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行者》(十四)繼續一葉知秋
銀灰色的死 2019-5-2 07:10:17 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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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箤有個大仆街 2019-5-2 10:11:42 銀仔恢復記憶,能力覺醒
當哭泣證實過相愛 2019-5-2 11:58:42
ahfaiman 2019-5-2 18:31:32 無錯,推得太多謎的話會消化唔哂,就會失去興趣
富蘭克林 2019-5-2 23:39:39 此回覆已被刪除
欲言又止步 2019-5-3 18:4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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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灰色的死 2019-5-3 21:10:09 準時有文不解釋
銀灰色的死 2019-5-3 21:10:41 天雲與以前已經截然不同了。以前是以理性、行動力為主;現在的天雲,卻成了一個真正的迷信組織。迷信「教主」的力量,迷信那位代言人的話。無論他說甚麼,這些人都奉為金科玉律,但一個宗教失去了「思考」,那只是單純的迷信而已。

而可怕的事情,往往是出自無知的人手上,特別是當他們有了力量。顯然這班人是有力量的,這個組織藏有私械,當他們進來的時候,手中便多了一件武器。在阿徵的眼中,這些人不過是劣質軍隊。

私養軍隊是不可能的事,特別是沒權沒勢的人。然而,要是他能聚集起一班人聽從自己的說話,那這班人將會是最好的死士。天雲就是最合適的組織,這個組織是從「革命」而來的,殘留著戰爭的氣息,只要適當地灌輸他們以犧牲作榮耀,他們將成為一批死士。毋須訓練,只是配上槍械,他們就是最好的工具。

因此阿徵籌備了這一切。他選擇了最聰明的做法:代言人。銀龍雖然已經消失不見,但他的聲名無論在地上或地下世界,還是有一定影響力的,特別對於年輕一群。要是阿徵自立為教主,不但會受到別人的質疑他的能力,還有機會引火自焚,這結果比起自己另立門戶更差。因此他決定做一個代言人。一個消失了的教主,代言人與教主根本沒有分別。

「今次仆街喇。」P先生再次出現,語氣中還帶著笑意。他根本沒有出現過在人們的眼前,所以他是沒有危險的,儘管大家都聽到他的聲音。

暴露在敵人的面前,是最危險的事。
銀灰色的死 2019-5-3 21:11:02 「咁樣就冇辦法『消失』。」他解釋道:「『消失』係愈多人面前愈發揮唔到效果。」

這時,阿徵從人群中徐徐走出來,一襲全白的連身袍,他把自己搞得完全是教宗的樣子。他甚麼都沒說,只是笑了笑,舉起手,一揮。

「碰!」的一聲。

沒有血。

槍口還是冷的。大家開始東張西望,畢竟不是專業人士,很容易受到影響。

我也花了很大的勁回過神來,理解眼前發生的事。「穎澄」把我們身前的講台踢破了。

一擊兩斷。

這時候我才看見,在講台內似乎有甚麼掉了出來。這個講台是固定在台上中,每次儀式都必須在這裡舉行,這是流傳已經的傳統,由七影之一的葉秋親自說明,所以沒有人懷疑它的真實性,也從沒有人想過這樣做的原因。

正因如此,這個傳統的儀式流傳至今,也令這張「銀龍使用過的講台」毫髮無傷都保留至今。這當然只是葉秋的計劃,這些傳統全都是假的,為的就是保留這張講台,以及講台內的秘密。

一個金屬盒子。

「穎澄」當然知道這個秘密,因為這是她當年的安排。這個人根本不是穎澄,而是葉秋。沒有人知道葉秋的真正年紀。穎澄第一次看到她時,以為她是四十多歲的十年女人,但她的皮膚似乎保養得很好;在六年前,葉秋在醫學院已經有一定的成就,更是七影之人,人生閱歷也肯定不少。但此刻她裝成了一個二十多歲的女人,卻沒有一個人能夠看穿。

葉秋使用的並不是普通的易容術。

金屬盒子不知道放了多久,但仍然嶄新發亮,耀眼的銀龍標誌一瞬間引起在場所有人的注意。穎澄急不急待地說:「呢個就係銀龍留低嘅最後訊息。」先發制人。阿徵這一刻再說甚麼,信眾也不可能聽得進去了。雖然阿徵自稱為代言人,實際上這些年來他已經在天雲培養出自己的人手了。可是大部分信眾,仍是奉銀龍為教主的。所以他知道這一刻,信眾只會乖乖地聽台上的那兩個人說話。

「呢個標誌,冇可能係偽造。」信眾們當然知道銀龍圖案的複雜性,以及那種銀色顏料的可貴性。他們也不笨,所以才會停下手來繼續聽那個女人的解說:「呢個盒用咗掌紋密碼,世界上只有一個人可以打開呢個盒。」
欲言又止步 2019-5-4 02:05:07 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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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好俾佢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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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顥 2019-5-4 06:23:55 怪錯好人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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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英的兔子 2019-5-4 21:40:51 銀仔打開個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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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灰色的死 2019-5-4 22:36:49 I am Ironm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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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世青年 2019-5-5 13:16:13 推啊
重新做人 2019-5-5 15:21:38 好耐無見
銀灰色的死 2019-5-5 19:14:44 以為你被消失
聖老鼠米奇 2019-5-6 00:12:13 點解出文慢咗咁多嘅?
欲言又止步 2019-5-6 00:51:37 快啲出文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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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哭泣證實過相愛 2019-5-6 10:06: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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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灰色的死 2019-5-6 20:38:08 ***

煙霧仍在烏鴉的面前纏繞。他沒有特別討厭這種感覺,因為他的生活環境早已逼使自己習慣這臭味。

「我諗佢點都有聽過呢啲事。」烏鴉點點頭,沒有否認,事實上要聽到這些資料並不難。只要事情是發生過的,就不可能隱瞞得了。

「喺六年前,螢火蟲嘅人同大學正式展開戰事。但係呢一切並唔係單純嘅組織戰鬥。螢火蟲嘅真正目的,係令香港永遠冇辦法再一次反抗中央力量。」烏鴉似乎明白他的意思:「開一個缺口,適當咁畀市眾發洩壓抑已久憤怒。呢個係統治者常用嘅手段。」

商人坐得直一點,凝望眼前這個剛二十歲的年輕人,說:「你似乎好識得管理人。」從上次飛機事件時,商人已經留意到這一點,這一刻他卻確信了烏鴉在這方面的才能。只是活在香港、活在中國,他永遠沒有可能發揮自己這方面的才能。

「咁過程係點?」結果大家都知道,烏鴉想知道的是過程。
「大學出現咗叛徒。」
「叛徒?」
「就係嗰個偷走名單嘅人。」商人放下雪茄,喝了一口紅酒,說:「一個全世界都搵緊佢嘅人。」

***
銀灰色的死 2019-5-6 20:38:30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的事情我當然聽說過,特別是穎澄,她找了這個名字好幾年了。

我第一反應是狐狸的失誤。但我很快便放棄了這個念頭,因為狐狸從沒有失誤過──他做的事情,百分百成功。

莫志明和穎澄想知道我名卡內的內容,但這絕不是個好時機,特別是對於穎澄而言。自從那一天開始,我感覺身邊的事情好像有點變化。也許變的並不是身邊的事物,而是我自己的心境。

即使遇上了奇怪的任務,我仍會接受,因為我似乎隱隱發現,這一切都與我相關。與名卡上的那兩個字相關。

***

葉秋猛然捉住我的手,我大概明白她的意思,但我仍不敢相信。一是我沒有這段回憶,二是我不認為自己會做出這些事情,這與我的性情不合。但我仍配合葉秋的行動,因為這也是我長久以來等待的答案──一個蝸牛終究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我是誰?

當手掌放在金屬盒子的一瞬間,整個銀龍的符號變成紫色(照keep紫色先,如果有改動之後再改)ok,盒身輕抖,然後「咔」的一聲,打開了。

在場的人所都屏息閉氣,見證這一刻。從盒子的縫中滲出一股寒氣,伴隨著白煙湧出。四周的環境變得冰冷、乾燥。我把盒子打開,裡頭赫然是一把短刀,造型奇特的短刀。我對這把刀有莫名的熟悉感,但似乎在場的其他人比我更了解這把刀的真正意思。

一把冰寒的刀,與一雙不怕冷的手。正因為這把刀的特色和來歷來如此獨一無二,不可取替,所以他們不敢不相信眼前看到的事實。

「教主。」當葉秋跪下的同一刻,其他人再不猶疑,紛紛跪在地上。

我是……卡片上寫的那個人:

銀龍。

《執行者2》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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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蟹座 2019-5-6 20:59:22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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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尾寫到成pat屎咁,幾條線都睇唔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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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灰色的死 2019-5-6 21:07:40 負皮左
隱世青年 2019-5-6 22:28:12 推啊
得啦我改名啦 2019-5-6 23:12:21 吓?
咁銀仔係銀龍嘅話點解穎澄一路唔認佢?