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舒服]《世界上的人都靜止了》(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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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傚子
2021-1-17 14:33:33
再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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裕賢先生
2021-1-17 15:52:26
:^(
:^(
人細尻大
2021-1-17 17:10:19
加油!
筆傚子
2021-1-17 20:11:24
飯後加推
:^(
拔萃(女)最強仆街
2021-1-17 22:14:35
等你出文
:^(
裕賢先生
2021-1-17 22:23:06
部分位置需要調整,修正如下:
:^(
這時,廖愛河和小男孩出現了,從身後的電梯出來。
「是你們?」小男孩說,提起雙手刀。
像看到有人上門尋仇,也就是我、劉文青和吳延弟。
「不要過來。」他說,「最多……」
「給你看這個。」他掀起廖愛河的校裙,露出了她的雙腿。
她尖叫一聲,尷尬得臉紅了,把裙子壓下去。
「這麼多人面前,你在做什麼?」廖愛河生氣。
對大飽眼福的男生來說,到底應該支持還是反對這個行為,存在利益衝突。
但這個利益衝突,在逞英雄的人面前是站不住腳的。
「教訓他?」劉文青感到不滿。
「好的。」吳延弟說。
「上吧。」我說。
我們三人一起上前,小男孩裝作不怕,突然轉身就走。
他奔進後樓梯,往上跑啊跑。
五分鐘後,在廖愛河家中。
我們在客廳,坐在長方形飯桌前的椅子上。
四人的座位,跟在資料室一樣。
裕賢先生
2021-1-17 22:26:53
天花是一盞水晶燈,家庭用的大小,發著中性光。
沙發上躺著一個被跳繩繩子綁著的小男孩。
廖愛河站在黃遙和劉文青那邊,面對我們四人。
「現在可以開會了嗎?」我問。
「其實我有事想拜託你們,才叫你們來的。」廖愛河說。
「新的大姐姐,救我。」小男孩對黃遙說。
「現在是四點三十七分,可以借我一小時嗎?」廖愛河問。
「之後我會好好主持會議的。」她說。
看到她認認真真的樣子,我們也沒法反對。
「我明白了,你不想要這個親戚,需要人處理掉?」我問。
「你想斷絕親戚關係?需要見證人?」劉文青問。
「好像很有趣。」吳延弟很雀躍。
但我們看到廖愛河的樣子,她似乎不想開這些玩笑。
「你想讓他搬走?」我問。
「還是想他留下?」劉文青接著問。
「我……」廖愛河說,一臉困擾。
「我是霧隱村的叛忍。早就無家可歸了。」小男孩在沙發上叫。
裕賢先生
2021-1-17 22:36:28
此時,黃遙退開椅子,去看看小男孩。
「你叫什麼名字?」黃遙問。
小男孩突然抽出手來,想掀黃遙裙子。
我們都來不及阻止。
「不要碰我。」黃遙警告。
小男孩便停了手。
「你叫什麼名字?」黃遙問。
「孫霧忍。」他回答。
「真正的名字是什麼?」黃遙再問。
「孫……冒仁。」他不甘心地說。
「你這樣做的話,將來會沒有女生喜歡的。」黃遙說。
「喜歡我的女同學,多的是。」孫冒仁說。
我們望向廖愛河,她居然點頭同意。
「女同學都很喜歡他,他還收到情書。」廖愛河說。
現在的小學生,喜歡他這種類型?不會吧。
「我指的是將來。」黃遙說。
「將來,我就有將來的做法。」孫冒仁說。
黃遙先回到座位,我們都回到座位上。
「你想我們幫什麼忙?」黃遙問。
裕賢先生
2021-1-17 22:38:28
「他來到這裡之後,就沒有好好做功課。」廖愛河說。
她翻他的書包,取出小學生手冊。
「他每天都欠功課。」廖愛河打開手冊,給我們看。
上面全是老師的紅筆,一個個「欠」字。
(中間沒有改動,四人願意幫忙)
「OK,開始。」我說。
我們各取負責學科的課本、作業、練習簿和工作紙等等,進行分類。
黃遙拿了數學書,我拿了作文紙和中文作業,劉文青取了英文課本,吳延弟揀了常識作業。
「我去倒水。」廖愛河眨眼有淚,馬上行動。
裕賢先生
2021-1-17 22:48:11
咁多先
筆傚子
2021-1-18 01:38:39
黃遙馴服小霧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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菁菁
2021-1-18 01:39:29
覆女神訊息嘅內心小劇場好搞笑,真實得嚟又好青澀
:^(
裕賢先生
2021-1-18 08:10:01
三十二、《就算在遙遠的未來》四個教一個
孫冒仁像大帝一樣,坐在劉文青和吳延弟中間。
有茶水供奉,也備有全套文具。
劉文青把英文抄書簿,打開放到他面前,像秘書要老闆簽名一樣。
「我不要學英文,我要學忍術。」孫冒仁說。
「你要學會英文,才能看得懂忍術卷軸。」劉文青說。
「你騙人,忍術卷軸才不會用英文寫。」孫冒仁反駁。
「但有很多失傳已久的秘術卷軸,甚至禁術卷軸,被發現之後都是先翻譯成英文的。」劉文青說。
「所以,如果你想看最新發現的卷軸,就要看英文版。」劉文青說。
劉文青說服了小霧忍後,我心想,莫非我又要說,卷軸其實是用中文寫的。
外國人看不懂才要翻譯?
我看著手上的中文補充作業,不外乎都是「選詞填充」、「因為……所以……」造句,在句中加入適當的標點符號等等。
我可以先在腦中想好所有的答案,加快稍後的教學速度,除此之外沒有什麼要準備。
裕賢先生
2021-1-18 08:16:09
不像常識科,吳延弟還要幫他準備常識小測。
不像數學科,數學科……
黃遙在想什麼呢?她十分認真地看小學的數學書。
週記和作文暫時不處理,但我也先看看。
把一切都準備好之後,孫冒仁已抄完生字,正在默書。
吳延弟已經準備就緒,可以教他做工作紙和常識作業。
我把水喝完了,準備再要一杯,發現廖愛河不在。
印象中,她給我們水杯後,就進了房間。
房間的門沒有關上。
由於還有段時間才輪到我教,我便離開椅子,去找廖愛河。
我站在門口,看到她的房間。
這是我第一次看女生的房間,忽然也有點害羞。
只見裡面也有孫冒仁的床舖,是舖在地上的。看來表姐弟共同一個房間。
房間內有一張書桌,有不少女生的用品,髮夾之類的。
書桌前的廖愛河,拿出了自己的功課,可是沒有寫過。
她好像有點難過,眼神有點憂慮。
裕賢先生
2021-1-18 08:36:36
「叩叩。」我輕輕敲門,拿著空的水杯。
「要水嗎?」廖愛河這才察覺,想起身拿杯。
我示意她別起來。
「可以聊兩句嗎?」我問。
她點頭。
「我……可以進來?」我不敢踏前。
「可以,當然可以。」她說。
我踏進去了,可是沒有椅子坐下。
站著又有點尷尬,坐在床上又太過分。
長話短說好了。
「我想問關於孫冒仁的事。」我說。
「你想知道什麼?」她問,放下筆。
「你對他的了解有多少?」我問。
「我知道他一向都很頑皮。但以前我們很少見,一年最多三次。」廖愛河說。
「所以也不是很了解他。」她說。
「他來到這裡之後,好像特別反叛,我……」她說不下去。
我看著她的樣子。
她比我想像中更關心周遭的人。
也愛管別人的事,同時也容易受影響。
但她本身也是一個充滿熱情的人。
要不然,她也不會迫我們入會。
修正,應該是,邀請我們加入聯盟才對。
何況孫冒仁不是陌生的鄰班同學,是她的親表弟。
她不會坐視不理。
「他的家,真的在裝修嗎?」我問。
裕賢先生
2021-1-18 08:41:47
「我聽說是的。」她回答。
「麻煩的小子。」我感慨,「我猜直接問他,他也不會回答,為什麼要反叛。」
「為什麼總說自己是叛忍?」我說。
「不是因為他常常看火影動畫嗎?」廖愛河問。
「可能還有其他原因。」我說。
「你有看過他的週記嗎?」我忽然問。
「看過,內容太誇張了,一看就知道是假的。」周樂樺說。
「為什麼他要寫假的內容?」我問,「日常生活中,真的沒有可以記錄的事嗎?」
他在這裡的不合作,不做功課,不溫習。
是不是表示他不喜歡這裡,很想離開呢?
但他又說自己是叛忍,已經無家可歸。
「拿他的週記給我看。」廖愛河說,「說不定週記中有什麼發現。」
隨即她起身接過我的杯子,出去倒水。我也回去座位,用補充作業夾著週記,一拼帶走。
此時劉文青正在批改默書對錯,思考怎樣教他。
吳延弟已經開始指導他做工作紙。
黃遙像要把全本書看一遍。
裕賢先生
2021-1-18 08:48:22
廖愛河在房間中,把玻璃杯放在桌上,已滿水。
她正想坐椅子上,這是四腳有椅背的椅子。
「你要坐嗎?」她問。
她想讓一半給我,坐開了點。
一人坐一半?
那不就是身貼身了嗎?
我害羞了。
「想選愛情卡的你,我知道你有很喜歡的女生。」廖愛河微笑。
「我知道你不會誤會的,來坐吧。」她說。
我嘗試了三次,還是坐不下去。
結果是她拉我下來,我才勉強坐在邊緣。
馬上打開週記,讓她重新看看。
期間,我看了看時間,一小時快到了。
「今天應該開不到會了。」我說。
「我估計最少要三小時,才可以完成功課、溫習默書和小測。」我說。
「抱歉。」她愧疚。
「對我來說,是不要緊的。」我說。
「因為還沒訂下目標的是你們,我已經向目標前進了。」我說,「我已經得到你們的幫助。」
「只是還沒有機會,幫助你們達成目標。」我說。
「我覺得大家連訂下目標,都有困難。」她說,「這個問題,本身想開會討論的,但可能要等明天了。」
「明天是星期五,我不會管他的功課,一定能開會的。」她承諾我。
裕賢先生
2021-1-18 08:52:31
桌面上有鬧鐘。
時間已經五點多了,平日我差不多要離開自修室,開始訓練了。
「廖愛河,有件事有點難以啟齒。」我說。
「你說吧。」她說。
「這樣說可能不太合群,但中文補充作業能交給你教嗎?」我問。
「我剛剛想起,差不多要練跑了。」我說。
事實上,我今天也帶了運動袋。
「不要走。」她說,「真的不要走。」
她幾乎想抓住我。
要是我起身就會被抓住。
「你就在這裡訓練吧。」她說,「直至我家人回來。」
「這裡是,這裡?」我指著房間內。
「不是……」她輕輕一笑,「是客廳。」
「客廳?」我面色發青,「眾目睽睽之下?」
「怕什麼?在運動場上,不是也我們看著你訓練嗎?」她提出。
「加上,我想起了,有東西要給你。」她興奮起來。
我有不祥預感。
她帶了我出客廳,在牆邊的儲物箱中,翻找點什麼。
此舉動吸引了飯桌的人注意。
裕賢先生
2021-1-18 09:00:46
她拿出一對負重用的腳腕沙袋,也取出兩個啞鈴。
「這是以前我爸買的,現在他不用了,可以借給你。」廖愛河說。
「你可以進行負重訓練。」她說。
黃遙默默地來到。
「你要開始了嗎?」黃遙問我。
「嗯。」我看著用具,「教練有何指示?」
「先換衣服,我替你想想。」黃遙看著沙袋、啞鈴,還有跳繩的繩。
「他要做什麼?」孫冒仁問吳延弟。
「這位哥哥有過度活躍症,每天都需要發洩精力。」吳延弟輕聲說。
「每天都要發洩精力?」孫冒仁問,又望向我。
在房間換好衣服後,我覺得很不自然。
兩人在我的腳腕綁上負重沙袋,把魔術貼貼緊。
「把中文排到最後才教,你先專心訓練吧。」廖愛河笑說,跟我說加油。
「原地提腿跳,膝要有九十度高,同時跳繩。」黃遙把繩柄塞進我手上。
我看看負重的腳,手上的繩子,以及大家期待的目光。
還有孫冒仁的目光。
裕賢先生
2021-1-18 09:07:34
在無奈的情況下,我想起了自己曾對周樂樺說的話。
當她說我像是「只顧自己的人」時,我包裝說,「我是先做好自己,然後影響他人的人。」
那我就兌現一次吧,先做好自己,後影響他人。
「每組多少下?」我問,「還是持續一分鐘?」
「持續兩分鐘。」黃遙回答,「每組。」
然後我開始了,準時又突如其來的訓練。
一組接一組,流汗又抹汗,動作換動作,舉啞鈴又放下。
期間飯桌那邊有不少聲音,例如孫冒仁要黃遙解釋,為什麼 1/2 等於50%。
然後黃遙就把50%,化為 50/100,然後約成 5/10,再約成 1/2。
我苦笑地做掌上壓,直至他做完數學功課。
孫冒仁可以休息十分鐘。
「為什麼你要做這麼辛苦的訓練?」他蹲下來問。
我正在做第四組掌上壓,十分艱辛。
「忍者不也有體術訓練嗎?」我問。
「文字、術式、體術,全都要練好,才是合格的忍者。」我說。
裕賢先生
2021-1-18 09:11:53
「你是術式學不好,所以專攻體術嗎?」他好奇。
「都說了,我要全部都練好。」我說,「不是專攻體術。」
「為什麼?」他問。
「因為……」我再撐一下,「我想得到一個人的認可。」
「誰?」他問。
「喜歡的女生。」我說。
「這就是你的忍道?」他問。
「是的。」我冒出了汗。
當英文默書和常識小測他都複習過後,我也抹了身,重新穿上校服。
「來吧,到我教了。」我回到座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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裕賢先生
2021-1-18 09:12:26
暫時咁多
午後的咫冥
2021-1-18 11:48:31
忍道
:^(
拔萃(女)最強仆街
2021-1-18 13:11:58
又懶型
:^(
筆傚子
2021-1-18 13:52:03
好舒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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