被拋到旁邊的鈎索捲成一圈掛在腰間,至於那把槍就真的沒辦法了,現場亂成一團根本不知道被吹到哪了, 搞不好找到了大家也已經死光了。

「好了,我們走吧」收拾完畢,我走到背對毆鬥現場的紫蘭姑娘身邊,聽到我的 聲音後轉過身來,上上下下地盯著我看了看後,變出了又一條新的手帕嘗試替我包紮傷口。

「路少俠,你的傷……」

「小事而已,現在宮裡的情況要緊,你也很擔心吧咳咳咳……」

紫蘭姑娘連忙伸手扶着我,這真是糟透了,本來我已經做好了臉部表情管理裝作沒事才過來匯合的,結果就瞬間破功了。

「哈……別擔心,習武之人見血是常有的事咳……」我嘗試露出陽光的笑容挽回尊嚴。

紫蘭姑娘看向了遠方濃煙最密之處,從方位上來看那是真·瓊華宮的中心地帶,超級無敵可愛的幼女公主大約就是住……

「噗!」一口滾燙的鮮血從我嘴裡噴出,雖然已經立刻在心裡默唸那不知名的口訣,但只要一想到公主的倩影,全身就不禁熱血上湧,不過這也很正常吧,十歲的青澀肉體嘿嘿嘿嘿……

「路少俠?」

「沒、沒事……」不幸地我很快就在口訣幫助下從欲望漩渦掙扎出來。

「……」紫蘭姑娘看了看我,又看了桃花林的另一頭,她扶着我的雙手緊了緊,這好像是我們進來時的方向。

「奴婢的確很擔心公主殿下和大家,可是路少俠你的傷看起來真的很重,不處理的話……」

a 決定直接去真·瓊華宮的中心地帶
b 決定先去處理傷勢(返去睇醫生)
珅熊基襲臀 2022-5-14 21:15:58 B
彼得帕克 2022-5-14 21:40:47 B
您的探索佇列 2022-5-14 22:06:05 B
反逆衝突 2022-5-16 14:27:29
:^(
珅熊基襲臀 2022-5-17 11:16:55 你系米返工睇蘿莉J圖比同事發現?
:^(
反逆衝突 2022-5-17 12:34:48
:^(
KNO3(反Mount) 2022-5-18 21:35:17 A
反逆衝突 2022-5-18 21:43:54 以為你已經唔睇添
:^(
KNO3(反Mount) 2022-5-18 21:44:50 考試要溫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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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逆衝突 2022-5-18 21:55:22 好想路叔死咁喎
:^(
KNO3(反丹麥狗) 2022-5-18 21:56:40 長期殘血先夠刺激
:^(
反逆衝突 2022-5-18 22:01:46 嚟邊不嬲殘血緊
:^(

你要求要同樓豬反映
:^(

果面hi一下就訓底
:^(
KNO3(反丹麥狗) 2022-5-18 22:45:30 佢心諗:再嘈唔撚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