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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該怎麼辦?」彎月問。
我想起一個故事,是這樣的——
君王和將軍進行賽馬比賽,各有三匹馬,按等級分為上馬、中馬、下馬。
如果君王派出「上馬」時,將軍也派出「上馬」;
君王派出「中馬」時,將軍也派出中馬;君王派出「下馬」的時候,他也派出下馬。
那麼比賽就勝負難分,將軍甚至常常都輸,因為將軍的馬總是差一點。
後來有人提出一個必勝的方法,就是當君王派出「上馬」,將軍就派出「下馬」,故意輸掉第一場。
接著君王派出「中馬」時,將軍就派「上馬」,贏一場;
君王派出「下馬」時,將軍就派「中馬」,以此再贏一場,以二比一獲勝。
根據目前的情況,派彎月去打獅弟,根本就是上馬對上馬,勝負難分。
理性的做法是,派彎月去打他身邊的隊員,以上馬去打中馬。
問題是,該派誰去打獅弟,作為下馬去挑戰上馬呢?
這個人很有可能無法回來。
這個人不懂使用狙擊槍,這個人不宜作出其他貢獻。
替彎月分散對方的火力,誰是最適合的人選?
「我去吧。」青頭的流氓乙舉手。
——青頭仔?
「我知道你失戀了,很想搏取表現,可是……」我說。
「你知道就好了。」他微笑,「為了做出亮眼的表現,我想去單挑獅弟。」
「只要我幹掉了他,明天大家都會知道流氓乙是一個高手。」他說,轉為有點沉重,「更何況……」
「我要替流氓丙報仇。」他堅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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