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國社會學大師Max Weber在《經濟與社會》中說:「甚麼叫做共同體?甚麼叫做民族?經過一場共同的鬥爭,一個共同體,一個民族就誕生了。」當無數青年前仆後繼,以肉身對抗國家黑警暴力;當一個個年輕的生命為香港民主殉道;當香港媽媽們為保護子女而勇敢站出來;當七十歲的陳伯站在第一線為年輕人擋子彈;當原本保守謹慎的專業人士陸續公開露面;當年輕示威者放棄大好前途,在立法會內除下面罩,公開宣讀香港人宣言;當勇武與合理非齊上齊落,絕不割蓆;當示威行動從港島向九龍、新界,向香港全土擴散;當爆眼受傷的少女重新站起來,溫柔堅定地呼喚她的同胞;當長長的人鍊築城「香港之路」,綿延到獅子山頂;當大學生擔任民間外交官,操作地緣政治矛盾,向全世界訴求介入香港事務;當「願榮光歸於香港」在各商場、各中學傳唱;當這首國歌繼續擴散,擴散到紐約、西雅圖、加拿大、澳洲、德國、東京、台北,當全世界的香港人站出來一起唱國歌,when the HK diaspora all over the world were singing the song together,we witnessed the birth of a nation. 各位,一個叫做「香港人」的想像共同體誕生了。從此香港不再只是一個流浪到世界各處的中途站,漂泊的香港人終於有了故鄉,有了祖國,如今香港人變成了一個獨立自主,不接受任何外來統治的,驕傲而自由的人民。The Hong Kongers are now a sovereign, free and proud people!
香港目前大概有警察三萬、匪軍三萬、便衣匪軍三萬、本地和外援黑社會五到十萬,沒有戰鬥力的無產階級群眾五十萬到兩百萬。這樣的力量只能跟兩百萬騷擾者相持,師老兵疲而且燒錢如流水。名義上是否戒嚴,根本不影響實際局勢。如果要在三個月內取得實際戒嚴的效果,就不能向開水壺裡一次又一次加涼水,必須集中十到十五萬機動部隊,用三到六月時間分區封鎖掃蕩,準備犧牲一萬五千到三萬軍人和五到二十萬平民的生命,大體可以保證華沙的和平。如果騷擾者當中有五千以上的作戰人員,就必須另外動員十五萬機動部隊切斷香港的海陸聯繫,準備犧牲五萬軍人和五十萬平民的生命,才能在相同期限內達成相同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