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末日下的那些人:方舟爭奪戰》世界面臨終結,我們要奪取方舟
黑椒牛丸河 2020-1-21 01:55: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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膠動戰士 2020-1-21 07:3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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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antaBlack 2020-1-21 20:00:45 終於放到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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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日冇放工, 因為放工時已經係「今朝」,屌那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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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antaBlack 2020-1-21 20:01:09 出文先, 珍惜可以坐係屋企出既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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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塵 2020-1-21 22:07: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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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椒牛丸河 2020-1-21 22:24: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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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antaBlack 2020-1-22 02:27:36 燒烤大會於大堂前的操場展開,也許當年的英國人們作夢也沒想到這兒在末日下會變成臨時燒烤場吧。人數似乎變多了,在火堆之間走來走去的向晴似乎叫護士們相當頭痛,才一回復了一些的她完全無視「別走動太多,多休息」的建議,反而不斷找人訪問之類,現在被她纏著的是正是舜兒。

「咁…我走得未?」舜兒吃掉最後一口沙律,第五次問道。

「嗯…」向晴看著筆記本眉頭深鎖,「好啦,我再有問題再搵你。」

還沒待舜兒動身,向晴便馬上轉身離去,因為傻釘與大舊正手牽著手拿著啤酒抱成一團的從火堆前閃過,似乎想找個暗角做愛做的事,但完全被向晴釘上,似乎沒訪問個一小時也不會放行吧。

「應該…冇講錯野?」舜兒自問自答,始終他知道少數彭議員之死的真相,如果被其他人知道了,大概會引發一場腥風血雨吧。

先回去找家姐。

舜兒走向與貝兒分別的地方,剛剛約好會在這兒再會合,始終發生了這樣多事,也想和她說說這段日子自己的成長與經歷呢。

「嗯?」

樹下的火堆旁,除了貝兒與幾個孩子正在燒雞翼外,還有一個男人在。

「…做決定既,始終係你自己。」離太遠和太黑所以看不到太詳細,即使舜兒帶著眼鏡時視力比普通人更好,但只能看到男人是醫生打扮,樣子相當憔悴,似乎很久沒有休息過的樣子。但是他手中的東西便先不清了,似乎是注射器之類的東西嗎?好像是玻璃的。

「你俾我再諗諗。」貝兒道,似乎彼此也沒有惡意。

「嗯。」他站起來,與舜兒錯身而過,在交錯的一瞬間,火舌搖動的一瞬間,舜兒看到了男人的樣子:陰沉,雙眼無精打彩,但瞳中卻閃爍異樣的光芒。

「你就係歐舜兒?」

「係,你係咩人?」舜兒問道。

「我姓羅。」他稍稍整理自己的醫生袍,似乎沒有意思隱瞞自己的身份,「係附近我地有個醫療小隊,聽到呢度有好多傷者所以黎救人醫人。」

「你…識我家姐?」

他卻是笑了一下:「咁要睇佢點決定,想唔想識我呢個人。好好照顧佢啦,後生仔。無野比屋企人重要。」

「哦…」舜兒一呆,看著羅醫生消失在火光下的重重人影之中,似乎走向了傷員休養的方向,但是看他的樣子似乎不是普通醫生,舜兒感覺到與大學學者們相當的舉止打扮,那人的學識大概不只普通醫者的程度吧。

「細佬~我燒好左廚師腸俾你呀~」

還是這樣溫文柔弱呢,姐姐。

「唔…唔該。」他坐下,打量歐貝兒,除了一如以往的面色蒼白外沒甚麼不同。

「做咩?我塊面有野?」

「無。」舜兒道,因為他已經找不到那支注射器的下落,是被貝兒收起來了嗎?除了注射器似乎還有些甚麼好像零食一樣的東西,也不見呢。

「咁你望住我做咩?」貝兒吃笑道。

「末日啦嘛,你由我啦。」他咬一口廚師腸,有點燙,「家姐,你識岩岩個個人?」

貝兒臉上閃過一下,大概世界上只有舜兒才能捕捉到的異樣眼神:「識左無耐。」

「佢話佢係醫生,你傷左?定見唔舒服?」舜兒連忙問道。

「無野呀,佢知我有病黎問下我咋嘛,我不知幾好,嘿嘿。」

說謊。

但即使舜兒看穿了,還是沒有說穿,因為他知道貝兒往往對自己是甚麼也會說,甚麼說到連在打電腦遊戲的舜兒也會覺得煩的人,如果她有甚麼要暪住自己的話,必然有其原因吧。

「你係數碼港點呀?」

舜兒略略把事情說了一遍。

「咁…咁好呀,雖然殺人始終唔岩,但係救人更加係英雄既行為,佢已經拔槍,係致命武力,如果人要殺人就要有被殺既覺悟。」貝兒說著不知從那些英雄片看回來的概念,「我撐你。」

根本沒有放在心頭看舜兒點點頭:「我明白,但係…家姐,我想講其他野。」

「做咩?識到女仔呢?俾我睇過?」

舜兒失笑:「唔係啦,我…」

不能說。

不能說出彭議員的事。

「細佬?」

「…我想講既,係傑少呢個人。」他決定繞點圈子。

「細佬,其實你如果係鐘意男仔既,我都係咁錫你架,始終…」

「哎呀!咪玩啦家姐!我認真架!」

看到這般凝重的舜兒,貝兒本來也只想與他開開玩笑,可是似乎他真的有心事。

「咁,佢做左咩?」

「…我唔講得。」舜兒低頭道,「只係,傑少佢呢個人係…係好有領袖既風範,佢又好打,又有指揮能力,又勇敢,高大,樣唔差係爛口左D,暴躁左D,我諗唔會有人比佢更適合帶領反抗軍。」

「或者你講得岩,咁…做咩事?」

「佢太適合帶領反抗軍。」舜兒道,「佢會帶領我地爭取勝利,但係同樣地,為左勝利,佢呢個人咩都會做得出,不論要死邊個,毀滅邊個市鎮都好,岩唔岩,符唔符合道德人性都好,如果個件事可以令佢獲勝,佢一定會做。」

「呢種人,為之梟雄。」貝兒道,「唔同英雄,英雄係對抗邪惡既理想存在,但係梟雄…某D時候,佢可以比邪惡更邪惡。我唔知點解釋你聽。」

「梟雄…或者岩。家姐,我…」舜兒頓著,「我好驚。」

「驚咩?」

貝兒眨眨水汪的眼睛斜頭問道。

「如果某一日,佢為左勝利而要犧牲你,咁點算?」

「…的確有呢個可能,而且唔細。」貝兒幽幽道,「一定去左佢要扔棄包袱先可以贏既時候,你估最先被扔掉既,會係咩人?」

老弱婦孺,沒有戰力,沒有作用的人。

大家也明白。

而貝兒,屬最弱的人。

「咁…咁咪就係,家姐,你…」突然,舜兒卻哭了起來!

「細佬你做咩呀?」

與在數碼港箭如雨下,在戰線中守護弱者的歐舜兒般若二人,突然他在貝兒面前哭了起來,是因為還年輕的原故嗎?還是在貝兒面前他總算能只作為一個弟弟說話?

「嗚…家…家姐你其實點都上唔到方舟,我知架。」舜兒道,「方舟為左令更多人可以上船,所有長期病患者都唔會上船資格,即使傑少贏左,科技既極限就係咁,方舟只可以為普通人提供維生設備,我明架!所以,所以…家姐你…」

歐貝兒絕對死定。

絕對。

方舟的維生科技只為普通人而設計,長期病患者沒可能捱得過星際飛行。

即使把她送上方舟,也沒可能到達新天地。

她的末日早已注定,沒有任何救世主能夠改寫。

「細佬,我明架啦,辛苦你既就唔使講。」她溫柔的輕撫舜兒後腦勺的髮絲,似乎有點長了,有時間幫他修剪一下吧。

「所,所以,既然我地打贏與否你都上唔到方舟,咁樣點解我要係度令你有危險?令你風險成為傑少棄子,根本冇任何意義!因為我同你都唔會上方舟,既然係咁…我…我想同你走,離開反抗軍。」

萬一被許少傑視為通向勝利的棄子,他絕對會下手。

彭議員如是。

所以人如是。

「既然你無機會上方舟,我無必要為無你份既方舟而戰,因為一D意義都冇。。」舜兒刷掉眼淚,除下背上的弓,「當日被傑少救既恩已經報左,我地無任何留低既意義。」

他輕輕一扔,弓身被舜兒扔到火堆中,弓身與炭火碰在一起爆出火星,接著冒出黑煙,燒焦的木面由低部向上侵蝕,火舌從木碎之間的隙縫冒出,然後整把弓身被火焰吞噬。

「我地要係許少傑視你為棄子前離開反抗軍。」

在舜兒看到的口袋中,貝兒握住注射器的手指更加用力,甚至連關節也發白,還好她天生虛弱,不然的話注射器中由羅醫生給予她的藥劑已經因注射器被她握碎而爆開吧。

「細佬,我明你想講咩。」貝兒即使心情多激動,還是壓抑住自己,因為她知道舜兒是因為自己才有這種想法,他這個人心腸善良,即使自己沒機會上方舟,為了救助需要救助的人也會挺身而出,問題在於傑少有機會視自己為棄子,而自己沒機會上方舟使他心灰意冷吧。

「咁…」

突然,貝兒輕擁舜兒入懷—

「家姐…?」

「傻細佬~!」她輕叩舜兒額角,「你如果同我走左去,你個心會安樂咩。」

「安…樂?」

「個時你返學見到有盲人過唔到馬路你寧願遲到都要扶佢過去,送到人上小巴,幫人同司機講埋邊度落先安心,方舟政府咁樣逼害上唔到方舟既人,如果你唔跟傑少對抗,你會甘心咩?」

如果那時不是帶著貝兒逃命,在樹林中向自己求救的那隻血手,舜兒一定會奮不顧身的捉住一起跑吧。不過,只要貝兒在場,他就會不理三七二十一的以她為先,大概因為她的病而覺得有種欠了她的內疚吧。

「我有咩唔甘心啫,跟傑少打贏左,方舟都唔會有我地份,咁樣我打黎有咩意義?更加唔好講,萬一有一日佢視你做棄子既話…」

除了那隻向自己求救,卻被自己一腳踢開的血手外,舜兒第二常作的惡夢就是許少傑在同一個天台上舉槍指向貝兒,自己卻沒法動彈的夢魘了。

「呢件事,以後再講啦。」貝兒道,「傑少既好處,你岩岩都數左一大堆出黎,你就當自己去幫我做英雄,好唔好?我咁既身體做唔到自己認為岩既事,你幫下我好唔好?」

「…嗯,家姐。」

「到時贏左,我上唔到方舟你會唔會上?」

「梗係唔會啦!只有呢點我點都唔會應承你架啦!你死左條心佢啦歐貝兒!」

貝兒沒好笑:「係~係~你可唔可以快D識個女仔唔好煩住本小姐?」

舜兒心中閃過一個執錘的少女身影:「識到再算啦。到時贏左,打贏左方舟政府後,我地就係末日前好好四維去下,識下人咁。」

「又得啫。」

而然,舜兒與貝兒也沒有注意到那個人因為要來找為同伴護理傷口的羅醫生,而一直在樹後聽到。雖然舜兒沒有提過任何關於那晚天台上的事——

棄子?

比邪惡更邪惡?

「為左勝利,佢呢個人咩都會做得出,不論要死邊個。」— 說甚麼鬼?指犧牲了的街坊嗎?大家都是主發去奪回自己的土地,為彭議員復仇呢。

彭議員的助理康仔那時只感到有好奇,大概根本沒放在心上,本身也只是聽聽這傑少是甚麼來頭,似乎評價也很正面。他見二人開始燒貢丸,便繼續去找羅醫生,因為有個倒楣鬼因為縛料而皮膚敏感。
VantaBlack 2020-1-22 02:3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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睇過正傳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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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稱BBQ的Vantablack正係在下
返工的冠軍 2020-1-22 19:55: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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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antaBlack 2020-1-24 01:19:48 不知道是因為前一晚大家太放鬆,還是方舟藍圖對許少傑來說過於深澀,他又在爆爆哥解說的中途睡著。

「其實你可以由結論講起啦。」大飛姐拍醒開始有鼻鼾聲傳出的許少傑,「我地真係聽唔明。」

爆爆哥搖搖頭,大概在場只有Y 小姐聽懂了吧,但話說她不是方舟政府的人嗎?

「其實我都未明晒,你知唔知入面幾多圖紙同數據?」爆爆哥道,「但由整體黎講,我地好難利用到方舟結構,始終我地連掂都掂唔到。」

「我掂到即係贏左啦,又使咩利用...」

「除左一件事。」爆爆哥開出一張圖紙,看樣子是一座建築物的平面圖,與方舟無關。

「咩黎?」

「嗯,其實好危險,同洪水黎比,呢樣野危險千萬倍,之前佢地咪傳過話傑少你有核彈?」

「我有我仲同你坐係度打牙骹?」

「你依加冇,但將會有。」

爆爆哥用輻射點點指著建築物在幾重閘口背後的一個空間,「呢度係方舟燃料儲存庫,而方舟用既燃料係一種叫反物質既野,作為爆破撚話你知,呢個宇宙中暫時冇野比反物質更好爆。核彈係佢面前就好似沙炮咁弱。」

同一時間,維港對岸某個屬於404末日小隊的據點。

「反物質?好勁架?」正在補妝的視后抬頭問道。

「無錯。按方舟計劃,方舟離開木星前會使用核動力,之後就會改用反物質推進,預計續航力係五百年左右。」N展解說道。

「五百年!?」視后大吃一驚,結果眼神筆斜掉將眼眉毛畫出了一道支線。

「係,我地刺殺流浮山白刀幫就係阻止佢地用炸彈威脅方舟燃料,問題在於點解個冇讀過書既圍頭佬會有咁精密既炸彈,又識襲擊一定要由外部運入岩洞儲蓄庫既方舟燃料?」偵探眼神只有質疑,「但最最最大問題都唔係呢件事。」

「咁係咩?」槍王一邊輕咬雪茄一邊為左輪上油,「我地可以解決左佢。」

兩種意義上的「解決」。

「最最最大問題在於到底仲有多人知道方舟燃料,即係反物質燃料既存在?」偵探道,「只要小小反物質湮滅引爆,可以鏟平半個香港,唔係講玩。」

同一時間,上環大館,反抗軍的總據點。

「如果反物質真係你講到咁勁,又一定要由外部運入去方舟防線,我地有咩理由唔搶?」許少傑道。

「技術唔夠,搶到都冇用。」Y 小姐揚言,「反物質燃料同任何物質接觸都會好似岩岩咁講,引發比核爆更強既湮滅,包括空氣。以你地既技術就算俾你地搶到,結局就係因為處理不當而引爆大湮滅,將方圓三百公里炸到渣都冇得淨。」

「感覺有D 可惜啊,難得有可能搶到咁勁既武器。」許少傑道。

「作為爆破撚,死係反物質湮滅算係最高榮譽。」

「你兩個男人,傻撚左呀!?」大飛姐喝停兩個男生的幻想,「炸撚左個香港我地乜舟都冇得上啦!」

同一時間,維港對岸某個屬於404末日小隊的據點。

「反方舟勢力如果有腦應該唔會搞反物質。」偵探笑道,「佢地只係烏合之眾,連罐頭刀都唔知有冇,反物質好難搞,而且好易爆,一爆起來黎唔好話港島方舟個邊,成個香港都會係呢個星球上消失。要方舟既佢地唔會攞黎搞飛。作家,你點睇?」

嬌小的作家道:「的確,我套過料話有一批威力好大但好易自爆既炸藥,易自爆到幾乎隨時會爆,但成功爆既話連方舟都炸得爛,D反方舟領域話唔要,冇用。」

「咁都好D。」

同一時間,上環大館,反抗軍的總據點。

「但用唔著唔代表冇用。」許少傑道,「只要有咁恐怖既野存在,佢存在既本身就可以利用,特別係班貪生怕死既精英。」

「嗄?」

眾人不解的時候,他站起來展開了地圖:「但要利用到呢一點,有個人我地唔可以缺少。」他找出了不知從那兒順手牽來的國際象棋,抽出了「城堡」,放到赤柱監獄上。

「我地下一個目標,係赤柱監獄。」

「…」

「…」

「…」

眾人沉思,相比起末日法庭,監獄的防衛一定固若金湯。而且赤柱監獄不但遠離方舟建造區,而且也沒有任何好像方舟藍圖之類的東西,為甚麼要攻它?眾人是這樣認為的。

遠離方舟建造區也許對。

但「沒有任何好像方舟藍圖之類的東西」?

未必。

「係我解釋點解之前,容我問一問。」許少傑輕按地圖,「你地知唔知之前個個都識叫個句口號:光復我城,世代革命。係點樣黎?」

——————————————————————————————————

「散會。」404末日小隊的會議到此為止,其實大家也不知從甚麼時候起偵探成為了這小隊的領軍人物,但是以他們這人數力敵全個香港的反方舟勢力,沒有偵探的智慧是不可能成事。

「文雀,你冇咩事?」

雖說是散會,但眾人只是從專心聽講變成做回自己的事。N展繼續在電腦前埋頭苦幹;槍王終於為手槍抹好油把它收回腰間,又掏出一個小小不鏽鋼瓶仰頭喝了一口龍蘭舌酒;作家在寫著不知甚麼東西,大概是又在偽造告密信令兩股反方舟勢力內戰吧;視后刷掉剛剛畫花的眉毛,至於文雀——

「喂!文雀!」偵探大喝一聲。

「係啦屌咪煩我!」負責開槍與背刺暗殺的文雀不耐煩的說道,「反物質啦嘛!」

「物乜呀,完左十世啦!」

「係…係咩?Sorry,尋晚訓得幾差。」他作了個有關好像關於大洪水的怪夢,「喂,無線俾我,我要聯絡姓齊條仆街。」
膠動戰士 2020-1-24 06:37:16 流浮山白刀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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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tal 有200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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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椒牛丸河 2020-1-24 07:55: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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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antaBlack 2020-1-25 00:40:40 搵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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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antaBlack 2020-1-25 01:52:57 幾年前。

「本席宣判—」

大法官沒想到這種小女生的案件也會被送到自己的手中審理。他坐在高高的法官席上俯視下方,眾人都屏息以待,有記者在抄寫筆記,律司們正坐著等待結果,間中有人交頭接耳,旁聽席上的人們也不敢作聲,只有一人—犯人欄的那一人,雙眼沒有一絲動搖,一絲不安。

「我從來無後悔過。」「呢個係我地呢個世代既責任。」「係最壞既世代,人既責任亦更重要。」「我城,故我守」「光復我城,世代革命」

大法官閉上眼,這女生過去的發言躍於腦海中。

但是,審判卻是絕對的。

「被告,梁芷祈,上訴失敗,以照原判處暴動罪罪名成立。」

在法庭讀出判決後,似乎法庭的新聞記者們也馬上報導,在法庭外,無數的攝影機映向出口,律師們助手們師爺們魚貫地離開,不同電視台的記者們也在各自的鏡頭前報道。

「今次既判罪,代表梁芷祈既終極上訴亦失敗,六年既有期徒刑會繼續執行。」

「咁亦代表住梁芷祈於立法會選舉中既議席已經被取消。」

「選委會稍後會宣佈會否補選,或者直接由屬親政府派,第二得票高既參選人得到議席。」

「律政司表示唔評論個別案件,但強調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並強烈反對任何人指控政府係梁芷祈勝選後先起訴佢係秋後算帳既做法,任何案件起訴都係基於證據,並唔存在政治檢控…」

從那時起,梁芷祈三字從叱吒風雲的政圈,漸漸淡出了眾人的視野。每天的生活又回歸到平談,種種荒謬變成了日常的習慣,人們又回到了曾經視為扭曲的日常中,因為已將自己也扭曲來迎合。

曾經代表過的希望,也被囚於鐵欄柵後。

梁芷祈曾經代表的,是「希望」。

面對強大的種票機器,能贏。

面對實彈火力的警察,能贏。

面對政府撐腰的黑幫,能贏。

在愛與和平的行動失敗後,梁芷祈提出了勇武抗爭的概念,並付諸實行。梁芷祈於政壇中如超新星一樣誕生,街頭抗爭與議會抗爭合二為一,在街頭他們擊退種種政府的爪牙,在暴力下保護群眾;在議會中更加使本來二分的政治光譜化成天下三分的局面,新的路線,新的理念,新的手法,新的——

——希望。

一直以來節節敗退的香港人,第一次看到了希望。

曾以為無敵的極權,敗在少女的理想下。

結果:在宣佈選舉結果的台上,警察將梁芷祈拘捕。

自以為用這樣方式高調拘捕梁芷祈能震撼香港人的體制,結果把梁芷祈神化,身陷囹圄的她成為了抗爭運動的象徵,她的參選口號「光復我城,世代革命」成為了抗爭浪潮的集結號,為了減輕她的影響力,只好將她運到高設防的赤柱監獄——

「喂,我有冇睇錯。」許少傑看著遠處幾重鐵絲網後的那對妙目,「女?點會有女?」

教授許少傑武藝的陳伯張開眼道:「嗯?你冇睇新聞?」

「冇呀,無興趣。」許少傑只關心著如何把陳伯的一身絕活學好,人家在看著電視報紙時他也在角落中練功。

「佢係D政治人物黎既,好似好受人歡迎,個ON9政府驚佢影響更多人咪運黎呢度,高設防啦嘛,山長水遠啦嘛,白痴。」

很少與陳伯聊其他,似乎在政治上他很憤世嫉俗。

「點解咁講?」

「信念係連死亡都斷絕唔到既力量,耶穌你識啦?人地既信念幾千年都仲係度,華盛頓,孫中山,孫子,坂本龍馬…連死亡都無辦法阻止到信念既傳播,呢個濕鳩鐵絲網可以做到咩?哈哈。」陳伯拍拍身後的鐵絲網,海風吹過,鐵絲網發出的「拍拍」聲在風中回蕩。

「哦…」許少傑只是與梁芷祈對眼了一秒,便知道這人不是普通人。一如以後的眾人所說,許少傑在看人上似乎有點天份。

那是監獄沒法關住的眼神,閃爍的是信念。

———————————————————————————————————

這就是許少傑要攻陷赤柱監獄的原因。

「我唔只要號召有反抗意志既人,我要連個D已經放棄既人重燃希望再加入我地,係,經過數碼港一戰後我地多左好多人,但唔夠。」許少傑看著地圖上的方舟防線,「唔夠。」

「又係女?!」大飛姐完全搞錯了重點。

「男女是但啦,話唔定其他世界線叫梁天琦然後係男人呢,Anyway,傑少,你知唔知道依加赤柱係咩環境?」爆爆哥問道。

「之前傾過一次啦,咩女神教啦嘛。」許少傑在西洋棋中掏出主教,放到赤柱上,「又話無問題?」

「個時你未鏟平數碼港啦嘛,依加人地驚自己個赤柱都俾你玩到陸沉呀!」爆爆哥沒好氣的說,「而且,佢地有個說法。」

「咩說法?」

爆爆哥掏出筆記:「女神係全知,全善,許少傑,你地唔會贏,你地唔會搶到方舟,方舟將會係末日前314日升空,你地既未來只有慘敗。」
VantaBlack 2020-1-25 02:02:32 新年快樂大家,黎緊一年還請繼續支持
FB畫左張概念圖, 知道既應該好易睇得出係咩角色,唔說太白了
聽日準備開始食糕出文,希望放假可以寫多D
黑椒牛丸河 2020-1-25 13:5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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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工的冠軍 2020-1-25 14:16: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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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antaBlack 2020-1-25 16:5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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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antaBlack 2020-1-25 20:16: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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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椒牛丸河 2020-1-25 20:32: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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膠動戰士 2020-1-25 20:45: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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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antaBlack 2020-1-26 02:15:16 方舟建造區,阿拉臘塔上方舟會議都屏氣凝神的看著投影機上的影片,角落上寫著「Dawn of Star」的水印,是星之曙光的直播頻道,接收著無人機發來的現場直播訊號。

「最後,數碼港就變成咁。」負責建舟區西方的白虎部隊隊長道,「的確,我地無預期過許少傑會利用水塘崩堤黎製造洪水,我地已經派人到香港仔上下水塘駐守,暫時未發現到有可疑既人同裝置,搜爆犬亦無發現,安全。」

「依加先搞,遲啦。」負責北方防衛,最強大,最可靠,在之前方舟包圍行動中屠殺暴徒的玄武部隊隊長冷冷道。

「…」白虎部隊隊長是個女人,「始…始終方舟法庭我地只可以提供鎮暴級別既武器,威力最強既都只係水炮車同裝甲車,佢地咁樣胡作非為,我地唔可以幫得太明顯,唔係俾人話我地同武裝份子勾結合作。」

光頭的玄武隊長道:「要左光環,結果呢?依加西部防線外面咪咩都冇囉!」

「…」西方的白虎女隊長無言而對。

今天前來開會的只有大嗓子的船長,人稱為齊老大的暗殺小隊負責人,與四個象限的方舟防衛隊隊長。

「我地無可能將防線無限咁擴張,防線外既友方組織,的確只可以提供鎮暴級武器,我地第一任務始終係維持方舟防線,咁樣怪佢實在唔太好,只可以講我地遇到對手,我地太低估許少傑呢個人。」東方的青龍部隊隊長是個帶眼鏡的中年人,似乎比玄武的光頭佬更加理性與冷靜。

「許少傑…咪撚俾我見到佢!」玄武的光頭隊長一掌拍到桌子上,使茶杯與其他文具甚麼的都彈跳了一下,「斬佢十碌九碌攞去餵狗!」

「當初我地就唔應該俾佢壯大,」南方的朱雀艦隊隊長是一個大鬍子,看樣子就覺得他早出生個一二百年,可能便會成為了一代海盜的人,「依加點收科?」

「未係時候。」齊老大幽幽道,「依加殺佢,我地就前功盡廢。」

「你應該知道憑我地既火力,要鏟平佢地既據點唔成問題。」光頭佬瞪著齊老大,「我地仲要幾多個市鎮俾佢毀滅?呢仆街係人型災難!」

「就係因為咁,我地先唔可以依加殺佢!」齊老大喝道,「如果殺左佢,佢地就無大台,我地只會更麻煩!」

齊老大再次解釋製造大台的原因與原理,四人聽後也略略為之一默,似乎他說的不無道理。

「我有一個問題,如果佢到時真係壯大到我地無辦法抹殺,咁點算?」東方的青龍道,「咁樣我地就親手製造左我地最可怕既敵人。」

「應該係話,去到最後關頭,我地一定會將佢抹殺,以佢為中心瓦解全個反方舟勢力。」

「哦?你準備點做?」青龍問道。

「除左我提過個三個得力助手一二三號之外,我仲有最後既武器:零號。」齊老大道,「當然,以防萬一,只有我聯絡到零號,時機到個陣,零號就會將許少傑斬首。」

「我地…我地唔可以將所有希望押係一個我地完全唔識既人身上,零號…我地連佢係咪你幻想出黎既人都唔知。點信?」在許少傑手上吃了敗仗的白虎開始有回喪失自信,但還是說出自己的擔憂。

「咪就係!」光頭佬嗤之以鼻,「乜鳩零號,到時係講緊係許少傑壯大到極點,我地只可以相信一個零號?傻的嗎?」

「零號只係其中一個方案,即使到左個個時候,以我地既力量,一個許少傑算係咩?總之,依加唔係時候。」

眾人面面相覤,大家心中或多或少也對齊老大有幾分顧忌,因為他的暗殺小隊相當神秘,而每人手下的哨兵也的確確認了他報告的刺殺,九龍新界各地的反方舟勢力頭目正被一個又一個的斬殺:有人與女明星交歡時被殺;有人走在街上突然所有燈光熄滅,燈亮後已經斃命;有人被精準的槍擊殺死;有人死於觸電…

無法得知404末日小隊真面目的眾人,即使如玄武隊長這樣手握重兵,也擔心著不知甚麼時候被指名為小隊的目標,神鬼莫測的刺殺叫所有人心生畏懼,所有人也心中提防著,卻不知道自己在提防著甚麼。

「嘁…」光頭佬似乎相當想把許少傑碎屍萬段。

「青龍,阿瓦隆個邊點樣?」

「如果用比喻黎講,個邊就係世界大戰下既瑞士。」青龍部隊負責的是東方防線,在防線外的是名為「阿瓦隆」的聚落,他們相信著的是一個名為活女神的神,據說信女神者可以跨過末日,末日下到達天堂云云。

「瑞士…?」

「嗯,佢地對方舟無興趣,對反方舟力量無興趣,對咩都冇興趣,似乎只掛住自己既宗教。」

「滅左佢地。」光頭的玄武道,「既然佢地唔幫我地,亦唔算係咩友方,唔需要留。」

「唔需要,始終佢地可以令許少傑擲鼠忌器,有存在必要。」白虎道。

「睇黎你都係冇吸收到任何教訓啊你,你到底係點撚解可以上方舟?仲要係做到方舟護衛隊白虎?你係咪俾人潛規則左呀?」光頭佬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許少傑條死癲佬,為左目標唔會忌任何野!你明唔明?」

「呃,都係既…」

他自然不明白白虎的實力所在。

「我地無餘力去處理乜鬼阿瓦隆,青龍,你確定佢地唔會對我地做成威脅!?!?」一直聽著的船長終於忍不住用他的大嗓子吼。

「呢點我可以肯定。」青龍點點頭。

「好!!唔理佢地!!防線升級工作完成左再講!!無人區個D!!」

「已經完成。」白虎道。

「我都係。」青龍托托眼鏡道。

現在的方舟建造區外被一支支的機關槍指著,每一寸視野,每一寸空氣都被準星瞄準著,任何入侵無人區的活物,就會馬上被射成蜂窩——沒想到一戰的無人竟然會再次在香港出現。總之,方舟政府以自己的火力產生出無形的牆壁,將封鎖區域由實體的屏障變成了火力網的覆蓋。

「格殺!記得所有入無人區既一律格殺!!」

「明白。」

「之後我地要講既係治安問題,赤柱監獄運作成點?」

在所有制度崩壞下,方舟政府以登艦權維持著建舟區內的秩序,執法者與囚禁之地依然存在,人們就要守法,因為犯法的話便會被捉,被送到監獄中,他們以最低程度維持著司法系統,震撼方舟建造區內的人們。當然,犯法的人會被捉,試圖動搖方舟建造區穩定的人更會被捉,正如他們所說:防線只可以抵擋來自外面的威脅,建舟區內不可以有任何不安定因素。

換句話說,萬一赤柱監獄失守,最後的司法系統便會崩潰。
VantaBlack 2020-1-26 02:22:21 想問下咁樣會唔會好鬆散?

呢個故主線其實係楊芷欣同許少傑

但有時我都想營造出世界觀,呢兩個人既行動,特別係許少傑既反抗行動令唔同地方都會有唔同反應,唔同影響。

所以係「楊芷欣線」同「許少傑線」會抽出篇幅講下方舟建造區內既反應,阿瓦隆既反應,404末日小隊既反應咁樣,反相就係2條主線暫時都未有推進,唔知大家點睇呢種架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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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antaBlack 2020-1-26 15:58: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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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椒牛丸河 2020-1-27 03:1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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