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武肺]陪你倒數 (WHO's Faul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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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人敵卡
2020-3-26 21:44:23
我盡力喺今個月左右完咗篇故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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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人敵卡
2020-3-26 21:44:53
用盡九牛二虎之力去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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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人敵卡
2020-3-27 20:29:23
6
解放了,祥仁等義士終於解放這班被困於地下室的同伴與其他無關的市民。鐵門徐徐打開,這班「政治犯」戰戰兢兢的從囚房裡走出來。被解放的光復黨義士四處張望,心裡疑惑著誰人放他們出去。
「自由了,不用再對著那些詭異幻像。」某位走出來的市民看見祥仁等光復黨義士喜極而泣,現時光復黨成員比只懂捉人殺人的黑警更值得信任。跟著祥仁的義士於地下室走廊指揮被救的人群去地下室出口,他們秩序井然的一個一個的走上村屋地下的樓梯。
「妳怎樣了?」祥仁走進困著女義士的監房,他奇怪著那女子沒走出來而行進去問問她究竟。該女義士抱膝坐於地上,嬌軀顫抖著令人見到也心酸。祥仁不知如何安慰這位不幸被捉的受害者,唯有蹲下身等著她情緒安定下來。
「對…對不起。」女義士突然向祥仁致歉,他對此話感到奇怪。突然祥仁記得了之前中學拷問黑警時的該賤種的話語,說著台主快會知道避世大廈大本營在哪裡。他現時懼怕著那位女義士受不了台主虐待而「出賣」光復黨…
「我…我供出了避世大廈所在地。我受不了…受不了爸爸虐打我,不讓我吃飯!祥仁你救我,快帶我離開這裡!」女義士流著淚跳向祥仁抱著他,他抱著那少女不知如何回應。那少女看似被台主施放的毒氣弄到自己分不清現實與幻覺,她還以為自己仍然被兒時獸父被鎖於家裡不准出去。
粗人敵卡
2020-3-27 20:29:33
「說甚麼父親虐打她自己?台主是否用致幻藥物去嚴刑逼供?難道這間監房…每一間監房會放出迷幻氣體,令他們置身於自己的恐懼幻象以令那班黑警與台主逼問出自己最想要的資訊?」祥仁抱著女義士抬頭望著監房天花板,視線掃射於監房每個角落。
「有攝影機,奇怪的排氣口。媽的台主,於這間村屋僭建出如斯可怖的集中營和毒氣室!」祥仁暗裡咒罵著那位駭客台主。他想著如何安慰該受到殘酷虐待的女義士,腦裡浮現出那位「台主」黑警的死狀。
「台主已經死了,那個逼問虐待你的賤人已經歸西。」祥仁向那位受傷的女義士溫柔的說著,他們當然不知道該位於控制室被殺的黑警只是替死鬼並非台主本人。女義士聽到後抬頭望著祥仁,表情看似緩和了不少。
「祥仁,我們發現村屋後面有輛村巴。可能是供台主與那班黑警走狗外出之用…」與祥仁一起行動的某位義士走到監房說道,祥仁轉頭看著那人並點了頭。
「你叫了他們上車了嗎?」祥仁向那位義士問道。
「對的,他們全都上車了。」該義士回應著祥仁。此時又有另一位戴了眼罩的義士走到祥仁身前,他看來發現了甚麼似的。
「祥仁,有個人你要去看看。」眼罩義士焦急的說道。祥仁聽到後放開女義士懷抱,走出監房來到走廊處。
「你帶她出去,你跟我過來。」祥仁叫著眼罩義士跟他過去,另一位義士則帶著女義士步往地下室出口。
「那個人在哪裡?」祥仁問著那位義士該不肯出來的義士所在房間,眼罩義士帶著祥仁走到走廊盡頭的監房。兩人於房外走廊望著呆坐於地上的新人晴朗,他雙目無神的蹲坐著,仰頭向著天花板發呆。祥仁與眼罩義士兩人對望著,苦思著如何應對此癡呆之人。
「應該是藥效未散。」祥仁喃喃自語被眼罩義士聽到。
粗人敵卡
2020-3-27 20:29:46
「甚麼藥效?我們見到控制室那些奇怪按鈕…難道台主於控制室玩著按鈕放毒氣令此人變成這樣?」眼罩義士追問著祥仁。
「他叫晴朗,是我們的一分子。」祥仁向那位眼罩義士介紹著此人身份。那時晴朗眨著眼晴神情變得不再呆滯,意識漸漸清醒過來。
「祥仁,你是否祥仁?」剛剛清醒過來的晴朗向祥仁問道。祥仁聽到後轉頭望著似乎醒來的晴朗,眼罩義士疑惑地看著這位義士。
「我是祥仁,你已經沒事了。」祥仁對著晴朗高興的說道。
「這個…這個台主很恐怖!他會變成任何型態,變成你或我,去虐待把玩光復黨與這裡的人呀!」晴朗突然跳起來,神情失控般大叫大嚷雙手胡亂揮舞著。祥仁立時緊抱著晴朗令他冷靜下來,晴朗叫著叫著雙手終於停了下來,鼻子一酸飲泣著淚如雨下。眼罩義士右手按著掛於腰間的手槍,戒備著晴朗會否發狂打人。
「救命呀,妹妹要殺我!台主變成妹妹殺我呀!妹妹我對不起妳呀,我應該…我應該,嗚…」晴朗全身軟下來,情緒崩潰彷似小孩般大哭。祥仁拉著晴朗離開監房,他認為將該人帶出地下室後情緒會平定下來。
「這個晴朗於這裡見到甚麼?監房裡的毒氣真的如斯猛烈,差點令此人變成癡呆。看他猶有餘悸的樣子,希望這裡所放的毒氣我們之後不會遇上吧!」眼罩義士跟著祥仁離開地下室如此盼望著。
祥仁與其他義士走上村巴,村巴裡坐著被解救的人質與光復黨義士。當上司機的某個義士則等待著祥仁與眼罩義士坐好座位,然後才開啟引擎開車。
「你還知道台主甚麼?」祥仁於車裡繼續問著晴朗關於台主的資訊,他有種預感控制室死去的不是台主真人。
「還向晴朗問死去的台主幹甚麼?難道…該位黑警不是真正的台主?」眼罩義士聽到祥仁詢問晴朗之時心裡不禁一寒。
「我…我對中了毒氣時的記憶…那時記憶有點迷糊。台主不停追問我光復黨大本營在哪,我覺得那位駭客似乎特別針對我。好像…好像我之前見過他,和他有著非一般關係一樣。」晴朗向祥仁提供著關於台主的資訊,言語間他似乎混淆了幻覺與現實見到的景象,將幻覺所見之事講述予祥仁。
「你懷疑台主是你的熟人?」祥仁進一步問著晴朗,此刻村巴車門關上開啟前往光復黨大本營。
「應該不是,我剛才所說的…可能混淆了幻覺與現實見到的事,我所說未必是真實。」晴朗的聲線充滿著猶疑,祥仁聽到後決定不再追問下去。
「台主可能未死,晴朗話語中不太肯定自己眼見與聽到的是否真實。台主這位駭客到底何方神聖?」祥仁猜想著台主的來歷,村巴漸漸駛離漢武園。
粗人敵卡
2020-3-27 20:29:59
chapter 4
聽日會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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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人敵卡
2020-3-28 16:45:18
7
村巴駛出圍村範圍,橫過街道後駛上前往高速公路的天橋。祥仁與其他義士討論著回到避世大廈後怎樣部署去反擊該群殺人如麻的黑警,晴朗則目光散渙的看著車窗外面景色緩緩退後。
「他們就這樣駛去避世大廈?好像記得台主恐嚇嚷著光復黨大部分據點全被掃蕩,除了我們現時前往的避世大廈。祥仁這班義士不害怕車裡有其他被黑警收買的所謂人質,去到避世大廈後經秘密途徑向黑警通風報訊嗎?」晴朗這樣想著,他記起台主最後與自己對話乃該駭客親自去大學掃蕩光復黨勢力。
「聽祥仁他們對話,控制室死去的台主不是其本人。那位黑警百分百肯定只是台主的幫手或是替身,那麼台主現時在哪裡?」晴朗看著車窗思忖著,他盡量令自己不去憶起地下室被毒氣弄致發狂失控的經歷。
「祥仁你不怕車裡被我們救起的人,可能有幾位乃黑警臥底以潛入我們大本營嗎?」眼罩義士向祥仁問道,而祥仁則無奈的搖搖頭應對該義士的疑問。
「沒法子了。基本上我們其中一位義士,該位被救的女義士已供出此地點。這輛村巴乘客裡有臥底與否,黑警一定會於我們未預備防衛之時攻入避世大廈。」祥仁以疲憊的聲線回應著那位眼罩義士。
高速公路旁的太陽漸漸降下,村巴裡乘客已沒情趣去欣賞日落。被救的人質大多忍受不了倦意,以及他們逃出「地獄」後心情放鬆下來徐徐睡去。村巴快快的駛進隧道,司機不禁想著為何於路上無人攔著他們前進。
「那班黑警到了哪裡?忙於搜捕我們光復黨義士或是掃蕩我們的秘密基地,無暇於高速公路巡邏?」當著司機的義士細聲問著自己。此時村巴駛過一輛被撞毀的警車,車裡黑警看似染上病毒而發生車禍身亡。
「那幾位黑警…撞車死了?為何沿途上差不多一輛黑警水炮車也見不到?那位拷問我的駭客台主言語間透露有疑似美方特工或是軍方於香島執行秘密任務,難道該幾位死去黑警是他們做的?」被撞毀的警車掠過女義士的視線,她心裡希望著美軍真的來到香島解決那班黑警。
「既然那個所謂台主已知道避世大廈在哪裡,我們要快快回去增援!無時間於這輛村巴裡捉鬼或是甚麼分化我們光復黨的行為!」眼罩義士情緒繃緊的說著,然後祥仁與那義士繼續議論著回到避世大廈後準備應對黑警之後的突襲。
粗人敵卡
2020-3-28 16:45:28
「幻覺中,那位台主一時變成啞女,一時變成我妹妹。那段醫院、實驗室等幻覺片段是否真實?會否是台主操縱著我記憶,用毒氣令我產生幻覺分不清現實與妄想?」晴朗猜測著台主的真正身份,他開始懷疑著第一次遇見啞女時之經歷。
「我為何會遇見到啞女?啞女為何給我的感覺,恍似是失散多年的親人?慢著,那段幻覺可能是台主給我的…關於那駭客自己的回憶!關我甚麼事?那位台主被父母賣走做實驗不是我害的,我提議學著陳小春一樣賣走自己親人嗎?」糟了,晴朗真的將那時幻覺當成台主以前悲慘經歷。
「不過那些片段裡,台主的父母面容糊成一片。是我現時回憶該片段好像憶起夢境一樣困難,還是台主有意隱瞞自己父母真正身份?」晴朗對那些詭異「影像」不明所以,然而他會很快地於避世大廈得到解答。
村巴順利得有點不尋常的駛離高速公路,前往渺無人煙的工業區。載著義士與其他被救人質的巴士駛過九巴維修車廠,緩緩的駛進車廠後方工業大廈的停車場裡去。
「我之前於這間工業大廈上班,後來忍受不了公司老闆煩擾行為而離職。想不到我再次來到這裡了…」女義士望著停車場熟悉的裝潢,未經復修的天花板與破破爛爛的牆壁令她回想以前在這裡工作的經歷。
「這裡附近好像有警署。」晴朗轉頭對著祥仁一臉凝重的說道。
「不用怕那間警署,封城前光復黨已經攻陷這裡!基本上該警署一個黑警也沒有,只有我們義士守著。」祥仁的回應令晴朗放下了心頭大石。然而這裡警署被光復黨佔領,工業區外面還有幾個警署威脅著光復黨一眾義士。
「到了,落車!」祥仁等義士叫著車裡所有人下車,其他人聽到後從座位站起來然後走落村巴。該女義士落車後掃視著停車場環境,想不到自己再來到這裡。
「明明這裡原名不是叫避世大廈,不過避世大廈此名字更好!」女義士跟著大隊走去停車場載貨電梯等著電梯到來。晴朗留意著停車場環境,想著為何光復黨會將該工業大廈改名為「避世大廈」。
粗人敵卡
2020-3-28 16:45:43
「改甚麼避世大廈?光復黨終極目標不是光復香島嗎?甚麼原因將自己大本營改名為避世大廈,逃避著封城此殘酷事實嗎?還是抱著改個類似桃花源,烏托邦的名稱?假如改名概念來自烏托邦的話,有點不吉利的意味。」晴朗心裡對避世大廈此名稱感到不太滿意,他現時等著電梯並對電梯未到來感到焦躁。
「原來這裡電梯已有問題,有時會故障停留於某個樓層動也不動!現時…情況越來越嚴重!繼續等吧!」祥仁嘗試安撫著身後義士與其他市民的情緒。有部分義士乃第一次來到避世大廈,對裡面設施充滿著好奇心。
「好了,停筆了!終於寫完結局,感到暈暈的。去廁所吧…」文志終於完成《香島封城》的初稿,他決定如廁後睡覺明日略作修改文稿後才於網上討論區連載。
「咳咳!」文志掩著嘴咳嗽。他嘗試步向睡房出口時眼前金星直冒,感到天旋地轉難以行走。「碰」的一聲,文志突然暈掉倒地!
文志的手提電話顯示著新聞台程式即時新聞,原來是他前女友子花確診武漢肺炎入院。床上的Lovelive玩偶呆呆的看著文志失去意識又未有人理會,微笑著表情的看似起了變化?
「絲!」其中一隻名叫千歌的玩偶突然動了一下!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MtWAwI49T1E
粗人敵卡
2020-3-28 16:45:59
聽日開始連載final chapter
粗人敵卡
2020-3-29 09:59:17
推po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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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人敵卡
2020-3-29 09:59:38
晏晝左右開始貼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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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人敵卡
2020-3-29 14:59:04
Chapter 5 Unfinished
1
「電梯到了。」等了不知多久,那部電梯終於到達停車場的樓層。眼罩義士與一部分人首先走進去電梯,祥仁晴朗等其餘人則等著另一部載貨電梯以防超重。祥仁目送著眼罩義士等人上去後,視線移向晴朗身上。
「幹,幹甚麼?」晴朗對祥仁瞧著自己感到不太自然。祥仁認為晴朗有事瞞著自己,想於避世大廈裡追問當中究竟。
「關於台主的事,你好像有些重要事項未對我講。」祥仁對晴朗的眼神猶如看著罪犯令晴朗他感覺如坐針氈。晴朗此時猶疑著可否將自己見到的「幻覺」向祥仁和盤托出,還是繼續隱瞞祥仁等其他光復黨義士。
「算了,不用再瞞下去。講出來祥仁信與不信就由他吧,可能他們會從中分析出一些關於台主的重要秘密…」晴朗內心交戰著,另一部載貨電梯到來開門後作出決定。祥仁帶著晴朗與其他人進去電梯的一刻,他向這位前輩提供那段於地下室不想提起的「秘密」。
「你意思是,台主可能有超能力操控著人的精神狀況,用他自己的手令人墮入自己幻覺裡?又或者他可以讓其他人見到關於駭客的過去記憶,有機會台主可以用此能力…將人洗腦?」祥仁聽著晴朗那段於地下室看見台主過去的奇情經歷。當然晴朗沒有提及他於「幻覺」中粗口橫飛侮辱台主,因為他覺得這樣太羞恥而沒有必要提及。
「我近日去拷問黑警之時,於該人搜出藍色與紅色藥丸。你提起台主那次實驗,會否與那些藥丸有著莫大關連?」祥仁向晴朗問道,晴朗沉思著於幻覺中有沒有任何蛛絲馬跡。
粗人敵卡
2020-3-29 14:59:20
「關於這段台主強逼我觀看的片段,我沒有發覺任何藍色與紅色藥丸。」晴朗說到這裡電梯到達光復黨大本營的層數,其他人紛紛從電梯裡走出來。
「你於那段記憶中見到台主一時變成啞女,一時變成你死去妹妹。對台主的身份有沒有頭緒?或是台主為求隱瞞身份,而胡亂擾亂你的五感及記憶?」祥仁嘗試向晴朗追問台主廬山真面目,連晴朗也不肯定台主容貌又怎能得到解答?
「對不起。」晴朗只懂向祥仁致歉,他無法供出任何重要訊息。祥仁低著頭放棄繼續追問晴朗,他們慢慢步入大本營入口。
「這裡就是光復黨的大本營,與之前秘密基地大同小異。」晴朗觀察著大本營裡環境及設備,一部分義士正在用著電腦看似嘗試對外通訊,另一部分義士則在保養清潔著槍械等兵器。
「志恆呢?志恆在哪?」晴朗突然憶起之前想逼自己離開的志恆,祥仁聽到此名字後不禁黯然。晴朗見到他眼神有點奇怪,奇怪著志恆是否遭遇不測。
「你跟我來。」祥仁帶著晴朗來到醫療室。只見醫療室裡志恆躺臥於床上,該義士戴著呼吸機昏迷著。晴朗對志恆現時情況感到不知所措,而祥仁別過臉盡量不令自己看著昏迷中的志恆,他不忍心看著志恆想醒也醒不來的慘狀。
「為何會這樣的?」晴朗愕然的對祥仁問道,他想不到自己被擒後志恆竟會被黑警弄致重傷昏迷。
「志恆等義士去到大學後,黑警突然攻進來了。這次戰役傷亡慘重,我們義士為求逃命被逼炸毀自己大學據點。民基與其他於大學駐守的義士,於這次戰役中過身…」晴朗無法接受民基等人於大學被黑警打死,然而他沒理由對身旁的祥仁發怒。志恆與祥仁兵分兩路與黑警搏鬥,祥仁為了救晴朗與其他人花了不少人力物力。晴朗又怎可以怨恨著祥仁保護不了志恆等義士?
粗人敵卡
2020-3-29 14:59:30
「民基死了,他死了。是否有其他黑警與義士們陪葬?」晴朗咀咒著那班冷血麻木的黑警,恨不得現時走出去將那班警犬打死。
「那次大學爆炸,義士全都將來犯的黑警拉下去冥府一起陪葬。他們英勇犧牲保著了光復黨等人的尊嚴,可是卻保不住大學此據點。」祥仁說到此處,忍著眼淚哽咽著。
「咦,救回晴朗了!」洛臣走進來觀察志恆狀況,對見到晴朗在此既驚且喜。晴朗見到熟悉之人,嘗試擁抱著他但仔細想想後算了。
「其實我介懷著抱人幹甚麼?就算會傳染病毒又怎樣了?」晴朗開始後悔不去擁抱洛臣,祥仁此時走出醫療室讓晴朗洛臣二人交談。
「大學那次怎樣?」晴朗向大學那時其中一位當事人問道,只聽著祥仁轉述其他生還者的回憶未能確實瞭解該時之慘烈。
「那次黑警很可怕,看似吃了藥嚷叫著瘋狂口號…」洛臣向晴朗訴說著大學時的慘況,從他聲線可聽出對大學戰役的恐怖留下極大心理陰影。
「你任由那位女義士炸掉大學?」晴朗所指的並非地下室那位,而是大學時用遙控器摧毀校舍的女義士。
「那時太快了,我仍想阻止她就按下按鈕。大學就不過一聲,這樣毀掉了。香島的文化瑰寶,就此消失於人間。」洛臣難掩著眼神流露出的傷悲,晴朗聽到後心裡不禁頹然。象徵著香島文化一面的大學這樣被炸毀,就算重建也失去了往日的光采。晴朗思疑著解除封城令後香島政府會否重建大學,或是不理會呢?
「晴朗,你累的話可以到宿舍那處睡覺休息。」洛臣嘗試轉移話題,晴朗聽到後點頭想去好好休養生息。洛臣與晴朗走出醫療室,慢慢的步入另一房間。
「其實不只是這裡,還有其他地方可供休息。沒事的話我出去,你自便吧!」洛臣留下這句話就走出房間。晴朗望著此客房四周環境,猶如大學宿舍放著十數張碌架床。房裡義士與其他人交談著,有的看似想加入光復黨以驅逐香島裡的黑警。
粗人敵卡
2020-3-29 14:59:40
「有無熟人呢?」晴朗這樣想著,慢慢步向宿舍房間的盡頭處去。他留意到靠近窗前的碌架床有位長髮女子呆坐於下層床上,旁邊人仕沒有理會該女子與其他人傾訴近況。晴朗疑惑著那女子是否於宿舍裡被人們排斥,他徐徐走向該女子。
「咦?妳是…」見到她身穿白色長袖恤衫與黑色西褲,那秀麗的側臉晴朗就知道該女子的真正身份,該女子乃之前與晴朗他失散的啞女!那麼長時間的等待,晴朗終於與啞女重逢了。
「啞女!」晴朗緩緩的蹲下身子倚近啞女身邊,她似是留意到晴朗而轉頭看著該救命恩人。晴朗以他顫抖著的雙手擁著啞女,而啞女沒有反抗的讓晴朗抱著自己。
「我終於…終於見到妳了。」終於重遇那個朝思暮想的女子,晴朗笑著流下喜悅的淚水。啞女呆呆的讓晴朗緊抱著,看似她不知怎應對那位男子。然而,啞女木納表情此時竟起了變化…
「她笑了!笑容有點詭異!」旁邊的某人留意到啞女笑容令人不安,而晴朗並沒留意到此女子那教人焦慮的笑容。那位啞女因何而笑?
「踏踏…」一大班黑警走到了工業區,看似得知避世大廈所在地。Rick帶著一群防暴黑警走向九巴維修車廠方向,心想再過幾步路就到光復黨的大本營。
「這一天終於到來了!」光復黨義士用望遠鏡見到外面一班黑警到來,連忙通知其他成員準備應戰。德望見到他們連忙應對的模樣,臉上掛著冷笑。
「來到計劃第一步。」德望心裡這樣笑著。
粗人敵卡
2020-3-29 14:59:51
2
光復黨一批義士走落避世大廈前方的馬路,背倚著預先架設好的路障當掩護物。他們拿著AK47等槍械準備與Rick等黑警決一死戰,並且守護大本營裡的市民。
「為何這班黑警那麼快找到這裡?」躲在掩護物後面的洛臣猜疑著,他不知道剛剛被救起的女義士「出賣」了此地所在之處予台主等惡勢力。身穿防暴裝備的黑警步步進逼,不消一會兒就進入光復黨義士的視線範圍。
「他們於九巴車廠附近!」洛臣身旁的義士驚呼著。車廠旁的某位黑警雙手持著催淚彈槍,他仰起凶器以拋物線射出一顆噴著白煙的飛彈。其後另一位防暴警犬學著射催淚彈的人渣,向著義士方向發射煙霧彈!
「媽的,又催淚彈又煙霧彈!」洛臣等義士淚流滿面,對黑警的窮凶極惡憤憤不平。他們忍著刺鼻氣味與模糊視野,站起來憑方向感舉槍指向車廠方向的黑警。
「我們有避彈衣!你們只得孱弱火力的曲尺及左輪怎能與我們鬥…」正當那位雙目炯炯有神的黑警如此亢奮之時,一顆子彈從煙霧中飛出來直撲向該黑警所穿的避彈衣!
「啪!」那位黑警他媽的中彈了!該警犬低頭望著防彈背心沾沾自喜之際,呼吸變得不暢順。他用右手摸摸中了彈的地方,感到濕濕的像是血…
「哇呀…」那位中槍警犬叫聲好比芝娃娃令人啼笑皆非!那班警犬現時身穿的避彈衣豈能抵擋猶如AK47般猛烈火力的子彈。其他黑警見狀馬上拿起自己手上衝鋒槍,雙方開始駁火!
「汪汪汪…」槍火當中夾雜著警犬的吠聲,心知自己避彈衣未能好好保護自己的綠色慈母慌忙的向前面一邊開槍,一邊左閃右避以防自己被子彈擊傷。一位氣上心頭的黑警失控衝向煙霧瀰漫的前方,拿著衝鋒槍胡亂浪費子彈。
「出來呀暴徒!呀!」那黑警之防彈背心當不了他的守護天使,頭部中槍倒地。某位警犬見到有同僚中彈倒地,慌忙拿出榴彈發射器。
粗人敵卡
2020-3-29 15:00:01
「掩護我!」拿著致命武器的黑警拜託其他伙計。三四位黑警護送著那拿著榴彈發射器的走往避世大廈方向,去到射程範圍能夠擊殺躲於路障的義士就停步。
「他們仍在霧中,我們有幾位同僚中槍只是運氣好!快快發射榴彈炸死那班暴徒!」向著前方開槍的數位黑警對那位拿著榴彈發射器的警犬叫道。那警犬槍口仰天,以拋物線向義士那邊投下充滿殺傷力的炸彈!
「轟!」義士於煙霧中見不清那班黑警向自己發射榴彈,閃避不及被炸到粉身碎骨!洛臣幸運地跳開以免一死,他後退著腳步有點不穩倒地。他跌坐於地面視線移向自己雙腳…
「呀!我的左腳呀!」洛臣此時感到下半身傳來極大痛楚,親身感受到何謂痛不欲生!他的左腳已被炸致血肉模糊,再向後退那左腳與自己身子分離了!煙霧漸漸散開,他忍著痛從身旁拾起一枝AK47作防身之用。
「嘭!」榴彈再度發射,洛臣與其他生還義士被黑警們炸死。於樓下戒備著的光復黨義士大部分被黑警送往天國,防止黑警進佔避世大廈的目標宣告失敗。一班防暴黑警魚貫而入闖進避世大廈範圍,預備從地下掃蕩到天台。
「救命呀,救命呀!」於地下匿藏著的無辜市民被黑警從店鋪拖出到走廊,然後被他們以警棍毆打致死!另一群黑警於避世大廈一樓用槍掃射著四周環境,躲藏著的人們無法走避被亂槍打死!
粗人敵卡
2020-3-29 15:00:11
另一方面,大本營樓層裡義士們快快拿起槍械準備走落去與黑警拚命。然而德望居然擋於門前不讓他們出去,一眾義士對那人異常舉動感到愕然。
「德望你幹甚麼?」那班義士追問此人為何攔著他們。德望臉上掛著冷笑,然後從腰間拿出兩枝UZI衝鋒槍!義士們未及反應之際,德望按下了扳機…
「砰…」德望冷冷的對著光復黨義士開槍,其他義士未及反應中槍倒地!祥仁於醫療室聽見外面似有異動,連忙跑出去看看究竟。
外面義士想舉槍指著背叛者德望,竟錯誤開槍誤傷前方的同伴!大本營裡德望開槍殘殺光復黨義士,而義士因為擠擁環境流彈誤中自己同伴!祥仁走出醫療室之時,發現外面義士已被德望殺掉!
「死。」德望舉起兩枝UZI,開槍射殺仍對此情況感到愕然的祥仁。德望陰沉的笑著走進醫療室,將裡面的女醫護亂槍射死。慢慢走向志恆床前,德望神情複雜般望著昏迷的志恆。
「嘭!」德望開槍將志恆送往西天,然後走出醫療室與另一臥底會合,到底發生了甚麼事?
另一邊廂,德望未發難之時晴朗仍深沉於與啞女重逢的喜悅中。啞女對著宿舍裡的義士冷笑著,義士們感到怪異之際啞女右手向晴朗腹部一插!
「唔…」晴朗腹部感到一痛,他全身乏力被啞女架開其擁抱。晴朗看著啞女冷若冰霜的面容,腦裡再度浮起那時地下室見到的幻覺,似乎明白了甚麼。
粗人敵卡
2020-3-29 15:00:32
「哥哥。」啞女冷冷的將晴朗稱呼為自己的親人,痛楚令晴朗他無法處理這驚人真相。原來晴朗他父母當年欺騙了所有人,將妹妹賣掉予政府做人體實驗換取金錢。他於地下室看到台主的「記憶」實際上乃自己妹妹的悲慘經歷…
「台主,啞女,原來都是同一個人,是我…被父母賣掉的妹妹。」晴朗奄奄一息倒地。他無力的看著妹妹,即是台主以怪力將宿舍裡的義士及市民活生生打死…
「完了,這是結局!天為何要這樣對我?」晴朗無語問蒼天,漸漸失去意識暈掉。台主全身染著鮮血走出宿舍,與門外的黑警臥底德望會合。
「看來那個晴朗知道妳是他妹妹,這樣殺掉他好嗎?」大本營裡德望問著不再隱藏自己身份的台主,他難以相信這位駭客會忍心殺死自己至親。
「我沒有徹底殺掉他!你們黑警來得及將他送去隔離營,應該命不該絕!」台主不再裝作啞巴,以冷艷聲線笑道。
文志確診武漢肺炎,那日暈倒之時被急急送往屯門醫院接受治療。傳寶的妻子於那間醫院離世,他不希望自己兒子與妻子邁向同一命運。
「特別新聞報道…」傳寶於隔離營房間觀看著電視,屏幕放映著美國終於守不住武漢肺炎開始於境內蔓延。傳寶看著看著,眼淚緩緩的流下來。
「連見你也不行…」傳寶想起那時文志被救護員搬上救護車的片段,鼻子一酸對著只得自己一人的隔離房間飲泣。就算傳寶隔離十四日後沒事可以出來,他亦無法走進特殊隔離病房探望文志,要用視線通話才可與兒子對話。
「十四日後,你會醒來見到我嗎?」傳寶想到此處,終於放聲大哭。他無法接受以後失去自己唯一兒子的日子…
粗人敵卡
2020-3-29 15:00:48
聽日繼續
會有twis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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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人敵卡
2020-3-29 17:00:47
睇到呢度覺得點
:^(
粗人敵卡
2020-3-30 18:23:25
3
原本《香島封城》故事結尾乃晴朗重傷昏迷,其妹妹台主將他送往香島隔離營接受治療,香島的未來留白作為開放式結局。然而作者關文志染上武漢肺炎昏迷後,奇怪的事情發生了…
「咦?眼前烏黑一片,到底發生了甚麼事?」文志記得自己明明完成《香島封城》小說,預備去廁所小便。誰不知走出睡房的一刻,不適感侵襲全身…
「很奇怪,這裡是甚麼地方?」文志發現自己身處一間白色房間,身旁有位戴著呼吸儀器的病人躺臥於床上。仔細一看發覺那位病人與自己極為相似!文志驚愕之時,兩人開門走進這裡。他們身穿防疫裝備,看似懶理文志在此快要撞到他!
「看路呀瞎子!怎會這樣?」兩名醫護人員居然「穿過」了文志身軀,走向那位病人身前。文志對此離奇情況大為震驚,恐慌得大叫!
「後面發生甚麼事?」一位醫護人員轉身一看,他見不到有人於後方站著。此間房只有他們兩位醫護人員與床上那位病人。文志對醫護人員忽視自己感到疑惑,嘗試放聲大叫引起他們注意。
「聽不到?我好像…飄浮著。」文志低頭一看發現自己雙腳離地,他再看著那位與自己容貌相似的病人,了解到一個殘酷事實…
「我是否死了?靈魂出竅,躺臥於那裡的我於現實變成了植物人?」文志無法接受自己「死去」快快的飛往兩位醫護人員身前。這位作家偷聽著該兩人對話,聽著聽著開始感到事有蹊蹺。
「這位病人晴朗仍未醒來?」「無論如何要吊住該光復黨暴徒性命!他死了,台主不會放過我們隔離營人員!」那位病人姓名與文志自己作品主角一模一樣,另外還提起了故事中的奸角台主。文志百般摸不著頭腦,他決定要走出此房間看看所謂何事。
粗人敵卡
2020-3-30 18:23:37
「我穿過了這道門!哈哈!我真的變成了鬼魂。」文志穿過晴朗病房房門。來到白色走廊見到兩旁是十數道門,場景與The Matrix Reload的那條走廊近乎一樣。
「又有醫護人員走過來。」文志察覺到又兩位醫護人員快要撞到自己,果不其然他們穿過了文志身軀。文志很快就接受自己化為幽靈的事實,他現時想於此處神秘醫院逛逛,探索這裡有沒有秘密實驗或是奇怪事物。
「嗚…我死得很慘。」文志裝作冤靈般低吟,當然這裡無人會聽到自己。他望著天花枝,想試試能否向上飛觀察上層環境。
「好的,飛上去吧!」文志無聲無息穿過天花板來到上層。他懷著雀躍心情飄向身前一道門,穿進去發現內裡是監視室。監視室裡有個大屏幕,原來是即時直播這裡無數個房間的閉路電視畫面。
「這是晴朗,這是某位女病人。真的鉅細無遺呈視無數個房間即時實況!這位坐著的保安每天看著閉路電視,會不會感到沉悶?」文志心裡問著。突然有人走進監視室,保安與文志慌忙轉頭看看是誰。
「是你呀,德望。」又一位與《香島封城》角色德望名字相同的人出現了。那位德望走近電視屏幕觀察著有何異動,保安一臉茫然的沒有阻礙該人。
「沒有發生特別事宜,對嗎?」德望向那位保安問道,此保安對他點頭。文志開始疑惑著現時身處的「空間」到底是真實還是夢境,他趁著德望開門離去之時走出監視室。
「我要確定一件事。」文志以幽靈姿態跟著走到某房間的德望。德望沒有發現「鬼魂」文志關上門,從褲袋拿出一部手提電話。文志分析著這間所謂醫院其實是否隔離營,又回想起自己撰寫的小說最後章節…
粗人敵卡
2020-3-30 18:23:47
「我記得寫德望有個隱藏設定,他是美國派來潛入黑警的Double Spy。我看看德望拿著電話想向誰人通電就得知我猜測是否正確…」文志慢慢瞭解現時身處的環境,他很大機會走進了自己所寫的《香島封城》故事世界…
「你們知道了隔離營與支那秘密武器台主所在地。我成功潛入了這裡,預備進攻。」德望用英文向於香島埋伏的美國軍方對話,文志此時才真正知道自己居然身處於《香島封城》的虛構空間。
「他應該會殺掉那房間的保安,讓美軍成功潛進這裡進攻。我要再確定一件事…」文志好快適應自己置身小說世界的事實,他飄出德望身處房間。
「台主在哪裡?我要找找。」文志以靈魂狀態於隔離營飛快的搜索著每一角落,找著找著只剩下一間詭異的紅色房門。
「只剩下這裡未找,飄進去看看。」文志心想既然置身小說世界,假如傷害了這裡的角色也不會影響現實世界。抱著遊玩像真的VR遊戲的文志穿過那道紅色房門,內裡卻是乏味的白色。
「白色牆壁、白色睡床,有位女子倚伏在白色桌子坐著。」文志偷偷摸摸的飄近那女子身邊。該女子身穿白色長袖恤衫與黑色西褲,樣貌令文志憶起某位死去的人,那位轟動討論區講故台的新聞…
「相貌與那位被殺的妓女加百列近乎一樣!慢著,仔細一看又與另一位被拘捕的駭客蔚藍差不多一樣。角色名又是叫台主…」文志目光掃視了晴朗妹妹台主一遍,從那白晢臉龐直到那件恤衫。於恤衫再掃視去該條誘惑的黑色西褲,最後去到地板…
「咦?我不是要看看該女子所穿鞋子嗎?」文志發現自己身處門外。他看著紅色房間,嘗試再走進去。
「進不了!好像是有力場,莫非台主感應到我的存在?快快離開吧。」文志覺得自己不離開的話,台主會走出來將自己消滅。
「為何我會走進此小說世界呢?應該有著它的意義。是否要我這位作家親自終結台主、晴朗與德望那幾位角色的恩恩怨怨?」文志看似明白了甚麼,徐徐的飄回晴朗的病房,那位代表著自己的「化身」。
「假如要這樣完結的話,就讓我以晴朗的身份了結這一切…」文志暗下決定,飛快的潛入晴朗軀體。
「上身了!」文志嘗試睜開眼,他感受到插於自己身上的維生儀器。文志以晴朗的身軀嘗試舉起手,他想拔掉插於身體上的所有儀器。
「德望成功潛入香島隔離營。實際上那隔離營乃支那秘密實驗基地,嘗試培育擁有超能力的士兵…」一批美軍秘密跑去隔離營前方的樹林,他們以專業潛行技術避過隔離營守衛監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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