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 市帶比我真正開心既回憶唔多,但帶比我痛苦既野亦都好少。其實我一開始既時候唔係真係咁淫賤,我只係唔介意同唔同既男人做愛,但呢句野係H 市入面帶來唔同既迴響。係H 市既法定性交年齡仲係十六歲既時候,我入左世界上唯一一間雛妓館到返工,酬勞係我唔可能拒絕咁多。係農村出來既我根本就未見過咁多錢,我仲有機會係呢個城市周圍見識。去到麵檔之後賺錢就更加容易,我曾經同唔同既男人,女伴係呢個城市入面紙醉金迷。食買玩好似啲錢永遠都用唔盡咁!而我需要付出既只係做啲自己唔討厭唔介意既野,一個十五十六歲既女仔有咩可能拒絕?
H 市第十五中學並唔係H 市排第十五既中學。其實H 市既學校、醫院等等幾乎都係由果啲豪門大戶捐錢起既。而十五中就係第十五間李氏宗親中學既簡稱。冇錯,就係李元若個李,李子坤個李。唔單止咁,呢區之所以叫天瑞,都係為左紀念李元若既爸爸,李天瑞而命名。曾經既李氏一家唔係資助或者支配呢個城咁簡單,佢地就係開呢個城既人!
現階段對我來講最難既應該係有一定經驗呢樣野.......係H 市做妓女正常係要註冊,如果唔係李大媽果間架步已經唔可以請我。註冊左之後就自然會每單交易咁紀錄做左幾多個客,而麵檔既最低門檻係一百次性服務.......
「我幫你收左風架喇,佢地近排搞緊個比賽,贏左就會推薦你入去麵檔到做。」陳全既笑容漸漸變變得奸邪。
「咩世界!做雞都要贏左比賽先有得做?」正常人要入麵檔既難處,我都係第一次知。徐曉夢既性服務經驗當然係不計其數,但我而家要做張娜拉......咁咪即係開個新SAVE 重新再刷一次成就?
「你唔諗下你以前係果度一晚搵幾多錢?直情爭崩頭啦!」陳全笑住講。「如果你入得到去,我同湘南既家用就靠你架喇!」佢隻手又搭落我膊頭度,妖!
因為入面既男人實在太有錢,所以一個十五歲既女仔入到去肯做既話,一晚幾十萬不是夢。陳全做呢個爛鬼實驗一年都唔知賺唔賺到當年徐曉夢既月薪.........估唔到當年既情人竟然都會將我當係雞咁賣,但另一方面我又的確要入到俱樂部先見得到子坤........
「得啦得啦!我去做雞囉!幫我換左個樣先啦!」唔知點解我突然對做雞呢樣野冇哂興趣。我只係想做愛,唔想再做雞.......
「你要唔要望住塊鏡來換?」陳全問。
「有分別既咩?」
「其實呢啲面皮唔單止係比人偶用,其實成個換面既過程都係一個簡化左既整容技術來。當初係比普通人用。啲人發現換果陣望住塊鏡會令自己多啲記得本來個樣,如果唔望住就咁換左既話就會快啲適應到新個樣,但可能會唔記得自己以前係咩樣,你想點做?」陳全問。
「我要望住塊鏡,我永遠都要記住自己個樣。」
「咁又唔洗下下去到永遠既,你返返來果陣可以換返自己樣架嘛!」陳全將一塊化妝鏡放左係我面前。
「一百個客喎.....仲要比賽,我有排都冇得返來啦!」我一邊講,佢一邊打開電話個app,然後入密碼....
我突然間覺得自己塊面好似有野鬆開左咁。陳全佢示意我望住塊鏡,用兩隻手指撳住我兩邊顴骨,輕輕咁向下一推。我髮線以下既臉皮就咁褪左出來,露出下面銀色既金屬,對眼睇野既顏色亦都由彩色變成一片血紅。
由額頭到下巴既臉皮被全部褪走,我既眼球外面果層竟然係臉皮既一部份。黑色既眼瞳離開左之後真正既眼.....應該話係鏡頭,向塊鏡射住恐怖既紅色燈光,唔怪得之我睇所有野都係紅色。
臉部上銀色既金屬唔係一個整體,而係有好多唔同既部份去分工合作,作為骨架或者肌肉去承托住臉皮。臉皮一但退去佢地亦都跟住收起,變返做一個圓滑既金屬表面。我睇住眼神變得僵硬既徐曉夢臉皮,然後再睇返塊鏡,我個樣冇任何輪廓,只係得返兩盞紅燈。
陳全將張娜拉塊面遞左比我,我將佢當係面具咁由下面開始褪上去。臉皮上面既眼球係濾光鏡,擋住我隻眼發出來既紅光既同時,將我既視野變返彩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