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能戰鬥]【為了與女友出國旅行,我只好打示威者來提升信用評級】
信長之北野望 2020-2-3 20:38:36 就完了
仲有幾篇交代埋之後啲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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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椒牛丸河 2020-2-3 22: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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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長之北野望 2020-2-4 23:3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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豬大亞洲第一 2020-2-5 04:03:46 新讀者一次過追到li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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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解咁好睇無人推 無人正皮 樓豬好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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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長之北野望 2020-2-5 18:13:12 今次唔算少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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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個故真係少人到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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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長之北野望 2020-2-6 13:09: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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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重新載入 2020-2-6 13:52:11 新讀者l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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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故好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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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持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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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今晚交給我 2020-2-6 15:23:08 追左好耐
係咪就嚟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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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長之北野望 2020-2-6 19:25:47 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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冚家摌泥齊種樹 2020-2-7 08:42:08 文呢?
信長之北野望 2020-2-7 13:29:37 今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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屯門娜娜公主 2020-2-7 13:40:18 文定老母
信長之北野望 2020-2-8 01:41:53 十月二十八日,就在霄漢他們逃離香港十八日後,成立了十天的衛國集團公佈了一個令中共和港人都瞠目結舌的計劃。

香港私有化──一個以商業手法奪回香港控制權的方法。衛國集團將會向所有合資格的選民派發一股股票,並將於十一月十一日以一人一票方式選出公司主席。臨時主席黃天吾明言,這次選舉不是要選出公司主席,而是要選出香港的影子總理。新任總理將會帶領他的內閣組成影子政府,奪回香港的控制權。

「還有這種方法啊…真沒想到。」啊進握著啊冰的手。

「當然了,這是他們在再教育營裡蹲了三年才想出來的。」電視機前的隊長說。

在三名國士於基輔休息的同時,隊長則趕到了美國三藩市探望仍然住院的啊進和啊冰。啊進的精神比起剛受傷時好了很多,只是啊冰依然昏迷不醒。

「沒想到他們就是霄漢在東莞救出來的人,真是世事難料。」

「正因如此,我們才收到衛國集團的巨額捐助啊,哈哈。」隊長興奮道。

「真市儈啊。」

「你這些小孩不知道錢有多珍貴啊。」

「算了…他們有甚麼打算?」啊進問。

「安娜打算先休息一年,明年就讀基輔的大學。霄漢和咏花休息過後就會再次出發,尋找能夠治好你們的國士。」

「你叫他們不要太勉強了…」

「你不用擔心,他們只是找藉口去環遊世界。」

「唔…那就算了。」

黃天吾表示,合併後的衛國集團已經成為了最大的港資公司,業務遍佈零售、能源、基建、地產、傳媒、零售、物流、公共交通等領域。接下來他們會繼續併購其他公司,以壯大衛國集團的規模,同時從世界各地確保物資的供應,以防止中共的圍堵。會上他與美彩集團新任主席孫樂媚簽訂協議,衛國集團將會以換股方式收購美彩集團,成為衛國集團的第一宗收購。會上有記者問及衛國集團是否想推動香港獨立,黃天吾表示香港獨立與否不是他一個人的決定,他的工作只是滿足香港自治的條件,最後的決定依然在市民手上。

「也許正如霄漢所說,國士的時代已經過去呢。」啊進感嘆。

「不甘心嗎?」

「我也不想再看到國士了,我只希望他們的香港私有化能夠成功,那麼就不會有人再受苦了。」他緊握啊冰的手。

「你放心吧,霄漢和咏花一定會有辦法的。」隊長充滿信心。
大掃除 2020-2-8 07:59:38 終於得閒入黎追文啦~
一口氣睇左幾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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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椒牛丸河 2020-2-8 11:39: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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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長之北野望 2020-2-8 12:40:38 辛苦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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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掃除 2020-2-8 12:42:01 頭先幫個深圳返港仲發緊燒病人做左個胃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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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之後好多時間追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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冚家摌泥齊種樹 2020-2-8 13:18:14 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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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長之北野望 2020-2-8 16:3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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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事嘅無事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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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長之北野望 2020-2-11 01:19:16 「終於來到了,碧海澄天、藍頂白牆的愛琴海!」我站在碼頭大叫。

我和咏花從雅典乘船抵達了希臘著名的旅遊聖地聖托里尼島,目的當然是為了尋找能治好啊進和啊冰的國士了。踏入十二月的後半,海上吹來的寒風刺骨,而前往島上渡過聖誕的遊人亦愈來愈多。

「給我認真一點,我們不是來旅遊的!」咏花拉住了興奮的我。

「不用那麼緊張啊,你知道找東西的秘訣嗎?你愈是緊張它就不會出現,只要你愛理不理,它就會自己跑出來。」

「又說這些歪理…」說罷便挽著我的手。

我們走到了半山的一個市場,相傳這裡有一名懂得法術的神醫,所以我和咏花打算來查探一下,如果他真的有著能醫百病的能力,啊進和啊冰就得救了。

「唉,又是一名騙子。」我氣餒地走出市場,無論他如何吹噓自己的能力,真相在我的粵語殘片下也無所遁形。

「嗯?這個不是樂媚嗎?」咏花指著報攤上的雜誌。

雜誌刊載著衛國集團代言人,也就是香港的影子外相孫樂媚率團訪問雅典,並簽署一系列貿易協議。衛國集團在新任主席帶領下已漸上軌道,不但確保了國內的民生所需,更開始步向國際舞台。

「他們真是厲害啊…」我慨嘆道。

「沒想到被我們救出來的人竟然組成了新香港的基石。」除了合組衛國集團的三名富商外,現任影子總理也是我們從東莞再教育營中救出來的。

「我們豈不是成了最大的功臣?」

「中共不倒台,我們都只是流亡海外的難民而已。」

「不要想得那麼悲觀啊…你就當我們是在旅行,遠走他方,為了我們的國家去一趟旅行。」

「為國旅行?」

「況且啊,我們那時不是說要來希臘嗎?現在終於實現了。」我倚著欄杆,眺望愛琴海的景色。

「嗯,也是呢。只是過程曲折得多了。」

「咏花?」我們對著殘陽西照的大海。

「甚麼?」

「我們結婚吧。」

「…」

「……」

「我拒絕。這算甚麼?求婚嗎?又沒有戒指又沒有氣球,完全不合格。」

「氣球沒有必要吧…」

最後我們一起到附近的首飾店買了一隻鍍銀的戒指,然後回到了市場外的欄杆前,此時太陽已經沉沒在地平線之下,暮光把天空染成一片深紅,遠方的星星隱約可見。

「嫁給我吧。」我捧著戒指單膝跪下,牽起了咏花的左手。

「求婚來說還是不合格呢,但是我的答覆在五個月前…應該是在八年前已經決定了。」咏花戴上戒指。

我站起來抱著咏花,在暗紅色的世界下擁吻。

接下來幾日我們四出籌備婚禮,最後我們買來了婚紗和禮服,在海邊借來一間禮堂,請來了一位神父,趕及在平安夜的早上舉行婚禮。儀式上既沒有一紙婚書,亦沒有親友見證,只有神父修女和幾名街坊送上祝福。

「沒想到婚禮就這麼平淡就結束了啊…」咏花和我穿著婚紗走到海邊。

「太簡陋嗎?」我將西裝外套披到她身上。

「倒也不是…有點像旅行結束回到家中的感覺。」

「我也是呢,也許有點寂寞吧。回到香港後再辦一次婚禮吧,那時把所有朋友都請來,況且我們還沒有正式註冊呢。」

「註冊甚麼的都不要緊吧。」

「也是呢…」我們靜靜望著大海。

對相戀八年,生死相托的我們來說一切儀式也只是無物。

「說起來今晚有聖誕市集和子夜彌撒呢。」咏花跑了起來。

「先回酒店換夜服吧。」

「就這樣去吧,去接受大家的祝福。」咏花向著我微笑。

「真沒你辦法。」我跑上去牽住她的手。

我們結束一個人的流浪,正式開始兩個人的蜜月之旅。
艾里香 2020-2-11 02:59:33 甜到
情人節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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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長之北野望 2020-2-11 12:49:31 係喎就嚟情人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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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大家情人節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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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影 2020-2-11 16:00:59 加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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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長之北野望 2020-2-12 00:20:47 下篇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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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長之北野望 2020-2-14 00:03:35 「意大利的巴勒莫嗎?嗯,謝謝你。」安娜把客人提供的情報記下來。

由於安娜回到烏克蘭時已是十一月,所以她只好在家中的餐館幫忙,等到下一個學年再入讀大學。而她亦沒有放過這個機會,積極地向客人打探各地的奇人異事,剛才她就獲得了一位隱世神醫的情報。

雖然回歸了平凡的生活,但是她從沒有忘記流浪在外的同伴,病禢在床的同伴,還有壯烈犧牲的同伴。令她畢生難忘的還有這五個月的經歷,她為了守護正義,孤身一人來到遠東的一個小港,在這裡見識到真正的國士精神,還有見證著一個堅強的民族如何奮不顧身地對抗比他們強大千萬倍的敵人。她堅信即使國士會已經分崩離析,有那個遙遠的國度,那群英勇的人民仍然能開拓出屬於他們的未來。

………

「你回來了嗎?」愛凝說。

「嗯,累死了。你怎麼還不睡,明天不是要上學嗎?」樂媚放下行李。

「還早呢,才一時。」愛凝把行李箱推了進去。

「我不管你了。」就罷樂媚便躺到沙發上。

在國士會解散後,愛凝便搬進了樂媚的家,而且在衛國集團旗下的中學重新開始了她的校園生活。不用躲避政府追捕,也不用為信用評分而作奸犯科,安穩的校園生活。

「跟蹤副總理的人找到了嗎?」樂媚問。

「嗯,他不是國士,應該只是秘密警察,我已經把他揍了一頓。」

「辛苦你了。」

鄭林月華深懼自己無法控制國家衛士,所以上任後便解散了國家衛士署,並將餘下的國士送到中國。但是政府手下的秘密警察仍然對影子政府的成員圖謀不軌,所以身懷國士能力的樂媚和愛凝不時都要暗中保護他們,但是出動的頻率也比國士會時代少得多。

「你才是啊,舟車勞頓。」

「睡一覺就好了。」

「樂媚,衛國集團真的能改變香港嗎?」愛凝問。

「不是衛國集團改變香港,而是我們香港人挺身而出守護自己的家園。你放心吧,我們一定能戰勝中共,然後迎接我們的英雄回來。」

………

「快起來!」咏花把睡夢中的我叫醒。

「今天的早餐是希臘乳酪嗎…?」婚禮之後我們繼續留在聖托里尼島,已經住了差不多一個月。

「今天要去意大利找安娜說的懷疑國士,你不記得了嗎?」

「呼哈~好像是呢。」

我和咏花趕到了雅典的機場,心不在焉地站在指示牌前,我們都知道對方不是盯著前往意大利的航班。

「我們終有一天能回到故鄉嗎?」咏花問。

「一定可以,而且不只我和你,還有健健康康的啊進和啊冰,我們都能回到那座城市。」

「走吧,朝羅馬出發。」咏花把我拉進登機閘口。

這不是歌頌英雄的故事,而是記述一個民族掘起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