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鳩故][穿越] 唔係吓話,我去咗《教父》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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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木談
2020-9-26 16:33:40
星期二。
我係酒店閣樓行落去,我望到喬諾同賽德克先生,我非常高興我有咁多訪客,但同一時間我發現我已經受夠呢個俾人自出自入嘅地方,我同佢哋講:
「其實我唔太鍾意住酒店,尤其是係啲冇咩私隱嘅酒店。」
喬諾聽完就講:
「我幫你同職員反映下。」
唔知佢真傻定假懵,好似理解唔到我嘅意思,我再講:
「咁你搵我有咩事?」
佢指一指個電話講:
「我只係要確保你聽電話。」
睇嚟手提電話真係塵世間最重要嘅發明,我繼續講:
「咁個電話幾時打嚟?」
喬諾搖頭擺出唔知道嘅姿勢。
無止境咁等待一個唔想聽嘅電話,我相信係一個嚟至地獄嘅折磨。
我決定放棄佢,我轉而向賽德克先生講:
「咁你搵我又咩事呢?」
賽德克先生指一指樓上,示意我哋行上去先講。
行到上去,賽德克先生喺佢衫袋入面攞咗封信出嚟,上面寫住「丹尼上」,佢就講:
「呢封信係巴頓先生今日凌晨親自搵上門畀我,佢叫我一定要畀到你。」
我接完封信佢就繼續講:
「雖然佢一直堅稱係佢自己寫嘅信,但都太明顯係柯里昂家族嘅信,有邊個會相信一個麵包師傅會用最高級嘅剛古紙嘅做信封?」
我坐咗喺床邊,打開封信睇,內容非常簡單,只係寫住:「巴西里及塔塔基利亞,死與和談。」
其實寫到咁同寫曬出嚟有咩分別,何必要我玩重組句子呢?我將封信遞咗畀賽德克先生,我同佢講:
「你攞封信走,留喺到太危險。」
賽德克先生望完封信就講:
「預期之內,但比預期中快。」
我聽完之後有啲疑惑問:
「預期中快?」
賽德克先生一面理所當然咁講:
「教父比預期中快捱唔住。」
我習慣咗賽德克先生看透世事嘅情況,我細細聲問佢:
「所以你係話教父已經死咗,而且柯里昂家族隱瞞教父嘅死訊?」
賽德克先生望一望樓梯然後講:
「係,至少喺聽日所謂嘅「和談」之前。」
我諗一諗然後講:
「的而且確有呢個可能性,但殺咗兩個家族之首就代表向全世界開戰,而且警察都唔會放過柯里昂家族。」
賽德克先生又講:
「係,所以我相信麥克唔會出面殺人,可能有其他人負責出面,或者製造成另一場意外。」
我笑一笑然後講:
「所以聽日最壞情況就係和談會議之後我可能背負多個殺咗兩位家族之首嘅謠言。」
所以我穿越嚟異世界嘅功用同佔中差唔多,就係可以將所有問題屈落我身上?咁點解搵我穿越?咁廢嘅作用,董建華都做到啦。
不過我冇糾纏喺呢點上,我同賽德克先生講:
「好,我明白架啦,你翻去先,攞埋封信走。」
就係咁樣賽德克先生就行咗出門口,而我都忘記咗問佢關於電話嘅事。
不過我都係處理咗當前嘅事先,既然我知道柯里昂嘅行動,我決定加以利用。我坐低咗喺梳化,同對面嘅喬諾講:
「咁既然有時間,我哋傾吓計?你幫巴西里做咗幾耐野?」
喬諾聽完望咗我一陣,佢之後講:
「十年。」
我估唔到佢咁順攤直接答我問題,我繼續講:
「十年,時間都唔短,你覺得佢點?」
喬諾又望住我冇反應,的而且確我咁問太空泛,我再講:
「我換個講法,據我所知所有幫巴西里做野嘅人,都有啲痛腳係佢手上。」
喬諾聽完就講:
「我幫巴西里做保鏢,我換到我屋企人良好嘅生活,佢哋唔再需要打生打死,有得有失啫。」
我理解喬諾係為錢財,而唔係講忠心,我大膽繼續講:
「咁如果我有辦法令到你取替巴西里嘅位置,你又有冇興趣?」
我見喬諾冇反應我繼續講:
「十年,你幫巴西里做咗十年保鏢,佢最貼身嘅手下,我絕對相信你有取代佢嘅能力,竊取佢嘅人脈。當日你打黑拳都係為咗上位,而家你有最美好嘅機會。」
喬諾依然冇反應,我開始擔心我係唔係估計錯誤,喬諾其實係諗緊點樣對付叛徒,我係唔係應該奪門而逃?
尷尬嘅情況維持咗三十秒左右,雖然感覺好似幾個鐘咁,喬諾開口講:
「講嚟聽吓。」
我漫長嘅等待換嚟嘅只有四隻字,仲要唔肯定佢係唔係支持我,我決定添加小小創意,我講:
「塔塔基利亞早排搵過我嚟,佢決定喺聽日和談會議上背叛巴西里,你可以利用呢個機會成為瓜分巴西里皇朝嘅其中一人。」
「而如果鏟除埋塔塔基利亞,將成件事假造為兩個家族自相殘殺,隨時可以食埋塔塔基利亞嘅資源。」
喬諾聽完攞起咗檯上面杯茶飲咗啖,然係講:
「你講嘅一切都太理想,就算塔塔基利亞想叛變,你又肯定佢會成功?更何況兩個家族之首死亡,局勢只會變得混亂,其他家族都會虎視眈眈,想都未必坐得穩。」
我至憎啲對手諗野咁細心架啦,點解佢就唔可以好似電影入面啲壞人咁輕易落疊嘅呢?我繼續講:
「塔塔基利亞想借柯里昂之手鏟除巴西里一事就事在必行,已經唔輪到你選擇。你可以選擇嘅只有同唔同我合作,而我保證你可以攞翻一席位。」
喬諾又進入咗思考嘅狀態。
我見到嗰個浮誇嘅髮型,佢舉起隻手嘅姿勢,靜止之下仲有陣陣義大利氣息,我好似望到幾分大衞像嘅影子。
佢思考緊我嘅提議,即係代表我成功咗一半,我繼續同佢講:
「你唔洗答我啦,聽日你用行動嚟證明就可以啦。」
明顯地喬諾佢冇講野,我就繼續講:
「話時話,個電話幾時響?」
喬諾擺出一副唔知道嘅姿勢,但佢講:
「我相信係關於聽日和談嘅事,你應該要聽。」
就係咁樣展開咗一段尷尬嘅等待。
我過咗陣就講:
「我會聽呢個電話架啵,如果你有自己野做可以行先架啵。」
喬諾輕描淡寫咁講:
「我今次個任務就係要睇住你直到講完電話為止,就算做戲都要做全套。」
我嘗試求其搵啲野打破困局,我喺酒店個櫃攞咗到啤牌出嚟講:
「兩個人,不如我哋潛吓烏龜啦。」
喬諾揮一揮手講:
「做野期間都係專心啲好。」
我決定放棄,我隨手放低咗副啤牌喺檯面。
就係咁樣重新開展翻漫長而且尷尬嘅等待,一種《神曲》入面寫漏咗嘅酷刑。
大概一個鐘之後,電話響起,我攞起聽,係個把古怪嘅聲音:
「聽晚六點,我哋會派架車嚟接你,唔好周圍走。」
簡單講完一句就收咗線。
我非常疑惑,究竟咁簡單嘅野點解要派喬諾嚟確保我聽電話,叫喬諾同我講都一樣啫。當中一定有啲古怪,我大膽同喬諾講:
「你知唔知邊個係拉森?」
喬諾諗咗一諗,佢答:
「唔知。」
冇?咁奇怪,我再問佢:
「你記唔記得第一晚你帶咗我去一個神秘地方,嗰晚問我野係邊個?」
喬諾今次諗都冇諗即刻答:
「都唔知,嗰晚任務係叫我帶你去嗰到啫,你落咗車之後去邊我都唔知。」
喺巴西里身邊十年都未聽過,係一個非常神秘嘅人,又或者只係一個假名,但點解要用假名?如果係一個公眾人物,冇理由只係為咗聯絡我而冒險,所以我可以假設係一個只係針對我嘅假名?太複雜啦,一時之間我都理清唔到關係。
喬諾都好似睇到我迷惘嘅時候,佢企起身講:
「電話你就聽完,咁我行先。」
就係咁樣佢行走咗,留翻我一個喺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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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次子敏史
2020-9-26 22:52:05
:^(
入戲肉咁
呀木談
2020-9-26 23:06:33
係
:^(
都叫開始邁入結局
:^(
亦開始去到我一直選擇唔到邊個劇情好嘅地方,好苦惱
:^(
武次子敏史
2020-9-26 23:21:02
咁快結局
:^(
唔係好捨得你仲係咁小人睇
呀木談
2020-9-26 23:24:08
就算冇人睇,都冇謂拖爛個故仔嘛
:^(
呢個寫完寫第二個囉
:^(
可能第二個故會紅呢
:^(
到時多人睇翻我呢個故
:^(
有諗過第二個故可能係武俠小說
:^(
武次子敏史
2020-9-26 23:26:28
:^(
:^(
最中意武俠故
呀木談
2020-9-26 23:27:56
竟然係咁,有冇啲寫武俠故要注意
:^(
呀木談
2020-9-27 01:12:54
集思廣益,武俠故大家有冇咩意見
:^(
武次子敏史
2020-9-27 10:56:24
:^(
幫唔到你
白頭佬(唔做主席)
2020-9-27 19:02:13
幾好睇
:^(
呀木談
2020-9-27 19:04:12
唔通係新讀者
:^(
Ads
武次子敏史
2020-9-27 19:10:01
:^(
歡迎加入
呀木談
2020-9-27 23:31:23
深夜自推
:^(
林家謙
2020-9-28 00:20:45
Push
689僭建屋
2020-9-28 02:30:17
幫推
:^(
武次子敏史
2020-9-28 16:34:30
:^(
推
呀木談
2020-9-29 11:35:57
好多人幫我推post
:^(
搞到我都唔好意思拖稿
:^(
呀木談
2020-9-30 00:43:17
晨早流流畀兩條友嚇醒咗,仲好似開始咗最危險嘅部份。
有種面前生關死劫嘅感覺,睇嚟我都應該做翻啲負責任嘅事。
我離開酒店,截咗架的士,向菲兒屋企出發。
的士一路向下城出發,我一路想像再見菲兒嗰個情況有幾尷尬,淨係應承咗陪佢呀媽死忌但冇做到單野已經令我羞愧到冇地自容。
我忍住叫架的士回頭嘅衝動,直至去到菲兒屋企門口。我敲門,然而開門嘅人令我非常驚奇。
開門嘅人係賽德克先生,佢望到我第一句就講:
「我估唔到你會嚟。」
我第一時間諗我係唔係去錯地方,我退後兩步望一望周圍,冇錯喎,發生咩事?
就喺我迷惘之際,賽德克先生又再講:
「入嚟先講。」
唔係喎,佢真係好似喺自己屋企咁。
賽德克先生好明顯喺我面上睇到咩叫迷惘,佢又講:
「呢到係菲兒屋企,你冇去錯,入嚟先講,我話畀你知發生咩事。」
就係咁樣我行咗入去,而入面一個人都冇,我嘅警戒心隨即提高,我望住佢問:
「你過嚟係想做啲咩?定做咗啲咩?」
賽德克先生一如以往用佢優哉游哉嘅態度坐咗落梳化,用平淡嘅表情講:
「我咩都冇做過,我知你諗咩,我直接答你,菲兒係我個女。」
......
吓。
我回想自己嘅記憶,我講:
「所以你就係史密斯口中嗰個都稱唔上為好人嘅前父?」
賽德克先生依然平淡咁講:
「我認為佢冇資格咁講,不過我諗佢講嘅係我。」
我腦中嘅疑問依然存在,但我一時之間都唔知從何說起好。
我決定問最簡單嘅問題,我講:
「咁菲兒同哈爾喺邊呢?」
賽德克先生望一望隻錶,佢講:
「哈爾翻緊學,而菲兒今日應該就嚟放工翻屋企啦。」
聽完我好疑惑,我問:
「咁就算菲兒係你個女,你點解喺到嘅問題依然冇變,更何況喺我認知中,菲兒同佢父親關係都唔係咁好。」
賽德克先生尷尬咁笑一笑,然後講:
「你講得啱,我同菲兒關係唔好,我都只可以偷偷摸摸嚟探佢。」
我第一次見賽德克先生氣度盡失,不過我發現咗更重要嘅野,我講:
「偷偷摸摸?所以簡單嚟講,你作為一個討人厭嘅父親,你擅闖你個女嘅住宅,而且你邀請我入嚟成為共犯?」
賽德克先生笑多兩笑講:
「我會稱呼我哋為合作夥伴。」
睇嚟所有父親係個女面前都會變成一個傻瓜,就如聰明如賽德克先生。我問佢:
「咁菲兒大概幾點會翻到嚟?坦白講,我係過嚟道歉架,我相信我同你企埋一齊會令我本身已經難堪嘅處境更加難堪。」
賽德克先生又望一望隻錶,講:
「仲有一個鐘多啲啦。」
正當我想行出面口嘅時候,我諗到樣野可以轉移我難堪嘅處境。我同佢講:
「你有冇諗過直接面對菲兒,三口六面咁講清講楚?」
——————————————————-
我同賽德克先生坐咗喺巴頓麵包入面,我同佢講:
「咁到時就一切照計劃行事,我入去幫你講幾句好說話先,我講完就畀個手勢你,你喺窗外面一望到就敲門,你就三口六面同菲兒講清楚。」
賽德克先生聽完點咗個頭,講:
「好。」
如何面對難堪嘅處境?只要搵個比你更難堪嘅人。我好相信如果係平時嘅賽德克先生,佢一眼就睇得出我利用佢,只可以話佢喺個女面前智商急劇下降。
我望一望個鐘,仲有半個鐘時間,我望向巴頓太太。
巴頓太太望翻我,佢同我講:
「諾亞就翻嚟,如果你有時間,你等埋佢翻嚟先。」
我本身過嚟都係想見一見佢,我當然樂意等。不過見有時間我又問:
「咁巴頓先生去咗邊?我咁耐都好少見佢離開鋪頭。」
巴頓太太就講:
「佢去咗陪溫莉到醫院做例行檢查,平時都係我去多,只係今次佢話想出去行吓。」
巴頓太太笑一笑又再講:
「如果佢知道今日你會嚟,佢一定會後悔。」
天公貫徹一講曹操,曹操就到嘅精神,過咗一陣巴頓先生就抱住溫莉咁行咗入嚟,身上掛住一袋二袋咁行入嚟,佢一句就大叫:
「老婆,我翻嚟啦。」
然而非常遺憾嘅係,佢一開門見到嘅唔係佢老婆,而係我,我指一指入面同佢講:
「你老婆入咗去。」
就係咁樣我哋陷入咗一種尷尬,一種你眼望我眼,企定定嘅尷尬,直至巴頓太太出嚟接抱走咗溫莉。我首先開口講:
「架單車,點睇?」
巴頓先生笑笑口講:
「幾好,雖然溫莉未夠力踩。」
佢講完望一望坐喺餐檯嗰面嘅賽德克先生,賽德克先生都揮一揮手示意。
巴頓先生向我再講:
「我明架啦,今晚一齊食飯?」
我諗咗一諗,我講:
「好,如果有機會我叫埋菲兒嚟。」
講完我望一望賽德克先生,我諗起咗樣野,我同巴頓先生講:
「你入去搵你老婆先,我有啲野要傾埋佢。」
就係咁樣巴頓先生行咗入去,我坐翻去餐檯問賽德克先生:
「我記起樣野,當日你用槍指住巴頓先生要求我畀部電話你,如果嗰日我唔畀你,你會唔會開槍?」
賽德克先生聽完回復平時嘅神態,佢笑一笑講:
「我由頭到尾冇諗過要開槍,因為我知道你一定會交部電話出嚟。」
佢講完勾起咗我叫佢做賤人嘅回憶,我更加覺得要佢對住菲兒啞口無言,陷入難堪嘅處境只係佢應得嘅報應。
為咗令賽德克先生變翻做個愛女成疾嘅傻瓜,我決定拉翻去菲兒到,我問:
「咁個陣你同我講話我同菲兒玩得好開心,你唔係特登跟蹤我,而只係跟蹤菲兒而發現?」
賽德克望一望窗外嘅天空然後講:
「可能啦,我都唔肯定,我覺得,或者穿越者會互相吸引。」
穿越者會互相吸引? 雖然聽落去非常有荒木老師嘅風格,不過佢令到我相信佢可能係我穿越旅程嘅關鍵。
——————————————————
叩,叩,叩。
菲兒開門。
同我預期中唔同,我仲以為菲兒唔會開門畀我。突如其來嘅變化令我有幾分手足無措。
咁多年嚟,呢種情況我學識咗講野講重點嘅原則,我第一句就講:
「我係嚟道歉架。早幾日我應承咗嘅野但我冇做到,我真係好抱歉。」
菲兒聽完之後講:
「好,我明白啦。」
佢就隨即有閂門嘅動作。
我隨即推住到門講:
「我知聽落好似籍口,但當時我有啲野做走唔開。」
菲兒睇嚟聽唔入耳,佢決定繼續閂門。
我情急之下又講:
「你親生爸爸搵過我嚟。」
菲兒停止咗閂門,睇嚟效果良好。雖然同當時發生嘅有啲不符,但都唔叫講大話啦。我決定混淆視聽咁繼續講:
「佢當時搵我講咗啲野,令到我有啲迷惘,有啲野喺心頭放唔低,所以.......」
一時之間我都作唔出啲咩,我決定扮有口難言,我繼續講:
「係囉,所以......係我錯,我知道你要啲時間,我希望你可以原諒我。今晚七點巴頓先生喺佢屋企請客,如果你想可以過嚟。」
就係咁樣,我行開咗,菲兒都閂埋門。
我發現自己好似做錯事,用大話掩蓋錯誤一向都係最差嘅選擇,但我又冇勇氣行翻轉頭講。
我偷偷摸摸行去賽德克先生到,賽德克先生問我:
「你唔叫我嘅?」
我決定隱瞞我放咗佢上檯嘅真相,我同佢講:
「菲兒今日好恐怖,心情好差,我都俾佢鬧到狗血淋頭,你唔好去啦,搵機會再嚟啦。」
賽德克先生一面呆滯咁望住我,我繼續同佢講:
「菲兒話今晚會考慮吓去食巴頓先生嗰餐,你今晚睇吓有冇機會啦。」
————————————————-
武次子敏史
2020-9-30 01:44:43
咁夜出文
:^(
聽日先睇
武次子敏史
2020-10-4 10:08:50
樓豬中秋快樂
:^(
呀木談
2020-10-4 11:09:23
中秋節快樂
:^(
我知,其實係叫我出文
:^(
Ads
武次子敏史
2020-10-4 11:12:57
:^(
做咩講到我咁衰咁
呀木談
2020-10-4 11:16:41
樓豬中秋走咗去玩
:^(
拖咗幾日,樓豬都於心有愧
:^(
:^(
武次子敏史
2020-10-4 11:19:53
:^(
四連假
呀木談
2020-10-4 11:26:32
雖然冇得飛,但樓主仲攞多咗幾日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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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係酒店閣樓行落去,我望到喬諾同賽德克先生,我非常高興我有咁多訪客,但同一時間我發現我已經受夠呢個俾人自出自入嘅地方,我同佢哋講:
「其實我唔太鍾意住酒店,尤其是係啲冇咩私隱嘅酒店。」
喬諾聽完就講:
「我幫你同職員反映下。」
唔知佢真傻定假懵,好似理解唔到我嘅意思,我再講:
「咁你搵我有咩事?」
佢指一指個電話講:
「我只係要確保你聽電話。」
睇嚟手提電話真係塵世間最重要嘅發明,我繼續講:
「咁個電話幾時打嚟?」
喬諾搖頭擺出唔知道嘅姿勢。
無止境咁等待一個唔想聽嘅電話,我相信係一個嚟至地獄嘅折磨。
我決定放棄佢,我轉而向賽德克先生講:
「咁你搵我又咩事呢?」
賽德克先生指一指樓上,示意我哋行上去先講。
行到上去,賽德克先生喺佢衫袋入面攞咗封信出嚟,上面寫住「丹尼上」,佢就講:
「呢封信係巴頓先生今日凌晨親自搵上門畀我,佢叫我一定要畀到你。」
我接完封信佢就繼續講:
「雖然佢一直堅稱係佢自己寫嘅信,但都太明顯係柯里昂家族嘅信,有邊個會相信一個麵包師傅會用最高級嘅剛古紙嘅做信封?」
我坐咗喺床邊,打開封信睇,內容非常簡單,只係寫住:「巴西里及塔塔基利亞,死與和談。」
其實寫到咁同寫曬出嚟有咩分別,何必要我玩重組句子呢?我將封信遞咗畀賽德克先生,我同佢講:
「你攞封信走,留喺到太危險。」
賽德克先生望完封信就講:
「預期之內,但比預期中快。」
我聽完之後有啲疑惑問:
「預期中快?」
賽德克先生一面理所當然咁講:
「教父比預期中快捱唔住。」
我習慣咗賽德克先生看透世事嘅情況,我細細聲問佢:
「所以你係話教父已經死咗,而且柯里昂家族隱瞞教父嘅死訊?」
賽德克先生望一望樓梯然後講:
「係,至少喺聽日所謂嘅「和談」之前。」
我諗一諗然後講:
「的而且確有呢個可能性,但殺咗兩個家族之首就代表向全世界開戰,而且警察都唔會放過柯里昂家族。」
賽德克先生又講:
「係,所以我相信麥克唔會出面殺人,可能有其他人負責出面,或者製造成另一場意外。」
我笑一笑然後講:
「所以聽日最壞情況就係和談會議之後我可能背負多個殺咗兩位家族之首嘅謠言。」
所以我穿越嚟異世界嘅功用同佔中差唔多,就係可以將所有問題屈落我身上?咁點解搵我穿越?咁廢嘅作用,董建華都做到啦。
不過我冇糾纏喺呢點上,我同賽德克先生講:
「好,我明白架啦,你翻去先,攞埋封信走。」
就係咁樣賽德克先生就行咗出門口,而我都忘記咗問佢關於電話嘅事。
不過我都係處理咗當前嘅事先,既然我知道柯里昂嘅行動,我決定加以利用。我坐低咗喺梳化,同對面嘅喬諾講:
「咁既然有時間,我哋傾吓計?你幫巴西里做咗幾耐野?」
喬諾聽完望咗我一陣,佢之後講:
「十年。」
我估唔到佢咁順攤直接答我問題,我繼續講:
「十年,時間都唔短,你覺得佢點?」
喬諾又望住我冇反應,的而且確我咁問太空泛,我再講:
「我換個講法,據我所知所有幫巴西里做野嘅人,都有啲痛腳係佢手上。」
喬諾聽完就講:
「我幫巴西里做保鏢,我換到我屋企人良好嘅生活,佢哋唔再需要打生打死,有得有失啫。」
我理解喬諾係為錢財,而唔係講忠心,我大膽繼續講:
「咁如果我有辦法令到你取替巴西里嘅位置,你又有冇興趣?」
我見喬諾冇反應我繼續講:
「十年,你幫巴西里做咗十年保鏢,佢最貼身嘅手下,我絕對相信你有取代佢嘅能力,竊取佢嘅人脈。當日你打黑拳都係為咗上位,而家你有最美好嘅機會。」
喬諾依然冇反應,我開始擔心我係唔係估計錯誤,喬諾其實係諗緊點樣對付叛徒,我係唔係應該奪門而逃?
尷尬嘅情況維持咗三十秒左右,雖然感覺好似幾個鐘咁,喬諾開口講:
「講嚟聽吓。」
我漫長嘅等待換嚟嘅只有四隻字,仲要唔肯定佢係唔係支持我,我決定添加小小創意,我講:
「塔塔基利亞早排搵過我嚟,佢決定喺聽日和談會議上背叛巴西里,你可以利用呢個機會成為瓜分巴西里皇朝嘅其中一人。」
「而如果鏟除埋塔塔基利亞,將成件事假造為兩個家族自相殘殺,隨時可以食埋塔塔基利亞嘅資源。」
喬諾聽完攞起咗檯上面杯茶飲咗啖,然係講:
「你講嘅一切都太理想,就算塔塔基利亞想叛變,你又肯定佢會成功?更何況兩個家族之首死亡,局勢只會變得混亂,其他家族都會虎視眈眈,想都未必坐得穩。」
我至憎啲對手諗野咁細心架啦,點解佢就唔可以好似電影入面啲壞人咁輕易落疊嘅呢?我繼續講:
「塔塔基利亞想借柯里昂之手鏟除巴西里一事就事在必行,已經唔輪到你選擇。你可以選擇嘅只有同唔同我合作,而我保證你可以攞翻一席位。」
喬諾又進入咗思考嘅狀態。
我見到嗰個浮誇嘅髮型,佢舉起隻手嘅姿勢,靜止之下仲有陣陣義大利氣息,我好似望到幾分大衞像嘅影子。
佢思考緊我嘅提議,即係代表我成功咗一半,我繼續同佢講:
「你唔洗答我啦,聽日你用行動嚟證明就可以啦。」
明顯地喬諾佢冇講野,我就繼續講:
「話時話,個電話幾時響?」
喬諾擺出一副唔知道嘅姿勢,但佢講:
「我相信係關於聽日和談嘅事,你應該要聽。」
就係咁樣展開咗一段尷尬嘅等待。
我過咗陣就講:
「我會聽呢個電話架啵,如果你有自己野做可以行先架啵。」
喬諾輕描淡寫咁講:
「我今次個任務就係要睇住你直到講完電話為止,就算做戲都要做全套。」
我嘗試求其搵啲野打破困局,我喺酒店個櫃攞咗到啤牌出嚟講:
「兩個人,不如我哋潛吓烏龜啦。」
喬諾揮一揮手講:
「做野期間都係專心啲好。」
我決定放棄,我隨手放低咗副啤牌喺檯面。
就係咁樣重新開展翻漫長而且尷尬嘅等待,一種《神曲》入面寫漏咗嘅酷刑。
大概一個鐘之後,電話響起,我攞起聽,係個把古怪嘅聲音:
「聽晚六點,我哋會派架車嚟接你,唔好周圍走。」
簡單講完一句就收咗線。
我非常疑惑,究竟咁簡單嘅野點解要派喬諾嚟確保我聽電話,叫喬諾同我講都一樣啫。當中一定有啲古怪,我大膽同喬諾講:
「你知唔知邊個係拉森?」
喬諾諗咗一諗,佢答:
「唔知。」
冇?咁奇怪,我再問佢:
「你記唔記得第一晚你帶咗我去一個神秘地方,嗰晚問我野係邊個?」
喬諾今次諗都冇諗即刻答:
「都唔知,嗰晚任務係叫我帶你去嗰到啫,你落咗車之後去邊我都唔知。」
喺巴西里身邊十年都未聽過,係一個非常神秘嘅人,又或者只係一個假名,但點解要用假名?如果係一個公眾人物,冇理由只係為咗聯絡我而冒險,所以我可以假設係一個只係針對我嘅假名?太複雜啦,一時之間我都理清唔到關係。
喬諾都好似睇到我迷惘嘅時候,佢企起身講:
「電話你就聽完,咁我行先。」
就係咁樣佢行走咗,留翻我一個喺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