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鳩故][穿越] 唔係吓話,我去咗《教父》世界!
呀木談 2020-9-8 15:58:05 扮工時間又推
:^(

Ads

呀木談 2020-9-8 21:59:57 得閒又推
:^(
武次子敏史 2020-9-8 23:31:01 樓豬你平時寫開影評嫁
:^(
呀木談 2020-9-8 23:33:19 樓豬喺武漢肺炎期間好得閒,得閒到搵電影睇,順手寫埋影評
:^(
而家努力寫故,冇咩點寫影評
:^(
呀木談 2020-9-9 20:08:15 星期六。

朝早我一邊食住早餐一邊感嘆又邊個估到睇黑拳會包埋房畀你訓嘅呢,原來無牌旅館都有五星級嘅。

就喺我切緊舊蕃茄嘅時候,海立文又出現咗喺我面前,雖然呢個呀叔講野好跳脫,但勝在夠口疏,我用歡迎嘅表情同佢講:

「一齊坐。」

海立文望一望個餐牌就同侍應講A至D餐要曬,睇嚟退休拳手嘅生活都好大消耗,我心中擔心張檯夠唔夠位擺。

我打開話題問:

「琴晚場拳精唔精彩?」

佢講:

「琴晚螳螂對黑車嗰場精彩囉,唔係喎,你琴晚去咗邊?」

我一心仲期待緊螳臂擋車嘅故仔,點知佢又轉移話題,我答:

「琴晚俾幾條友煩咗成晚,搞掂搵咗間房就訓啦。」

海立文繼續講:

「琴日你又唔喺到,諾仔落嚟講兩句又走咗去,搞到我幾寂寞呀。」

就喺一個單身男子抱怨自己有幾寂寞嘅時候,我望到坐我隔離檯嘅男人睇緊個份報紙頭條寫住:「維托·柯里昂病情急劇惡化。」

我即刻衝咗過去搶咗份報紙嚟睇,上面寫咗一大堆關於教父生平嘅野,而得出有關病情嘅資訊只有寫住教父出現腎功能衰竭嘅問題,實際狀況仍然未理解到。

我心入面一邊埋怨報紙佬寫咁多廢話之餘一邊諗住走出大廈去打個電話畀麥克問發生咩事。

我去到門口,係一個熟悉嘅畫面,就係喬諾同一班黑衣人企係車前面,喬諾行前兩步同我講:

「去見巴西里先生。」

我一面惘然,點解要見我?我試探咁講:

「我可唔可以問點解?」

喬諾淡淡咁講:

「可以,去到自己問。」

如果我要同巴西里談判,我希望可以從麥克身上得到更多情報先,我再問:

「咁我可唔可以遲啲再去?」

喬諾又講:

「如果你覺得你啲時間同巴西里先生相比係平等嘅話。」

我笑一笑同佢講:

「真係幽默嘅啫你,我認為人人平等架,我去打個電話先。」

我向電話亭方向行過去,當然世事不如理想,隨即就有幾條友拉咗我上車啦。


——————————————

廣場酒店。

一如以往我喺梳化上等待巴西里。

半個鐘之後,同上次唔同嘅係,今次巴西里由門口行入嚟。

佢行入嚟坐低就講:

「我今日收到三個消息,第一個已經上咗報紙頭條。」

「第二個消息,有人畀咗張相我,係你喺電話亭打電話,而我同時間查到電話撥號係維托間醫院。」

「第三個消息,曼哈頓有個謠言一夜之間傳開咗,冇人知道邊個傳起,內容係維托病情急情惡化係有一個亞裔男子做咗手腳。」

巴西里講完望向我,我知道佢用眼神問緊我問題,而條問題係你有咩想講?

一時之間我反應唔切,我只係知道某人擺咗我上檯,又或者某個亞裔男子不幸地失去咗佢應得嘅功勞,我呆咗一陣思考究竟發生咩事,之後我問:

「可唔可以話我知邊個畀張相你?」

巴西里講:

「唔可以。」

我諗一諗再講:

「咁如果我話的而且確係我做嘅,咁可唔可以話我知?」

巴西里再講:

「都唔可以,但係我會對你刮目相看,你一個電話就將維托置於死地而唔俾其他人發現。」

係呢一刻我諗其實我一無所知,而巴西里知道嘅明顯比我仲多,我試探咁問:

「你知唔知道我用咩方法做到架?」

巴西里再講:

「唔知,你或者收買咗一個維托最親近嘅人,不過唔緊要,呢個係你嘅商業秘密,亦都係你嘅價值,我尊重你亦唔會深究。」

頭先咁樣夾我上車法,而家話尊重我,方唐鏡彈出彈入咁款,不過我都冇得點追究,我再講:

「咁我嘅報酬係咩?」

巴西里笑一笑講:

「唔洗咁急,你想要錢要權咩都得,不過首先要解決當前嘅問題先。」

我聽完之後講:

「仲有咩問題呀?如果教父腎衰竭而死,你除去大敵,仲有咩好擔心?」

巴西里答:

「唔係我問題,而係你問題,山尼搵緊你出嚟,要你伴魚長眠。」

當前之下我又唔可以認同麥克傾掂咗,我心諗,乜成個黑手黨世界,得我一個亞裔男子咩?乜歧視真係咁嚴重咩,我問:

「點解佢咁肯定係我?」

巴西尼笑一笑咁講:

「本身人哋傳緊你係唐人街嚟嘅過江龍,而家你直頭多埋個名號係殺死教父嘅人。」

我自己都唔知自己有個咁勁嘅朵,果然人言可畏,如果哈爾爆料嘅話,我諗我會多埋個閃電俠嘅稱號,所以話呢,江湖傳聞都係煲水新聞嚟啫。

巴西里先生繼續講:

「間房我讓畀你,而你唔好隨便亂走,山尼單野我會幫你解決。」

之後巴西里就轉身走啦。

我追問佢:

「我唔亂走冇問題,但我要打幾個電話,冇人影相,冇人查我打畀邊個,更加冇人勾我線。」

巴西里淡淡然咁留低咗句好,其他跟班就跟住佢一齊行咗去啦。

據我睇咗多年間諜片嘅經驗,舊式電話俾人勾線係有跡可尋架,我問酒店職員攞咗本白頁,我打開佢搵到個政府部門電話做測試。

打過去傾咗一陣,電話冇雜聲,對方講野都清晰冇回音,俾人勾線嘅機會唔大。

測試完我就打去醫院,我再次講我係積尼托倫斯要搵麥克。

可惜今次等待換嚟嘅唔係麥克,而係接線生一句話麥克拒絕聽電話。

係呢個時候我諗起《教父》入面嘅一個畫面,麥克喺拉斯維加斯同弗朗多講:永遠唔好聯合外人反對你嘅家族。

換句說話嚟講,只要柯里昂家族係山尼掌權,我就永遠都要背住叛徒嘅名字。

我放棄咗打畀賽德克先生嘅意欲,佢講啲咩大概都估到,我攞起電話,決定打畀另一個人,一個識咗無耐但真心嘅人。

我講:

「喂,巴頓先生?」

巴頓先生講:

「喂,係湯姆?」

我笑一笑再講:

「係呀,掛住你咪打嚟講兩句囉。」

巴頓先生講:

「你平安就好。」

我再講:

「一切都好順利,你唔洗擔心喎。」

巴頓先生再講:

「咁呀,如果可以嘅話翻嚟食餐飯,溫莉琴日去鋪頭問你點解唔喺到。」

聽完有兩滴仔眼淚,我講:

「我記得架,你個女下個月生日嘛,就算我唔喺到都記得幫我送份禮物畀佢。」

講完,係一輪沉默。

我繼續講:

「下次見到菲兒幫我同佢講我一切都好,同埋幫我同佢道歉,我應承咗但冇做 。」

巴頓先生講:

「好呀,我一定會。」

講完之後我就收咗線,點解?因為我知道如果我唔收線,噓寒問暖將會無窮無盡,其實我都唔知點解,或者係我將對屋企人嘅思念投射咗去巴頓一家身上。
呀木談 2020-9-9 21:27:51 好懷疑自己個故係唔係改錯名
:^(
換過個名會唔會多啲人氣
:^(
武次子敏史 2020-9-10 01:43:08 巴打見到你咁努力
:^(

可能啲人唔識教父掛?
呀木談 2020-9-10 01:49:48 [諜略][懸疑] 《穿越一九四六-教父錄》

咁有冇吸引啲
:^(
武次子敏史 2020-9-10 01:58:58
:^(
:^(
而家有得改標題咩
呀木談 2020-9-10 02:01:48
:^(
開個新post,而入面得條link叫佢哋過嚟
:^(
武次子敏史 2020-9-10 02:19:39 講笑既 咁不如你全部copy過去
:^(

Ads

武次子敏史 2020-9-10 02:21:00 不過講真可能啲舊戲而家冇乜人識了
雖然我都冇睇過
:^(
呀木談 2020-9-10 02:37:07 我本身喺腦海入面做過市場調查,連登仔成日講教父係真男人
:^(
諗住寫個教父故仔起碼吸引到人哋入嚟睇
:^(
點知自己捉蟲
:^(
呀木談 2020-9-10 02:42:05 我怕呢到僅存嘅人氣都消失埋,起埋有13個人讚好,相信至少有十三個人睇緊
:^(
武次子敏史 2020-9-10 10:00:27
:^(
幾時突破20
武次子敏史 2020-9-10 19:55:21 突破15都好
:^(
呀木談 2020-9-10 22:41:29 我怕我寫完個故都未有
:^(
林家謙 2020-9-11 01:37:29 睇睇下唔鳩但幾正寫得
呀木談 2020-9-11 01:43:18 本身係想寫個鳩故架,所以我冇幫故事寫大綱
:^(


之後因為一路作一路出嘅關係,發現故事喺教父嘅背景之下,不自覺咁樣偏重翻去劇情謀略方向
:^(


所以故事教訓係,寫故記得寫大綱
:^(


利申:有大綱啦
:^(
呀木談 2020-9-12 12:24:36 打完兩個電話,收乾兩滴眼淚,坐咗喺梳化開始思考自己嘅狀況。

山尼柯里昂決定追殺我,巴西尼家族保護我,聽日預計係第五次聯絡而電話冇電,所有野同我預想中嘅唔同。

教父急性腎衰竭,係因為咩原因?

特登影我相嘅又係邊個?

謠言又係邊個講?

當一切唔跟劇本走,單憑我穿越過嚟十四日嘅經驗,我覺得自己可以角逐最無知演員奬項。

我被困於酒店,總比第一日投靠教父被困於單層公寓好。

我行出房,發現有兩條友企喺我房門口,估唔到我啱啱住落已經有客人,我問佢哋:

「你好,有咩幫到你哋?」

佢哋其中一個講:

「我係唐勞,我係你嘅代表律師,而佢係莫倫,地區警長,負責帶你去警署協助調查。」

雖然佢哋冇講明,但呢個咁奇怪嘅情況,非常明顯係巴西尼安排,一場警黑合作嘅經典例子。

就係咁樣,我坐咗喺警車,前面兩個警察,隔離仲有個律師,我面向唐勞,正想講講嘅時候,唐勞就講:

「咩都唔洗講,有咩翻到酒店先講。」

就係咁樣,我去到差館,入咗去口供房坐咗一陣,喺全差館面前做咗場戲,高調咁樣簽咗個名,佢哋仲出咗封信話多謝我協助,睇嚟做特權階級真係好過癮。

離開差館,都係警車送我翻酒店,我知道喺呢個年代對殺警非常敏感,有警車接送可以話係最安全嘅保障。

翻到酒店房,留低嘅只有我同唐勞,我問唐勞:

「點解?」

唐勞反問我:

「咩野點解?」

我再講:

「如果單純只有一個謠言,根本就冇證據指我加害教父,更加就冇協助調查嘅必要。」

唐勞再講:

「所以呢?」

呢條仆街講野嘅方式好乞我憎,我諗一諗之後繼續講:

「我哋特登做咗一場戲,令我成為一個協助警方調查嘅好市民,我得到咗一份名譽嘅保障。」

我行咗兩步繼續講:

「我更加相信你哋已經有之後嘅安排,而且可能關於刑事,而可以肯定嘅係一定關我事。」

唐勞聽完就講:

「你果然非常聰明,不過你唔洗擔心,我哋一定保證你冇事。」

聽落去好似律政司企咗埋我個面咁,我再試探咁問:

「你係一個律師,你平時係幫巴西尼做野定塔塔基利亞做野?」

唐勞毫無戒心咁答:

「我幫塔塔基利亞家族做野,而且塔塔基利亞先生都想見吓你。」

我諗呢個係大好機會,我同唐勞講:

「好,幫我安排一下,我都想見一見塔塔基利亞閣下。」

唐勞露出滿意嘅笑容就轉身離開咗。

而我發現咗兩樣野,我見嘅係塔塔基利亞嘅律師,而唔係巴西里嘅律師,換句說話講,我俾人當咗係表面嗰層嘅棄子,巴西尼隨時都可以與我割蓆。

第二樣野就係,我去咗差館高調咁做咗一場戲,美其名叫做為之後嘅安排做準備,但如果個謠言係巴西里自己傳出嘅呢?

如果係咁,我只係一個接二連三地中咗巴西里圈套嘅傻仔,無辜地幫巴西尼背負咗一個加害教父嘅罪名。

--------------------------------------------------------------------------------

我坐咗喺梳化,反思緊自己點解咁都會中佢圈套,明明只有巴西里單方面嘅資訊,而我竟然都選擇相信。

諗諗下,我頭先打過去醫院用積尼托倫斯搵麥克,而麥克拒絕,令我相信山尼想殺我係真嘅,但如果想殺我都唔係真嘅呢?

我決定稍微做個測試,我行出房門,行到電梯口,有兩條友阻止我,同我講盡量唔好離開頂樓啦。

我好清楚盡量只係一個好聽啲嘅形容詞,實際上係唔可以。我行到走火通道,都係同樣嘅情況,究竟用咁多人睇住我,係真係保護我定唔想俾我走呢?

既然係咁我行翻入房,繼續同我唯一可以與外界接觸嘅工具相依為命,我決定做一個大膽嘅舉動,我打去柯里昂大宅,而今次我用湯姆勞根嘅名義,搵嘅仲係山尼。

我攞住個電話喺到等,等咗一陣,另一面傳嚟山尼嘅聲音:

「你仲夠膽打過嚟?」

我聽到呢句已經差唔多肯定佢想殺我嘅事係真,我決定嘗試解釋同佢講:

「我冇加害過教父,嗰個謠言只係有人想擺我上檯。」

然而山尼好似冇聽我講野咁,佢繼續講:

「我會搵到你出嚟架,塔塔基利亞又好,巴西里又好,唔會保護到你好耐架咋。」

我可以百份百肯定佢想殺咗我,但我繼續講:

「當日我啱啱嚟到嘅時候,教父幫咗我好多,我又點會加害佢。當日我見教父嘅時候,哈金先生都喺到,佢......」

我都未講完,我聽到電話嘅另一面山尼講咗句湯姆就收咗線啦。

睇嚟我拖咗哈金先生落水,不過我更加肯定山尼唔適合經營家族生意,一嚟容易暴露想法,二嚟做事衝動,睇嚟柯里昂家族喺佢手上都凶多吉少。

就係咁樣,我無所事事坐咗喺梳化,房間變翻寧静。

然而寧靜冇持續好耐,我聽到腳步聲喺樓上傳落嚟,一步一步,我望到通往睡房嘅樓梯出現隻腳,半個人,最後成個人出咗嚟,係一個好熟悉嘅人,賽德克先生。

我第一句就問佢:

「點解你喺到嘅呢?」

賽德克先生漫不經心咁行去窗邊,望住遠景講:

「我頭先打咗個電話搵巴西里,問佢你喺邊,佢話廣場酒店頂樓,所以我就嚟咗。」

我望住佢,正當我想開口講野嘅時候,佢繼續講:

「我知你想講咩,我嚟到嘅時候冇人,咁樓上風景仲好,咪上去坐下咁囉。然之後你翻到嚟,又有客人,咁我無謂搞亂局,咪等安靜先落翻嚟囉。」

錯,你只係一個偷聽嘅賤人,當然我都冇講出口,我問佢:

「咁你搵我做咩?」

賽德克先生講:

「見你咁關心部手提電話,突登過嚟同你講架。」

聽完之後我即刻問:

「部電話叉到電?」

佢再講:

「唔係,完全唔成功。」

我畀咗個冷笑佢,之後講:

「咁我都好肯定你唔係突登過嚟講呢樣野。」

賽德克先生坐低,換咗個嚴肅嘅表情講:

「你知唔知自己嘅處境?」

我吞一吞咗啖口水同佢講:

「我知,我俾人擺咗上檯,仲唔止一次添。」

賽德克先生聽完就講:

「你講得啱,你做咗柯里昂家族嘅叛徒,而且你仲會背負殺害教父同山尼嘅污名。」

我聽完充滿疑問,我講:

「點解你認為教父會死?而且又關山尼事?」

賽德克先生笑咗一笑,然後講:

「你咩都未察覺到,我哋講山尼件事先,巴西里係唔係同你講佢會解決件事?黑手黨解決問題嘅方法一向都好簡單,一個無辦法拒絕嘅要求。」

聽完我恍然大悟,但一時之間我都反應唔切。

賽德克先生繼續講:

「教父單野嚟講我都唔太肯定,雖然教父頭髮本身已經唔多,但我睇過報紙上面張相,更嚴重嘅脫髮現象,而且有急性腎衰竭,我懷疑係鉈中毒。」

佢繼續講:

「理論上未來有幾單暗殺案都係用佢。而且喺我個年代,鉈因為殺蟲劑問題而受到大眾關注,而家啲醫生應該仲係後知後覺,應該仲未知發生咩事。」

賽德克先生講完靜咗落嚟,等緊我反應。

過咗一陣,我同佢講:

「所以你希望我做嘅野係唔好同柯里昂家族講教父係鉈中毒?」

賽德克先生深呼吸之後講:

「鉈中毒嘅前期特徵係下肢無力,視力下降,但教父本身已經昏迷,而已經出現咗腎衰竭嘅病徵,一切都已經太遲,就算你同柯里昂家族講,救翻嘅機會都好微。」

又過咗陣,我再講:

「咁如果你唔想我講,你唔話畀我知就可以啦。」

賽德克先生講:

「我選擇同你合作,所以選擇坦白,我希望你都可以。」

講完之後賽德克先生企起身行向門口,佢係門口補多句:

「放低教父情意結啦。」

佢就行咗出去啦。

房入面就凈低我一個靜靜咁坐喺到。
武次子敏史 2020-9-12 21:09:54 push

Ads

呀木談 2020-9-12 21:29:23 一推再推 只想推足生命裡一分一秒
內容多麼可笑 寫故真正目標

https://youtu.be/HcSE3cQH-Ic
呀木談 2020-9-12 21:30:36 其實樓豬仲係一位教會歌手
:^(
專唱唔啱音歌
AftynRose 2020-9-13 03:26:39
武次子敏史 2020-9-14 02:12:20 新讀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