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手足做足11個鐘捱得好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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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小虎
2020-4-7 10:41:56
https://s.nextmedia.com/realtime/a.php?i=20200407&s=6996647&a=60791530
疫市下職位難求,抗爭者惟有做高危工作。大學生Leo(化名)曾經有一份穩定兼職,有一次忍不住反駁「藍絲」老闆,結果失去工作。他今年初應徵一份金屬拆解員,在新界偏遠工場拆解金屬廢料。他憶述,當用切割機分解金屬塊時,會傳出濃烈機油味、天拿水和有機化學味,金屬塊在切割後會放入機器粉碎,產生大量金屬粉塵,「佢可以大塵到連能見度一米都見唔到。」Leo很深印象是第一日上班後,脫下長褲,大腿的毛孔被粉塵堵塞,全是黑色一點點。
Leo自嘲,每日下班後都不似人形,頭髮沾滿粉塵糾結在一起,兩次洗頭都流出黑色污水,防塵面罩使用兩日,濾芯已經積滿粉塵。工場流失率極高,幾乎每日都有人離職,隔幾日又有人因為經濟拮据加入,賺取800元日薪。Leo說,家人在疫市下失業和停工,自己要分擔經濟壓力,已經堅持做了近兩個月,近期行斜路也覺得喘氣,懷疑肺功能受損,「你都唔知吸咗乜落個肺度,你完全唔知個肺係乜環境。但係無計,為咗生活都要頂落去囉。」
疫市下仍能堅持的黃店,成為很多抗爭者「避風港」。讀大專的Amy(化名)去年被政見不同補習社老闆解僱,去年底更因為被催淚彈擊中要休養兩個月。她指,自己一直靠兼職維生,「升上大專時候,當時屋企人已經唔幫我交學費,當時第一期學費係我班主任借畀我。」今年初她幸運在一間黃店餐廳找到工作,每日最長工作11小時,負責買食材、處理材料、送餐、收餐、洗碗和埋數,「去到(夜晚)7、8點你已經係,你個人體力開始不受控制,你會想舂眼瞓。」
老闆為了讓更多抗爭者有工作,盡量平均分配兼職工時。現時Amy每周工作3、4日,有時被調派去調配飲品,每日可賺約600元。她指,收入僅僅夠生活,疫情下她仍堅持自己理想,目標在今年內考獲聲樂8級,現時每周都會上聲樂課,每堂學費350元,「返一日半(人工)大概學到兩堂。」
她說,疫情煞停抗爭,很多抗爭者未能回復到「正常生活」,自己亦一度很迷惘,最近慢慢明白最重要是先照顧好自己,等待下一個抗爭時機,「當嗰一刻你知道要出去(抗爭)時候,你依然會出去,已經足夠。而唔係強迫自己喺一個自己未顧得掂自己情況下,依然要去令件事繼續。」
睇完,覺得手足好慘,咁就完?
我地可以點樣幫佢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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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小虎
2020-4-7 10:42:09
有冇方法
劉小虎
2020-4-7 10:42:19
推
浮雲(真毒)
2020-4-7 10:43: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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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山菇菇
2020-4-7 10:44:03
麻煩大家一定要禁入去睇條動新聞 聽下中彈手足唱歌
:^(
何東精神(團結)
2020-4-7 10:45:22
因為低技術工種
冇辦法喎
估下我係邊撚個
2020-4-7 10:45:25
此回覆已被刪除
天山菇菇
2020-4-7 10:45:32
推
賣帽人
2020-4-7 10:46:29
做飲食係咁嫁啦
你班仆街俾我抖下
2020-4-7 10:46:53
上面捉到兩條五毛
天山菇菇
2020-4-7 10:47:31
一個本身係大學生 屋企人失業先要做呢啲工
一個本身教補習 屋企人唔俾學費先要做得咁辛苦
有得揀冇人會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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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須川天心.
2020-4-7 10:47:44
此回覆已被刪除
建國baby
2020-4-7 10:47:51
此回覆已被刪除
鮮奶花生麻糬
2020-4-7 10:48:03
此回覆已被刪除
劉小虎
2020-4-7 10:48:58
聯絡蘋果動籌款比佢地得唔得?
wishmaster
2020-4-7 10:49:17
工作就係辛苦,鬼叫無父蔭呀
哇屌
2020-4-7 10:51:24
下下乜撚野都又黃又手足
:^(
根本行行香港打工做低層就係咁
唔關黃唔黃 手唔手足事
:^(
不由人
2020-4-7 10:52:04
有工翻仲想點
食雪茄攬炒?
當日講嘅攬炒係你同我都冇工翻
定又天真到只有紅藍政府炒 自己繼續翻工?
:^(
Dgx69210
2020-4-7 10:52:28
唔知Amy會唔會見到
我地dgxmusic新歌要繼續招主音
:^(
:^(
可以聯絡我地: contact@dgxmusic.com
長腿姐姐幾多點
2020-4-7 10:52:40
啲00後
:^(
哇屌
2020-4-7 10:53:49
cls 黃色慈善圈咩
下下一番工嗌辛苦就叫籌旗都幾唔得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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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怡
2020-4-7 10:54:37
多幫襯黃店
屌你條撚
2020-4-7 10:56:04
金屬廢料個個損害肺功能
:^(
神童林
2020-4-7 10:56:42
捐錢啦
哆啦a夢我愛你
2020-4-7 10:58: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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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市下職位難求,抗爭者惟有做高危工作。大學生Leo(化名)曾經有一份穩定兼職,有一次忍不住反駁「藍絲」老闆,結果失去工作。他今年初應徵一份金屬拆解員,在新界偏遠工場拆解金屬廢料。他憶述,當用切割機分解金屬塊時,會傳出濃烈機油味、天拿水和有機化學味,金屬塊在切割後會放入機器粉碎,產生大量金屬粉塵,「佢可以大塵到連能見度一米都見唔到。」Leo很深印象是第一日上班後,脫下長褲,大腿的毛孔被粉塵堵塞,全是黑色一點點。
Leo自嘲,每日下班後都不似人形,頭髮沾滿粉塵糾結在一起,兩次洗頭都流出黑色污水,防塵面罩使用兩日,濾芯已經積滿粉塵。工場流失率極高,幾乎每日都有人離職,隔幾日又有人因為經濟拮据加入,賺取800元日薪。Leo說,家人在疫市下失業和停工,自己要分擔經濟壓力,已經堅持做了近兩個月,近期行斜路也覺得喘氣,懷疑肺功能受損,「你都唔知吸咗乜落個肺度,你完全唔知個肺係乜環境。但係無計,為咗生活都要頂落去囉。」
疫市下仍能堅持的黃店,成為很多抗爭者「避風港」。讀大專的Amy(化名)去年被政見不同補習社老闆解僱,去年底更因為被催淚彈擊中要休養兩個月。她指,自己一直靠兼職維生,「升上大專時候,當時屋企人已經唔幫我交學費,當時第一期學費係我班主任借畀我。」今年初她幸運在一間黃店餐廳找到工作,每日最長工作11小時,負責買食材、處理材料、送餐、收餐、洗碗和埋數,「去到(夜晚)7、8點你已經係,你個人體力開始不受控制,你會想舂眼瞓。」
老闆為了讓更多抗爭者有工作,盡量平均分配兼職工時。現時Amy每周工作3、4日,有時被調派去調配飲品,每日可賺約600元。她指,收入僅僅夠生活,疫情下她仍堅持自己理想,目標在今年內考獲聲樂8級,現時每周都會上聲樂課,每堂學費350元,「返一日半(人工)大概學到兩堂。」
她說,疫情煞停抗爭,很多抗爭者未能回復到「正常生活」,自己亦一度很迷惘,最近慢慢明白最重要是先照顧好自己,等待下一個抗爭時機,「當嗰一刻你知道要出去(抗爭)時候,你依然會出去,已經足夠。而唔係強迫自己喺一個自己未顧得掂自己情況下,依然要去令件事繼續。」
睇完,覺得手足好慘,咁就完?
我地可以點樣幫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