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末日下的那些人:方舟爭奪戰》末日倒數開始,我們要奪取方舟 (二)
VantaBlack 2020-3-16 02:57:39 死亡前,覺得驚係咪一種罪?
末日前,只想生存落去,係咪一種罪?
或者最睇唔起自己既人,係自己;最嬲自己既人,亦係自己。

末日下的那些人,繼續寫人,唔係拖戲,只想追求細膩,多謝繼續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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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antaBlack 2020-3-16 03:01:06 最近陷於「不如寫返傑少搶方舟」同「寫想更多人更多心態寫深入D立體D」既掙扎之中。

後者贏左,想睇打大交可以睇住正傳先,呢邊未打住,暫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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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antaBlack 2020-3-16 03:01:42 可以話我知你地鐘意邊樣
不過我會繼續保持自己既節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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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開花落二十日 2020-3-16 09:47:57 寫人無咩所謂 但唔好再寫條垃圾得唔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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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生存無問題 周圍大把團體都可以幫到手 但一有得登艦成隻狗咁即刻放棄哂所有野真係好噁心
嬲自己又點 末日下都係得返幾百日 改變自己都係個幾百日既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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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要有既廢人 2020-3-16 20:15: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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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antaBlack 2020-3-17 00:4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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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好搞我後面牙 2020-3-17 00:4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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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antaBlack 2020-3-17 02:17:02 即使站到這樣的制高點,舜兒還是聽到遠處講台與觀眾們傳來雷動的詛罵聲。他望向那邊,只見到憤怒的人們正如那天在大館一樣於空中揮舞拳頭,吶喊著詛咒方舟政府的話。

如許少傑所料,逃獄者帶來的仇恨與憤怒席捲了他們在全港島每一個所到之地,不斷有人加入反抗軍,反抗軍的勢力正在暴增,看似沒可能憾動的方舟防線在這樣的氣勢與人數下也似乎不再是沒有一絲勝算。

「唉。」

他看著遠方的人,人人臉上都扭曲地哭著,許少傑本身已經是煽動的高手,不是因為他有甚麼利害技巧,而是發自內心的領袖魅力,憧憬著的理想未來;加上逃獄者與向晴有意無意的修改講稿和流程,他們所到之處如撤豆成兵的招募成反抗軍。

而正當他看著講台那邊時,可沒有放鬆自己的工作:他早就看到了逃獄者又在逃跑。

逃獄者正在穿過後台,向外面的街區走去,這也是舜兒受命站在這兒看守的原因。老實說,逃獄者絕對已經得到了名為「創傷後遺症」的心理病,這樣再被許少傑利用絕對會把他逼瘋,現在他的樣子比起那時在南區聯合更糟,更神經質,更叫人心痛。

自由之國度,就在前方。

但是——

「對唔住。」

「嗶———!!!」

舜兒向天放出響箭,空氣湧入中空的箭身發出長笛聲,馬上附近反抗軍的成員留意到正在逃跑的逃獄者——

「啊…發現左…俾我走!!放我走!!放開我!!啊!!!啊!!!啊呀呀呀!!!!」

只要舜兒不放箭警示,他應該可以逃掉吧。

但因為舜兒的響箭,他現在被眾人撲倒壓在地上,再被注射鎮靜劑。廝叫聲漸漸消失在風中,向前掙扎,伸向天空的手也無力的垂下,逃獄者的慘叫被講台那邊傳來的口號聲淹沒,埋葬,然後歸於虛無。

下面的反抗軍向舜兒舉起姆指,點點頭示意感謝。

舜兒點頭回應,但卻發現自己的身體在抖震。

「對唔住。」他低聲道,卻不知和誰人說。

「只有全面壓制赤柱監獄先有可能救到你家姐,我地需要人,需要佢地既憤怒,需要逃獄者。」大飛姐是這樣告訴他的。

自己當日嚴守著的「不可以弓箭射向人」,在保護別人時已經打破了這戒律,甚至殺人。

現在…自己在幹甚麼?

為了自己珍惜的人,把別人推回地獄中。

也許自己早就失去得救的資格吧—即使貝兒有沒有病也好。

「舜兒,見點呀。」

後方突然傳來一把聲音,回首一看竟然是爆爆哥。

「爆…爆爆哥,HI。」

「HI?救命,你開場白竟然係HI,哈哈!你溝到錘妹真係大話夾好彩!」他掏出一口香煙,「個邊嘈到死食口煙都唔自在,過黎吹下風,你唔介意既可?」

露台倒是挺通風的。

「唔介意…」

「你好似有心事啊?講你唔開心既事講黎俾叔叔聽下等我開心下?」

「無咩心事。」舜兒關上心房。

「唔好傻啦,舜兒,女朋友重傷,家姐被擄生死未卜,你冇心事?咁世界冇人有心事啦~」

「…有又點,都改變唔到D咩。」他不知甚麼時候握緊了戰弓,「只可以咁樣繼續落去。」

自己也沒法回頭。

看著被抬走的逃獄者,舜兒搖搖頭試圖看清自己眼前看視野,明明所有東西都清晰可見,卻感覺沒有看清任何東西。

「認清自己條路係好事黎既,呼…」

「你唔係黎食煙,你係黎搵我。」舜兒道,「附近咁多露台,你只揀我呢個單位,係傑少叫你黎?」

「依加D靚仔真係敏銳啊…」爆爆哥又呼出一口二手煙,「係就係,不過我自己係想同你傾下計熟絡D啦。」

「…點解…」

「你有D似我後生個時。」

「我第時先唔會著豹紋背心。」舜兒看看他身上的背心,「不過,我都唔會有第時。」

「人既成長唔受時間影響。」爆爆哥道,「而係受經歷影響,唉,或者對你地班後生既黎講,末日實在太難。」

「你…嗯。」舜兒欲言而止。

「我本身係做黑市軍火,係一個你睇唔到既世界打滾,個時就好似你依加咁樣,俾人扔在去一個對自己太艱難,太逼迫既環境。」爆爆哥一邊說,一邊轉動自己手上的戒指,戒指在他手上閃閃生輝,「人咁樣就好似會迷失自己,或者你講得我呢個咁既阿叔走過黎搵你R水吹好唐突,但係——我就好似睇到自己當年咁,所以今次我就覺得,要輪到我去幫返當年既自己,你明?」

「哦…呃…」

「哎呀!講左D好撚肉麻既野!嗚!你千其唔好同大飛姐佢地講呀,俾佢笑死都似!」爆爆哥突然又掙扎起來,「總之…向晴叫你去搵佢,係咁~」

「…」

爆爆哥轉身離去,只剩下空氣中一絲點甜味,但修讀化學的舜兒明白那甜味背後的有毒物質,連忙用手把二手煙扇散。

「向晴…」

就是那個整天問東問西,在許少傑,大飛姐他們身邊團團轉的那個人嗎?

上次與她接觸是燒烤既晚會那天吧,之後她一直在與其他人在一起,又是訪問,又是拍照之類的,感覺被她纏上會有一陣子煩呢。但是在確認逃獄者被捉回去後,舜兒還是背上戰弓,往向晴應該在的地方走去。

會面的地點,是在停車場。

許少傑把一架大貨車改裝成移動據點,除了炮擊外這種車還是很方便,大飛姐的走私集團中自然也有改裝載具的高手在。移動據點會載著許少傑一行人到不同地方招兵買馬,現在反抗軍人數已經是當日攻打數碼港時的幾倍人。向晴一向黏著許少傑行動,所以在這兒尋找她的身影最為合理,果然不出他所料。

「舜兒,你黎搵向晴啊?」許少傑道,「佢係個邊。」

「傑少,你出去?」

「嗯,有個人要去見一見。」許少傑道,「岩岩唔該晒你。飛!我可以行!」

「好!」電單車引擎隆隆作響。

「舜兒~你黎左啦!」

「向…向晴小姐。」

向晴在末日前不但是電視台的主播,更是網絡紅人,後來離開了電視台加入了網媒,結果知名度更是有增無減,算是個小名人,當中親身飛往戰區追訪恐怖份子的玩命行為更是使她聲名大噪,是一個視真相比生命更重要的女人。

還是個叫舜兒有點緊張的美女,老實說這種姐姐屬性的對舜兒來說實在是…

「舜兒,唔使咁生外啦,叫我向晴就好。」她正坐在一邊查看相機中的照片,竟然是逃獄者的相片?!

「傑少佢俾你影呢D?」

相片中的逃獄者正是被許少傑利用而恐慌發作的樣子,可說是相當…敏感的相片,本身以為他不會形容向晴拍這種相片。

「俾呀,佢話自己做得出就唔怕俾人影,我答應左佢係末日前都唔會公開相片,只會儲存係星之曙光既伺服器中,佢信我咪俾我影,不過啦~」向晴單眼道,「佢唔俾我影我都會偷影~」

舜兒之前接受她訪談時略知星之曙光是甚麼一回事。

「咁你唔跟埋佢地去?」

向晴把視線移開:「呃,佢地去緊應該係KONG U,我唔太方便去個邊…總之,我要重要野同你講。」

「係…咩事?」舜兒心虛的回想,自己應該沒有開罪過她。

「第一:你家姐歐貝兒仲未死。」向晴認真的說,「第二:真正既青龍,司徒子珊,當年我去阿富汗就係佢護送我,我諗我會比你地更了解呢個人。」

語出驚人的記者,以短短兩句話鎖住了舜兒的腳步。
VantaBlack 2020-3-17 02:19:31 佢要既生存係上方舟避開末日
寫得多大豪傑都想寫下呢D小人物
但我認佢真係我自己都覺得幾唔討好既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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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寫人既話都想種類多D,始終有理想有抱負既,前傳正傳都有好多,寫一個比奸角更黑人憎既角色都有佢既需要

而且佢仲未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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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要有既廢人 2020-3-17 13:35: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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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antaBlack 2020-3-18 02:17: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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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椒牛丸河 2020-3-18 09:3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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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antaBlack 2020-3-18 22:33:43 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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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椒牛丸河 2020-3-19 00:15: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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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antaBlack 2020-3-19 01:09:19 距離世界末日:1124日,即三年前。

阿富汗—喀布爾。

「歡迎你黎到喀布爾,阿富汗既首都。」

迎面以來的竟然是一句久違的廣東話,這完全勾起了向晴的注意,她進入了停機坪的陰影,暫免於中東世界艷陽煎熬的她脫下太陽眼鏡,拉下變成面罩的圍巾,打量眼前的女生。

「司徒子珊?」作為記者的她自然不會不認得這利昌護衛集團的大小姐,「點解…會係你?」

「呢個機場係我架嘛。不過,準確黎講係我地公司既。」

前幾年利昌護衛集團開始開拓海外護衛服務,特別是在戰亂國度為有錢人們提供保鏢,保安系統,甚至是私人軍隊,作為香港在這行業的先驅,向晴曾經訪問過這女人,這次前往中東也僱用了他們,只是沒想到會是司徒大小姐親自來迎接。

「幸會幸會,可惜我要趕時間,如果唔係我一定會係呢度同你做訪問,始終環境咁…特殊。」向晴看看四周,武裝運兵飛機,戰車,還有一群彪形大漢身著緊身背心在附近戒備,遠方天台甚至還有狙擊手在天台警戒,在戰地與戰地女王訪問一定能使老總滿意吧。

「放心,我地有大把時間。」

「嗄?」

「今次行程我會同你一齊去。」

「…嗄?!但,但我去既地方係…」

「阿富汗烏魯茲甘山區附近,搵武裝組織。」司徒子珊道,「我都有做功課。」

「…」明顯知道得太多,這一點使向晴萌生了戒心。

「我地行啦,向晴小姐,放心,我睇過你份約,要求最高級別既防衛,但禁止我地驚動武裝組織既人引黎更大既危險,的確幾難搞,兩個要求係矛盾既,不過你搵既係利昌護衛,再難搞既要求我地都有方法搞掂,而我——就係方法。」

「…你係方法?」

「無錯。」二人一邊登上武裝運兵飛機,青龍一邊解釋道,「你去到個D地方,識人其實好過識開槍,有人好過有槍,而我—司徒子珊,就認識你要搵個頭目。」

「司徒小姐真係人面廣啊!」口中這樣說的向晴戒心更進一步升起。

「只要我同你一齊去,既唔會引起佢地既敵意,亦可以保你安全。」

「咁就好,好耐冇講過廣東話,有一個人同聲同氣係好D既!」

「唔止我一個人喔,同你介紹—佢叫阿諾。」

機倉內的冷氣使外面中東的暑氣隔絕,飛機似乎還剛剛被消毒,可以嗅到淡淡的消毒水味道,背後的機倉門關上,有機組人員在看不到的地方急速走動,為起飛作準備。

「你好,向晴小姐。」

那時阿諮伸出的,是右手,即慣用手與向晴握手。

「你好,阿諾。」右手傳來的握手力道是如此強。

向晴自然也識得這人,體育學院劍擊隊被指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劍擊天才,但卻因為恃才傲物,戾氣太重,在訓練時傷人而要接受紀律聆訊。在一場爭執後與隊員們動武,以一人之劍把所有隊友通通劈翻,留下一句「你地全部都只不過係表演所謂劍術既小丑」後離開劍擊隊,算是當年的一件醜聞,不過向晴不是體育版的人,也只是從同行口中聽回來。

她選擇裝成不認識阿諾。

確認空域安全後,武裝運兵機在戰機的護航下起飛,中東的赤色大地成為下方的一個小班點,然後消失在雲海之下。

「最了解阿富汗山區既,一定係當地既遊擊隊,搵線人方面你的確有一套,揀得唔差。」司徒子珊道,「的確好多野係衛星睇唔到,甚至係衛星睇到但政府唔會話你知。不過即使係咁,一個女人仔敢黎呢D地方,的確利害。」

「咩女人仔呀司徒小姐,你自己都係你口中既女人仔,你睇,又飛機又戰車,我只係個鍵盤戰士啫。」

「我只係發大爸爸既生意啫,班網民唔係話我呢種人只係靠父幹?」

「創業容易守業難,發大黎做——更難。」向晴一邊說著一邊抄筆記,「我當訪問緊架啦,哈哈!」

「唔緊要,你覺得有趣既可以隨便刊登,係呢,咁你今次黎係做咩,如果你講得既話,我了解你既目的如果有咩事我可以保護得你更好。」

「…」向晴思考了片刻,那時她不知道自己正在涉足一項最具破壞性的陰謀,破壞程度大至——世界末日級數。不知道是一回事,那一方面她也想聽聽第三次的意見,特別是司徒子珊這種精英,所謂也決定說出一點端倪。

簡單來說,在一年半前,與四個月前在阿富汗都發生了隕石撞擊事件。

「呃…其實就我所知,小行星撞擊地球其實唔罕見,只係大部分得返極少部分,無做成任何傷害而無視入大眾既視野中…」

「的確,但問題係呢兩單。」

向晴指著地點上兩個圓點。

「呢兩單,都造成左傷害,各自毀滅左一條村莊。」

「唉。」司徒子珊嘆了口氣,「係中東,特別係戰亂最嚴重既地區,村莊既毀滅就好似香港人衝紅燈咁密,戰爭,爆炸,死亡都係呢度既日常,就算只係有兩條村不幸被隕石波及而毀滅,都唔會有報道。」

「事實上,有。」

「嗄?」

「阿富汗政府報道左,但明明係撞擊事件,一單佢地話係汽車炸彈襲擊,一單話係自殺式炸彈。」向晴不知為何說著說著就興奮起來,好像敏銳的貓兒瞪到了一條肥美大魚,記者發現驚天大陰謀的反應也是如此。

「…呢兩條村…」

「你知道?無錯,非常巧合地:呢兩條村都係被IS國控制住,久攻不下既村莊。」向晴沉著臉說,「感覺就好似有人利用隕石做武器咁…我假設…當然,只係假設,而且相當大膽:會唔會有人或者組織發明左可以人工製造隕石撞擊事件既科技?可以被為為"人造天罰"既毀滅性科技?如果下一個目標係香港,華盛頓,倫敦之類既大城市會點樣?」

女記者的假設,與日後某個職業扒手得知卻選擇盡數刪除,任由其與地球一同毀滅的真相非常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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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距離世界末日:366日。

「咁你個時去阿富汗到底係做咩?」

在剛剛的回憶中,向晴沒有向舜兒說到那被禁止流出的部分,她主要說的是青龍與阿諾的事件,好使他們更了解二人。

「無可奉告。」記者的操守再度直覺地發動,「呢度你了解到青龍同阿諾係非常強悍既人,唔同大法官,佢既權力係由體制得來,但呢兩個人係係戰場上以血肉換返黎既力量。」

回想起阿諾那叫人心有餘悸的刀刃與青龍臨危不亂的應變,的確二人都不同其他只會躲在方舟防線後的所謂精英不同層次。

「阿諾既話,傑少會有辦法對付。」向晴道,「傑少認為我同你講呢D令你知道會有用,係因為佢認為你將會係…嗯,咁講型D,你,歐舜兒,將會係射落青龍既人。」

「我?」

「其實我未講晒,至少要講埋當年回程個時件事…不過再解釋落去就天黑,我地依加要返大館,但你今晚唔返去架啦?」

「係…我去陪錘妹。」

「去啦,佢需要你。總之你知道自己係赤柱監獄一戰將會非常重要就得,唔好輕棄放棄,更唔好迷失自己。」

最後的車子都發動引擎,反抗軍的人們與新加入的人們都準備向大館方向動身,他們把剩下的燃油收回車上,向晴也收好相機上車:「小心D啦你。」

「我會架啦,向晴小姐。」

「都話叫我向晴就得啦。」她笑道,不知道是剛剛爆爆哥的說話還是向晴這大姐姐的笑容,舜兒已經覺得心中輕鬆了不少,「遲下大館見!」
VantaBlack 2020-3-19 03:23: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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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椒牛丸河 2020-3-19 09:1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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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好搞我後面牙 2020-3-19 10:24:10 迷底終於揭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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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都想知文雀del咗乜
VantaBlack 2020-3-19 20:38:30 FB 有完整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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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好搞我後面牙 2020-3-19 20:48:39
迷底終於揭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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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都想知文雀del咗乜
FB 有完整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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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冇lin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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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antaBlack 2020-3-19 21:16:13 https://www.facebook.com/notes/vantablack/%E6%96%87%E6%AA%94%E7%B7%A8%E8%99%9F0x0000001a/22347626701265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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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好搞我後面牙 2020-3-19 21:29:36 om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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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antaBlack 2020-3-20 00:07:22 如果有同故事唔關事既野會放個邊黎呃LIK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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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好搞我後面牙 2020-3-20 00:08:06 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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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antaBlack 2020-3-20 00:08:36 星期五先,補緊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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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陣儲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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