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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係我有一個更加想問嘅問題。」樂皮雙眼都像月光發亮的望住了我,想得知到某個答案:「點解十年之後‧‧‧‧‧‧你會重返殺手界?」
「點解?因為‧‧‧我想見番我一個老朋友,仲有‧‧‧查一啲嘢。」我們一走到巴士站,巴士就來到要出發了。
「查嘢?」
「嗯。」
我師傅即Agnes的父親,月老闆。從那天我和左悔見到他跟兩個殺手在自家的跌打館搏鬥後,每年、每月、每日都總是會有不明來歷的殺手去對我師傅月老闆行刺。
師傅總是不跟我們說原因何在,只叫我跟左悔當是一個實戰的機會,試著擊退他們。
所以每每有人前來對他們一家行刺,我跟左悔總是第一個出現,到後來我們在殺手界有點名聲了,這永無了期的刺殺就彷彿默默地告一段落。
我多年來從沒有去探究過問題,相反‧‧‧‧‧‧左悔則一直耿耿於懷。
如果可以的話,我多少都想做點事去彌補。
我不知道自己經過十年歲月的洗禮後,手上的刀是否還能緊握得住,只是我知道,再過著那虛無的人生已是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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