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翹發出一陣陣作嘔聲,將剛才食嘅晚餐嘔返出嚟。我忍住盡量唔去聞,只係用口唞氣。佢個 bra 就嚟掂到個馬桶邊,於是我伸咗隻手埋去將佢撳返住,感覺到佢嘅心跳好快好快,胸脯一漲一縮咁唞哂大氣。我諗返起頭先點餐嗰陣嘅胡思亂想,估唔到呢一刻真係掂住允翹個胸。我望吓佢有無咩反應,但佢似乎仲係掛住想嘔,根本無留意到我隻手撳住佢個 bra。喺呢個時候,我唔知點解居然會對允翹心生邪念,用手大力少少咁撳住佢個胸,啲手指同佢右邊乳頭就只係隔住一塊布。平時摸自己個胸,我都無咩特別感覺,因為其實只不過係兩嚿唔大唔細嘅脂肪嚟。但當我用力撳住佢嘅胸口,呢種稍為帶有禁忌、知其不可為而為之嘅感覺竟然令我覺得好興奮。雖然趁佢唔舒服嗰陣抽佢水,好似有啲衰,但我又忍不住手,唯有心入面同自己講:「撳吓啫,都唔算係好過份吖。」之後又再用力撳多一次。
我再望一望佢,但佢依然同頭先一樣瞇埋眼咁樣唞氣,亦都無阻止我。我 feel 到自己越嚟越想摸佢,好想探索佢嘅身體。於是我慢慢將手掌向下移,再放入佢嘅 bra 裏面,輕輕力托住佢個波。「妳做咩 ⋯⋯」允翹把聲好柔弱,同平時嗰種刻意壓住嘅聲線好唔同。我本能反應下縮返隻手出嚟,有啲唔好意思,甚至唔敢去直視佢。
佢塊面仲係好紅,不過似乎已經好咗啲,至少無好似頭先咁呼吸得咁急促。我問佢:「仲想唔想嘔?」
佢無應我,只係伸起右手冚蓋然後沖廁所,將頭先嘅嘔吐物沖走。佢黐返好佢個 bra 個魔術貼,再稍微調整吓佢,然後將左手放喺我頭先摸佢嗰隻右手上面,啲手指好緩慢咁伸入我手指罅度。於是,我哋兩個就咁樣半跪半踎,喺窄小嘅廁格裏面十指緊扣住,望住對方對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