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末日下的那些人:方舟爭奪戰》末日倒數開始,我們要奪取方舟 (二)
看了一下手錶 2020-5-4 08:5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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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開花落二十日 2020-5-4 12:01:26 感覺上好似有D問題
:^(
但睇完成場戰爭先發表意見
VantaBlack 2020-5-4 13:10:12 大規模戰爭好難寫
:^(

你有可以講 我都唔保證冇bug, 有既我睇下兜唔兜到
:^(
花開花落二十日 2020-5-4 14:14:24
:^(
VantaBlack 2020-5-4 22:44:22 寫埋答你, 我寫既時候已經諗過
黃金大仙 2020-5-4 22:57:14 今日有文?
VantaBlack 2020-5-4 23:03:19
黑椒牛丸河 2020-5-5 01:05:01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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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antaBlack 2020-5-5 01:29:03 今日連載建議配合BGM閱讀: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jnJqGLnc49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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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睇黎已經發現左呀。」許少傑迎著海風,身上的西裝外套正被海上的氣流與開炮的氣流吹得伏伏作響,逆光下面對高聳入雲的堡壘卻毫無懼色,「反正係咁,對方舟炮擊艦隊,全艦——亮燈!!」

無線電訊號傳開,赤柱監獄對海的海面上馬上有點點光芒亮起,可是一開始的幾點只是點點無力星火,但一點火在黑暗中亮起,馬上如火炬相連一樣把光明向外面傳開,今夜無星無月,本以為只有無邊黑暗的海面以許少傑所在的艦隻為中心,亮起一列又一列的光芒,無數船隻被安裝上土制大炮,一門又一門大炮在怒濤上把炮門指向赤柱監獄!

這光景自然看在楊芷欣眼內—畢竟,這是她洞悉的破綻:赤柱監獄的絕對防禦,只能應對陸地而來的襲擊。

「我地既人,即使拼死都要對監獄造成威脅,咁樣做之後呢?監獄本身係無敵堡壘,加埋青龍部隊既火力,就算全員都有同歸於盡既決心,都未必有用。」當時許少傑在會議上如是說。

楊芷欣拿起代表反抗軍的黑旗,舉到地圖上監獄的「上空」道:「的確監獄既防禦力一定係極高,甚至比方舟防線更加高,就算用對天使炮擊戰線喪炸都未必有用。」

終於,她的手在空中凝住。

「但係如果由呢邊發動炮擊呢?你唔係一早已經準備好用炮艦之類炮轟方舟?」

楊芷欣把黑旗插到地圖上海面的藍色上,如下了一著決定勝負的關鍵一步,清澄的雙瞳如洞悉未來。

「哦?已經估到?」許少傑閃過只有一剎的驚訝。

「方舟係海上建造,你既信條一向係對付敵人要用正確既武器,大飛姐既爸爸大飛鄧走私起家,手下大班水手同船長,佢地有船而爆爆哥有造炮既能力,如果我咁都睇唔穿你想做咩實在太失禮~」

每次與這小丫頭見面還是想揍她一頓—可是Y小姐總是找到所有人,甚至連青龍也沒有發現的破綻:赤柱監獄對陸上防禦固若金湯,但是來自海上的炮擊的話…!

「將軍,無棋。」這時的楊芷欣從暸望台上滿意的笑笑,好像看到自己哥哥落入幼稚卻有效的陷阱弄得一頭麵粉似的。

無數的炮擊艦從海上張開成炮擊戰線,把赤柱監獄包圍在中間,道道炮門一律指向監獄,怒濤拍岸的聲音與炮彈轟然飛出的聲音混雜在一起,這就是許少傑一直要選新月的黑夜發動攻擊的原因:青龍部隊的人愈遲發現海上的軍勢,對監獄造成的破壞便愈多。

現在發現已經太遲:許少傑的軍勢已經在海面上完全列陣,所有炮擊艦在他的號令下萬炮齊鳴,即使是無風無雨,海面上也響起雷霆萬鈞的炮聲,硝煙在海面上揚起,恍如夜霧一樣在海面游走在炮擊艦之間,加上炮門的轟嗎與火光,許少傑就似帶著暴怒的雷雲一樣瀉向赤柱監獄!

「勝負已定!目標係赤柱監獄,全軍——破陣!!」

無線電傳來的是許少傑在炮聲之間憤怒的戰吼,岸上的反抗軍們回響起震耳欲聾的歡呼,最終包圍網與回馬槍的先鋒們把青龍部隊背襲班全數殲滅,至於赤柱監獄外的火力網也因為對方舟炮擊艦的炮轟而瓦解,現在只剩下一件事——由陸上部隊前往營救被囚的所有人。

「終於,到左呢個地步。」楊芷欣扶著暸望台上的圍欄,為了救回悠悠,自己也許經歷得太多,太多,與詠琳相遇,末日法庭,再到現場,也許自己手上早已染滿了鮮血,自己也再不是當時的自己了吧。

自己的天資,害死了其他人。

假如沒有一絲內疚,自己就真的是女魔頭了吧。

大概…哥哥知道自己做過這些事,也會生氣呢。

「終於呀…你個組女叫咩名?定師妹?」

「佢叫何樂悠,我地叫佢做悠悠,係個好乖,好努力,好聰明而且好好心地既叻女黎。」楊芷欣看著正在起火的赤柱監獄道。

「為左佢,你將成個監獄炸左呀…」

「我厭炸得太遲。」楊芷欣發怒的時候與她哥哥完全一模一樣,叫人望而生畏,「我睇到悠悠俾方舟護衛隊虐待個個樣,我就即刻想殺撚晒佢地!」

剛剛的內疚只對在劫獄中途死去的烈士們而起,並不是那群以保護方舟為名,殘殺生命的禽獸們。

「……」第一次看到如此憤怒的楊芷欣,連一號也不敢亂開玩笑。

「嗄…嗄…對唔住,失態左。」楊芷欣突然露出很疲勞的樣子,「我地去接佢,接悠悠啦。」

「好,記得追貼我,聽我指令。」一號熱身拉筋,「打打殺殺既事,交俾我黎做。」

因我而死的人還不夠多嗎?—楊芷欣硬生生把這句吞回肚中,只是輕輕的牽起一號的手,迎著炮聲與海風閉起眼,感受手心傳來的體溫:「多謝你,一號。」

他沒有回應,但牽著楊芷欣的手握得更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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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匹突然失控,把自己與護衛隊摔到地上,家人們竟然騎馬突圍,追擊的人也沒有結果。

發動背襲的青龍部隊背後出現如潮水一樣的敵人,前面被包圍的人還能向後回馬槍夾擊,突襲班就這樣覆滅。

監獄這邊火力最大最猛,本想推進解救,將回馬槍的敵人瞬間輾壓,可是從漆黑的海面上突然出現炮轟,一開始還以為是甚麼東西意外自爆,待探射燈照向海上時已發現炮艦在從沒有想過的海上列出了陣形,向監獄這邊連連炮轟,直到現在還能聽到爆炸聲與石屎飛散的聲音。

「監獄入面既人開始逃獄!」

「我方防線再後撤一百米!」

壞消息紛飛而至,青龍在指揮中心中愈聽,面色愈是難看—卻不是如別人所想的那樣:因為裁在許少傑這種「下等人」手上。

我也想—與戰友們一起對抗強權。

我也想—獲得那種生死之交一樣的手足之情。

每次想起在莊園中,阿凱與其他人同生共死也要突圍的樣子,自己就牙癢癢的恨,恨,恨:憑你們也配有這樣的羈絆?為甚麼優秀如此,連父親也不及的自己卻這樣的…寂寞?

自己一無所有。

勝負根本不重要,在隆隆炮聲下,明明擁有一切,連天使的權限也擁有的青龍覺得自己一無所有。

「赤柱軍營呢?!」

「佢地唔會幫手,軍營後面係衛星地面站,負責方舟同衛星網絡既通訊,佢地只會保護衛星站!」

「赤柱炮台呢?!我地用赤柱炮台炸返返去呀!」

「古蹟黎架弱智仔!」

「你好好呀?!又話阿富汗打過恐怖份子!個許少傑送石油氣架咋!」

「我地係個邊係提供保鑣服務,唔係打仗呀!」

「打仗?!你打飛機添呀!」

吵死了!

「你地!全部同我出去!!」青龍大喝一聲,即使已知大勢已去的眾人們還是忌諱青龍手上的天使權限,也暫時停止了互相咒罵,默默的離開指揮中心,只剩下遠方低沉的炮聲與爆炸聲,間中滲透著人的慘叫聲與血肉的撕碎聲。

卻只剩下一人。

「阿諾,你有咩打算…或者,我真係到此為止。」青龍苦笑道,「呢度,就係我既滑鐵盧。」

明明叫全部人離開,阿諾還是留下;明明叫全部人離開,看到留下的阿諾—青龍卻沒有生氣。

「滑鐵盧我都會同你一齊去。」阿諾道,「我咩打算都冇,你有咩打算我就有咩打算。正如我份約,我係你既保鑣,將會保護到你最後一刻。」

那時如果不是青龍拉住自己的話,現在於監獄中尋找炮轟拉來的缺口逃亡的人就會有自己在當中了吧。

「真係好呀,咁鐘意返工。」青龍搖頭道。

視之為職責呢。

「……」阿諾沒有回應甚麼。

「已經確認過軍營唔會支援?」

「絕對唔會。」衛星站不會冒任何風險。

「咁樣只有突圍一途,方法,有;風險,大,阿諾—你會唔會跟我一齊衝?」青龍穿起軍服,披上戰衣,拿起武器,「前面—就係我既滑鐵盧。」

「為左你,只不過係區區滑鐵盧!」

阿諾掛起軍刀,雙目的銳利不輸手中的刀刃。

第十一章:末日將至,守護到底的護衛



第十二章:天使終曲奏響:嫉妒者—青龍

黑椒牛丸河 2020-5-5 02:32:34 阿諾=兵
花開花落二十日 2020-5-5 09:22:01 雖千萬人吾往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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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要有既廢人 2020-5-5 17:05:28
:^(
VantaBlack 2020-5-6 00:45:07 文還是要儲的
:^(
VantaBlack 2020-5-6 01:55:31 儲完
看了一下手錶 2020-5-6 08:52:40
:^(
黃金大仙 2020-5-6 09:34:03 起身冇文
:^(
VantaBlack 2020-5-7 00:41:42

第十二章:天使終曲奏響:嫉妒者—青龍



只有一人—只有一人自己不會產生那種酸而澀的怨恨。

只有一人—只有一人即使他如何出色,傑出,也不想看到他遭受不幸。

只有,那一人…

……為甚麼?

不知道。

直到站在自己的滑鐵盧前,青龍也不明白為甚麼自己心中的那份易怒不會將他包含在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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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少傑滿意的看著遠方升起滾滾濃煙的赤柱監獄,佩服著Y小姐的洞悉先機:赤柱監獄的確對於海上的攻擊完全沒有任何防備。望著每一點火光,也覺得自己在拜祭著因自己計畫而死的同伴們。

「傑少,我以為…對天使炮擊艦係最後既殺手鐧,係最後決戰先會用,依加用既話…」大飛姐說到最後,卻不好意思直接質疑許少傑。

「無所謂最好既時機,飛。」許少傑點燃雪茄,「如果下下都要等最好時機,咁樣只會一事無成,將來我地無咁易由海路進攻方舟,但至少依加眼前既勝利係確切。」

「唔怕浪費你由第一日已經計畫緊既呢一刻?」

才一得到大飛姐的信任,許少傑就馬上籌備「對方舟炮擊艦隊」—不,應該是更早開始,爆爆哥在那酒吧中介紹大飛姐說「香港海上走私團伙既千金」時,他已經打算利用大飛姐來建立艦隊吧,始終方舟是在海上的建舟平台建起,方舟建造區也是在海邊,掌握制海權對於與方舟政府決戰一定是勝負關鍵。

「第一日…?的確係。」許少傑也不解釋太多,包括自己那時其實是抱著利用她的心理,「不過,總有一日要用到既。傳令開去,對方舟炮擊艦係今戰已經功成身退,立刻撤退,避免被朱雀艦隊追擊。」

方舟護衛隊的南方師團「朱雀艦隊」負責的是海上防衛,方舟以南是鴨脷洲一帶的水域,所以特設朱雀艦隊保衛,相比起他們,許少傑的對方舟炮擊艦隊只是把土製大炮安裝到各種船隻上如天星小輪,漁船,遊艇等等,即使水手們個個經驗老到也好,但船和炮的性能始終不如朱雀艦隊。

「好!」大飛姐透過船隻之間的無線電傳出命令,馬上海上的雷鳴聲變得疏落,最後消失在浪聲之間。對方舟炮擊艦隊關上燈光,再次消失在夜海之上,只留下陣陣酸臭的硝煙。

「傑少,咁我地係照原計畫?」

「嗯,照原計劃繞去聖士堤反灣返上岸。」他把散彈槍掛到背上,「我想親手做個了斷。」

大飛姐與許少傑所在的船緩緩放下小艇,小艇嘩啦一聲穿過水面的硝煙聚結的白泡和水霧,降到水面之上,船頭對準的正是冒出火光的赤柱。雖說許少傑沒有提出需要她跟隨,也不會阻止她離去,但大飛姐還是自動自覺的一馬當先躍上小艇,引擎咆哮,海上巾幗英姿不輸梟雄,如剛剛傳遞許少傑的命令,以一個女生的身姿指揮著整支艦隊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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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不知外頭發生何事,但是連番的殺聲,叫陣,槍聲,那女人被帶走……赤柱監獄內的囚徒們早已經燥動不己。本來應回監倉內就寢的時間,準備明天再次被奴役,生產方舟建造區所需的物資或被各種虐待的他們今晚沒人敢閉上眼睛,直到——

「轟隆!」

外頭—傳來炮擊的聲音!

炮擊聲震耳欲聾,應該在相當遠的地方發射,每一發卻都結結實實的轟在監獄的牆體上,整座監獄都在搖晃,牆上有裂痕伸展,有混凝土粉末掉下,甚至連欄柵都因由牆壁的推擠而發出金屬拉扯聲。

接著,有人發現監獄內的防守明顯變弱。

到底外面在發生甚麼事?

末日提早來到了嗎?

為甚麼會有炮擊?

迷茫彌漫在囚房之內,炮擊聲雷霆萬鈞地把炮彈扔向監獄,人們甚至開始遠離牆壁,怕萬一建築物被轟穿時被爆炸波及。在沒有計時工具下沒人可以清晰說出雷鳴似的炮聲持續了多久,甚至終於有其中一面牆被炮擊擊中,鋼筋水泥倒下,牆壁被炸穿了一大個洞,竟然也沒人敢離開這在末日下囚禁萬民的人間地獄。

直到炮聲停下。

炮聲不知在甚麼時候停下了。

抱團躲在建築物中間的人們面面相覤,有人甚至還繼續低頭祈禱,這些人中很多本來都是道上人物,明明被囚禁了這樣久,這時卻不敢穿過那被硝煙覆蓋的牆洞離開。

直到——

「光……命…」

因為炮擊停下,遠方的叫陣聲漸變清晰。

「光復……代革命…」

那是,那個女生的口號?!

「光復我城!!」

「世代革命!!」

「殺呀!!」

是來解放自己的!

意識到這點的人馬上跑向牆上的大洞!幾個比較衝動卻不笨,混過江湖的人率先穿過牆洞,馬上閃身躲進附近的掩體以防被人對準牆洞襲擊,卻發現外面那有甚麼青龍部隊!

「痴撚線…」

他們從掩體後站起來,放眼望過去只見人山人海的軍勢從赤柱方向往監獄這邊傾瀉而來,旗幟密密麻麻的組成旗海,人數成千上萬,戰吼與口號夾雜在風中,有不知甚麼東西被焚燒,燒焦的氣味相當強烈,是甚麼?

他們一回頭,就看到:焚燒著的是赤柱監獄。

附近的監倉都是滿目瘡痍,雖說還算完整,但牆上都是爆炸的痕跡,可以燒起來的東西都在焚燒,只剩下混凝土與鋼筋在火舌之間靜靜的看著末日下的殊死戰鬥。

自己眼前與劫獄者只剩下空蕩蕩的操場,與幾座正在焚燒著監倉,鐵絲網早已變黑,燒焦,在地上化成扭曲的小黑蛇,臉上被久違的風吹拂,即使天上沒有星,即使天上沒有月,自由的天空也比囚牢的天花板更加遼闊和光明。

對,本應就是這樣的…

…人本來就是應該自由的。

但卻偏偏有人放棄自由。

「砰!」

槍聲終於響起,幾個人倒下。

「鄭志堅!8404!」

「羅福滿!4518!」

「陳強!5416!」

「趙嘉琪!6544!」

才呼吸到幾口新鮮的空氣,他們便在自由的天空下倒地,背上只有自己的鮮血與不解,剛剛的不是囚犯名字與囚犯編號嗎?同為囚徒的他們,為甚麼會…

「想逃獄?!你地,做得好!正如我所講,鄭志堅,羅福滿,陳強,趙嘉琪,你地重新得到登艦權!」

青龍從人群中出現,向各自一手持著還冒煙的槍,另一手舉到空中叫出自己名字與囚犯編號的人點頭。

「YES!」

「好,好野!」

明明剛殺了人,還是殺掉與自己同為囚徒的人,四人卻好像得到救贖一樣歡呼,別說罪惡感,連遲疑也沒有!

「記得,護送我到方舟建造區你地既登艦權先生效,至於你地——又唔使咁失望。」青龍望向牆洞後正準備逃出去的人,「你地都有同樣機會,只有生存到既精英先有資格登艦。」

她一揮手,阿諾馬上向旁邊其他人下令,小量槍枝被扔到他們地上,那是一個一看就知不夠每人一支的數量。

不用說明太多,言下之意——

「我架!」

「屌你老母,放手!」

「俾我!」

人們扭打在一起。

「砰!」「砰!」「砰!」「砰!」

槍聲響起。

「謝飛雄!8944!」

「金三哥!9748!」

由其要些窩囊廢,倒不如選出最強悍的人為自己賣命。

赤柱監獄中除了昔日的囚犯外,還有不少從方舟建造區內對方舟政府有異見,被判斷為對方舟構成潛在威脅的人…第一群加入者就是這樣被青龍說服:即使被反抗軍救出監獄,他們配合許少傑與方舟為敵不可能重新得到登艦權,你們的自由只有300多天,然後除了死外別無生路。但是保護青龍,與青龍回到方舟建造區的話,青龍便會以天使權限賜予登艦權,你們可以再次與方舟建造區內的家人朋友相見,更能到新地球重過新生。

當時青龍只有一小隊人馬,發難逃跑的話她總不可能殺盡所有人,而且那時的她也沒有這餘力,也沒這打算。

自由的死亡,與被囚禁的生命,末日下的那些人要作出最後選擇。

百年前加勒比海上,黑奴們飛身躍到海中,在汪洋中沒頂而死——只因為他們知道比起失去生而為人的尊嚴地遭到奴隸,以自由之軀與自由意志葬身在怒濤下更加不負人類之名。

但是——

「砰!」「砰!」「砰!」「砰!」

選擇加入青龍的人舉起槍枝,接受了她的命令射殺了曾同為獄友,曾稱兄道弟,曾想像著逃出去的話要如何用盡末日下短暫餘生的同伴們。

「聰明…俾名同編號我!」

一個又一個人報上自己的名字與編號。

「林樹峰!1185 !」

「…何樂悠,2020。」少女同樣舉起手與正在冒煙的槍,望著青龍的她眼中完全沒有看過倒在自己腳下,臉上凝固著被背叛的憤怒與悲傷的無名屍首。

「我地夠人就會出發突圍,先去下一倉!」

當時,青龍就知道眼前的畫面只會不斷發生:人看不起苟活之人,但當自己眼前只剩苟活一途,能傲然擁抱死亡的人又有幾多?擦鞋堅如是,林樹峰如是,何樂悠如是,日後的人們一一如是。

證明自己的身手,更重要證明自己敢狠下殺手,沒有婦人之仁,更沒有那些在死亡面前沒有任何意義的仁義道德,才有資格加入。

上帝早已死了。

「阿諾,你睇夠人未?」

阿諾點點頭:「以佢地決心,殺意,求生意志同人數,係佢地死晒之前我地就應該可以到碼頭。」

就在聖士堤反書院附近,有一個碼頭名為「聖士提反灣」,為了方便來回在海邊的方舟建造區,青龍在那邊準備了船,只要到達那兒登船的話,前往方舟建造區只是半小時的事,那邊遠離受到炮擊的東海岸線,海面也應該安全,只要把握到這最後機會的話…

…將來一定要將許少傑碎屍萬段!

「好…係咪所有有倉都去過晒?無漏?」

「無,所有安全既倉我地都去過,比較近邊緣既倉入面既人已經被反抗軍救緊人。」

「其他部隊既人?」

「佢地…會死守到我地搵到援軍為止。」

二人自然心知肚明這不可能,同樣地假如這隊突圍班全數生還,聖士提反灣的船也不可能載上所有人。

但不要緊,可以活下去就行了。

自己可以活著,就是自己活著的最好證明—她這樣打算。

她可以活著,就是自己活過的最好證明—他這樣打算。
黃金大仙 2020-5-7 01:02:54 係文
:^(
VantaBlack 2020-5-7 01:05:09 係人
:^(

其實一三五日都會有,如果唔使ot
:^(
黃金大仙 2020-5-7 01:05:33 一至五thx
:^(
VantaBlack 2020-5-7 01:06:10 儲夠錢做廢青先
:^(
,btw仲有野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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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金大仙 2020-5-7 01:06:26 ok唔瞓住
VantaBlack 2020-5-7 01:41:16 「只因為他們知道比起失去生而為人的尊嚴地遭到奴役,以自由之軀與自由意志葬身在怒濤下更加不負人類之名。」

請揀「失去生而為人的尊嚴地遭到奴役」,勿輕言尋死

呢度好似講緊自由咁死去好型咁,只係故事效果,重申一次:未來幾絕望,幾灰,奴役好似永無止境咁都好,勿輕言尋死!

呢一段文字啟發自電影「黑豹」中一幕,身為黑人既反派Killmonger 講既一句—

「Just bury me in the ocean with my ancestors that jumped from ships, 'cause they knew death was better than bondage."」

「將我安葬於海中,如當年跳離(奴隸)船的祖先一樣,因為他們知曉死亡更勝於奴役。」

但一剎那既浪漫之後,跳船既黑奴歷史線就到此為止,呢一點亦係我寫貝兒「淹死係自己既悲劇浪漫」之中,你可以話我迂腐,無骨氣,但事實上黑奴既後裔係日後既廢奴運動,反種族隔離運動上出左好多力,相比起跳船而死,自由咁死,接受奴役既命運後同時,亦係接受左逆轉既可能性。

我唔知點解自己要寫呢篇野,好似一秒就推翻自己透過個故寫既野咁,但我好怕自己寫既野會做成乜野壞影響,請好好珍惜自己既命,或者當下我地身邊都好絕望,或者你想好悲壯咁犧牲自由,或者寧死都唔要接受奴役,但係記住:我地唔係末日,未來總有希望同可能性,相比起跳船既黑奴,我更想推崇既係大仲馬於<<基度山恩仇記>>最後,呢位超級講故佬借筆下角色講既一句。

"All human wisdom is contained in these two words, 'Wait and Hope'".

「人類睿智都包括於這兩個詞之中: "等待", 與 "希望"。」


寫左一大輪, 相信會明架啦, 唔整理亦唔查錯字,有時咁隨心寫寫可能傳遞得更清楚, 總之想講既係: 我地仲有使命未完, 唔好易言尋死, 希望總會出現係你估唔到既時候。
黑椒牛丸河 2020-5-7 01:47:38 ot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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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antaBlack 2020-5-7 01:48: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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