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戰國史]— 《最後的六文錢》
呀吓我要飛往天上 2023-2-9 12:17:46 最後的六文錢--第二百四十三回---控心之術

在討伐北条氏之後,真田信繁已和大谷雪成婚,可惜二人很快又因各自的任務而分開。

自大谷雪私下調查果心仙人之後就音訊杳然,一直守護在豐臣秀吉左右的信繁雖然著急卻不能宣之於口。

這夜,信繁依舊守在秀吉的寢室外的小房間,而秀吉正和茶茶翻雲覆雨之際,城中哨兵突然大叫:
「有刺客!」
「入侵者!」
信繁立即命令同是近衛的大野治長:「你守在這裡,我去調查一下。」
「不如讓我去。假如是敵人聲東擊西之計,主公就危險了。」
「明白,一切小心。」

大野治長提著武士刀,依據哨兵所言找尋入侵者,卻遇上一個和他終生結下不解之緣的人。

「刺客別走!」大野治長大喝!
「別阻我誅殺逆天而行之賊!」刺客的聲音是一位少年。
「是誰如此大膽?」
「飛鳥隼人!」語畢,他就輕巧地跳到大野治長面前,用力一推就把大野治長推到兩米外。
「這⋯⋯這是什麼怪力!?」
「去死吧!」飛鳥隼人拔出炎刀,步步走近大野治長。
「怎麼了?小子你失心瘋嗎?」突然一聲呼嘯,是蒲生氏鄉的聲音。
然後兩把飛刀直插向隼人。
「啊⋯⋯⋯」隼人受傷跌在地上,接著蒲生氏鄉馬上把他壓下。
「放開我! !!畜牲!!!」隼人大罵。
「看來你真的瘋了!師傅也忘了!」蒲生氏鄉就一拳將他打暈。
「蒲生教頭,這刺客到底是?」腳仍在抖的大野治長問。
「飛鳥隼人,乃是我的入室弟子,也是早前失蹤的大坂諜報局第一飛腳。」蒲生氏鄉接著說:「這小子本來為我送信來大坂,但他據報遇襲,在上杉屬地休養之後就失去蹤影。」
「他既然是自己人,又何以突然出現並行刺主公?」
「因為他被人用控心術控制了。」果心仙人突然出現在他們面前。
「什麼意思?」蒲生氏鄉著急地問。
「不用急,老夫有藥可治。但施術者是誰就不得而知了。」

嘿!這種「法術」,不正是由我教授的。

同一時間,一直待在秀吉寢室外的真田信繁寸步不離。
「信繁,外面沒事吧?」秀吉問。
「主公,一切平安。」輕裝的信繁牢牢地拿著破風短刀,害怕一個像風魔小太郎的高手再出現。
的確,自平定北条以後,他彷彿消失在這亂世之上。

此時,一個低著頭的侍女走進來。
「熱茶來了。」
「慢著,主公可沒叫茶。」信繁立刻命令:「妳抬起頭來。」
然後侍女把餐盤掉在地上,並由衣袖取出短刀,突襲信繁。信繁遂不及防,被刺中小腹。

但他,一點也不痛。
可是看到侍女的容貌,卻使他無法還手。

「小雪?」信繁驚訝地問。
「去死!」小雪再刺信繁一刀,信繁還是沒有還手。
「是我!信繁!」信繁用力抓住小雪。
「信⋯繁⋯?」小雪靜止了動作,接著蒲生氏鄉趕至並撃暈小雪。

又是他媽的控心術。
誰是幕後黑手?
蒲生氏鄉只想到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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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比大熊貓 2023-2-14 01:28: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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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事做先生 2023-2-19 10:00: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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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吓我要飛往天上 2023-2-24 16:36:47 最後的六文錢--第二百四十四回——全面戰略

「終於回來了。」朴仁武感嘆地說。
越過海峽,小西行長、朴仁武及魏德成功登陸釜山。

「朝鮮國都是老樣子。」小西行長四處張望:「你的接頭人在哪?」
「明明說好於此渡頭見面,為何仍不見蹤影?」朴仁武自言自語。
突然一羣武官由各處跑出來。
「逆賊朴仁武,勾結倭人罪無可恕!奉主上之命上前領死吧!」武官金義燦大喝。
「學弟!你居然依附了東人黨?」朴仁武指著他罵。
「東人黨得勢盡得民心,我為蒼生的靜謐為正道。」金義燦認真地說。
「我國多年積弱,只因重文輕武。」朴仁武說:「明國在我等背後諸多動作,老師和我早已不滿。」
「但你們還是無法把權!何不像我一樣棄暗投明?」金義燦冷笑說。
「話不投機!」朴仁武拔出長劍:「我要為老師清理門戶。」
「不自量力!我們人多,一起上!」

小西行長沒想到一登陸就面對敵人,只好跪在地上向主耶穌基督禱告。
在他身旁的魏德已經提起青龍繡春刀,笑著說:「大人,求神拜佛是沒有用的。請等一下,很快就會清出道路。」

他輕描淡寫的一句,卻是如此震撼。在三人面前,少說也有百多人,怎麼可能可以輕易逃出生天。

只見魏德輕鬆地斬殺了十多人,也許朝鮮的士兵實在太弱,因此每每海賊倭兵來之都陷入苦戰。

但日本國的主力兵團,從來沒有出現,入朝倭兵也只是一些不入流的野武士。小西行長此行,本意是向朝鮮借道攻打明國,可是此刻他卻想到更全面的戰略。

可惜朴仁武被左右夾攻處於下風,不一會就連武器也丟失被士兵壓下。

「他媽的!你這勾結倭寇的畜牲!」金義燦一腳踢向朴仁武的臉:「如不投降,他立刻身首異處!」
魏德聽到後也舉手投降,小西行長亦不作反抗,故此三人被押送至漢城。

第一步,成了。

大坂城內人心惶惶。
「給我搜!」一身白衣的清流眾大叫。
清流眾在城下町中搜索天主教徒及傳教士,目的就是為了找出誰使用了控心之術意圖刺殺豐臣秀吉。
宇喜多秀家很清楚,一切和天主教徒無關,但秀吉已將天主教定為「邪教」並下令驅逐,只好執行任務。

同一時間,竹中重門被豐臣秀次任命,
奉命處死教徒。
有了任命,竹中重門就變得通行無阻,
可以幹出任何事來。

他的下一步,要來了。

在城中密室,小雪喝過果心仙人的草藥正在好好休息。
信繁寸步不離的照顧妻子,連自己的傷口都不理。
「信繁,你先處理傷口吧。」寧寧說。
「不。」
「你們結婚以後,都沒有什麼時間相處。」寧寧傷心地說:「但想不到她會行刺主公。」
「只因她身中邪術失去理智。」果心仙人慢慢走進密室:「對方使用的控心之術所需的藥草由外地傳入,在日本是無法種植的。而老夫有幸見識略懂一二。」
「治癒妻子之事,吾人心存感激。」信繁站起來轉身繼續說道,「不過,施術之人該不會是你吧?」
「大言不慚!老夫豈會做出如此卑鄙之事!」果心仙人直視信繁:「年輕人請注意一下自己的說話。」
「刻意救助,一次、兩次、三次,直至主公對你完全信任,然後出其不意……」信繁握著拳頭怒火中燒。
「信繁,住口!不可對仙人無禮。」寧寧拉著信繁。
「合乎情理的推論,但老夫豈有害主公之心?」果心仙人冷笑:「一切都只是你的妄語罷了。」
「是嗎?可別以為我們被蒙在鼓裏。」信繁認真地說:「但你真正的主子在做什麼,你該比我更清楚。」

要取得我們的真正信任前該出賣誰?你最清楚的吧。
椒鹽蝦米 2023-3-14 22:49:50
椒鹽蝦米 2023-3-15 00:40:12
呀吓我要飛往天上 2023-3-22 17:17:29 最後的六文錢--第二百四十五回——步向深淵

於朝鮮京畿道上,小西行長等人被朝鮮軍隊押往皇宮。

「朴先生,難道這是計策?」小西行長問。
「不,一切也在我預料之外。因我的接頭人已經死了。」朴仁武緩緩指著前方懸在士兵馬背上的頭顱。
「放心,現在不會傷害我們的。」魏德冷靜地說:「我們是他們的榮華富貴。」
「什麼意思?」䃼仁武不明所意。
「這班人只是一些低級官員,生擒我們去領功才是真正的目的。」魏德說:「現在反而可利用他們直達漢城。」
「只要到達漢城,一切都好辦。」小西行長自信地說:「我有信心可以說服他們。」
「大人,都城內盡是奸險小人,主上未必接見我們。」䃼仁武回應。
「我要說服的不是你的主上,而是掌政的人。」

要知道你所盡忠的主上,也只不過是一個傀儡。

豐臣秀次為執行對天主教的禁教令,不惜公開處決傳教士。
「帶上來!」秀次大喝,接著一個又一個傳教士被帶到刑場,秀次更特地安排了火刑作為這些傳教士的終點站。
「這些畜牲懂得邪術,利用各種手段去騙取人民的信任,而且大逆不道行刺主公,幸得果心仙人拆穿其詭計,大人無礙。他們論罪當死,必須把他們的燒得灰飛煙滅!」秀次激昂地說。
此事引起大批民眾圍觀,並在秀次授意下用石頭砸向傳教士,竹中重門站在一旁默默地看著。

其後,大批南蠻商人紛紛提出抗議。
而懷柔他們的,卻是痛下殺手的豐臣秀次。

「真的很絕。一方面殺人,一方面懷柔。這下子商家的利益都在我們手中。」豐臣秀次讚賞地說:「竹中重門,幹得不錯。」
「全賴仙人的易容工夫了得,把幾個死囚弄得像傳教士一樣,這下子南蠻人都恨透主公了。」竹中重門跪在地上說。
「接著我們秘密把傳教士交回南蠻商會。這就成功將南蠻人拉攏,而龐大的利益將納入掌中。」豐臣秀次嘴角上揚。
「更重要是民心所向已在秀次大人一方,只要老夫要再下一計,嘿嘿。」果心仙人冷笑。

誓要把豐臣秀吉的聲望推向深淵。

在關東地區,德川家所有事務已交付少主德川秀忠,但每事也由本多正信過目處理,因此坊間流傳著少主資質平庸之說。

「信幸大哥,你的計策頗為成功。可是自此我就遭天下人所恥笑。」德川秀忠苦笑說。
「少主,一切都是為了大局。」真田信幸說。
「我當然明白,只是讓老師蒙受專權擅政的惡名於心不忍。」秀忠說。
「這樣就要做得更盡。」風魔小太郎突然出現在他們背後。
「喔!我們的智囊團首領回來了。」信幸說:「天海老師有什麼指示?」
「取諦本多正信,讓少主的「親信」上位,營造父子權力內鬥的假象。」風魔小太郎說。
「一亂,敵人就會鬆懈。他們專心對外進攻,我們就保存實力,立於不敗之地。」秀忠笑著。

笑著笑著,天下泰平的日子不遠了。
野比大熊貓 2023-3-24 02:30:16
:^(
椒鹽蝦米 2023-3-29 18:20:33 原來名古屋Nagoya即係那古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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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吓我要飛往天上 2023-3-30 20:57:45 係!信長之野望入面信長個小城
椒鹽蝦米 2023-4-12 00:28: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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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吓我要飛往天上 2023-4-15 16:19:00 最後的六文錢--第二百四十六回——假道入明

在竹中重門的救助之下,傳教士們由地下通道成功逃出大坂城。
「各位,在禁教令結束前,請不要回來大坂城。」竹中重門說。
「萬分感謝!」一名會日文的傳教士說。
「一切都是豐臣秀次從中作梗才逼害你們,請不要答應他任何要求。」
「可是太閣(秀吉)也不見得有多友善,故此我們只可答應保持中立。」另一名傳教士說。
「哈,這樣就足夠了。」竹中重門笑說。

同時在大坂城已有流言,豐臣秀吉縱情聲色,不理政事。

「流言果然是絕佳的武器,義父(秀吉)的聲望又下降了。」宇喜多秀家苦笑說:「而豐臣秀次被正式任命為關白盡得民心,接著不少官吏也換上他的人了。」
「主公有說什麼嗎?」大谷吉繼問。
「主公什麼也沒表示,只是點頭。」秀吉的近侍、大谷吉繼的女婿真田信繁說。
「那麼我們繼續依計劃前進吧。」宇喜多秀家說。

小西行長等三人在朝鮮士兵押送下成功到達目的地漢城。
「終於來到了。」小西行長露出奸狡的笑容。
負責押送他們的金義燦竟恭敬地對小西行長說:「委屈大人了。」隨即請他由囚車轉上一輛金碧輝煌的馬車。
此舉令朴仁武和魏德感到十分驚訝,而當小西行長說出一口流利的朝鮮語更叫他們冷汗直冒。

「朴先生,一切都在我的計劃之中。假道入明只是前設,但此計的支線繁多,故此我私自為主公擬定了副策。」小西行長信心滿滿,只因一切順利進行。

小西行長透過金義燦會見東人黨的主力李山海,游說對方支持「假道入明」的方案,並要求對方借出港囗及作糧食支援。
面對如此過份的要求,朝鮮方面當然不會答應,但為免小西一行人有過激的反應,只好一再拖延。

拖延下去,正是副策。

在九州,石田三成命人築起了大量兵營以供給入明部隊集合。
一個動員超過十萬人的超大型作戰,所花費的軍糧絕不是少數,而負責管理的增田長盛,是秀吉最信任的人之一。
「一營的糧食每日三十車、其餘的營每日二十車,直至另行通知。」增田長盛對士兵說。
「為什麼一營的糧食老是比我們多?」第六營軍團長福島正則走出來大罵:「老師你偏怛他們吧!」
「老人縱是偏怛,也只會是你們這班學生。何況我自問在此事上,絕無偏私。」
「那為什麼⋯」福島正則此刻卻被第二營軍團長加藤清正拉著。
「老師素來公正不阿,這樣做自有原因。」加藤清正說:「我代市松(正則乳名)向老師道歉。」
「第一營是先遣部隊,所以他們需及早準備。」增田長盛說。
「可是到現在仍未公布第一營軍團的名單,是哪一位大名?是前田大叔嗎?」福島正則問。

增田長盛一言不發,只知道一切順利進行。
椒鹽蝦米 2023-4-16 01:11:13
野比大熊貓 2023-4-16 01:46: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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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事做先生 2023-4-16 16:47: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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椒鹽蝦米 2023-4-19 00:58:57
呀吓我要飛往天上 2023-4-20 18:25:30 最後的六文錢--第二百四十七回——領軍之將

在九州的軍營,有兩個人正吵得面紅耳赤。
是第六營的立花本陣。
「你不可以好好地留下嗎?為什麼一定要領軍?」立花宗茂大喝。
「我才是立花家的「真正」家督,由我領軍才合適。」立花誾千代反指。
「二千五百名英勇的戰士都是曾經陪我出生入死的兄弟,我怎麼可能任由他們漂洋過海而我一人獨留在九州。」立花宗茂再說:「更重要是,作為家督應好好地留在領土,領民都需要你為他們處理事務。而我作為你的丈夫,也不願意讓你面對危險。」
「你居然說出此話來?我還有必要去爭嗎?」誾千代露出一抹笑容。
「等我回來。」宗茂認真地說。

但他很清楚知道,這一役,將是九死一生。

在廣場中心的告示板上,展示出各大名所屬之隊目以及領軍者。唯獨第一隊以及總大將之名仍然懸空。

「看來真的是前田(利家)大叔了,他是我方聲望最高的大名,總大將是他非常合理。」福島正則說。
「可是他仍未前來報到,這不是前田大人的一貫作風。」藤堂高虎說:「和他相處多年,他做事總是及早準備。」
「但老師(增田長盛)稱第一隊為先遣部隊,總不會讓無名之輩領軍吧。但我方大部分名將已先後被安排到各營就位。」加藤清正思前想後,突然想到一個人。

在小田原之戰後,被眾將稱為「戰神」的那一個人。

漢城之內,小西行長和魏德正被軟禁。
「魏先生,想不到我連漢語也會吧。」小西行長笑說。
「對,幸好我沒有說出任何機密。」魏德苦笑說。
「容我說出真誠的話,你也打算把已知的軍情帶回明國吧。」小西行長一語道出真相:「可是你認為對方會相信你嗎?」
「什麼意思?」
「明國東廠的人認定我方會進撃寧波港,一定早有防範,但其實我們的方略卻是由鴨綠江進軍。況且,他們根本不會相信你的說話。」
「的確,我回去也只是一個通緝犯。」
「所以,我們何不合作?」小西行長嘴角上揚:「老實說,我的目標不是明國。」
魏德瞪大眼睛問:「但你們的主公不是決定攻入大明嗎?」
「這只是他們的想法,但國力根本不足以支撐龐大的軍資,堺港的商家早有怨言,如果打持久戰的話,國家財力會崩盤的。」小西行長說:「別忘記我的本業,是商人。」

如何將利潤最大化,才是我考慮的重點。

同夜,二人避過朝鮮人的監視,向南方狂奔。

同一時間,真田信繁私自追查果心仙人的行縱,仙人多次繞路仍無法擺脫。
「小子,何故咬著老夫不放?」果心仙人在路口轉角站著說。
「只因我從沒一刻相信你。」信繁握著武士刀:「更恨不得馬上為天下除賊。」
「如果殺了我,你的主公才真正無藥可救。」果心仙人冷笑:「要怪就怪他天生好色,身體虛耗過度。要不是老夫用藥,他早就昇天了。我是他的續命靈丹,他是我的保命符。殺我?還是殺死主公?你知道要如何決擇的。」

傳說在果心仙人出走之後,豐太閣就死於重病之下。
是事有湊巧了吧。
呀吓我要飛往天上 2023-4-20 18:29:57
:^(


原來已經咁耐以前🫠
椒鹽蝦米 2023-4-25 17:20:58
椒鹽蝦米 2023-4-29 00:12:38
野比大熊貓 2023-5-4 01:5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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椒鹽蝦米 2023-5-4 02:04:29
Cbcc 2023-5-4 02:06:45 有冇簡易版?
:^(
呀吓我要飛往天上 2023-5-5 08:45:45 最後的六文錢--第二百四十八回——忠賢之道

孫子兵法云:兵者,詭道也。

在明國寧波港,明軍奉聖上之命把沿海軍隊全部集結,以防倭軍入侵。
而倭人細作亦不斷散布謠言——倭軍將全力攻打此處。
這一切和東廠千戶岳雲山所說的不謀而合。
作為天朝大國,他們從來不怕倭國入侵,反正他們如同未開化的野蠻人。

這些便是他們自大的想法。
而輕敵,是他們的致命傷。

一直以來,所謂的「倭寇」,大部分也只是明國境內流離失所的海賊,再收留少量日本失意的浪人集結而成的部隊。明國多年來所謂的擊退倭賊,其實一直是自己人打自己人。

可惜自名帥戚繼光死後,有才能的將領相繼不是被貶就是老去。同時「倭賊」也安分起來,做出和平的假象,但一切一切,也是一個騙局。

東廠製造的「和平」騙局。
此時此刻,國人沉醉在虛偽的和平,早已忘記血流成河的日子。而潛藏在明國的日本人,也將伺機而動。

風雨下的九州大營之中,一支達萬五人的軍團一夜消失不知蹤影,正正是沒有軍團長的第一軍團。
「要開始了。」剛剛到達大營報到的宇喜多秀家說。
「進出日本的大戰,終於開始了。」增田長盛說:「不知道小西行長凖備得如何?」

在朝鮮和九州之間有一島嶼,名叫對馬島。小西行長早已登陸,等候援軍。
「想不到這島上居然有村莊。」魏德喝著熱茶:「連物資也準備充足。」
「我和此處的原住民早有貿易往來,投資日久,是時候收回利錢了。」小西行長冷冷說:「世人常說商人低賤,在左右天下的大戰役中,卻是最為重要的一員。」
「我反倒想知道,之前和東廠交易的人是誰?」魏德問。
「千利休,也是商人,可惜他失勢了。而他的生意全都被我吞併了,可惜沒有外人知道的。」小西行長笑說:「和東廠正在交涉的,是我的人。」
「真可怕,他們全在你股掌之間被玩弄。」
「這只是我的想法,有誰知道對方還有多少殺著。我騙他、他騙人、人騙我。我可能身處在更大的騙局。」
「天下雖大,但聖上卻放任不管。亂局始於張(居正)大人病卒,聖上無力把政,索性不理朝政,任由宦官胡來。」
「天下之主能者居之,你有否想過⋯」小西行長語未畢,就給魏德打斷:
「我一心忠於聖上,只恨奸臣當道!」魏德咬牙切齒地說。

可笑是,忠臣最終被視為史上最惡毒的奸臣。
更可笑是,沒有了奸臣,明國離亡國不遠矣。
呀吓我要飛往天上 2023-5-5 08:46:08 已經好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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