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能戰鬥]【為了與女友出國旅行,我只好打示威者來提升信用評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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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長之北野望
2019-8-30 22:36:38
無, 不過全部名號(替身)都係歌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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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鄭Mami
2019-8-30 22:44:14
lm
打完場仗返來追故
:^(
咪撚爛尾呀
:^(
信長之北野望
2019-8-30 23:29:21
聽日香港人一齊加油
:^(
要平平安安咁返嚟追故
不過我聽日應該唔會更新
:^(
林鄭Mami
2019-8-30 23:42:01
話說之前有心無默有隻故叫做 滅絕年輕人的世界
雖然佢剩係寫咗兩集就爛咗,不過喺戰事之初我就覺得呢隻係一隻預言故
:^(
信長之北野望
2019-8-30 23:50:13
雖然我未諗個結局但係應該唔會爛尾嘅
:^(
BTW 如果今次我哋輸咗我就寫bad end了
:^(
林鄭Mami
2019-8-30 23:58:50
記得6月頭有個風水佬講場仗到10月都未完
:^(
仲要10一過後就俾共狗全面撲殺
:^(
話要捱到11月先有轉機
希望唔好死人啦
:^(
信長之北野望
2019-8-31 00:12:07
God Bless Hong Kong
:^(
巴西龜中翼
2019-8-31 01:53:18
加速
:^(
賢
2019-9-1 15:00:59
:^(
信長之北野望
2019-9-2 01:03:37
聽日先更新到
:^(
工程B
2019-9-2 01:25:07
強帖留名
第時可以出漫畫 文宣淺黃 淺藍
唉 諗返起二戰個陣都係用漫畫卡通 做propaganda
天佑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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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長之北野望
2019-9-2 16:37:52
七月三十一日,星期日,我加入國家衛士已經一星期了,自周中對孫樂媚用過粵語殘片後我就再沒有行動。我一直躲在總部整理資料,連咏花也沒有見過,免得被人懷疑,但是今天我已經有新的目標了。
「欣欣,今天有任務嗎?」我向接待處女職員查詢。
「怎麼了?今天竟然主動找任務,讓我看看…」
跟大門的接待處不同,行動部這邊的女職員是少女而不是大嬸。欣欣是今年的大學畢業生,也就是比我小一年。她一直都綁著單馬尾,穿著白色恤衫和西裝裙,努力地在接待處工作。一想到我要利用如此純潔的人就感到痛心,到底是誰逼使我要做這些工作?
「啊,不好意思。」我故意碰跌她的筆筒。
「這麼不小心啊,我來撿吧。」
我和她一起撿文具時,故意捉住她的手,然後把大量無關痛癢的記憶湧進她的大腦。
「啊…頭好痛。」欣欣暈倒在地上。
要是大量記憶湧進我的大腦會使我失神,那麼只要相反操作就可以弄暈對方了。在確認她失去意識後,我把她抱到了臨時休息室。我把她放在床上,然後脫掉她的高跟鞋,再把她穿著黑絲的雙腳放好。西裝裙也盡量拉直,以免起皺,馬尾也解掉了,讓她睡得舒服一些,然後便向她伸出魔爪──
「粵語殘片!」我輕撥她的秀髮,把手放在她前額上。雖然粵語殘片僅需接觸便可以發動,但是額頭這種貼近大腦的地方是最有效。
我發現了調查方向的一個盲點,大部分國士都是各自為政,即使我讀取其他國士的記憶也得不到有用的資料,所以我便轉為調查職員。
「那不是副處長嗎?」這是欣欣的聲音──
「你不知道嗎?副處長也是國士啊,而且是S級呢。」那是一名年紀較大的職員──
「哦…那處長呢?」
「處長就是A級一位啊。」
這就完了?國士名號和能力都沒問,欣欣你的好奇心呢?要是找到另一位職員就好了,但是頻密行動恐怕會惹人懷疑,還是先暫且作罷。不久欣欣亦醒過來,看來沒甚麼大礙,我叫來醫護人員後便離開休息室。
「喵。」
在回到房間的路上我碰到了數隻小貓,因為國士的權利和自由度都很大,他們可以隨便飼養寵物,但是久而久之亦繁衍了不少流浪貓,牠們在總部內隨便走動,間中會有職員照料牠們。我也忍不住停下來跟他們玩了一會,然後才回到房間。
...
「處長,收到鍾無艷發來的情報。」副處長遞上一份文件。
「國士會的卧底,能力是閱讀記憶,幸好發現得早。」
「要逮捕他嗎?」
「不用,安排沉默是金去處理,留著他還有用處。」
信長之北野望
2019-9-2 18:21:15
「霄漢。」時隔近半個月,我和咏花再次見面。
「這麼準時?」現在才六時零五分。
「星期五嘛,衣服帶來了嗎?」
我遞過背包,咏花回到大廈的洗手間替換,不久她便穿著黑色的上衣和牛仔褲出來。我們到了一間E級的大排檔用膳,在天網之下,愈是高級的場所就愈多監控。至於E級的這群人,連監控的意義也沒有,他們就像鯉魚王一樣,即使翻身也掀不起波浪。周五E級餐廳的客人也很少,因為高級別的人不會來這裡,E級的人也沒多餘錢外出用膳。
「你的傷勢怎樣?」我問。
「已經痊癒了。你呢?身份有沒有被識穿?」
「當然沒有,我事事謹慎。」
「還是多加小心吧,我不想你有甚麼意外。數天前隊長正式把你的資料上報到國士會會長,現在你已經成為我們的正式會員了。」
「咏花,如果是因為身陷絕望和無力,渴求改變才能覺醒國士能力,那為甚麼國家衛士那群人渣會有這麼多國士。」
「他們很多人的能力不是來自覺醒,而是基因改造。」
在八年前「十八」戰敗被捕後,政府馬上對他進行了解剖研究,找出了變異的基因,然後在普通人身上進行基因改造。但是手術成功率只有萬份之一,失敗的人都會死掉,現在衛士會的國士主要都是由此而來。為免釀成大型災難,國士之間都是一直避戰,直至七月中才出現第一次對決。
「政府也擔心國家衛士坐大,便以經費問題限制國士人數。」
我打聽到有關敵方國士的消息了。
「怎麼了,張著口不說話?」
我說我打聽到有關敵方國士的消息!
「想吃這個嗎?啊~」咏花把魚蛋餵到我口中。
「謝謝。」
「你的碗裡不是也有嗎…故意撒嬌?」
「不是…我剛才想說…」想說甚麼呢?
「記不起來?無關痛癢的事情吧。」
「也許是呢。」
「說起來你拿著的那袋東西是甚麼,給我的禮物?」
「那是貓糧。」
「嘖。」
信長之北野望
2019-9-2 23:04:28
:^(
アイデア
2019-9-2 23:24:02
LM
:^(
賢
2019-9-3 07:51:03
:^(
:^(
閃電撻生魚
2019-9-3 09:43:20
推!
信長之北野望
2019-9-3 13:25:57
「李霄漢,國家終於有任務給你了。」我從欣欣手上接過一份文件。
「西營盤街市附近監控鏡頭被破壞?為甚麼要我去?」
「有數十個鏡頭被破壞,通常都是國士會出動的先兆,所以我們也需要國士應付,這是高層的命令。」
既然是高層的命令我也不得不從,我離開灣仔的總部,乘坐地鐵來到西營盤。八月的天氣酷熱難耐,現在已經是C級的我,到達西營盤後先到便利店買了一枝甜筒,然後慢慢步向街市。
「啊!不好意思。」我被一名女子撞到,雪糕掉到地上。
她背著背包,雙手抱著書本和手提電腦,看來應該是學生,也許就是附近的香港大學學生。
「不要緊,你沒事吧?」
「真是不好意思,我賠你雪糕的錢吧。」
「不用了。」
「那麼你先走吧,這裡由我來清理。」
「拜託你了。」說罷我便繼續往街市走去。
「飛花,跟著最後接觸過的人。」那位少女對著地上半溶的雪糕說。
雪糕化作了一片紫紅色的花瓣,跟在霄漢身後。
…
「老闆,有甚麼可疑人物嗎?」我在街市內打聽消息。
「你就是可疑人物了,快點走吧,你們這些國家衛士不在我們就安全了。」水果店的老闆驅趕著我。
我錯了,我不應穿著國家衛士的衣服出來,現在我淪為了過街老鼠,想查甚麼也查不到。突然在我右方飛來了一片玻璃碎,我蹲下避開。
「甚麼!」不至於要這樣對我吧。
玻璃碎在我左方轉彎,再次飛向我,我向前奔跑,但是它亦一直追著我。
「!!!」
我的前方又再飛來兩片玻璃,情急之下我只好用雙拳把它們打開,手上的傷口血流如注。我要找出攻擊源頭和追蹤方法,否則只會一直陷於劣勢。玻璃碎從街外飛進來,對方應該不在街市之內。這裡人口密集,相信不會是雷達或紅外線追蹤,有可能是影像導向等方式。右方和前方又再飛來數塊玻璃,為了在狹窄的街市中狙擊我,玻璃碎的飛行速度不能太高,以維持較小的轉彎半徑。冷靜下來的我拿起了一塊紙皮,擋下了飛來的玻璃碎。街市外是一條長長的上坡路,對方一定是在上方狙擊我。
我跑到街市外面,斜坡上方飛來一根鐵釘,速度是剛才的兩倍以上。在快要被打中時我閃身避開,因為轉彎半徑太大鐵釘打在旁邊的牆壁上。可是下一發鐵釘比第一發更快,我觀察四周,尋找可利用的道具時,發現我身後有一片紫紅色花瓣在飛舞。
「喝!」
我把紙皮纏在左手,一拳把鐵釘打向花瓣。洋紫荊的花期在九月至二月,現在又怎會有花瓣落下?花瓣被鐵釘打穿,掉在地上化為一攤雪糕。
「剛才的那個學生…」原來在那時我已經被盯上了嗎。
沒有那片花瓣做信標,相信他已沒有辦法狙擊我。我朝著坡道的盡頭奔跑,目的就是路中心的那名男子!我的眼前閃過一道銀光,我以左手格檔,可是刀片穿過紙皮,割傷了我的前臂。即使失去了狙擊能力,他的投擲道具亦非常難纏。隨著我們的距離漸漸拉近,他亦停下了攻擊。眼前是一名年約二十歲的男子,跟剛才的女學生差不多大,二人應該是同伙。
「監控鏡頭全部處理好了?」我問。
「一個不漏,你就是粵語殘片?為甚麼要追上來?要不是我認出你就糟了。」
「我有要事…你知道我們將會有外援嗎?」
「不知道,是你們攔截小隊的外援嗎?」
「我也不知道,但是我昨晚調查時發現國家衛士處處長知道了。」
「你是說消息敗露了?你怎知道的?」
「貓告訴我的,拜託你跟我們隊長說一聲,讓他提防一下。」
「貓?我知道了。」
「還有一個問題,是不是破解了花瓣你就不能狙擊我?」
「我的國士能力是賦與物品自動導向的能力,並以我心中的影像來追蹤。所以只要我看到你的臉就可以繼續狙擊了。」
「真是厲害的能力,你的名號是?」
「追。」
…
「他們有提及外援一事嗎?處長。」副處長問。
「有,但是另一名國士似乎不知情。」處長放下望遠鏡。
「那外援真的那麼重要嗎?」
「鍾無艷說他足以改變戰局。」
「這樣鍾無艷可能會被懷疑…」
「這不正合我們心意嗎?哈哈!」
postcall
2019-9-3 13:50:43
好睇 雖然p牌推唔到 不過留名支持
:^(
信長之北野望
2019-9-3 19:29:09
:^(
AGUA
2019-9-4 06:35:42
點解啲文出得咁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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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電撻生魚
2019-9-4 10:16:33
推!
信長之北野望
2019-9-4 11:59:19
開始多戰鬥同鬥智可能會寫得慢d
:^(
夕立熊
2019-9-4 13:30:25
:^(
信長之北野望
2019-9-4 13:59:46
「呼~啊,天還沒有亮啊,怎麼了?」凌晨三時多,我收到了咏花的電話。
「你旁邊有其他人嗎?」
「當然沒有,捉姦嗎?」
「給我認真點!你的身份已經被識穿了。」
「為甚麼這樣說?」我抖擻精神。
「外援一事只有隊長跟數名幹部知道,要是那個消息洩漏了,你的身份恐怕亦經已敗露。」
「怎麼辦,我該逃回來嗎?」登山纜車就在中環,從灣仔過去不過兩個站。
「不行,恐怕你一逃出總部就會被拘捕了。天一亮你就找個任務,然後趁出動時逃跑。你不要打給我,我會用經過加密的線路聯絡你。」
「嗯,我等你。」
我收拾好行李,在房間一直等到天亮。我接下了一個在荃灣的巡邏任務,我在那邊住過兩年,對附近地埋較為熟悉。
「好吧,我會安排積木去接你,德華公園等。」我再次收到咏花的電話。
我照常乘搭地鐵前往荃灣,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有種一直被注視著的感覺。到達荃灣後,我趕到德華公園跟民哥會合,可是卻不見他身影。
「!!」有人從後拍了我一下。
「戴上吧。」他給了我太陽眼鏡、帽子和口罩。
「民哥嗎?謝謝。」我只能從聲音勉強認出。
「快走吧。」
咏花已經為我安排好撤退路線,由於過海隧道會有安全檢查,我會先乘坐國士會的車到尖沙咀,然後再乘船到中環。可是在我們前往停車場的途中,已經遇到鬼雄會的襲擊。
「就是他了!」他們持刀衝向我。
我忘記了,荃灣是鬼雄會其中一個地盤,不只我擁有地利,對方也有。
「積木!!!!!」民哥對著他們不停揮拳。
他們的手臂化成一塊塊的木製積木,跟刀一起掉到地上。民哥取消能力,地上的積木變成一堆肉碎,他們的手亦鮮血直冒。
「啊!!!!」刀手痛得大叫,其他人亦落荒而逃。
「這樣的嘍囉來多少也是送死,走吧。」民哥說。
走了幾步,我發現有一根線一直跟著我們。在水果店的簷篷下,我不禁伸手觸碰了這根白色的線。
「!!!」這根線突然動了起來,我開始後悔自己如此多手。
「民哥!這根線正追著我!!」
「甚麼線啊?我沒看到。」
「啊…頸…頸…」它纏住了我的頸,我愈是拉它,它就纏得愈緊。
「是敵方國士的攻擊嗎?」
看到我一臉痛苦民哥亦不敢怠慢,他嘗試解開我頸上的線,可是他既看不到,也觸不到。在我快要失去意識的時候,想到了一個方法。
「唔嗯唔嗯!」我揮拳作狀打向自己的頸。
「甚麼?」
「唔嗯唔嗯唔嗯唔嗯唔嗯唔嗯!!」
「我明白了!積木!!!」
積木的能力是把物件變成積木,並且可以還原。民哥一拳打在我的頸上,我的頸馬上化成細小的積木,緊纏的線在積木之間穿過。
「對,就是這樣,快跑吧!」回復原狀後我立即跑了起來。
「它的源頭在哪裡?」
「不知道,但線是從西邊伸延過來。」
「啊!」我的左腳被線纏上。
它想拉走我,我捉著監控燈柱抵抗,它的力量似乎在我的粵語殘片之下。
「民哥!左腳!」
「積木!!」
雖然它的力量不大,但只要我跑得慢一點就會被纏上。就像耳機一樣,一但纏上了,只用蠻力是無法解開,我只能一直向前跑。
「我有方法對付它。民哥,跟著我跑。」
我們穿過公園,跑到了荃灣地鐵站,荃灣連綿不絕的天橋正好用來對付它。我沿著天橋奔跑,終於在荃新天地附近看到了線的另一端,它似乎一直伸延到荃灣海濱。也就是說,我已經帶著線在荃灣繞了一圈。
「喝!」我從天橋一躍而下,地上的汽車一片混亂,但我也無暇理會。
我在馬路上不停穿梭跳躍,一時爬到巴士上,一時從巴士跳下,線亦一直追著我,在相距還有三米時,我停了下來喘氣。
「霄漢!」橋上的民哥大叫。
它愈逼愈近,兩米…一米…最後在我面前十厘米停下。
「凡是線都贏不了一個敵人,那就是結!愈是用力,結只會愈綁愈緊。」線頭依然在追著我,但是身後已緊緊纏住。
「它只會追蹤碰到它的人,並沒有解開繩結的智能。」
「現在就只剩控制它的國士了。」民哥趕了過來。
我們沿著線走到了荃灣廣場,在一間咖啡店裡找到了它的主人。他是一名四十多歲的大叔,穿著格格不入的汗衫短褲,在卡位一個人喝著咖啡,手中就是線的源頭。我坐到了他對面,而民哥就坐到他旁邊。
「大叔,你怎看也不像C級啊,這裡不是你來的地方。」我說。
「臭小子,我可是C級十三位的一絲不掛,不想死給我滾開。」他沒有看過我們一眼。
「那麼攻擊我的人就是你嗎?」
「你是…怎麼可能!線還在攻擊,不可能!」大叔想要逃跑。
「你也太小看我們了。」民哥輕拍他右肩,他整隻右手變成了積木。
「啊…啊!!!」
「給你點教訓吧,以後不要做國家衛士的走狗了。」民哥把他左手也變做積木。
最後我們把他的左手裝到右肩,右手裝到左肩作為懲戒,然後便繼續撤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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