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努阿圖達文西 2020-9-26 01:55:02 推

21songs1story 2020-9-26 02:0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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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llo大家
終於忙完哂，星期六出文
久等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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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老婆出廳 2020-9-26 05:05:05 等你呀

21songs1story 2020-9-26 22:41:21 第十五章（中）：

「食飯喇食飯喇。」

晚上六時半左右，凌大叔呼喊大家吃飯。有別於戰前相對豐盛的菜式，日佔後大家吃的東西顯得極為簡樸。日佔時期一開始，日治政府實行了配給制度，每人每天的配給為六兩四錢的米，即一碗飯的份量。但一天如果要吃三餐，即是每餐只可以吃三分一的份量。幸好凌大叔一家戰前做粉麵生意，淪陷後即使不少酒店都變了用途，但日軍高層也照舊需要餐飲，所以凌大叔的生意獲得政府的許可證後得以繼續，大家平時盡量省吃儉用，即使不敢吃到撑肚子，也算是不用捱餓。

但是他們附近的鄰居倒沒有那麼幸運。不少人在淪陷後失去了工作，卻要面對食品價格飛漲，配給米不夠吃就只能去吃豆腐渣，花生麩，樹根和木薯粉。

「Allison你睇睇! 好似有好多人喺我哋學校行出嚟。」一天凌巧蔩望出窗外，只見有兩個人偷偷摸摸地由香港大學走出來，手裡握著數塊看似是木板的東西。

「梗係啦你好少出去，我聽講而家周圍都打緊仗，根本冇咩木運嚟香港，冇米又點有柴，冇柴又點煮飯?」凌巧昂忽然搭上嘴，淡然道。

凌巧蔩和何凝姿聽罷，想來也覺得凌巧昂一番話不無道理。的確，當時每家每戶家裡都沒有多餘的家具，有多的一早也拿去賣錢，不值錢的都被燒來當柴燒，家裡可以燒的都燒完了，便向已經沒有人管的建築物埋手，港大和皇仁書院便是其中兩個例子。

「咯咯!」又一天，門外忽然有人拍門，凌巧蔩和何凝姿甚是緊張，害怕是日軍找來。幸好門上特意劃了一道淺淺的空隙，好讓屋內的人可以透過它來知道來者是否不善。

凌巧昂往罅隙往外看，竟馬上開了門。門一開，是個和凌巧昂同歲的年青人。

「Andy!」看到很久沒有見面的宿友，凌巧昂喜出望外。「你又會知我住依度嘅?」

「你唔記得我哋臨離開宿舍嘅最後一日你寫咗地址俾我咩?」

「有咩入嚟先講!」

Andy進屋後也沒有閒話家常，馬上說明了來意。原來Andy離開港大後，和膽「大」宿生一直居無定所。但日佔後，由於日軍想擴建啟德機場，他們便去了做工人，負責擔泥，過了一會苦日子。後來有人介紹他們在金鐘海軍船塢那裡工作，又學會了連接鋼絲吊繩等船藝，日子也尚算能過得下去。

但昨天Andy有事早了外出，回到船塢後卻遲遲未見宿友過來，本也心想是不是太辛苦所以他捱病了，沒想到由下班等到今早仍不見人影，無可奈可之下也只好來多找一個人幫忙出外去找。

眾人聽畢，也心感不妙。因為有見香港糧食日漸短缺，日軍政府推出了歸鄉政策，表面上是吸引人自願返鄉，實際上日軍會無緣無故胡亂在街上捉人，迫他們離開香港範圍。不少人因此在回鄉途中餓死，又或是被土匪襲擊，從此和香港的家人陰陽永訣。

「唔緊要，我同你一齊出去搵。」凌巧昂即使心裡有個預數，卻仍是個有情有義的人。生要見人，死要見屍，要了解真相找一個答案，行動是唯一的做法。

凌巧昂和Andy走到街上，也不知應由何找起，只記得昨天Andy出門前聽過他說一句待會兒會先去排米，於是二人便到派米所去查看。只見派米所外人龍不絕，卻每個人都瘦骨嶙峋，可見香港的食物配給完全不足。戰前英政府儲下的米糧，恐怕已被日軍運到別處了。

凌巧昂環視四周，只見派米所對開有一間報紙檔仍有營業，便向檔主走去。

「唔該，我想問琴日你有冇見過一個矮矮瘦瘦嘅男仔喺派米所排過隊?」

「依個年頭個個都係矮瘦㗎啦，會有肥㗎咩?」檔主說。

凌巧昂一時語塞。檔主便接著說: 「你係咪有識嘅人唔見咗呀?」

二人同時點頭。

「唉唔好話我話，睇怕都凶多吉少。琴日有班日軍好隨心就捉咗幾個人上車，唔知去咗邊喇。」

凌巧昂和Andy其實早也知道答案。

「你好彩嘅，可能可以喺鶴咀海邊撈到嘅浮屍認到你屋企人嘅，因為有部分人俾人送咗去荒島之後冇野食想游返市中心，最後浸死。唔好彩嘅，俾人運離咗香港，就真係唔知搵唔搵得返。呢，早幾日先有一班戲院觀眾全數俾人驅逐出境。」雖然口中的說話恐怖得驚人，檔主卻依舊淡淡然道。

「不如我地再去碼頭……」凌巧昂建議道。

二人在不少地方四處地找，感覺卻仍像大海撈針。

「算啦……我地……我地返屋企啦。佢要返嚟，自然已經返咗嚟。」


凌巧昂本想責備對方豈能這樣涼薄，但卻發現他的眼神早已沒有了昔日的光采。凌巧昂想清楚，便理解這番話不是涼薄，只是在殘酷現實下的一種妥協和調節……

即使香港人生活得多困苦，當中的苦況卻不可能在報章中看得見。自從香港淪陷後，凌巧蔩的報館不再運作。日政府收編了香港所有報館，只容許數間繼續營運。但即使可以開業，報章都只是淪為了政府的喉舌。例如在12月29日，《香港日報》便詳細報導了港督楊慕琦投降的細節，以打擊香港人的自尊心。另外又特意報導日軍入城儀式和在禮賓府的派對，宣示主權，可說是鵲巢鳩佔。提到鵲巢鳩佔，何凝姿本來的家也被日軍侵佔，何老太和其他家人被迫住在傭人的房間，亦不敢貿然和何凝姿聯系，可見何老太最初送走何凝姿的安排頗有遠見。

21songs1story 2020-9-26 22:42:51 依個禮拜自己忙所以出慢咗，今日出完聽日決定再出多篇趕返進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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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songs1story 2020-9-26 22:44:48 就係因為你依句，所以我今日睇多咗料去修改少少情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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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songs1story 2020-9-26 22:56:20 見你睇到眼濕濕，一方面好惋惜當時香港人嘅辛苦歲月，另一方面少少開心我寫嘅嘢還算可以感動到最少一個讀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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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土二戰史嘅話，最出名應該係watershed Hk 依個fb page，佢哋宗旨好似就係提倡香港保衛戰史。

我同意好多人唔好話英文，就算中文都會tld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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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之前搵料都真係要依賴下英文書，特別係加拿大兵回憶錄嗰啲，因為最真實又最詳盡，仲要冇中文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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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文書最出名應該係鄺智文寫嗰兩本，我都搵到唔少有用資料。

如果你想易入口真心可以睇下上面嗰個fb page,雖然話唔定你都有like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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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songs1story 2020-9-26 22:57:52 出咗文，多謝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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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老婆出廳 2020-9-26 23:3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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矢久保美緒 2020-9-26 23:53:55 講真唔係刻意搵真係唔知呢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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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王康之 2020-9-27 00:02:31 香港式「去殖民化」→ 泯滅本土歷史文化

KongLui 2020-9-27 12:12:28 Live咗 寫得好好睇
諗起宜家香港 真係s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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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努阿圖達文西 2020-9-27 21:13:14 甚至係修改，例如講到冇出現過嘅東江縱隊好有用

21songs1story 2020-9-27 23:20:25 第十五章（下）：


「我聽日想返學校睇下。」一天，何凝姿說。

「返學校? 返去做咩?」凌巧蔩問道。

「開戰之前我返過去探陳教授，我見佢嗰時已經整理緊一啲古籍。我自問行軍打仗真係唔叻，但最重要係每個人都知道自己定位，努力發揮。就算最後我只係令個大局好咗少少，都好過冇呀。所以我想返去睇下有冇嘢可以幫到手。」

凌巧蔩忖量了一會，說: 「其實我都想做返記者。但而家間間報館都冇哂……你睇下《香港日報》，一時就懶係好笑咁講埋一堆嘲諷嘅笑話，一時就登埋啲有警告意味嘅說話。」

「咁凡事都唔好睇表面。我覺得有部分人試緊喺夾縫中傳遞消息。」

凌巧蔩表示質疑。

何凝姿續說:「《華僑日報》嘅創辦人，我之前喺一啲場合都同佢傾過計。」

「你話岑維休? 無論佢之前點好都好，喺而家依個時勢仲幫日本仔做嘢嘅都係漢奸!」

「我又唔係叫你評論佢係咪漢奸。其實你都唔洗迫自己要入去報社到做吖。你可以照寫你嘅報導，等到香港重光之日，都可以出一本回憶錄呀！」

凌巧蔩沉思了一會，又覺得不無道理。畢竟在此時刻，開心一下都好像是罪過，倒不如努力貢獻，找到一絲慰藉，令自己好過一點。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畢業距今，已過了數年。何凝姿再次踏足香港大學，物是人非，留下的只有腦海中青蔥的記憶。而學校最重要的元素 － 學生，亦已寥寥無幾，整間學校也早已停辦了。

本部大樓現被用作臨時醫院，屋頂卻有點兒破落，想必是有人把屋頂木材作燃料之用。何凝姿往大禮堂探了探頭，不知應否進去看看。此時，卻見一名醫護裝扮的女生開門出來，二人互相對望。

「你是來找傷者的嗎?」女生問道，隱約有點上海口音。

「唔係呀，我舊生嚟，想去馮平山圖書館，經過依到先過嚟望一望。」何凝姿答道。「你……都係港大學生?」

「嗯……學校停辦了就做醫護維持生計……但我都好快回上海老家了。」女生語氣帶點不捨地說。

不知何故，何凝姿忽然感慨地上前擁抱了她 :「唉……好似你依個年紀，理應開開心心咁去玩去讀書……」女生被何凝姿的舉動嚇一跳，卻沒有推開她。

「當日這一炸，除了我，也不知炸斷了多少故事的尾巴……」女生幽幽地說道。

離開本部大樓後，何凝姿到達了馮平山圖書館。大樓的地台依舊以磚石鋪砌，正門豎立了多條圓柱作裝飾，並刻有三角楣飾。

「陳教授!」何凝姿一進門便看到教授的背影。

陳教授轉頭一看，帶點喜出望外的表情，說: 「係你呀何同學!」

「哈過咗咁耐原來你仲記得我。」

「點會唔記得，你年年都考第一㗎喎。我記得你嗰時仲同另一個男同學出雙入對。」

和洪啟昭於校園的一幕幕，又由陳教授口中傳到何凝姿的腦海裡。

何凝姿展出僵硬的微笑，說: 「William… William 應該已經唔喺到喇……」

突如其來的沉默，令二人氣氛瞬間尷尬。陳教授也為此感到內疚，畢竟在漫天烽火的日子，可安然渡過的人不多。

「……節哀順變……係呢你今日專誠嚟到，係想搵我?」陳教授趕忙扯開話題。

「係呀，我而家就住喺學校對面，而家個時勢我都好少離開屋企太遠……但日日唔出街，我覺得自己真係好似好冇用咁。我聽講你繼續留守喺圖書館，所以睇下有冇方法幫到你手。」

「有你幫手當然好，但我哋未必俾到人工你……因為我哋每請一個人都要同日本人上報，先有糧出，而我哋而家都冇空缺……」

「傻啦陳教授，我唔係嚟求一份工，我唔介意唔收錢幫手㗎。我由屋企行過嚟真係只需十步㗎咋。」

陳教授喜出望外，難得有舊生願意不計酬勞幫忙，那份心意的確來得珍貴。何凝姿的不求回報，不期然令他想起當初也曾在日記問自己，為何把家人都送到澳門，自己卻仍留守圖書館。最後，他只寫上一句 「但為著中央圖書館的一批書，為著顧全別人，我竟動於一 『義』字而不顧一切了。」

如是者，何凝姿幾乎天天都往馮平山圖書館轉，整理典籍。當中一批由莫伯驥五十萬卷樓散出的古籍，曾散落到民間書報攤，二萬九千多冊的書籍都被陳教授搜購回來，由圖書館努力保存。

何凝姿把古籍放進箱中，並在箱面寫上「中國駐美大使館胡適大使收」的字條，希望把珍寶寄到美國，以策安全。

一天，陳教授示意何凝姿、另一名學生陸斯敬和他一起出外。

「我哋可能要坐電車，再行去郵政總局。」陳教授說。

「點解要專登去郵政總局嘅?」何凝姿問。

「日本總督部提到郵政總局樓上放咗一堆書同文件，本身想燒哂佢，我堅持咗幾次，而家終於肯俾我入去睇同拎走。」陳教授帶點不忿地說。也許每位愛書之人，都受不了任何一本書被肆意對待。

三人於是便登上電車，這亦是何凝姿自香港淪陷以來第一次離開家裡範圍那麼遠。從電車看去，街上行人不多，敞在路邊餓死的屍體倒不少。市面多了很多收買爛布，破衣服，舊綿胎的小販，也引證了為何路邊屍體總是衣不蔽體。何凝姿看在眼內，除了悲歎，也不知可以做些甚麼。

此外，香港不少東西都完全日化了。街上隨處都可見日本的太陽旗在飄揚。經過皇后像廣場時，昔日的王室成員雕像都被日軍運走去熔掉了。而皇后大道也易名為中明治通，連卡佛也成了「松坂屋」。此刻，何凝姿想起夢中洪啟昭提及過皇后像廣場再沒有過往的雕像，反倒多了很多他不認識的雕像－莫非他說的是一個預言?

21songs1story 2020-9-27 23:20:38 到站後，三人便步行到郵政總局。總局樓高四層，三人沿著一條很窄，只容一人走的樓梯往儲存室去。去到梯頂，他們把一度厚重、約6寸的門推開 － 內裡漆黑如墨，灰塵卻瞬間撲鼻，使三人不約而同地不斷打噴嚏。

定了定神，開了個燈，所有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 儲存室內放了一大批紅皮和黑皮的簿冊。何凝姿打開其中一本黑皮簿冊，竟紀錄了1873年至1892年石排灣區的死亡紀錄。當中每頁「因何身故」一欄，則多以咳嗽、發熱和水腫為主。而意外身故的人，則由「驗屍官大老爺」檢查和申報。

「依本……」何凝姿一邊看一邊感到難以置信，竟然在郵政總局找到如此珍貴之物。

「係生死紀錄冊?」陸斯敬也拿了一本紅皮簿冊問道。

「……不枉我花咗咁多口水同佢哋爭論……我想像唔到佢哋燒哂依幾千冊嘅後果……我地一整代人嘅生死紀錄就會從此消失，就好似從來都冇存在過咁……」

「教授你睇下依到仲有啲醫務總監嘅文件!」何凝姿揮一揮積存在另一邊的文件。

點算後，數千冊籍將悉數運回馮平山圖書館。一代人的劃時代紀錄，終由陳教授的堅持下保存下來，直到現今都能看到。


如是者，何凝姿在圖書館重新找到生活的意義。一天，何凝姿冒著雨點，如常往圖書館裏鑽。然而，何凝姿離遠看，卻發現圖書館大門打開，進去後卻不見陳教授的身影。

「發生咩事呀？」何凝姿看到陸斯敬坐在地上，茫然若失。「教授呢？」

「頭先有班日本人衝入嚟帶走咗佢……」

何凝姿四處張望，館中叢書散滿一地，而最重要的館藏－那一箱箱想要送到美國的古籍，已不翼而飛。

「你知唔知佢哋想運批書去邊？」

「我都唔知呀，但我見佢哋塗走咗箱上面嘅字，寫咗做東京參謀本部。」

何凝姿一聽，雙膝一軟，心知不妙。不論是人還是書，可以回來的機會實在微乎其微。難得她終於能在這充滿磨折的日子中找到一絲意義，卻沒想到連一個小小的圖書館也逃不過烽火時節的跌宕。

她看著一本本散滿一地的書，卻沒有一本可以解釋到為什麼心存正義的香港人會落得如斯下場，侵略他人領土的邪惡一方卻總是佔了上風。也許，再多的聖賢古訓，都難以解釋香港人此刻蒙上的災難。人一生的故事，當中所有迷思和道理，根本不一定能靠任何一本書找到答案。

21songs1story 2020-9-27 23:23:52 我大學跟過教授去城門個遺址，嗰時對香港保衛戰係零認識，當時印象完全係點解遺址會打理到咁，生哂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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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我之後了解多咗香港史，就更加唔明點解咁珍貴嘅地方會搞成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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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songs1story 2020-9-27 23:26:44 人哋捱咗3年零8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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堅持同信念真係好重要

Btw多謝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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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songs1story 2020-9-27 23:34:49 東江縱隊我反而冇咩研究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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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睇開香港本土範圍以內嘅事多

我覺得而家個年代慶幸有digital footprint 去如實紀錄歷史，唔洗只靠睇史書，因為書真係話改就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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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努阿圖達文西 2020-9-28 00:07:10 咪就係因為冇乜出現過，所以你冇乜點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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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哲咁保身 2020-9-28 00:21:07 此回覆已被刪除

waiwai888 2020-9-28 00:30:35 故園風雪後，朋友又聚首
好景不復再，只剩百般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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矢久保美緒 2020-9-28 00:37:51 呢篇係有典故?
好似幾有趣 不過未聽過

IN石原里美WeLove 2020-9-28 00:54:17 係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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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songs1story 2020-9-28 12:09:14 我反而想知其實淪陷之後香港係咪冇再反抗過（計埋失敗嗰啲），定真係等外國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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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songs1story 2020-9-28 12:11:17 我有時都怕大家當咗我個ig係純歷史page,其實佢係為依個故事而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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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po會對應返其中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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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得閒改一改ig個bio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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