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末日下的那些人:方舟爭奪戰》世界面臨終結,我們要奪取方舟
疊疊層 2019-11-16 00:27: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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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唔想咁㗎 2019-11-17 00:10:11 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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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antaBlack 2019-11-18 03:13:38 行動主要方向由許少傑和大飛姐訂下, 首要目標是撤離所有被末日法庭圍困的人, 故此把他們全部擊殺不是上計, 哨兵班正在向法庭控制區進行監視, 為反抗軍提供線報, 在此之前任何不是按線報而制定出的行動都是不智的-- 許少傑如此對向晴解釋道。

「咁我地依加點? 等哨兵回報?」

「我地行動既係。」許少傑眼神看著地圖變得銳利起來, 「但係, 撤退班既話依加就開始行動。」

錘妹, 大舊, 傻釘, 舜兒各自負責一支部隊, 而舜兒負責的就是殿後和撤退, 確定撤退路線安全 , 眾人能沿路離開那時將會成為戰區的數碼港是他的職責。許少傑口中說著甚麼「呢個位好重要, 因為救唔到人我地都係白做」, 但是他心中明白, 這男生手上的弓箭雖準而利, 但是他太善良, 太理想化, 希望能不殺一人而拯救所有人, 包括敵人, 也沒有狠下殺手的勇氣, 所以才把他安排在不需於前線交戰的撤退部。

可惜呀- 如果有點狠心腸, 憑他的戰力可以成為一員猛將。

交代了不同事後, 許少傑喝乾了威士忌:「其實依加, 未夠。」

「未夠人?」向晴一下子讀懂, 「仲未夠?」

「人, 愈多愈好, 可以既話我希望佢地全民皆兵。」

「全民...」

「舜兒。」

「係?」

「幫我去傳個話。」許少傑道, 「幫我去搵彭議員, 今晚1點係學校天台見我, 唔好俾其他人知。」

那個一直不見人影的彭議員, 口說中立, 但最後還是站在遺下其他還在數碼港者的逃亡派吧, 他們大概馬上就會出發, 趕在戰事爆發前不被捲進去的自保主義者。

「無問題。」舜兒那時, 還以為只是個普通的傳話。
返工的冠軍 2019-11-18 18:5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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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antaBlack 2019-11-19 00:48: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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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antaBlack 2019-11-19 02:32:40 正在許少傑他們正在如火如荼的計劃著數碼港攻城戰時, 舜兒背著弓箭穿過中學校園內的陣地, 熟悉的木枱木凳, 書頁的香氣和操場內的膠味, 使從中學畢業不夠的他心中泛起了點點懷念。可是--現在沒有時間去想當年呢, 只要哨兵回報出數碼港內形勢, 許少傑便會揮軍南入攻城...

....恐怕, 死傷不會少吧。

唉。

舜兒想到這兒心頭便沉重起來。

「和平解決」「談判」, 這些建議可笑得自己也沒有勇氣提出。

只有兵戈相見。

只有以暴易暴。

末日下只有血祭天地。

和平, 友愛, 道德, 在世界末日來到前已經化成飛灰, 化成了.....在血和屍體下的笑話。連第一課被告知「永遠不把弓指向別人」的舜兒, 為了自保也將弓指向了活生生的人, 雖說是為了自保, 但總感覺背叛了自己似的。

自己太弱了吧。

陣地中少了駐紮的營地, 自從中午的宣告後大家都準備著戰鬥物資, 大刀, 弓箭, 長矛, 盾牌, 少量從警察或解款公司搶來的長槍, 甚至連小孩子也抱著燃燒彈或是磚頭。

「唉。」舜兒又嘆了一口氣, 不知道姐姐現在在幹甚麼? 有準時吃藥嗎?

「舜兒。」一把聲音叫住了他, 回頭一看正是背著大鐵錘的錘妹。

「嗯? 你唔係同佢地...」舜兒其實也感覺到了, 自己很沒用, 很弱, 很膽怯, 許少傑等人正在疏遠他, 不讓他參加戰術討論, 把他投閒置散。不過, 他也知道自己有這問題, 所以也沒甚麼抱怨, 只是自己悶悶不樂。

也許- 我真的沒有登上方舟的資格吧--
--我這廢物。

把他從自己的胡說八道抽回來的是錘妹。

「我黎陪你下你啦, 見你自己一個行咁。」

「去搵個議員要幾多人...」

「咁你即係唔要我啦?」

「咁我又冇咁講過...」

錘妹絕口不提「看著舜兒, 要他別說多」的命令。

在陣地中前進的身影變成了二人, 弓手的輕巧敏捷與錘妹的沉實形成對比。

「大家...都唔同左呀可。」

「嗯, 不過下定決心係一回事, 到時..又係一回事。」他看看手執椏差瞄準空罐練習的少年, 又有把一個又一個燃燒彈放到身上的改裝背心的少女。

「總好過唔去既。」錘妹道。

穿過了備戰陣地後, 便是笠水區-- 正確名字是「戰術撤退組」, 笠水區是許少傑的說法。看這比例, 準備戰鬥救人的大約佔數碼港流亡街坊會的六成左右, 按許少傑的說法-- 還不夠。

但還有甚麼辦法?

有的。

但善良的舜兒不會想到。

正在打點行李, 收拾行裝的人比比皆是, 眼神流露著恐懼的他們正在全速收拾細弱, 準備糧水, 一部分人好像跑到海邊尋找船隻去了, 只要那些人回來後這群人馬上就會動身了吧。

「可惡...我..」

舜兒特別注意到有一類人, 明明在準備逃跑, 卻心有不甘, 還是這樣說比較貼切: 明明心中想拼死一戰, 自己身體卻在逃跑。

「....」

這種人不發一言, 沒有逃跑的焦急, 也沒有生還的慶幸。

只有內疚和自責。

「如果佢地都Join埋我地就好。」錘妹套他口風。

「唉, 人人都有自己選擇既。」

「佢地其實都想打呀, 到底係差D咩呢?」

「我..我唔知。」

「唔緊要, 嘻嘻。」錘妹笑笑道, 「我都唔知。」

舜兒看看她眼前那砸破過無數人頭顱的大錘, 沒有說話。

就在笠水區的盡頭, 臨時哨站和陣地之間, 二人找到了彭議員。交代了許少傑想找他說話的請求下, 他面露難色, 他預期午夜12點前前往找船的人就會回來吧?

錘妹不笨, 也問了這句, 彭議員點點頭。

「我希望係。」他如此說, 「我地唔想被波及。」

「......」錘妹沒有回應。

別給他知道。

別給彭議員知道。

別給彭議員知道哨兵不可能回來的事。

別給彭議員知道哨兵已經被許少傑派出的人在途上伏擊的事。

當然, 更不可以給舜兒知道自己正讓這些事發生著- 錘妹下定了決心。
VantaBlack 2019-11-19 02:35:05 「明明心中想拼死一戰, 自己身體卻在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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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運共同睇 2019-11-19 02:44:16 最近endgame咗,revolution條route真係好正,香港人context唔同都可以參考下
但人哋android勇武一次就光復咗,心諗現實邊有咁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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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工的冠軍 2019-11-19 13:2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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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antaBlack 2019-11-19 22:30:25 安撞咁團結, 決定左反抗既就全體反抗, 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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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開花落二十日 2019-11-19 23:31:03 究竟係團結定俾markus洗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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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antaBlack 2019-11-19 23:55:01 交代了見面的時間地點後本來就想離開, 但是彭議員卻突然行動--

「你地一唔一齊食飯?」

「嗄?」

一開始二人不明情況。

「你地12點岩岩先搞掂, 應該未食飯? 我地呢邊岩岩好就開飯...所以睇下你地有冇興趣, 同埋算係臨別?」他笑笑道。

這傢伙, 真是個..單純的好人。

彭議員是數碼港的區議員, 那是街坊們一人一票選出的, 他本身都在區內中小學讀書, 和街坊早就混熟, 所以即使面對大政黨的空襲攻勢, 數碼區選區還是如不破壁壘, 任福袋如何狂攻, 任蛇宴如何猛襲, 彭議員在這區還是這樣固若金湯。

當然, 不只這點, 他還活潑在社區中, 義工做, 工程做, 興趣班做, 連代收網購郵包和尋找走失的寵物彭議員都是親力親為, 也許在泥漿摔角中他的確是清泉。

食物在桌子上展開, 錘妹悶悶不樂。

「錘妹你..?」

「呀? 我冇事。」

錘妹淡然回應道。

「都無計啦, 無可能帶住佢地出去。」彭議員看看身後的人們道, 「一定要確保好在有船先可以出去, 不急呢一時。」

錘妹暗中計算時間, 大概那些探子已被伏擊了吧。

「唔好意思啦, 我地無選擇到戰鬥, 但自保..都係選擇之一, 希望你地可以成功。」

感覺和兇猛..不..瘋狂的許少傑是幾乎完全相反的一個人。

「唔緊要。」舜兒道。

事後他才回想起這飯局多可怕, 多叫人心寒, 食人的怪物就坐在自己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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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黑-風高。

凜凜的寒風在中學的天台狂刮不止, 夜裡烏雲遮星閉月, 在風中天地無光, 世界末日的陰影把香港濃罩著, 遠處的樹冠在黑暗中好像浪潮一樣捲動, 翻滾, 沸騰, 只有在山的另一邊才能看到光芒, 方舟建造區中的光柱把那邊的雲底照亮, 如怒海中的孤島一樣, 好像那邊才是被上天選中的人, 外面的都是地獄中的遊魂野鬼, 人生再無意義, 只有404天後的終結。

北風中, 夾雜了一絲二手煙。

許少傑呼出雪茄, 雪茄頂端的火星閃亮了一下後終於燃盡, 再沒有點起來, 許少傑悠長的呼出煙霧,鬆開夾著雪茄的兩指, 任由最後的雪茄在風中飛向黑暗。

「你好似..叫舜兒。」他開口道, 聲音有點沙啞, 於是他又執起身邊的津路喝了一口, 「用箭既。」

「係...」舜兒不明白自己為甚麼也被叫來。

「點解唔用槍?」許少傑問道, 「槍既效率明明更高, 同樣以眼界, 機動力, 射程為優勢, 槍比箭更好。」

「呢一層...」

印象中, 這次是許少傑和舜兒唯一一次這樣對話。

「因為殺傷力太強。」

本來又想說甚麼「唔習慣後座力」「槍聲太大」之類的答案去推諉過去, 舜兒被許少傑一下子洞悉了內心: 槍的殺傷力太強了。

雖說二者都是致命, 但是弓箭是原始的, 古老的, 人類在文明起源的星空下以自然材料加以改造, 變成了最原始的武器, 面對猛獸遠勝人類的蠻力和感官, 人類以自身智慧抗衡, 甚至逆襲, 更進而成為這星球的主宰。

而槍械發明的時候, 人類已橫行於這星辰上, 槍械的誕生並不是求生存, 而是為求加速殺戮的速度。

同樣以槍和以箭攻擊, 槍的致命率遠超後者, 因為殺戮正是其存在意義。

只有最無藥可救的白痴才會說二者是對等的武力。

要不, 交換來試試?

「我...都係既。」許少傑放棄解釋, 因為的確是他心中所想。

「驚?」

「驚..驚咩?」

「驚自己傷人, 甚至殺人。」許少傑道, 「咁樣你既良心會過唔去。」

聽說過舜兒的事, 許少傑自然理解: 習弓道和西洋射藝, 在大學修化學, 也有玩跑酷, 唯一的親人是自己的姐姐......但是相比背景, 許少傑更仔細的聽了大飛姐和爆爆哥對他的真實反應描述, 結論就是他雖然戰力不錯, 甚至叫人吃驚, 但是太過善良, 理想化, 不會下殺手, 被求放過的話對方是誰也會心軟放人。

這不是能不能成大事的問題。

這是會害死他的問題。

「我都知...」舜兒低頭道, 「但, 我無計, 我落唔到手。箭..我不但比較熟悉, 即使我真係射中, 都冇咁易死人, 易D救返。」

「你有個家姐?」

「係..」

「如果你想佢上方舟既話, 生存落去既話, 我地就一定要贏, 一定要攞到方舟。」

「的確..」

「你係咪想話, 可以不殺一人既情況下, 我地就搶到方舟?」許少傑扔出最基本的問題, 最根本的問題, 最初的問題。

「....無可能..」舜兒苦笑抱頭, 「點可能。」

「你又想贏, 但又唔想殺人, 不如你話我知, 你想點樣?」

舜兒沉默。

因為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想怎樣。

對, 小型衝突的時候他能準確對非致命部位放箭射擊, 射擊四肢剝奪目標戰力對他來說也不是難事--但「不殺一人的情況下, 拿下方舟」這事,一聽就知沒可能。
疊疊層 2019-11-20 00:27:53 對等的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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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antaBlack 2019-11-20 21:5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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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工的冠軍 2019-11-21 13:29: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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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antaBlack 2019-11-21 23:25:44 出文
VantaBlack 2019-11-21 23:36:35 明知自己的理想絕不可能實現。

明知自己絕不可能不殺一人而勝利。

歐舜兒陷入了迷茫,到底應該堅持,還是放棄自己的底線?

世界末日下,我們的底線因何而存在?

舜兒不笨,但是許少傑在監獄中的日子使其有漫長的思考時光,他對這些問題作出過的深思遠超想像,畢竟在牢房中能對話的就只有自己。

「我地只有兩個選擇,歐舜兒。」許少傑幽幽道,「我地想帶住道德規限咁樣戰敗;定係不惜一切,放棄一切而勝利?」

「呢層...」

「你追求既係自我感覺良好,定係確實既勝利?」

「唔可以兩樣都要?」

「無可能。」許少傑冷冷道,「限死自己既人,無可能贏到無底線既人。」

勝利,道德,我們為何而戰?

「歐舜兒,你知道答案。」許少傑的雙眼在夜裡閃爍著狂氣,「只係你唔想講出黎。」

答案,當然是勝利。

但這樣,就是背叛了自己的原則。

但原則在生死勝負面前卻沒有任何意義。

抱著原則溺死在幻想中,這種結局不是他們戰鬥的目標。

樓梯傳來腳步聲,三個人拾步登上天台,照明的光柱在夜霧中晃動,接著都照在許少傑身上。
「舜兒,你可以話我為求勝利不擇手段,瘋狂,或者終有一日我地會彼此敵對,但係唔理係咪 世界末日,勝利先係一切,生存落去,先係勝利。」

他站起來,大舊,傻釘和彭議員登上樓梯頂,三道光柱把許少傑臉照亮,但陰影部分更顯陰森。

「...」

許少傑不發一言。

「傑少,你想搵我...?」

錘妹不在。

「無錯...彭議員。對唔住。」

許少傑很少道歉。

「嗄?」

「如果聽日就係世界末日,你會有咩遺言講?」

彭議員看不到自己身後的鐵閘被傻釘鎖上。

「我呀...um...一時之間咁問...多謝街坊咁耐都支持我,世界末日前大家一定有好好過。老豆媽子,好開心你地會以我為傲。」

身為議員的他,這是背好的講稿?還是真心話?

「明白。」

「砰!!」

槍聲淹沒在風中,硝煙被氣流吹散,只剩下彭議員眉心血孔湧出的腥甜,他難以致信的瞪著前方正握著手槍,西裝外套迎風拍打得呼呼作響的許少傑,雙目暴凸,滿臉都是不解,狐疑,和被背叛的錯愕。

「咚」

彭議員倒在血泊中,如斷線木偶一樣。

「我會幫你轉達。」

許少傑放下手中正冒出硝煙的手槍, 冷冷的看著地上屍首。
甜酸苦辣乾 2019-11-21 23:37:15 [選前大型民意調查]大家係咪真係想贏返香港?
https://lih.kg/17442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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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antaBlack 2019-11-21 23:41:08 坐車用手機打字儲文眼都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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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antaBlack 2019-11-21 23:50:09 出文真係慢左, SOR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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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知 2019-11-22 00:41:57 無所謂,有文睇就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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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antaBlack 2019-11-22 01:59:00 依加咁我真係專心唔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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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知 2019-11-22 12:17:58 明嘅,始終呢個時勢慢慢嚟啦,我地等到㗎
VantaBlack 2019-11-22 20:2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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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antaBlack 2019-11-23 14:46:59 經歷過方舟包圍戰的那場屠殺後,舜兒看到彭議員被爆頭的一瞬間竟然沒想像中激動,相反湧上心頭的是震盪。

為甚麼?

他雖不想戰鬥,但是也是個好人...不,不止是好人,彭議員可以說是這群人的精神領袖呀!
「傑少...點解你地...」 舜兒感到自己的聲線正在抖震,「彭,彭,彭議員佢...」

「啊,係,我地約佢上黎,就係為左殺佢。」

「但係,點解?佢應該唔係威脅先岩架?佢,我地有理由要殺佢?」

「有。」許少傑沉著面色說,「佢將會係我地勝利既關鍵。」

「我睇唔出有咩非殺佢不可既理由!」

「咁你應該反省下點解自己睇唔出。」

「我...」

想不出。

他是個好人,也許軟弱,但也是好人。

好人不應該死。

「記得今日呢度既事唔可以同人講,否則反抗軍既失敗同滅亡就係因洩密者而起。」大舊和傻釘一邊拖著彭議員的屍首去不知何處,許少傑一邊警告道,「呢一步係致勝既一著棋。」

棋子....

舜兒心生一個很可怕的想法:某天萬一許少傑認為犧牲掉自己,甚至是自己的家姐來換取勝利,他會嗎?

他會。

如果問舜兒那時開始心生去意的話,就是這一幕了吧。

彭議員的死在四人的絕口不提下沒有人知道,天光後出現的只是彭議員失蹤的消息。

看著議論紛紛的民眾們,舜兒有點心虛。

接著下來的一天,彭議員沒有出現,當然那是因為他已經在天台上被殺。第二天也是,不只是彭議員,到海邊尋找渡海至西貢的探子也沒有回來,但這次連舜兒也不知道他們是被俱樂部小隊伏擊掉。

二天多的乾等使笠水區內的人既不安又煩躁,有人提出彭議員不會是找到船後就自己跑了,結果被人回一句「彭議員唔係D 咁既人」,提問者想想也是便作罷。但備戰區的人反問了一句:「咁佢又扔低數碼港D 人?」

結果差點爆發一場毆鬥,還好向晴及時阻止,但--

笠水區的人,敢出手打人?

看到了本來的主逃派的人敢向最勇武的主戰派動手,舜兒有點錯愕。

他們,突然敢戰鬥了?

接著他看到在二樓平台抽煙的許少傑,他一手拿著煙一邊看著下方差點爆發的打鬥,卻是滿意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