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個時代再一起【換個時代再愛你】( 重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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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瘋人
2017-7-3 01:24:42
他擔憂的叨念,如像出於對兒子的擔憂,大概他把死去的兒子之情投放在我身上,就算耶律嫂一樣。
「你還是如此執著。」
「楚忠兄,我有一個請求。」
耶律楚忠點了點頭說道,
「你說吧!只要是我能力所及,我一定會答應。」
「請替我找一把佩劍!因為我的佩劍已經斷掉了。」
耶律楚忠說道,
「這個沒有問題,我在上遊戰場拾了許多兵器,可是.....」
「有什麼問題?」
「我不知道答應你是善意還是害了你,但希望你多加保重。」
在這瞬間,耶律楚忠看著我的眼神,有點憐憫,同時有點不捨,他的眼眶泛起點點淚光,縱然在暗夜的山野間,在月色的映照下仍能依稀看到。
除了柔嘉之外,我從沒有遇見過一位能待我如此好的人,雖然不捨,可是不得不離去,因為我深知四海為家並不是我的歸處,我的歸處只有一個,就是回到汴京,守護柔嘉帶她離去,或者戰死沙場。
「如果有來生,我願意跟隨楚忠兄,願意成為你的家人,隨你找處樂土。」
耶律楚忠鼻頭一酸道著,
「好呀!但願不用來生,希望你可以帶上你所愛的人,隨著我們。」
那刻的動容,是出於一位陌生男人因思憶戰死的兒子,把父愛錯投,但對於從沒有感受過親情的自己,已經是如沐親恩。
我合上雙眼,眼眶擠出一滴淚珠,同時我隱若聽到身後有一黑影在微微晃動。
「丫頭,出來吧!蹲在樹林不太辛苦嗎?」
話音剛落,耶律昭寧從草叢內走了出來,報以一聲恥笑,
「活該!雙手殺人無數,上天斷你一臂!所愛之人近在眼前,可是.....得不到團圓!真是活該。」
耶律楚忠聽到後立即打斷了她的話柄,
「昭寧,不得無禮!」
耶律昭寧不忿答道,
「哼!」
她不屑的狠狠地踹了我一腳,撞了我的傷口一下,然後對我哼了一聲便揮袖而去,縱然有點劇痛,但對於時常忍受痛楚的我而言,還可撐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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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瘋人
2017-7-3 01:25:47
瞬間,清風吹拂窗外的樹蔭,樹枝跟著搖曳,在日照的輝映之下猶如跟我招手,更恰似慈母用雙手輕推我的臉頰,使我從夢境中喚醒過來,張開雙眼景象依然迷糊,直到視線得以聚焦後看到床頭的時鐘嚇得我從彈了起來;
原來不知不覺間已經日落西山,我知道是時候要找清琴,同時卻又害怕面對清琴。
剛好,不知從何時外出的媽媽回家了,同時聽到媽媽在客廳和其他人談話,是兩把女聲......
「唔好意思,仲要你地兩母女同我行街散下心。」
「傻啦,唔好咁講呀!去到美國,我地逢Weekend一齊去shopping!」
「哈哈,好呀好呀。」
我從房間探頭望出客廳,驟見Auntie Wendy 和瞳瞳就在客廳外。
媽媽見狀立即對我說道,
「馬仔叫人啦。」
我還未開口,瞳瞳已經率先搶白,
「Hey boy!點解次次見到你,你都係岩岩起身嘅?你好鍾意訓覺嫁?成日都會發夢?」
「瞳瞳,唔準咁無禮貌!」
媽媽笑說,
「算啦算啦,瞳瞳都係鬼妹仔性格。」
噢,我竟然忘記了到了美國所謂重新生活,生活中仍然有瞳瞳這個女孩!
更記得在未來,她會成為我的妻子!
到底我是傻了嗎?為什麼我會娶了她?
瞳瞳連忙說道,
「係喎,你今日唔洗搵你女朋友仔咩?」
Auntie Wendy好奇地問道,
「咦,拍拖啦?」
瞳瞳主動答道,
「人地女朋友好靚女,可以去選香港小姐。」
Auntie Wendy反問,
「嘩,有無咁靚呀?」
瞳瞳淘氣地說道,
「靚過你!你老啦。」
「嘖!衰女。」
媽媽嘆了一聲補上一句,
「都就快移民啦,拍咩拖呀?」
媽媽的話猶如刺中了我的痛處,我立即回到臥房後換了一套衣服便走出客廳,正當我準備離開之際,媽媽怒氣地問,
「去邊呀?人地Auntie Wendy難得去我地屋企食飯。」
「你地食啦,我無心機。」
「喂!」
我一聲不發離開家門的一刻,聽到瞳瞳和Auntie Wendy在安撫著怒不可遏的媽媽。
「Auntie,俾佢靜下啦!我拍過拖,我明白嫁。」
「Hey!瞳瞳,你幾時拍過拖?但我唔知嘅?」
我沒有心情聽著她們的嬉笑怒罵,只想離開這個家,同時想留在這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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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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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下大波妹
2017-7-3 01:30:43
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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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馥甄
2017-7-3 02:37:07
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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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興
2017-7-3 02:37:28
推!
唉瘋人
2017-7-3 03:04:04
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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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日沉月昇的公園,享受著涼快的風,但但涼快的感覺令我如墬五里霧,秋涼漸漸變成寒風凜冽,天雖未下起雪來,卻經已寒風侵肌,一股無可抵擋的寒意竟讓我簌簌的發起抖來,只是天冷遠遠不及心底的淒冷。
滿腔幽怨,能跟誰說?
大概只有耶律楚忠能夠明暸我的心情,每天從他口中打探汴京的情況,每次只是聽他搖頭嘆道,城中狼煙處處,現在宋欽宗乞求議和,但屢次遭拒,另一邊等待南方宗澤的援軍,估計那位當日一心振興山河的少年經已絕望。
耶律楚忠真的找了一把佩劍給我,是一把挺好的劍,至少劍峰沒有崩缺,劍面鑄有菱形暗紋,護手正面鑲金刻花紋,劍鞘有金虎雕刻,造工精美,而劍柄末端更有刻上龍頭,估計用這把劍的人生前官位絕對不低,甚至是一位仕人皇族。
可是失去了左臂後,縱然寶劍在手,揮動劍刃再沒有往日般靈活。
耶律楚忠教了我數招使劍的方法,他對我說這是專為我單手使劍而構思,他不希望我回去白白送死,還希望我一邊練劍,一邊休養。
另一邊他總是叮嚀我別回去送死等等話掛在口邊,可是我深深明暸熟知金人的計謀,金軍雖未發動進攻只作圍城,只是為了減輕攻城時的傷亡,估計只需待多數天,金軍便會克日攻城,皆時城內守軍定必戰意全失。
狼煙烽火何時休?
日子如流水般的過去,我的傷已經痊癒,這意味著,我該要回去了。
就在離開前的一個晚上,耶律楚忠和耶律嫂還有昭寧設了一頓晚宴為我餞別,這頓飯好聽一點是餞別,但耶律楚忠和耶律嫂把訣別的愁緒早已掛在臉上。
他們和我都深知肚明,此行一去,應該再無歸期。
「黎兄弟,喝過這一杯後,但願來日再會。」
耶律嫂哽咽地說道,
「好好的一個人,何必去送死呀!」
耶律嫂話音剛落,她哭著便跑了出去。
而一直默不作聲的昭寧終於打破沉默,
「有些人就是喜歡去送死,你是當贖罪?沒有用的。」
原來她打破沉默就是諷刺著我。
把手中的酒飲盡後,我對他們笑道,
「要回去啦,告辭!」
昭寧不忙再度嘲諷著我,
「不送啦!希望能夠再見到你,好好讓我取笑你這個獨臂的混蛋。」
這句話,竟然讓我有點窩心。
唉瘋人
2017-7-3 03:04:59
可是不能再逗留在這個地方,因為.....逗留愈久,我怕得到了幸福,便沒有戰意,然後救不了所愛的人。
我把屬於殿前司的戰袍披上,掩蓋著左肩失去了的左臂,然後頭也不回跑出草蘆,靠著月光照明,穿過山澗旁的樹林,望著一片又一片的枯葉落下,四周萬物淍零,突然從後有人撲向我面前,本能反應使我一手扼著他的咽喉,接著聽到一聲愉悅的笑聲,
「哈哈,都統!身手還像往日一樣。」
當我認真看清他的容貌時,他那套殘破不堪的戎裝,心底卻泛起驚訝與喜悅交雜,
「何統領?當日你不是回去了汴京嗎?」
我立即鬆開了手,他便連聲嘆道,
「唉,回不去呀!金人把汴京重重圍著。」
聽罷,我的心底一沉,估計想要回汴京的話,定必需要一場惡戰。
何晉言左顧右盼續道,
「都統,屬下離開草蘆後,找回了許多尚未戰死的部下還有一些地方軍殘兵合共百餘人,現在屬下只是在此放哨,其他人等就待在附近山野。」
「為什麼要放哨?還要到這裡來。」
「因為屬下等殘部於這段日子間多次伏擊金軍,這回聽聞完顏兀朮派遣一支為數約千人的金軍到附近巡邏搜索,今夜更下令沿途屠了數條村落,殺了許多人,只要是活人全都無一倖免,於是在此探路。」
「巡邏搜索?無一倖免?」
此刻我陷入迷離恍惚,對何晉言說道,
「命所有的部下在草蘆的村落集合!」
話音剛落,何晉言立即離開,然後我亦趕緊跑回草蘆一路奔跑的同時,心裡還是第一遍對柔嘉以外的人感到擔憂;
耶律楚忠、耶律嫂還有耶律昭寧,他們的臉一張一張浮現在我的腦海,同時我的心裡在默唸,他們一定不會有事!
他們一定不會有事的,我深信。
我一直喘著氣跑著,穿過一片又一片的樹林,望見遠處的草廬在黑夜中被熊熊烈火吞噬,冒出黑煙,我的心底一沉,同時望見有一個金人用繩拖行著兩個人遠離火場,只見被拖行的兩個人沒有多大的反應。
我見狀怒不可遏的衝上去,心急如焚的喊道,
「楚忠兄!」
微波叮蛋
2017-7-3 03:05: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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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瘋人
2017-7-3 03:05:52
愈走愈近的時候,同見金人所拖行著的兩個人正是耶律楚忠和耶律嫂!
我單手靈活的拔劍,想起耶律楚忠所教過我的劍招,只需咻的一聲,該位金人的頭顱便應聲倒地。
草廬正燒得火光紅紅,我看到耶律楚忠傷痕纍纍吐著血,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至於耶律嫂早已斷氣,胸口間還有一道深深的刀痕。
可是耶律昭寧呢?
當我想著想著的同時,耶律楚忠用上最後一口氣貼近我的耳邊笑道,
「快去救昭寧,有五個金人捉走了她。」
他指著左邊的山野間,我點頭說道,
「你先躺著,待我救了昭寧以後......」
他打斷了我的話續道,
「看來現在我們只好來生作伴,和你耶律嫂,還有昭寧。」
他望了隨便還在地上的寶劍一眼說,
「該把劍不是我從上遊戰場所拾獲,而是我的先祖在金沙灘打倒楊家軍後所奪回,我的先祖和我用過這把劍入侵過你們宋國,現在我把劍還給你們宋人,算是我的贖罪。」
語末,他便斷了氣。
他所說的話,我沒有太在意,他的遺容我望得不太清楚,只怪視線被模糊了,同時我沒有時間去沉淪在悲傷之中。
我連忙拭乾了淚水,至何晉言和其他部眾終於趕到,我指著左邊的山野說了一聲,
「金人在那邊,追!」
天色漸漸明亮,可是接下來的路途卻沒有因晨曦而變得明朗。
追著追著的同時,天竟然下起雪來!
「誰?」
在我追著金人的同時,不但脫了隊,而且被金人發現了!
環顧眼前,只有五個金人,細看之下見到昭寧躺在地上,而且被粗粗的麻繩所紮起,而且咀巴更被麻布所塞著,好讓她不發出吶喊。
正當五個金人一同衝上來的時候,被他們壓倒性的攻勢下,失去左臂的我顯然處於劣勢,接著我被其中一位金人撞跌,失去重心的我我只好翻滾在地上,避開他們的攻擊,場面可謂狠狽不已。
他們每道攻勢都是朝著我的左邊而上,是因為他們發現我沒有左臂嗎?
剛好,昭寧淚眼盈眶的打量著被金人壓倒我,我的腦海同時浮現起一個人!
是柔嘉!
我的一聲大喊,用盡全力縱身一躍,他們一個不慎立即被我的劍刃清脆地劃過他們的頸子,不消一口氣便把他們五個殺掉。
我喘了一口氣,走到昭寧身旁,解開綁著她的麻繩,取出塞在她口中的麻布,想不到她第一句竟然是擁著我放聲哭訴,
「娘親,她們被金人殺掉!那些金人不問原由,只見活人便立即殺掉,他們還想把我帶往金營。」
我在她耳邊輕聲道著,
「我知道!我也有熟悉的友人被帶金營,受到百般蹂躪,生死未卜。」
那一刻,我把哭成淚人的昭寧當作成柔嘉,同時.....天終於亮了,下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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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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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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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瘋人
2017-7-3 03:32:29
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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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統!」
一群腳步聲從後趕至,何晉言走到我身後,打量了昭寧一眼說道,
「她是那位丫頭嗎?」
「嗯,正是。」
「都統,草蘆的兩個人,我已經命人好好把他們安葬。」
「謝啦。」
我扶起了昭寧,走回了草蘆,只見耶律楚忠和耶律嫂簡單的安葬在一個深坑之中,人死後,不論一生功名,只求三尺三土中,有所愛作伴。
楚忠兄安息吧!如果有來生,就讓我成為你的家人,當你的兒子,就算浪跡天涯我依然會緊緊相隨。
烈火隨了把草廬燒毀,還把我的平靜燒盡了,燃起了心底的恨意。
對不起,原來我還放不下執著。
我環顧著燒成焦土的草廬對著何晉言說道,
「你親自送走那位丫頭,南下把她安置,其他人等隨我,眾人願意相隨嗎?」
語末眾人異口同聲道著,
「我等願意追隨。」
昭寧聽到後走到我面前說道,
「我不走。」
我冷冷地說,
「隨便,你的生死我不在乎。」
昭寧接著說,
「正好!就讓我隨你回去!」
「為什麼?」
昭寧報以堅定的眼神對我答道,
「因為我不想欠你。」
我竟然被她的眼神所折服了。
「隨便你。」
何晉言見狀勸道,
「都統,可是......」
「不用說,只要她不拖累我們,回汴京,多一個人多一個戰力!如果她拖累我們,就把她當作人肉木盾吧,至少可以保一個人的性命。」
何晉言點頭,昭寧聽罷對我報以一個不屑的眼神。
我冷眼指著前方正在冒煙的山頭,
「召集部下,將附近所有山頭之金兵,全數殺盡!」
「得令!」
唉瘋人
2017-7-3 03:33:13
不消一天,敵兵被伏擊的哀慟,死前發出的悲鳴滿怖這片靜土,他們的血濺在完顏兀朮的軍旗上,我目無表情的捉著一位金兵,望見他面對死前的慌張,我冷笑一聲,然後想也不想使劍捅在他身上,再把他的頭顱割下,就這樣無數金兵的首級掛在樹上。
更令我意想不到的是,昭寧的功夫也不算太差,就算不能殺人,一對一時也可自保。
當晚我怒目相向的站在山頭看著遠方烽煙燒起的汴京,望見金人正在準備攻城,
「柔嘉。」
何晉言跟一眾部下在我身邊靜候著我下一道命令,期間何晉言走到我面前,
「都統,有一人想見你。」
「何人?」
「此人為宗澤部下岳飛,字鵬舉,稱奉宗澤之軍令前來協商……」
我不屑的哼了一聲,
「南方宗澤,汴京城快破,援軍至今毫無縱影,還想跟本都統協調何事?」
「要是如此的話,都統還有何吩咐?」
「接下來不屬於命令,只屬我個人請求。」
何晉言呆住了數秒,然後眨眨眼睛,和昭寧一起笑了一笑,我想他們二人經已猜到所為何事,
「都統請說。」
「四個字,殺回汴京!」
聽著一眾部下驚訝的議論紛紛,我打量著手上的寶劍續說,
「屬意回家者,我絕不阻止,願意跟隨者,我在此拜謝。這個不屬於殿前司的命令,只屬於我個人請求。」
此際白雪愈下愈大,落在我的劍刃上然後融化,好像儼如君子的寶劍也悄悄地落淚。
再環顧一眾部下,只見無人出列原地動站著,每一個人雙眼殺氣騰騰,何晉言上前對我答道,
「都統,沒有一人願意離開。」
「好,今晚稍在休息,明早殺回汴京!」
他們呐喊聲猶如一道驚雷,
「殺回汴京!殺回汴京!」
既然國已破,無以為家,與其苟延殘喘活於世上,倒不如選擇死得轟轟烈烈,更有一絲希望可以跟柔嘉再度見面,那怕是最後一面,死在她的身旁,伏在她的懷抱。
大概,轟烈痛快一場是每位願意隨我殺回汴京的將士一致的想法!
晨光初現,完顏和金國的軍旗徐徐飄起,金人齊聲說出一聲「發」,接著石器火炮打落在汴京城牆上,更把汴京城燒得烽煙四起,接下來金人的先峰歩軍緩緩推進,汴京守軍在絕無還擊之力下只能偶發數箭作出抵制。
他們攻城了,我知道是時候了。
我大喊一聲衝呀,然後有一支為數約百人的軍隊從攻城中的金人後方以一百人破敵數千人,奇兵突出使金人軍心為之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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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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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馥甄
2017-7-3 03:35:05
等埋先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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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瘋人
2017-7-3 03:40:12
等埋先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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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飲定redbull!準備第二罐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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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entaur
2017-7-3 03:42:47
在線上
田馥甄
2017-7-3 03:46:07
等埋先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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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飲定redbull!準備第二罐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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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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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發燒又發冷,訓唔到
好過飲redbull
唉瘋人
2017-7-3 04:38:09
終於進入最後兩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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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33 月圓下的吻別
「喂,張志明?」
我的思緒由汴京的戰場回到夜靜無人的公園,想不到清琴突然出現我的面前,她熱情的擁抱著我,卻使我的心頓感愧疚,同時愈來愈感到依依不捨。
抬頭望上夜空明月,今晚的月光很圓,突然想起明天原來就是中秋節了。
父親說過,中秋節後,年尾我們便要離開香港了。
擁著清琴,心底堆滿了酸溜溜的感覺,從古至今我就是一位不太懂愛情的傻小子,萬萬想不到愛情就這樣到來,一聲你好,愛情來到了,它來了我卻需要遠去。
難道真的可以灑脫的說一聲再見嗎?
要是這樣的話,我們早就不應該開始,我希望她不要愛我,我希望愛我的人不應該是她,因為我知道她會再度傷心,我會再次讓她受到傷害。
我開始明白婆婆說的話,我們情深,但緣份不過很淺,淺得其實只是擦肩而過,我本不應該如此執著,這樣的話只會徒添痛苦,但另一邊廂,卻貪心的擁有著她。
同時我開始想起楚忠兄所說過的話;
落得如此田地,其實都是我們的執著,都是我們種下的果,有些苦痛都是一種贖罪罷了。
早已在遠古的一個仲夏,我們經已遇見,在一個秋冬來臨,我們卻要訣別。
明明眼前已經可以擁有她,腦海卻轉著清琴的微笑,知道很快便要離開她,同想起昔日柔嘉的不捨,記得跟「她」初次見面,她的臉上毫無脂朌,像春風裡的杏花般清雅,衣袂飄飄,彷彿沾了一身雲霞,像她這樣的一位女孩,無論轉世多少次,她偏偏喜歡上我這個人。
以為是重逢,到最後只是老天爺的玩笑,歷史的一個循環。
難怪別人說初戀只不過是豆芽夢,因為一切如像入夢一樣,只是泡影夢一場。
碧樓簾影不遮愁,還似去年今日意,
誰知錯管春殘事,到處登臨曾費淚,
此時金盞直須深,看盡落花能幾醉。
閉上雙眼,擠出淚水;
明知花兒會謝,從來沒法久留,卻自信滿滿以為能夠逆天而行,縱使一再不停提醒自己安慰自己,最終仍不免面對現實,心懷惆悵,無奈的把淚落下。
唉瘋人
2017-7-3 04:38:41
淚水滑過她親吻過的臉頰,停留在她捏過的下巴,再掉下她曾牽過的手。
離別一次意味傷悲的話,那麼訣別兩回的話,是否傷上加傷?
「張志明,做咩今日唔講野嘅?」
趁著清琴還未留意,我抺去擠出的淚水,堆出笑意答道,
「無呀,我.....掛住你囉,想攬下你嘛。」
「哼,掛住我,但就唔搵我囉。」
「唔係呀,因為今日有客人去我屋企呀。」
清琴報以一道疑惑的眼神問道,
「邊個?」
我在她耳邊輕聲道著,
「我父親啲舊同學囉。」
其實都算不上是欺騙清琴,的確父親和媽媽是中學同學,而他們和Auntie Wendy同樣是一場同學。
就這樣,我們在路幽情濃的小徑就這樣互相擁抱對方,感受著彼此的心跳聲,感受著可以擁抱她時的溫度和質感。
突然清琴的手錶發出微微的咇咇聲響,接著她在我柔聲說道,
「中秋節快樂啦,死人頭。」
話音剛落,看著明月的我剛好鼻頭一酸,
「中秋節快樂啦,清琴。」
為何情節總是如此雷同?如此似曾相識?
清琴突然探起頭既驚又喜的喊道,
「係婆婆呀!」
清琴二話不說的牽著我的左手,拉扯著我走到婆婆身後,再一次可以見到婆婆,心裡的可謂百般滋味在心頭,心中有著無數的問題,想開口問她,可是由於清琴在旁,讓我不敢開口。
既然明知道根本不能改變,何必又讓我知曉一切?
其實婆婆是暗示想我放棄嗎?
伴隨著她的那頭小狗友善的搖擺著尾巴吠了兩聲,婆婆見狀望了清琴一眼,然後一聲不響,就這樣停下來,深喘了一口氣。
唉瘋人
2017-7-3 04:39:21
「婆婆,點解最近唔見你嘅?」
婆婆壓著嗓子說道,
「因為婆婆前排唔太舒服,依家好返啦。」
清琴憂心仲仲地說道,
「婆婆,你要保重呀。」
婆婆看了我兩眼嘆道,
「凡人多心病,心病就誤以為真病。」
她到底在暗示什麼?
說罷,婆婆便繼續推著車子遠去。
清琴對我報以一個微笑,
「你唔覺得婆婆講啲野有時好似好傻,但諗真啲其實好玄。」
「佢一啲都唔傻。」
清琴接著笑說,
「因為你最傻,係唔係呢?」
對!傻人其實就是我。
清琴望著手錶對我說道,
「喂呀,好夜啦,聽日我要返屋企啦。」
「我地聽晚去派野?」
「係呀,八點鐘,鋪頭等啦。」
「知道。」
清琴主動親了我的臉頰一下,
「死人頭,送我返屋企呀。」
「緊係要啦。」
一步一步手牽著手走著回家的路,意味著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想起我們還可以手牽著手的時間已經剩餘不多。
到底我該如何開口?
同時我害怕傷害了清琴。
正當我準備開口之際,皓月當空,月色的光芒映照著清琴的臉龐,錦上添花更顯得她的白晢,她的笑宛如冰天雪地中忽然綻放的一抹陽光,耀眼得讓人有些炫目。
我真的捨不得離開她!
同時,腦海中勾劃起一位冷若如冰的少女佇立於涼亭中,馬尾胡琴再沒有彈奏,因為於少女而言,往後琴音只屬於一位征戰遠方,目前生死未卜的愛人,
她的雙眸離不開眼前中秋的月圓,只是這個月圓來得毫不美滿,她的指尖滑過涼亭的欄杆,心底泛起了一片傷痛欲絶的愁緒,接著悲從中來,在圓月之下低頭飲泣,哭成淚人的跪了下來;
兩名侍女在她身後竊竊私語,
「公主已經哭了整整數天,唉。」
「沒辦法,誰叫城破在即。」
「別亂說話,會殺頭的。」
唉瘋人
2017-7-3 04:40:21
清琴這刻動容的笑意,也許是花了無數的淚水才可換過來。
如果我開了口的話,我知道她定必會像柔嘉般哭成淚人;
那副模樣,看過一次便足已教我心悒了數百多年。
「清琴。」
「嗯?」
在偏僻的小路上,我想也不想俯身擁向她,環著她的腰間,在街上跟她摟摟抱抱,此際只想好好緊緊的擁著她。
容許自己的自私,希望她會銘記擁抱時的溫度和質感,但願明天過後的人生,她依然會記得。
就算來生無緣,就算來生彼此都忘記了前事,但我仍然希望緣份這回事,在我們轉世百轉千迴,總有一次用上紅線為我們牽上。
她在我耳邊柔聲地問道,
「做咩事呀?死人頭?」
「無事,只係想攬下你。」
「嘿嘿,係咪做錯左啲咩,有咩唔怕同我講?」
我語氣凝重在她的耳邊回答,
「只係想攬住你。」
擁抱了一陣子後,把清琴送到樓下後,我們便分道揚鑣,每一次總會回眸她漸行漸遠的背影,直到她的身影消息於我的眼簾,才懷著難離難捨的心情踱步回家。
就在我走著回頭路歸家的期間,婆婆再度推著手推車跟我擦身而過,小狗依然如此乖巧的伴隨婆婆,她一拐一拐的跟我迎面而來時,垂低頭沉重地對我拋下一句說話,
「好多事情,我都幫唔到你地,對唔住。」
其實婆婆到底是誰?
為什麼她會這麼清楚我們的往事,更對清琴有某種情感。
「既然今生已知前生事,就該懂得天數安排,天數係公平,縱然你依然覺得不公。」
她所說的話,很像一個人,可是那個人根本沒有可能活到現代?
可是,連夢見前世都有可能,為什麼長生不死沒有可能?
難道她就是康福殿下!
「婆婆,難道你......係康福殿下。」
婆婆苦笑著點了點頭,
「哈哈,估唔到!活咗咁多世,終於有一個人記得我嘅存在。」
我訝異得語氣抖震問道,
「點解你未死?」
婆婆笑說,
「死亡只係另一種開始。活得太耐,好多野都唔記得啦。咳咳......」
婆婆開始再度咳了起來,記得每當說起這些話題,婆婆總會咳得痛不欲身,難道有些事情她是不能說?
婆婆一邊咳著,一邊嘆道,
「只怪我太多管閒事,明明亳無異能,只為一個落泊凡人!記住呀,路係你既,點行都係你決定。主要你下定決心,你認為改變咗,就係改變咗嫁啦。」
婆婆乾咳了數聲,話音未落,雙手握著我的右手,只見一滴淚水落在她的手背上,
「我唔可以再講啦,答應我,無論如何都要好好面對未來既人生,咳咳。」
然後,婆婆再一次憑空消失了,連同她那輛堆滿紙皮手推車。
望著皎潔的明月,卻照不清心中的迷霧和未來的路途。
就算是我認為改變了,但軌跡一樣,真的可以帶來改變嗎?
唯一改變不了的,就是明天中秋節,是我要把移民這個消息告知清琴的日子。
往昔,我們在月圓下誤別。
今時,我們同樣在月圓下道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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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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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少少啦好嗎
2017-7-3 07:15:05
起身就有文!正啊!
紅磚周瑜
2017-7-3 07:33:03
以為完左
未追完番工有啲空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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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個話我傻
2017-7-3 07:48:09
在線等最後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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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瘋人
2017-7-3 09:08:54
以為完左
未追完番工有啲空虛
:^(
你起身講呢句野嘅時候,不如諗下我成晚出文,跟住一邊做野嘅感受
:^(
btw,返咩呀?以前我記得你好似仲讀緊書
:^(
唉瘋人
2017-7-3 09:09:44
在線等最後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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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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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即刻諗到後面嗰句
長期長旗
2017-7-3 09:47:48
好正呀 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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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是如此執著。」
「楚忠兄,我有一個請求。」
耶律楚忠點了點頭說道,
「你說吧!只要是我能力所及,我一定會答應。」
「請替我找一把佩劍!因為我的佩劍已經斷掉了。」
耶律楚忠說道,
「這個沒有問題,我在上遊戰場拾了許多兵器,可是.....」
「有什麼問題?」
「我不知道答應你是善意還是害了你,但希望你多加保重。」
在這瞬間,耶律楚忠看著我的眼神,有點憐憫,同時有點不捨,他的眼眶泛起點點淚光,縱然在暗夜的山野間,在月色的映照下仍能依稀看到。
除了柔嘉之外,我從沒有遇見過一位能待我如此好的人,雖然不捨,可是不得不離去,因為我深知四海為家並不是我的歸處,我的歸處只有一個,就是回到汴京,守護柔嘉帶她離去,或者戰死沙場。
「如果有來生,我願意跟隨楚忠兄,願意成為你的家人,隨你找處樂土。」
耶律楚忠鼻頭一酸道著,
「好呀!但願不用來生,希望你可以帶上你所愛的人,隨著我們。」
那刻的動容,是出於一位陌生男人因思憶戰死的兒子,把父愛錯投,但對於從沒有感受過親情的自己,已經是如沐親恩。
我合上雙眼,眼眶擠出一滴淚珠,同時我隱若聽到身後有一黑影在微微晃動。
「丫頭,出來吧!蹲在樹林不太辛苦嗎?」
話音剛落,耶律昭寧從草叢內走了出來,報以一聲恥笑,
「活該!雙手殺人無數,上天斷你一臂!所愛之人近在眼前,可是.....得不到團圓!真是活該。」
耶律楚忠聽到後立即打斷了她的話柄,
「昭寧,不得無禮!」
耶律昭寧不忿答道,
「哼!」
她不屑的狠狠地踹了我一腳,撞了我的傷口一下,然後對我哼了一聲便揮袖而去,縱然有點劇痛,但對於時常忍受痛楚的我而言,還可撐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